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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来昨夜丁向原强暴采蝶的事,红香马上就会知道。
片刻后,院内,采蝶的房间里传来好几位东院女子的哭声,红香大叫着:“我去找容姨!”听脚步声,红香出了院子,朝前厅去了。
又过了一会,容姨带着丫鬟跟着红香来到院内进了采蝶的屋子,少顷,随着诸多女子的哭声,听容姨疯叫着:“天杀的丁向原,你个**长在鼻子下的牲口,你说你会走的,却还留在这儿,我怎会蠢到相信了你的话!”
紧接着,是红香的怒喝:“容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这个畜生,他这两天找我,说让我再满足他几个要求,他才会走!”
“要求?什么要求?他还想糟践其他的姐妹吗?”
“我怎可能再上当,我没答应他呀!”
“可现在不是你答不答应的问题,他都敢对采蝶用强了,难保他以后不会对其他姐妹做同样的事啊!”
“这…这个吃屎长大的狗娘养的,我现在就去找他,要是他再敢有下次,我…我拼了命也要告诉雍西王!”
“再敢有下次?容姨,你是说这一次就这么算了?你…”
“我去找他!我去找他!”
匆急的脚步声,容姨出了院子,朝前厅方向去了。
而后采蝶的房间里,东院女子们的哭声更大了。
卢秀待在房里,面无表情的静静听着,又过了约两刻,出人意料的,院门处传来丁向原的脚步声,没想到他昨夜做了那样的事,今日竟还敢堂而皇之的出现。
“一群贱人,哭什么呐!”
丁向原来到院内,朝采蝶的房间喝道:“容老鸨刚才找我,我已经做出让步向她保证,以后这万红院,老子想搞女人就找采蝶,其他东西两院的女子我绝不骚扰她们,现下当着你们的面我再保证一次,你们总该满意了吧。”
恬不知耻的话声,随即传来红香怒极的厉斥:“丁向原,你竟还想要糟践采蝶,你…你…你猪狗不如!你个习过武的男人,怎能对采蝶下这么重的手!”
丁向原嗤笑道:“我说红香妹妹,你这可就有失公允了,我可没想打她,是她咬我,我才动的手,你看我手臂上的牙印还在这呢!你心疼她,怎么就不心疼我呢?”
红香愤声大喝:“你无耻!”
丁向原嗤然冷笑,道:“总之要说的话都与你们说了,今后我想搞女人就找采蝶,不管其他人的事,除此之外,你们安心做你们的婊子,我安心做我的护卫,两不相干!另外提醒你们,我可不是来和你们商量的,不管容老鸨和你们同不同意,我都会按我说的去做,若你们要找雍西王替你们出头,可别怪我痛下杀手!到时候,不仅采蝶,你们一个个的…哼哼…”冷笑着,不顾红香的喝骂,转身朝院外去了。
之后,红香的喝骂声止了,采蝶房里的哭声渐大,就连红香也跟着哭了。
卢秀坐在屋内矮案前,听着诸多女人的哭声,回想熟识的东院女子一个个哭花妆容的模样,只觉心脏被一刀一刀的割着,好疼…
这夜,采蝶没去前厅迎客,红香留在后院陪着她。
傍晚时,卢秀吃过女仆送来的晚饭,早早熄了灯躺在床上,却如何也睡不着。
第二日,早起的卢秀吃着红香送来的早饭闷不吭声,红香呆坐桌旁怔怔出神。
院内寂然无声,气氛极是压抑。
吃着饭,盏茶的功夫,院内突然传来几位东院女子的惊呼声,卢秀握筷的手一顿,这些天接二连三的恶事,让他心神绷紧,稍有风吹草动,心中便升起不妙之感,而桌旁的红香听到外面的惊呼,讶然起身快步朝屋外去。
卢秀没动身,他看着行出房门的红香,却见红香走到门外,面色大变的朝院门的方向看着,嘶声大喊:“丁向原,你要干什么?”
