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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个后起之秀的阴阳之身一主一从,双身一体,运化随心,且既炼成了阴阳之身,又精通阴阳之术,虽然尚未突破化境,但却是他遇到过的最为难缠的对手。
云雀,无尘,他忽然想起这两个名字,昔日谢家人所排的丙字名人榜上一个排名第十一,一个位列第五,现在看来他们两人的实力显然是被低估了。
但不管怎么说今天绝不能让这三人逃出生天。
“摘心手。。。。。。”,
他五指一勾,细长的手指如同利刃,指尖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寒芒,五指如同铁钩一般,知道三人联起手来牢不可破,他决意不顾代价先杀一人。
然而他身法刚一运转一道厚重的土黄色剑气便透地而出,霎时间重压临身,强大的压迫感迎面而来。
陆鸿的地剑来的突兀,来的沉重,恰到好处地打断了无情子的攻势,逼得他不得不由攻势转为守势,他心中一惊,本能地侧过身,当空掠过,划出一条青色的痕迹,险而又险地避开这道厚重的剑气。
“天剑”,
陆鸿随即祭出天剑,乌云开,天雷现,携带天雷之威的剑气从天而降,远远看去似是一条蓝色的虬龙翻卷而下,身处空中的无情子避无可避,天剑如雷霆般猛震在他胸口。
“锵”,
“兹咔”,
化境之上的大高手护体灵气极强,天剑剑尖处有雷电崩散,但以无情子的根基和武体想要硬撼陆鸿的天剑却是做不到,剑气之上只是雷电稍一溃散,随即便是护体灵气的崩散之声,锐利的剑气穿胸而过,雷电霎时间在他全身游走。
“啊”,
剑气穿胸的剧痛让无情子忍不住痛叫出声,鲜血喷洒而出,他的身体也摇摇晃晃从空中坠落了下来,重伤之际仍不忘结出一个防御法印。
“我们走”,
一击得手,陆鸿却没有乘胜追击,无尘也很有默契的没有再出手,只有云雀双目变得幽绿,诡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便径自运转身法出了乱葬岗。
他们三人单打独斗谁也不是无情子的对手,但联起手来却能轻易将他斩杀。
现在,无情子的生死已掌握在他们手里,但他们并不打算杀掉魔师这个二弟子。
无情子一旦死了,他们只怕立刻就要与魔师正面为敌,正道也好,魔道也罢,没有哪个师父会对徒弟的死坐视不理的,只要他们还在乎自己的名声和威严。
但。。。。。。
“为什么不杀他?”,轩辕素道:“你放过他,他难道会投桃报李,放过你们吗?”,
现在的她对无情子的恨似乎远胜过陆鸿。
陆鸿笑道:“我不杀他,不是奢望他投桃报李,而是因为他虽然还活着,但实际上已等同于是死了”,
“什么意思?”,
轩辕素不明白。
陆鸿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魔功,名字叫做摄魂**?”
