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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墩子虽然笨,谢良劲的这句话的含义到还是听出来了,怒道:“你说什么?我就一定输了么?好,只要他能将我打倒在地,就算我输了!我以后一定听他的!”
李文典接口道:“一言为定!”
“你当我们天神的仆人向你们一样,说话当放屁么?”
李文典微微一笑,没有还嘴。
方问天淡淡的说道:“我相信你的话,因为俄米勒人向来是一言九鼎的,只是我要补充一点,如果大墩子击倒了我,标准也一样,算我输!”
想不到这个太子殿下小小年纪倒有几分豪气,其他的城卫一起发出了喝彩声,那少数与方问天接触过的城卫的严肃神态,也渐渐的感染了他们。这一战对决的两个人,一个身子还没有长完全,身高不足一米七:另一个却是身高超过两米五,魁梧结实,一向以力大无穷,勇武善战著称的俄米勒战士。两者之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有点可笑和荒唐。可是大家却都知道,这一次的决斗已经紧紧的与城卫军的命运联系在一起了。
只听谢良劲在队伍之中大声说道:“好!既然太子殿下也没有什么异议,那么,就由我来发号施令吧!准备好了没有?一、二、三——”
“动手”
大墩子在谢良劲数“一二三”的时候,一双耳朵立即竖了起来,他从小在山林中度过,对付过无数的凶猛的野兽,知道就算对手看起来弱小,也千万不能小看的道理。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太子殿下看起来神色平静,可能也有什么怪招,万万大意不得,不然,要是输了,那可是给俄米勒大神丢脸了。
因此,当谢良劲那一声“动手”大喝出来的时候,他连一丝的考虑都没有,立即一拳向着眼前的小个子打了过去,务求一击取胜。
可是,他认为得极为快速的一拳还未打到方问天的面前,就见到方问天的右手缓缓的向上伸出,中指和食指分开,向着自己的双目缓缓的伸了过来。然而,者看起来极为缓慢的一个动作,用的时间却比他那极为迅猛的一拳的时间还要短的多,在他还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先期达到了他的眼皮。
指风刺眼!
大墩子不由得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离对方足足有两米远的距离,自己身材高大,对方人矮手短,居然会比自己还快,而且还是对方举起双手也够不着的眼睛!但他这时也顾不得自己的这一拳还是否能打到对方,还是眼睛要紧,先保住双目再说。
他想也不想,仰面倾身,向后便倒,心想以自己的腰力,完全可以不用倒在地上而躲过对方的攻击,等自己缓过气来,在一拳将他打倒便是。
果然,方问天直插向大墩子双目的两只手指被他躲了过去。大墩子看着方问天的身子尽力前倾,两只手指斜斜的从自己的额头过去,不由得为自己的机灵而暗暗得意。嘿嘿!还好是我大墩子,要是别人,一双眼睛肯定是保不住了!好!正好趁着这小子身子前倾,无法避让的时候进行还击。现在该看我的了!
想到这里,立即发力挺腰,双全紧握,刚刚受了这小子的一次惊吓,一定要加倍还回来,俄米勒大神的仆人是容不得欺负的。
然而,就在这时,“蓬——”一声闷响,在城卫营静静的环境中响彻全场。
大墩子忽然看到一件他以前从来没想到过会发生的事情,方问天前倾的身子的背后居然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只脚,越过方问天的右肩,重重的印在了他的胸口的正中央。
方问天从背后绕过来的这一脚,虽然出人意外,其实对大墩子来说,力道并不是很大。要是在正常的情况之下,大墩子顶多退上过一两步也就没事了,可是这时候的大墩子正好是腰身后斜,重心后移,腰力未发,将倒未倒的时候,方问天的这一脚立即起到了显著的成效。
“蓬!”
烟雾弥漫,尘土飞扬。
大墩子硕大的身体推山倒柱的倒了下去。
“好耶!太子殿下赢了!”谢良劲的反应倒是很快。
其他的城卫们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仅仅一个照面,力大无穷的大墩子就倒了下去。太子殿下刚才所用招式的巧妙程度,使他们以前连想也没有想到过的:一个人的脚居然可以从背后拿过肩膀而打中前面的对手!可是这么一来,相当于大墩子的优势完全没有机会发挥出来,输得实在是不值得!可是依照刚才大墩子所说的规则,也的确是分出胜负了,这可怎么算呢?
城卫营的城卫们向来以自己的身份而自豪,以武士精神而自律,与人争斗,向来也是以实力取胜。就算是多人齐上,也绝对不会使用奸滑手段,那么太子殿下的这种方法该算什么呢?真是不好说!
就在这时,倒在地上的大墩子忽然一骨碌的爬了起来,不服气的大声说道:“不算,不算!我没有站稳,你耍诈!”
听他说话中气十足,看来刚才那重重的一衰,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只不过灰尘铺了一头一面,虽然身材依然高大,却已经没有那种威武的气势了,反而增加了一丝憨厚。
方问天听了大墩子的话,心里不由得觉得好笑。在梦里,这种招式正大光明,是无数前人总结而来的结晶,现在居然变成耍诈了,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邓中恒的声音从队伍中传了出来:“大墩子,规矩是你定的,现在怎么又不算了?难道尊贵的俄米勒大神已经允许他的仆人说谎了不成?着倒是一件新鲜事,值得研究研究!”
大墩子向着邓中恒说道:“你说什么?俄米勒大神的仆人是不会说谎的,但是,俄米勒大神的仆人也绝对不可以输给奸诈的小人!”转过头来对方问天说道:“来来来!我们再比一次!”
方问天远远的看到邓中恒还要说话,连忙接口说道:“既然你不服输,再比一次,没有问题!这次不数一二三了,有你来进攻好了!这次你可要仔细了,不然到时候你又要说不算了!好了,你准备好了没有,准备好了就进攻吧!”
