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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现在的这个面目倒好像是假的,都是因为那个奇怪的梦,自己才产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但是这个原因怎么能对流风歌舞说呢,说了她也不信。更何况,在被人威逼之下,方问天心里隐隐的升起了一股傲气,就算有可以解释的理由,这时候也绝对不会说的。
想到这里,方问天脸上慢慢的显出了凝重的神色,以战龙心法推动体内斗气和真气,想要将那股侵入体内的气以力量逼出体外。同时怒笑道:“真是好笑,与你又有何干?你总不能因为别人有心机就要将之出去吧!”
流风歌舞微微一笑,伸出右手,以白玉一般的手指将身旁的一滴树叶上的露珠轻轻的弹开,脸上现出一丝无奈的神色,轻轻地说道:“当然不是,这天下心机深沉之辈多不胜数,我那里杀得完,只不过太子殿下我就一定要杀!”
她口中说着杀人的事情,手上的动作却又优雅无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感叹清晨的美景呢!但是在方问天看来,这两种截然相反的事情,在流风歌舞的身上竟然显得是那么的和谐,那时方问天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杀意与悠闲的和谐。
方问天只觉得体内的真气和斗气缓缓地运转起来,慢慢地向着侵入体内的那股奇异力量反攻而去,心里暗喜,只要体内的力量还能运行,将那股奇异的力量完全驱除,自己就还有一丝机会。口中冷冷地说道:“看来姑娘只是针对我了,不知道在下哪里得罪姑娘了,就算要杀人,也要让我死得明明白白才是!”
流风歌舞眼神中露出一丝愧疚的神色,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与殿下素不相识,自然没有什么利害冲突,我之所以要杀殿下,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因为……咦!”
说到这里,流风歌舞猛地停住,脸上的神色微微一变,显出一丝惊讶。方问天突然觉得那股奇异的力量猛然增强,自己本来已经运行起来的斗气与真气一顿,就好像快速奔跑的人落入了沼泽中一般。
方问天心里不由得大觉可惜,眼看可以将那股奇异的力量驱除,却被流风歌舞给发现了,以至于功亏一篑。这样一来,自己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
方问天的心不由得沉入了谷底。
第六章 柳暗花明
常伟愣愣的看着那瘦小的汉子和蔼的坐在自己的身边,并且还报上了自己的名字,一脸真诚地说想要和自己的做朋友,心里只觉得别扭之极。这人刚刚对自己说了威胁的话语,马上又要和自己的交朋友,转变之快,实在少见。
云破风好像没有看到常伟满脸戒备的神色,笑嘻嘻的拍了常伟一下,说道:“怎么,还没有回过什么?我想以牟池常伟的名头,应该没有这么胆小吧!”
云破风这轻轻的一拍,就好像在和老朋友打招呼一般,自然亲切,可是常伟却大大的下了一跳。云破风这时候的表情虽然极为友善,可是,对于常伟来说,他还是一个危险的敌人,依然要小心戒备着。因此,当云破风向着常伟的肩膀拍去的时候,常伟心里一惊,立即斗气运转,便想躲开。
奇怪的是,云破风这看起来十分缓慢的一掌,居然还是落在了常伟的肩膀上,就好像常伟根本没有躲避一般。常伟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要知道,就算是傅登桥,要这么轻松写意的拍中自己,也是不可能的。
只见云破风满脸笑容地说道:“常兄既然不说话,想来是同意了!那么,从现在起,常兄就是我的朋友了!来,握一个手!”说着,果真向着常伟伸出了右手。
常伟看了看云破风,冷冷地说道:“阁下武功高强,实在不是我所能抵挡,但是你要杀便杀,何必要耍这么多花样!”他本来是一个沉稳的人,但这时见了对方难以想象的武功,顿时信心大失,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便什么也不顾了。
那云破风脸上现出诧异的神色,说道:“我们不是已经是朋友了么?只要你不去干扰流风小姐,我为什么要杀你?”说着,他看了看常伟,然后斜斜的躺在地上,用一只手将头支撑住,另一只手将那柄小刀快速的旋转着,叹了一口气,老气横秋的说道:“唉!年轻就是好,有话就说,有脾气就发,我老了,虽然想这么做,却也放不开手脚了!”
常伟微微一愣,听云破风的这个话老气横秋,到好像他已经有百十来岁了。常伟不由得又仔细地打量了云破风一番。他起初没有对云破风仔细观察过,这时候一看,只见这云破风怎么看都是一个三十几岁的人,只不过在眼神中隐隐的露出了一丝古怪的岁月的痕迹,这一点点岁月的痕迹,使得这云破风看起来真的好像有百十来岁。这样一来,又使得常伟矛盾起来,一时之间倒估不准这云破风的年纪。
云破风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坐了起来,说道:“是了,你定然还在怪我刚刚以大欺小,欺负了你,因此还不想和我做朋友!这样吧,我不要报酬的给你一点好处,也算赔礼道歉,然后我们再做朋友怎么样!”
说完,又伸出右手来,向着常伟拍去,这一次不是拍向常伟的肩膀,而是常伟的头顶要害。
常伟一呆,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云破风的右手手掌已经种种地落在了他的头顶,一股如火炭一般的热流从头顶滚滚而入,势如破竹的冲向了全身。
就在方问天陷入绝望的时候,突然觉得体内的真气沿着战龙心法的路经有缓缓地动了起来,而属于斗气的那一部分,却仍然被压得死死的,无法动弹。平时方问天运行战龙心法的时候,真气斗气总是一起运行,使得方问天到从来没有想要去区分它们,但是现在,真气斗气已经完全分开,感觉就十分的明显了。
方问天心中灵光一闪,立即想到了其中的关键。想来流风歌舞的那种奇异的力量只是对斗气起作用,却无法影响真气,现在自己的斗气被压得死死的,毫无作为,但是自己的真气却依然有用,更重要的是,流风歌舞显然不知道,这给自己留下了突袭的好机会。
只听流风歌舞摇了摇头,悠悠地说道:“没有用的,你的武功虽然高强,已经开始达到中级天空武士的实力了,但是在我面前,你还是没有机会的。”
方问天脸上依然阴沉着,冷冷地说道:“你还没有说为什么要杀我呢?”
