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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脸色大变,连一直显得无所谓的有琴闻樱都微微变了脸色。
现场一片寂静!
“太……太子殿下……这……这……这是什么武功?”
方问天转过头来,顺着声音望了过去,只见韦曾玄看着自己,脸上还带着恐怖的神情,小声的问道。他问话时的特别的神情,让方问天觉得十分的不舒服,因为那样的目光使得方问天觉得自己好像被韦曾玄看作了异类。想到这里,方问天向着韦曾玄的方向上前一步,强制性的让自己的脸上出现笑容,说道:“这是……”
他的话刚刚出口,只见曾根旭、常伟和韦曾玄三人同时后退一步,就好像是小孩子遇到了一只无可名状的大怪兽一般,充满了戒惧。
方问天脸上的笑容立即转为了苦笑,停住脚步。想不到看了自己的刚刚的恐怖表现之后,这三人居然会出现这样的效果。
他又看了看另外两处,只见有琴闻樱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没有露出什么恐惧的神色。有琴闻樱是一个神级武士,方问天的表现虽然恐怖,对于她来说,却也不在话下。
而站在曾根旭三人一边的傅登桥的脸上虽然没有有琴闻樱一般的平静,却也不像曾根旭三人一般露出恐惧的神色,他的武功毕竟比三人高出许多,但是尽管这样,他的脸上还是露出了十分惊异的神情,在事前,他怎么也想不到,方问天的武功居然会如此恐怖。
曾根旭三人一退,立即就看到了方问天脸上的神情,三人均是聪明之人,知道对方问天产生了伤害,连忙停下脚步,向着方问天歉意的一笑。
方问天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苦笑道:“我这个武功叫做七色碎梦刀,是我自创的,这次是我第一次使用,想不到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其实他昨夜在对付有琴闻樱的时候就已经使用过七色碎梦刀了,可是有琴闻樱的功力比他高了太多,使得方问天完全无法体现出七色碎梦刀的真正威力,这样一来,倒让他这个七色碎梦刀的创立者把七色碎梦刀给小瞧了。
当七色碎梦刀的刀气和商信秋三人的斗气相遇的时候,方问天本来以为三人的掌力会被七色碎梦刀劈开,谁知道居然连在了一起,而且七色碎梦刀的震动,好像可以传染一般,是的商信秋三人的掌力也随之震动,然后就出现了刚刚的情况。这样的情况,不但出乎众人的预料,连方问天自己,也绝对没有想到。
众人听了方问天的话,不由得大吃一惊,连有琴闻樱的脸色也不由的微微一变,傅登桥惊异的问道:“这么可怕的武功是你自创的?这怎么可能?”
其实由不得众人不惊异,要知道,一个人要自创武功,必须要有极为丰富的武学知识,方问天小小年纪,照道理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第七章 余波犹在
方问天见众人的神色,立即略微的才出了众人心中的所想,他摊开双手,又上前几步,来到曾根旭几人的面前,苦笑道:“你们不要以为我有多聪明,其实说实在的,我发明七色碎梦刀,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好多事情都没有搞懂,只能算我运气还好,给蒙对了!”
他这样回答,可以说是半真半假,真实的情况自然不能说出来,就算是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只好以这样的方式来回答了。这样一来,就算傅等人对七色碎梦刀还有其来源的疑问,那也不好再问了。
只听韦曾玄又小声的问道:“太子殿下,你刚才一定尽了全力了吧!”
这韦曾玄虽然长得比较白净秀美,可是身形魁梧,年级也有二十几岁,远远的大于方问天,但是他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敬畏的神情,就好像他是小孩,而方问天是一个长者一般,让方问天觉得怪怪的,好生的不自然。
方问天意听韦曾玄的问话,心里一呆,他这时候才想到,刚刚的七色碎梦刀只是红色的级别,现在以自己的功力,施展黄色的级别不知是否支撑得住。红色级别的威力已经这么可怕,黄色级别的威力就不知怎样了。
想到这里,方问天喟然一叹,说道:“当然尽全力了!对了,我们先把这几人处理掉再谈正事,地上趴着几个死人,总是不怎么舒服的!”
他不想傅登桥他们再打听七色碎梦刀的事情,便转换了话题。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刚刚施展的只是七色碎梦刀的第一色,那岂不是要把他们给吓死。
其实他不知道,以他现在的功力,虽然不能自由的施展橙色级别,片刻时间还是能支撑的。
曾根旭、常伟以及韦曾玄三人已经将紧绷的神经松开,转头看了一下四周,曾根旭哼了一声,说道:“哼!李老四只配碎尸万断,丢下山谷去喂狗!”
方问天也转头四望,这一下战斗结束,他才忽然觉得整个极电峰显得极为安静,虽然天上太阳依旧,可是感觉上却完全不同。看着地上的三人,完全感觉不到刚刚所感觉到的阳光的温暖。
罗应龙仰躺在极电峰北面的地面上,胸口微微起伏,看来方问天的那一击虽然使得他身受重伤,却并没有要了他的性命。
其实这是因为方问天从刚刚常伟等人对罗应龙的态度中看了出来,这罗应龙好像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而且常伟等人也好像并不很他,所以才放轻了掌力。不然的话,被方问天一掌拍中胸口,哪里还会有命在!
李松则躺在西侧的地面上,他被傅登桥一掌击中胸口,胸骨折断,这时已死得不能再死了。看样子曾根旭、常伟以及韦曾玄几人对这人极为厌恶,一说到处理敌人,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李松。
傅登桥叹了一口气,无力的说道:“人死如灯灭,也不要再侮辱他的尸身了,就这样抛他下去吧!”