“摄魂**。。。。。。”,
轩辕素瞳孔一缩,她当然听说过这种魔功,摄人魂,夺人魄,凡是中了摄魂**的人都会丧失心智,成为任人摆布的傀儡。
这种魔功只能凭根基抵御,若是碰到修为比自己高或者与自己相当的对手便有被反噬的风险,所以术者施展摄魂**时都万分小心谨慎。
若是平时云雀当然不敢对无情子使用摄魂**,但现在他护体灵气已经完全崩散,身受重伤,根本无力抵御摄魂**。
想起那道人方才诡异的目光,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陆鸿的身份她是知道的,他的阿鼻狱手印已足够让人吃惊,这道人和白衣僧看起来也是名门正派出身,但一身功法却说不出的邪门。
八臂魔身,摄魂**,他们的手段比财神阁中的人还要可怕。
陆鸿低声一笑:“你问的太多了”,
云雀道:“她似乎忘了,自己已是陆兄的阶下囚”,
无尘笑道:“看起来,她一点儿也不害怕,甚至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念头”,
面具下,轩辕素俏脸一红,忽然想起陆鸿并没有封住她的穴位,手指也已不再捏着她的喉咙。
方才一直都在生死关头,她身上每一根弦都紧绷着,所以没有发觉;陆鸿却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这个女子近身时对他根本毫无威胁。
轩辕素心中又羞又怒,本能地反手一肘击向陆鸿胸口;陆鸿反应极快,伸手按住她的手肘,她近身的功夫极差,力气又小,被这么一挡顿时难以动弹,只气的浑身发抖,愤怒之下竟仰起头向陆鸿下颚磕去,陆鸿一手轻轻抵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出手如电封住她胸前的穴位,他出手极快,也没有欲要轻薄的意思,但当他的手指拂过时她身子仍是禁不住一僵。。。。。。
第六百零六章东南三杰
清晨,薄雾蔼蔼,日光破晓,有鸡鸣狗叫之声此起彼伏,。
孙瑶起的很早,晴儿服侍她用完早饭后她难得有雅兴摆上了一只棋盘,让小丫头陪她下棋。
晴儿对棋只是略懂,和陆鸿这种半吊子还能玩玩,跟孙瑶比起来就差得远了,两人对弈,一开局晴儿便损兵折将,才一盏茶的功夫两人竟已下完了三盘。
小丫头不禁托着腮,扁起嘴,闷闷不乐的盯着棋盘。
“师父,少爷他们还没有回来”,
“嗯”,
孙瑶慢慢悠悠吃了她的马。
“他们已经去了三个时辰了,也该回来了”,
“嗯,专心下棋”,
孙瑶又慢悠悠吃了她一子,她小嘴又扁了起来,落子时更加犹豫。
孙瑶看的不禁一乐,道:“小丫头,你比以前更关心鸿儿了”,
晴儿脸上顿时升起一片红晕,低垂着头,嗫嚅不语。
她当然知道自己比以前更关心陆鸿了,毕竟,以前他们虽也是青梅竹马,关系亲密,但中间到底隔着一层礼节,不敢稍越雷池;现在他们已有了夫妻之实,她自然把他当做丈夫来看待。
夫妻之间的感情当然比青梅竹马更加深厚。
“师父,我只是觉得,他们可能。。。处境很危险”,
想起前日的尸鬼和杀手她便觉得不寒而栗,手段层出不穷的魔道杀手,杀之不尽的尸鬼,坚若精钢的不化骨。。。。。。,这些小喽尚且如此强大,暗中的那个幕后黑手又是何等的可怕?
孙瑶轻声笑道:“我倒觉得,他们的对手才更危险啊”,
晴儿抬起头,看着她眨了眨眼睛,道:“为什么?”,
孙瑶笑道:“因为他要面对的,可是这一代的东南三杰啊”,
“东南三杰?”,
晴儿眼中露出迷惑不解之色。
孙瑶道:“每一代杏花,稻香,禅隐三地的传人都被人称作东南三杰,远有墨清绝,沈莲舟,菩提一叶三位前辈,近有任非踪,沈参合,叶白马,而这一代的东南三杰就是鸿儿,云雀和无尘了”,
“东南三杰。。。。。。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晴儿托着腮,杏眼睁得大大的。