感觉到体内的真气越来越快,方问天不由得信心大增,虽然被控制了斗气,使得自己只剩下六层的实力,但毕竟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当然,这个机会必须建立在流风歌舞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因此,方问天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神色,不敢露出丝毫的破绽。
流风歌舞叹了一口气,深深地看了方问天一眼,然后转过身去,举目远眺,淡淡地说道:“自古以来,这壮丽的河山成就了无数的英雄,被人们世代讴歌,受人们世代景仰。可是却很少有人注意到,同一个时代,如果有太多的英雄,并不是一件好事!”
听得流风歌舞突然转变话题,方问天倒是一愣,不知道流风歌舞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不禁疑惑地说道:“自古人们都盼望英雄,英雄多了怎么会不是好事?”
方问天说话的时候,只觉得体内真气越来越流畅,基本上完全不受阻碍了,不由得暗暗欣喜,缓缓地将真气往双手运去,同时默默地向着七色碎梦刀。这流风歌舞如此厉害,红色的等级七色碎梦刀对她只怕没有什么效果。因此,拼着耗尽真气,也要使出黄色等级了。
流风歌舞没有回头,继续说道:“英雄多了,争斗便起,而他们之间的争斗,并且若实力相近,战争便无休无止,真正受害的却是普通的百姓。本来我以为在这几年时间内晚天大陆便可以大一统,可是现在发现了殿下这个以前毫不注意的人物,这个大一统的时间延看起来便遥遥无期了!”
说到这里,流风歌舞缓缓地转过头来,眼神中露出了一丝歉意,说道:“如果我今天杀了太子殿下,那么,晚天大陆便少了一个有争霸实力的人物,大一统的时间便可预见了。那么,百姓所受的战争之苦,便要大大地缩短了。”
方问天不由得愣住了,因为他终于明白流风歌舞话中的意思了。从流风歌舞露出杀机之后,方问天就一直在思考,流风歌舞为什么要杀自己,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却始终没有想到,流风歌舞之所以要杀自己,却是因为自己有争霸的实力,影响了晚天大陆的什么大一统。
一时之间,方问天倒找不到什么话来说。
流风歌舞将手中的乐器轻轻一拨,发出几声清脆的声响,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依然淡淡地说道:“杀人是一种罪孽,而杀一个像殿下这般有才华的人,更是罪孽中的罪孽。这种罪孽,便由我来担当吧!”
说完,目光中的杀机渐渐的凌厉起来。
流风歌舞的这一番话,若是有其他人的口中说出,方问天定然会认为这人是一个大大的伪君子,可是由流风歌舞的口中说出,方问天竟然能感受到流风歌舞心中的慈悲以痛苦,这是一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慈悲与痛苦。就是这种震撼心灵的感觉,使得方问天悄悄运起的七色碎梦刀居然一散,没有丝毫的斗志。
方问天知道自己真气虽然没有被对方控制,但是斗志却已经为对方所夺,根本无力一战,而流风歌舞却随时可以出手。在这命悬一线的时候,一道灵光在方问天的心地闪过,方问天心里一动,立即放声大笑起来!
流风歌舞正准备出手,却见方问天莫名其妙的大笑起来,不由得呆了呆,眼神中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说道:“不知太子殿下因何发笑?”
其实若是其他人这般发笑,流风歌舞可能里也不理,但是与方问天接触这一会儿,流风歌舞已经深深地体会到了方问天的非凡之处,这办发笑,定然不是无的放矢,因此不由自主地边问了出来。
方问天心里舒了一口气,刚刚危急时刻,任何的动作都可能招来流风歌舞的无敌杀招,而只有这放声大笑的方法,才既可以引起流风歌舞的疑惑,又不会招来她的杀招。
听了流风歌舞的问话,方问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说道:“听刚才姑娘说的话,是说英雄过多,必然会延长战争时间,使百姓多受战争之苦。因此,如果同一个时代英雄过多,并非百姓之福!是么?”
流风歌舞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因此为了百姓少受些兵灾之苦,我必须除去太子殿下。”
方问天信心大增,昂首说道:“姑娘的这话看似很对,其中却有很大的问题!要知道,若争霸天下的英雄人物过少,那么,百姓选择的余地也就少了。到时候,不管这个人是英雄还是枭雄,百姓都没得选择,只得受其统治。有可能战争之后,依然水深火热。而如果争霸天下的英雄人物很多,虽然战争要多一些,百姓却可以相互作比较,以选出最能善待百姓的领袖。那么,战争之后,必然大治。”
方问天刚刚说到一半的时候,就看到流风歌舞眼神中露出了思索的神情,紧紧的压在自己身上的那股无形的气势也慢慢的减弱,当方问天说完地时候,流风歌舞已转向了下方的群山,同时,一阵叮叮咚咚的乐曲向四周扩散开去。
过了一会儿,乐曲一停,流风歌舞缓缓地转过身子,神色淡然的看着方问天,缓缓地说道:“那么,依太子殿下的看法,到底是英雄多好呢还是英雄少好?”
方问天脸上露出了苦笑的神色,说道:“你这个问题可将我难住了,这本来就是一个长痛与短痛的问题,根本无所谓好与坏!这其中的人为因素实在太大,完全要看治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