方问天从傅登桥的神情中看得出,傅登桥对李松的死还是颇为介怀的,毕竟,登云七寨的七位寨主,除了奉世文是中途上山之外,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就象自己的子女一般,现在亲手将其击杀,如果说没有感触,那绝对是骗人的。
曾根旭恭声应道:“是!”走上前去,将李松抱起,来到极电峰的边沿的悬崖处,抛了下去,然后再转身回来。曾根旭虽然莽撞,但是对于傅登桥的话,他还是一定要执行的。
傅登桥看着悬崖处,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对方问天说道:“太子殿下,这奉世文该如何处理!”
对于李松,傅登桥可以决定处理方式,可是奉世文则不一样,登云七寨实际上已归顺了方问天,因此处理奉世文,还需要问一问方问天,以显示这时候主事之人是谁。
方问天望了一下还趴在极电峰南面的奉世文。这奉世文所在的位置离方问天以及傅登桥等几人有近二十米的距离,但是离有琴闻樱倒是不远,只有六七米。有琴闻樱一直站在一边看着众人的打斗,没怎么移动位置。奉世文被方问天在小腹上踢了一脚,就远远的落到了有琴闻樱的身旁。
方问天微微想了想,说道:“这奉世文不能丢下山崖,将他的尸首带去柳叶谷。那攻打柳叶谷的敌人定然是奉世文带来的,只要见了奉世文的尸首,自然知道这次计划失败,也就自然退兵了!”
他的话一落,就听常伟笑道:“好!这个方法最好不过,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让敌人退却。不过,他们可能会要回奉世文的尸首,否则只怕他们不肯退去!”
方问天听了常伟的话,倒是愣了愣,转念一想,立即明白过来,这奉世文在登云七寨卧底了这么久,又是一个天空武士,身份地位肯定不是太低,柳叶谷外围攻的人已经失败,自然想把奉世文的尸首带回去,以减轻处罚,于是说道:“他们若是想要,给他们就是了,没有必要为了一具尸首而陷弟兄们于险地!”
曾根旭咕哝道:“倒是便宜他了!老五,你很赞成这个主意,那么你去搬他的尸体吧,我才懒得动他呢!”
常伟微微苦笑一下,说道:“好吧!”便向着奉世文的尸首走去。
本来在一般的情况下,这种搬尸首的事情是不需要他这个寨主来干的,但是刚刚李花仲将山寨的兄弟全部开去了柳叶谷,这时候只剩下他们几人,而这几人中,大概只有韦曾玄的地位比自己低上一点,但是在刚刚的一战中,他又受了一点轻伤,这搬尸体的事情自己自然是责无旁贷了。
方问天远远的看着奉世文的尸首,心里暗暗感叹,这奉世文在登云七寨卧底了十几年,这份隐忍的功夫,实非常人所能及,换了方问天他自己,只怕也没有这样的本事。可惜这样的一个人才,就这么在世间消失了。从刚刚的情景来看,这奉世文应该没那么容易露出破绽的,真不知道傅登桥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一点倒要好好学学,说不定以后有用。咦……不对!
方问天忽然发现奉世文鼻孔下的灰尘微微一动,虽然各了二十来米,但这几颗灰尘不同于其他灰尘的动向立即引起了方问天的主意,过了一息时间,那几颗灰尘又是一动,方问天心中灵光一闪,立即大声叫道:“小心!”同时扑了过去!
常伟一步步走向奉世文的尸首,二十来米的距离一下子就走了一大半,就在这时,方问天那大叫“小心”的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他不由得一愣!
小心什么?
然后,那趴在地上,应该是一具尸体的奉世文突然从地上弹了起来,哈哈一笑,十指为爪,向着常伟扣了过来。
常伟的武功虽然远远不如奉世文(低了一个等级),但是在反应方面却是不慢,身子犹如装了弹簧一般,向后弹了出去。他知道自己身后有的是援手,自然是先躲为妙,反正自己这方是赢定了。
但是这时奉世文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常伟依然急退,心却猛地一沉。他不知道奉世文为何发笑,但是正因为他不知道奉世文为何发笑,所以他才心慌,因为他知道,奉世文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发笑。
果然,只见奉世文双脚在地上轻轻一点,猛地向左一转,已转了一个九十度的角度,那个方向正是有琴闻樱。而这时,方问天、傅登桥两人刚刚来到常伟的身边,若是奉世文继续攻击常伟,以两人的实力,自然可以轻而易举的进行救助,可是现在奉世文的目标变成了离他最近的有琴闻樱!
有琴闻樱好像被吓傻了一般,眼睁睁的看着奉世文扑过来,居然动也没动,奉世文轻而易举的就卡住了她的脖子,大喝道:“给我站住!”
方问天、傅登桥、曾根旭、常伟以及韦曾玄这五人本来想扑上去营救,看到这种情况,不由得猛地煞住身子。曾根旭怒不可竭,大骂道:“姓奉的,你好卑鄙!有种的话,我们来单打独斗!”
奉世文脸上露出嘲讽的神色,提着有琴闻樱退了几步,来到身后的悬崖边,笑了笑,说道:“所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这个世界武功高强的人不少,可是左右时局的仍然是一些智者。单打独斗,哈,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与人动手的,毕竟,动脑子才是我的强项!”
说话间,他神情又恢复了起初的那种自信的平静,自己略略的带了一点点的自豪。的确,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居然可以创造出如此的机会,也值得他自豪了。
方问天站在曾根旭的背后,从曾根旭的头顶放出目光,看着奉是按耐不住的得意的神色,不由得暗暗好笑。这奉世文确实够聪明,在这局势明显的一边倒的情况下,居然可抓住人质以求脱身。可是他万万想不到,自己手上的这个人质,使在场众人之中最危险的。
不过同时他心中又暗暗奇怪,他踢奉世文的那一脚,力量的大小他清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