猛听此言,卢秀咬牙切齿,丁向原纠缠不休又来后院了。
“老子早上想干女人了,你说老子来干嘛?”
红香话音刚落,立马传来丁向原猖狂的话声,紧接着,便听蓬的一声响,丁向原行到采蝶的房间外,把采蝶的房门踹开了!
“丁向原!你…啊…”
红香叫破了音,猛地想起了什么,回眸看向屋内,红着眼对卢秀道:“秀儿,你…你安心吃饭,别管外面的事。”言罢,将卢秀的房门关上,迈着匆急的脚步朝采蝶的房间跑过去了,与此同时,采蝶的房间内,传出采蝶亡命的哭喊:“啊啊啊…不要…不要!放开我!”
采蝶的哭喊声越来越大,丁向原抗着采蝶出了房间,红香朝他迎面走了过去,声嘶力竭的怒喝:“丁向原,你个畜生!你想把采蝶带到哪儿?快放下她!”说着话,将头上的发簪取下,举簪朝丁向原扑去,然而蓬的一声闷响,丁向原冷笑着一脚踹在红香腹部,将红香踹的朝后倒飞出两丈远,落地发出“啊!”的痛呼,紧接着,院内传来数名女子的惊呼,都在叫着“红姐!”
偏房里,卢秀坐不住了,他冲到门前想打开门出去看看,却发现门被红香从外面锁住了,怎么都打不开,只能听着院内丁向原哈哈的狂笑声,以及狂笑后的狎侮言语。
“红香妹妹,你放心,我又不会害你的采蝶妹妹,我只是带她去我的住处,让她爽个够而已。怎么,你嫉妒她?那你可以和我商量嘛,虽然你年龄大些,但姿色可不比采蝶差,且看你这身段还更加的丰腴,若你能尽心尽力将我伺候的舒服,我可以考虑让你代替采蝶,大干你一场让你美翻天啊。”
“丁向原…你…”
噗的一声,吐血的声音。
“切,这么不经打,这就昏死过去了?真是扫兴,我还指望你舍身忘己,用你自己来换采蝶,来让我今早换个苞尝尝鲜呢,算了,今天就便宜你了吧采蝶姑娘,哈哈哈哈…”
放肆的淫笑伴随着采蝶的哭喊渐去渐远,丁向原扛着采蝶出了后院。
之后,院内脚步声纷乱,一众心惊胆颤的东院女子朝红香跑了过去。
“红姐!”“红姐你怎么样?”“快呀,去叫容姨请大夫来呀!”
之后,也不知院里哪位女子起了头,蓦然间哭声大作,整个后院,一众东院女子齐声痛哭。
第90章 重伤()
听着屋外众多东院女子伤心的哭声,卢秀转过身,背靠着门,无力颓然坐落。
过了约莫一刻,院内传来容姨的脚步声,便听容姨大呼着:“红香,红香啊!”随着这两声切急的呼叫,容姨竟是哭出声来,转而招呼着,让人把红香抬到红香房内,之后一齐动身的脚步,所有人都涌向红香的房间。
又过了一会,院里的哭声止了,集上的大夫来了,有东院女子招呼着:“快,是这屋!”
卢秀坐在门后,头抵在门上,听着大夫走向红香房间的脚步声,双目无神的看向前方,像是失了魂。
突然间,房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来到卢秀的房门外拉动门闩,卢秀回过神,连忙起身,却见屋门打开,沫柔泪眼朦胧的站在屋外。
“秀儿…”
沫柔低吟出声,卢秀咽了口吐沫,没说话,径直从沫柔身旁走过,朝红香的房间奔去,沫柔站在原地对着卢秀的背影抬手,想说什么,终是没出声,叹声跟了上去。
卢秀冲到红香房门外,朝红香屋内看去,却见一众东院女子聚在屋里,各个泪眼婆娑。
屋内里侧的木床上,红香面色苍白的躺着,床边一位四十多岁留着长须的中年大夫为红香把着脉,容姨站在一旁,擦着泛泪的眼角,心焦的等着。
便在这时,有东院女子见卢秀到来,上前哭声道:“秀儿,你怎么来了,快回你房间去。”卢秀没理会她,静静站在门口注视着大夫的举动,沫柔跟着来到卢秀的身后,对那说话的东院女子摇了摇头。
片刻,屋内床边,为红香号脉的大夫收了手,一旁的容姨立马问:“怎么样?”