说完,后退两步,两只脚左前右后,左虚右实,重心移到了在后面的有脚上,摆了个虚步前手的起手式,向着大墩子招了招手。
大墩子吃了一次亏,这次学精明了,并不立即就进攻。这时见方问天向自己招手,虽然没有看出方问天又有什么样的诈谋,但是却保持着警觉的心境,一连向后退了好多步,一直到了十五六米之外,拉开了与方问天的距离。
“放心,这次一定算数!准备好了没有?我要动手了!”
大墩子见方问天没有什么动静,于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全身立即紧绷,并且以他那听起来有点怪异的口音向着方问天说道。
方问天依然以他那大家看起来有点古怪的姿势站着,显得悠闲自在,微笑着说道:“好了!你尽管来吧!”
“呀——”
这次大墩子动手的方式众城卫都没有料到,他既没有出手,也没有出脚,而是以整个身子向着方问天直冲了过去,那速度和气势,就好像一头饿了三个月的猛兽扑向了难得一见的美食一样!就连远远站在一旁的其他的城卫们都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劲风。看来这次大墩子是势在必得。
近来与画月常常发生战争,城卫营作为暮云的精锐部队,战斗经验丰富的老兵多的是,这时看得大墩子采取这样的方法进攻,都不仅点了点头,暗赞大墩子的策略正确。
要知道,大墩子身材魁梧高大,皮厚肉粗,以如此高的速度冲过去,以方问天相对来说极为细小的身躯,无论他如何反击,也绝对挡不住。而唯一的办法就是躲避,可是想不到破解之法,也只有永远处于挨打的局面,无法还击。
邓中恒四兄弟却心里暗叫糟糕,太子殿下这次如果真的被撞着了,那非得受伤不可!
咚咚咚咚……
大墩子沉重的脚步声犹如重锤一般,打在众人的心里,同时又好像在为大墩子的疯狂冲刺敲响了战鼓,虽然只是两人比武,可是沙场上的紧张气氛已隐隐的笼罩在城卫营的上空!
众人终于领略了俄米勒人的威势,真是如传说中一般无法低档!
劲风前涌,方问天身上的短摆衣襟也飘了起来,可是方问天的神态依然自若,没有丝毫躲避的神态,好像没有看到眼前急速冲过来的一个巨人!
终于,在紧张而凛冽的气氛之中,大墩子呼啸而至,没有丝毫犹豫,巨大的铁拳向着方问天的面们就打过来。
一些城卫闭上了眼睛,不忍观看以下已经可以预料的事情!
邓中恒四人惊呼了起来!
方问天双眼眨都没眨一下,紧紧的盯着那巨大的拳头,感觉着扑面而来得劲风,然后微微的将身子的重心放低,使得那巨大的拳头恰好从头顶打过,危险之至。
那些有经验的老兵却知道,太子殿下虽然躲过了大墩子的铁拳,可是更大的危险却十大墩子那巨大而急速的身躯,这么近的距离,已经避无可避了,以两人身躯之间的差距,谁都可以想象得出相撞之后的情况。
然而事情并没有向他们想象中的方向那样发展!
方问天比起大墩子本来就远为矮小,这是再微微下蹲,立即只齐大墩子的腹部了,并且眼见就会撞在一起。
大墩子心中大喜,心想这次终于可以为俄米勒大神扬眉吐气了。
谁知道就在胜利的果实就要到手的时候,大墩子忽然见到方问天的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使得他的心里莫名其妙的涌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但是还未等他那本来就不太灵光的脑袋想出问题的所在的时候,就已见到方问天不知什么时候抓住了自己腰部的衣襟,轻声喝道:“起!”
大墩子终于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了飞天的感觉!
他只觉得自己忽然之间腾空而起,飞过了半蹲着的方问天的头顶,还在继续飞、继续飞,犹如腾云驾雾一般,轻飘飘的,一直飞到了二十米之外,这才扎手扎脚的落了下去。
“蓬!”
烟雾弥漫,尘土飞扬。
“耶!好啊!”邓中恒四人的惊呼声余音未落,立即就转成了欢呼声。
其他的城卫却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看了看方问天,又看了看落在方问天身后远处的大墩子,经悄悄的,都没有说话。但是他们的神色却表明了他们心中的无比的惊讶。
想不到这次又是一个照面就分出了胜负,而分出胜负的方式也是让人意想不到的古怪。
第十章 甘心为仆
在静静的环境中,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经过如此重摔的大墩子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猛地坐了起来,腰了摇头,好像要将自己摔得糊涂的头脑摇的情形起来。然后就站了起来,双眼看着方问天,神色很是古怪,欲言又止。瞧他那古怪的神色,大家都看得出,他还是数的不服气,只不过被自己刚才的话给堵住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在场之人见大墩子虽然灰头土脸,衣衫破烂,但却神采奕奕,丝毫没有委顿之相,尽皆骇然,就连方问天也不例外。想不到大墩子经过如此重的一摔,居然没有让他受到丝毫的损伤。俄米勒人强健的躯体,简直比传说中的还要过分。
“大墩子,你输了!这次可不要赖皮!”谢良劲又是第一个打破这沉静环境的人。
大墩子脸上的神色变了一变,显示出他内心的剧烈挣扎,终于还是**的说道:“是!我输了!”
说完,转过身子,面向北方,跪了下去,双手交叉胸前,喃喃自语,然后将双手轻轻的按在地上,弯下腰去,在石板铺着的地上一连磕了九个响头,才缓缓的直起了腰,只不过还是跪着的。
在场的众人均是一呆,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就在终于疑惑不解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