孙瑶笑道:“他们的确很厉害,虽然杏花,稻香,禅隐三地的灵气年年减少,他们受到的灵气哺育远及不上墨清绝,任非踪,菩提一叶,但天赋和其他先天的优势却远胜之”,
“墨清绝,任非踪,沈参合,甚至是师父,在和他们一般年纪的时候可没有他们这等能耐”,
“哈哈。。。是的吗?”,晴儿小嘴微张,复又合起,想到墨清绝,菩提一叶那等惊才绝艳的人物在和陆鸿三人年纪一般大的时候也不过如此,有些难以置信,又觉理所当然,又想到陆鸿与自己青梅竹马,还有了夫妻之实,心里顿时觉得满是自豪。
“师父,你说的先天优势是什么?”,
孙瑶细细看了一眼棋盘,不知是在思考棋路还是在想其他,过了一会儿,幽幽道:“有一些东西,是在他们出生之前就已经注定的”,
“比如,鸿儿身上,计千秋的气象,又比如,翠屏山的那股剑意”,
晴儿杏眼一动:“师父很早就知道少爷身上的气象了吗?”,
孙瑶笑了一笑,摇了摇头,道:“师父比他大不了几岁,他出生时我也不过是个懵懂的小丫头,怎会知道这些?”,
“但现在却知道,计千秋的气象一定会在鸿儿身上,历代的东南三杰,培养下一代传人时都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唔。。。。。。”,
晴儿大大的眼睛眨啊眨,似懂非懂地看着她。
孙瑶忍俊不禁,道:“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你只要知道这一代的东南三杰是上代人所做的最后的赌注便好了,鸿儿有计千秋的气象,云雀和无尘体内也有很可怕的东西”,
“那些东西随时都有可能吞噬他们,但也可能会被他们降服,成为他们意想不到的造化”,
“可怕的东西。。。。。”,
“吞噬。。。降服。。。”,
晴儿眼中的情绪和面上的神情变了几遍,模样可爱极了。
孙瑶本欲和这个小丫头再说会儿话,抬头却看见小镇外,长杆后已多出了几道身影。
“他们回来了”,
晴儿转过头便看见陆鸿背手而来,她心中一喜,扔下手中的棋子,趴在栏杆上兴奋地朝他挥了挥小手,随即想起孙瑶便在她身后,脸上一红,嘻嘻一笑回过身来,乖巧地坐在板凳上。
孙瑶笑了一笑,忽而叹了口气打破:“我的琴,是为了鸿儿的剑才学的”,
晴儿一怔,道:“师父,您是不是说反了?分明是师父学琴在前,少爷学剑在后呀”,
孙瑶摇了摇头:“我的师父收我为徒时,鸿儿已经是任非踪前辈指定的下代剑修传人了”,
“啊。。。。。。”,
晴儿俏脸上不无讶异之色,她自小就跟着孙瑶,这件事却从来也没有听她提起过。
“剑音之术,六式剑雀,饕餮功,混元一气功,都是任非踪前辈给鸿儿选定的功法,这些年来我不过是依照前人的嘱咐按部就班而已”,
“任非踪前辈虽然身受重伤,在万寿山调养,无法亲自给鸿儿传功,但有一个人却时常回来的看望他的”,
“只是鸿儿对此并不知晓,因为那个时候,他只有。。。这么大。。。”,
她纤细的手似是抱着一个很小的东西,看起来像是。。。抱着一个婴儿。
那时的陆鸿不过是个半大的婴儿,哪里会记得曾经抱过他的人?
晴儿却忽然想到什么,失声道:“那个人是。。。。。。”,
“是我的师父,名叫雪薇”,孙瑶道:“也是任非踪前辈的妻子,鸿儿的师母”,
晴儿小嘴张开,良久都没有合上。
“所以,我的琴是为鸿儿的剑而生的,我们本该是琴剑无双,心有灵犀,但谁也不会想到,我们师徒再怎么默契也比不上他们三人那般天衣无缝的配合”,
“我总觉得琴剑之间还欠缺什么,相比之下似乎他们三人的默契才是与生俱来的。。。。。。”,
。。。。。。
第六百零七章上善若水
小镇上已没有多少人,虽然有重重楼宇,条条街道,房舍林立,但却给人一种空空荡荡的感觉。
小镇上的人本就有很多已死在无情子的手上,来时看到的人不是尸鬼就是魔道杀手的伪装,现在,无情子已被云雀的摄魂**控制,成了一个活死人,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