那大夫感概道:“伤势很重,我这先给她开个药方,你们照顾好她,按方煎药,早晚各给她服一次,如此修养月余,应该能好转。”叹息着,又道:“只是这一脚太重了,已经伤及了她的心肺,将来怕是会给她的身体留下隐疾,需要长期调养才能彻底痊愈。”
说完后,那大夫站起身来,在容姨的示意下,到屋内右侧的桌案前拿纸笔写下药方。
屋内的东院女子们面色沉重,卢秀抿嘴无言,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沫柔紧跟着他,只是走到一半,卢秀突然停步,低头注视着脚边的一滩血迹。
沫柔站在卢秀身后,顺着卢秀的目光看去,却见那滩血迹正是红香方才所吐之血。
对着地上的血迹看了片刻,卢秀迈步动身,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沫柔跟着他进到屋内,轻声道着:“秀儿…”红着眼,想说安慰的话,却不知如何去说。
卢秀在桌旁坐下,抬眸看向站在门口满面担忧的沫柔,涩然寒声道:“沫柔姐姐,你让我一个人静会好么。”
沫柔望着卢秀冷然的眸子,心中没来由的打了个颤,她稍作犹豫,终是点着头,将门关上,转身朝自己的房间去了。
卢秀坐在屋内桌旁,不觉间,双拳攥紧,眼中寒芒愈盛。
过得片刻,大夫为红香写过药方,容姨吩咐贴身的丫鬟跟着大夫去抓药,又让聚在红香屋里的东院女子各自回屋,容姨独自一人待在红香的屋里陪着红香。
而后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到了每日练琴的时间,东院死寂无声,忽而,寂静的院子里传来踉跄的脚步声,有人惊呼着“采蝶!”霎时间,一阵躁动,东院女子全部出了屋子朝院内跑。
没一会,随着对采蝶的问候,院子里再次响起东院女子的哭声。
卢秀坐在屋内,垂首静静听着外面的声音。
良久,哭声渐止,采蝶被院中女子搀扶到屋内,也便在这时,容姨的脚步声传来,她出了红香的房间,来到院内,决然的口气,发疯似的冲着采蝶的房间喊:“这万红院开了十年,我扪心自问,住进这院里的任何一个女人,我都对得起她们!”说完这句,容姨快步出了后院,也不知她这话是对采蝶说的,还是对聚在采蝶房里的其他东院女子说的。
到得晌午,女仆按例送来饭食,卢秀本没有胃口,奈何那送饭的女仆哭声劝他吃些,他只能强撑着吃了半碗的饭。
下午,卢秀坐在桌旁静静的等待,到了昨日黑虫爆炸的时间点,丹田里蜷缩着的黑虫舒展身体,再次恢复了过来。
“果然,爆炸后需要整整一天的时间它才能恢复。”
卢秀自语着,抬眸看向屋内装着小鸡与兔子的两个铁笼,稍作考虑,走到装小鸡的铁笼前,从中捉出一只小鸡行到屋外。
太阳高照,院内悄然无声,经过上午的事,东院女子都把自己关在屋里,院中一个人影也无。
卢秀将小鸡藏在袖中,来到昨日做实验的院落西南角,他先找到昨日用过的那根绑着红线的木棍,像昨日那样将红线的另一端系在小鸡的腿上,把木棍插入土里,让小鸡无法逃脱,之后卢秀保持着能看到小鸡的视角,退开五六丈,放出丹田里的黑虫,控制着黑虫向着小鸡游动。
没一会,黑虫来到小鸡的身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