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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容姨摇着头:“我劝你还是别打听的好。”言罢,不顾丁向原诧然的一声:“为什么?”径直从丁向原身边走过,朝偏院去了,只道:“传出去,你…我…凡事知道那孩子身世的,都得死。”
丁向原愣在原地,看着离去的容姨。
“今晚随你的便吧,除了红香,都随你,不过事先说好的…”
容姨渐渐走远,声音远远传到:“你若是碰了红香,或是明早不走,那即便是死,我也要让你今后不好活。”
丁向原看着容姨渐渐远去的落寞背影,朗然道:“放心吧,这一次我会守约,红香的房间我去都不会去,今夜事后,明早我就会走,离开西境,再不会来这里。”
说完这句话,容姨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丁向原嗤然失笑。
其实上午的时候,丁向原在偏院与容姨交谈,当时他言明自己会尽快离去,但在离开前,他需得到一些东西,容姨问他要什么,丁向原说他不要银子只要女人,除了沫柔,东院好几位平日让他看着心痒的女人他都要玩弄一次,在此之后,他才会满意离开。
起先容姨并不答应,不过在丁向原说要用强后,容姨只得退步,她想出眼下这个办法,迷倒东院所有女子,让丁向原一次玩个够,而作为交换,今夜事后,明早丁向原就得离开,不可再行逗留。
且在此之上,容姨还提出了一个条件,不准丁向原今夜对受伤的红香下手,丁向原欣然同意了。
这就是两人协商的结果,而先前容姨在沫柔房内,之所以对沫柔有所欺瞒,是想减轻沫柔的心理负担,因为沫柔若是知道还有其她姐妹今夜会遭殃,怕是难以接受。
当然,容姨与沫柔说了什么,丁向原并不感兴趣,在他看来,容姨能按约定行事便好,毕竟他对上午协商的结果很满意,且这一次,丁向原真没打算欺骗容姨,他已经计划好了,今夜爽过,明早就按约定离开西境跑到南方去。
而丁向原之所以会遵守约定,一者是因为他担心再待下去,雍西王听到风声会来找他的麻烦,二者是丁向原觉得容姨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如果再行逼迫,容姨很可能会与他抵死相拼,万一容姨有个三长两短,依万红院在西境的名气,事情必会闹大,到时候他很难在武周过活。
因此,今夜是丁向原在这万红院待的最后一夜。
并且在丁向原看来,今夜会是他最爽的一夜。
此刻,丁向原朝着容姨离去的方向望着,转身从院墙边走过,来到东院后院的拱门外,迈步进到院内。
黑夜无声,院里只有沫柔和卢秀的房间亮着烛光。
丁向原环视院内各房,面色兴奋,今夜,东院所有的女人都被迷倒,任随他上,虽然按照约定他不能对红香下手,但丁向原并不在意。
在丁向原看来,今夜东院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女人任他挑,他精力有限,哪有功夫去顾及红香那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况且红香现在重伤未愈,脸色必定不好看,根本没让他欲念**的意兴。
站在院内中央,丁向原张开双臂,原地打转,淫笑着,像是拥有了整个院落,他满脑遐思,想象着各屋女子待会被自己压在身下,任随自己玩弄的模样,越想越开心,美滋滋的,只觉浑身舒泰,身心惬意。
“大好良辰,不可虚度呀。”
一介武夫,竟说出这么一句文绉绉的话,丁向原脑中幻想,猛吞口水,面上露出难掩的笑容。
只是猛然间,看到卢秀屋里的灯光,想到先前容姨警告他的话,丁向原冷哼一声。
其实,下午的时候,丁向原有想过今夜的行动,他想在今夜肆意胡为,将各屋的女子抱到院里排成一排,然后在夜空下依次下手,可不料现在多了卢秀这层缘故,他没法做得这么出格。
而这显然也是容姨放任卢秀在院内的目的。
想到容姨方才神神秘秘说起的卢秀身世,虽不知是真是假,但丁向原心下终归是有些忌惮。
转念间,又想到今早卢秀面对自己,拿着折扇昂然不屈的决然模样,丁向原有些头疼,有些不爽,他决定待会悄然行事,尽量不闹出动静,免得卢秀受到惊扰,来扫自己的淫兴。
念及此处,丁向原收敛神情,扫视院中,盘算该先去谁的房间,最后,丁向原忆起早上闻到的那股幽韵醉人的香气,目光落在沫柔的房间,摩拳擦掌。
“万红院的头牌美人,就拿你做今夜的开胃菜吧。”
丁向原摸着下巴,容情猥亵,放轻脚步,飞快小跑到沫柔的房门外,推门而入,头也没回,背身反手将房门虚掩,环视屋内:“咦?人呢?”扫视一圈没看到人,朝前走了三步,才发现沫柔晕倒在桌后,方才桌子遮挡了视线,使他没看到人。
丁向原看着躺倒在桌后的沫柔,心潮澎湃,他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燃着的烛台,来到沫柔身前蹲下,将手里的烛台靠向沫柔的面颊,借着火光端详沫柔绝美的面颊,仔细看了片刻,手中烛台从沫柔面前平移向沫柔的小腹,而丁向原的目光随着烛台的移动,扫过沫柔玲珑凹凸的曲线身段,喉头滚动。
“真是美极了!”
丁向原感叹出声,随手将烛台放在身旁地板上:“采蝶那个贱人简直没法和你比啊。”颤抖着伸出双手把沫柔抱起,大踏步来到床边,将沫柔放躺在床上。而后丁向原坐在庄边,看着沫柔娇美的面容,激动笑着:“美人,今天我会伺候好你的。”言罢,再难自控,探头吻在沫柔的唇瓣上,闭着眼面容陶醉,舌尖撬开沫柔的贝齿,吸食沫柔口中的香津,两手轻抚沫柔的腰身,袭向沫柔还未完全发育好的胸部,轻轻揉捏。
猛然间,丁向原身躯僵硬了一下,他觉得沫柔口中有什么异物被自己吸到了嘴里,那东西外表光滑,入嘴后凭着舌上的感受可以判断出它有黄豆大,正在丁向原奇怪,想着嘴里异物是什么玩意的时候,不料那异物竟像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样,飞快顺着舌根滑入喉管,丁向原呛声咽了口吐沫,将那异物吞到了肚子里。
第99章 疯魔(五)()
在咽下异物的瞬间,丁向原心头一紧,想到江湖上某些美人所用的阴毒手段,猛地坐直身躯,右手掐住自己的脖颈,张嘴呕气,奈何呕了数息,什么都没呕出来。
这时再侧过头去,看向床上昏睡的沫柔,丁向原神色狰狞,脑中千头万绪。
“刚刚吞下的是什么?是致命的毒物,还是某种可怕的蛊虫?这事究竟是容姨的圈套,还是沫柔私自设下的毒计?”
脑中杂念纷飞,猛然间,丁向原面颊涨红,探手掐向沫柔的脖颈,眼中绽出凶芒,然而便在这时,院里突然传来一声轻呼。
“哎呀小鸡,你别跑呀…嘿!抓到你了吧。”
嬉笑的孩童话音,丁向原掐向沫柔脖颈的手停住,他起身快步来到房门前,透过虚掩的门缝窥视院内,却见那个叫卢秀的小鬼站在院里,手里抓着只小鸡,正宠溺的摸着小鸡呵呵笑着。
丁向原窥着院中景况,想起早上在卢秀门口时,曾见卢秀的屋里有装小鸡的铁笼,如此结合刚才听到的话,丁向原推测,该是小鸡受了吓跑到院里,卢秀为了捉小鸡才出的屋子。
“小鸡呀小鸡,你胆子也太小了吧,不过是掉了支笔,看把你吓的,难怪书里总用小鸡来形容那些没胆子的人。”
院里的卢秀笑说着,抓着小鸡走回他所住的偏房。
丁向原一阵失神,片刻反应过来,想到先前吞下的异物,尝试运行丹田内力,没有任何问题,再活动四肢,一切正常。
“难道是我大惊小怪自己吓自己?”丁向原面色疑惑,再次看向床上的沫柔,心中的怨毒已是消散的一干二净。
“有可能夏日湿热,是什么小虫在她昏迷的时候爬到了她的嘴里,刚巧被我…”
丁向原耸肩自嘲:“真是的,把我吓得半死,搞的跟小鸡一样。”嘿声笑着,踱步来到床边坐下。
经过这一闹,丁向原先前的兴致去了大半,此刻看着昏迷不醒的沫柔,眉头皱紧:“他娘的,睡的跟死人一样,没一点反应,这么搞有什么意思。”眼珠转了转,嘴角勾出邪笑:“那迷神散不过是普通的蒙汗药,我运起内力,帮她疏通下经脉中的气血,她不就能醒转了么?”
稍作犹豫,丁向原想着反正是最后一夜,好歹得玩得让自己开心,玩弄昏死一样的女人,实在憋得慌,况且像沫柔这么美的人儿,若不能见着她婉转哀啼的娇弱模样,自己怎能甘心?
于是丁向原不顾早前与容姨的约定,将沫柔扶坐起来,让自己的双手与沫柔的双手掌面相贴,运起丹田内力,通过相贴的手掌灌入沫柔双手。
“美人,马上就让你醒来,让你美美的…咦?”
丁向原本是望着沫柔娇媚的面颊,遐想连篇,想说些淫词秽语,不料说到一半,忽觉有异,他灌入沫柔手中的内力,正要顺着沫柔手上的经脉输送到沫柔周身替沫柔疏通气血,可不想内力通过经脉来到沫柔手腕时,沫柔双手手腕突然传来强大的吸力,像是出现了两股深不见底的旋涡,强行吸收起了丁向原输送来的内力。
“怎么回事?”
丁向原不可置信,反应过来后,看向沫柔的手掌,发现沫柔双手的手腕处亮起了两圈白色的光环,那光环莹莹闪烁,宛如一对手镯。
凭着对内力的感应,丁向原发现,正是这两圈白环将他输送到沫柔手掌中的内力全部吸收。
“这是…”丁向原凝目望着沫柔手腕上亮起的白环,愣了好一会,猛然间,丁向原想起了什么,双目圆瞪,大惊失色:“天命三玄!她,她是…”话还没说完,异变突生,一股黑气从丁向原体内散出,眨眼间扩散笼罩丁向原周身各处,之后这股黑气又在瞬息间收缩回丁向原的体内。
这股黑气来得快,去的更快,但丁向原还是捕捉到了这股黑气的收缩扩散。
“怎么回事?刚刚那是什么?”
接连的变故让丁向原慌了神,这一刻,他突然有种强烈的危机感,看着手腕亮着白色光环的沫柔,丁向原心神颤抖,没功夫思忖那黑气的由来,着急想收回内力,却发现丹田中的内力不受控制,在那光环的吸引下,源源不断从体内灌出,输送向沫柔的手腕。
丁向原骇然失色,欲收手退后,奈何双手像生了根一样紧贴在沫柔的手掌上。
“啊!不要!我的内力!啊啊啊!”
一个呼吸的时间,沫柔手上的光环越发闪亮,吸收内力的强度徒然增大,霎时间,丁向原体内的内力宛如洪水倾泄,全数从丹田抽出,灌入沫柔的手掌,被沫柔手腕的白色光环吸收。
这一刻,丁向原面无人色,惊惧的保持着和沫柔手掌相贴的姿势,身体失控的不住颤抖,恐惧大叫。
“天命三玄,真的是天命三玄,别…快停下,别…啊!!!”
尖叫声落下,丁向原丹田里的内力已被吸的一干二净,之后蓬的一声,两人紧贴的手掌分开,丁向原仰面栽倒在床边,而沫柔耸拉着脑袋,坐在床上依然昏睡着,只是她双手手腕处的莹白光环渐渐黯淡,不过一息的时间,已是彻底消失不见。
屋内,先前被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