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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时已比他高出半丈。
再无保留,体**元饱提而起,“彭”地一声如江海波流般向外扩散,一圈圈,一道道源源不绝,他毫不顾及自身灵气损耗,饱提的内元也变浩浩荡荡,犹如江海怒潮,纵然是刘鹤三人的修为也被逼得一退再退。
连雷怒也一时间忘记了追击,回过头骇然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的灵气眨眼间便耗损近半心中不由的震颤,他真的是决心死战了吗?今晚炼器宗的形势已经严峻到如此地步了吗?
“叛徒,宗派内的事几时轮到你指手画脚了?”,
单手一按身侧的火龙咆哮一声腾冲而来,当空摇曳起一道灿烂火威,赤炎烈烈,桑红羊运转身法侧身避过,呼啸而来的火龙堪堪擦过他的身躯而过。
熟料第一条火龙放过第二条随即而来,乔五似是铁了心要击杀他,霎时间他眼前一片火红,知道这一击避无可避,他眉头一凝擎盾在手,正面抗击火龙。
“当”,
一声巨响,龙头重重撞在巨盾之上,那股雄浑庞大的力量当即将巨盾撞出一个缺口来,硕大的龙驱化作漫天火流灌注在盾牌之上,本就已经受损的盾牌承力不住,顿时裂开,在炸裂的声响中变得千疮百孔。
知道他根基尚浅,难以抵挡乔五的掌威,彭莹,刘鹤二人袍袖一动各自递出一道掌劲以为助力,然而他们的掌劲刚到半空前方的那道身影便穿行二指,四指并起化作掌刀凌空两斩两掌劲劈开。
“想救人?你们顾得了自己吗?”,乔五冷哼一声,手掌曲勾,反手一掌击出便又是一道宏大掌劲推出,一掌过后随即又是一掌,他竟丝毫不顾自身灵气损耗一掌又一掌频频不断击出,每一掌都无比雄沉,似有龙象之力,彭莹和刘鹤修为不可谓不高,但在这等深厚雄沉,连绵不绝的掌力之下也只能后退。
同时间火龙崩散之处有阵阵裂响之声,金属哀鸣之音,那盾牌终是挡不住火龙在一声爆响中应声而碎,桑红羊手中剑锋一转横在身前挡住大部分火焰,但仍是有几道火焰自剑身两侧漫过重重轰击在他的武体之上。
“噗”,
武体受创,体内灵气也随之动荡,他仰头喷出一口鲜血被震得倒飞了出去。
“擒龙控鹤”,
乔五大步上前,五指一张一股强大的吸力传出,仰头倒飞的桑红羊身躯当空一滞,随即身不由己地急坠而下向乔五飞去,他心中一惊,急忙运灵欲要稳住身形时却已经力不从心了,乔五的大手像铁钳般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拎到自己跟前。
“叛徒,还不伏诛”,
手上运力,正要捏断他的脖子,打破他的武体,忽然一道水幕翻腾而起,水流**恰好从两人之间而过,至柔之水将乔五轻轻推了出去。
哗哗的水声也随之响起,上空有大雨倾盆,远处的那道虹光则由远及近,沥雨而来。
第四百七十一章风,云,雨,同修,相残,斗法
道道水浪翻腾之间将乔五推了开去,柔软的力量裹覆住桑红羊,有淅淅沥沥的小雨自天上落下,雨滴落在身上时丝丝灵气也随之渗透,雨势越来越大,片刻后便大雨滂沱,地面上到处都是水洼。
而奇异的是如此倾盆的大雨范围却并不大,只是将乔五,雷怒和吴天三人覆盖住,至于刘鹤三人,他们身上居然滴水未沾,冲刷的雨水在他们身前形成一道隔空的雨幕。
远处有一道虹光飞驰而来,由远及近,转瞬间便到了近前。
“邓涛。。。。。。”,
乔五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没到膝盖将他牢牢限制住的雨水,抬起头凝眉看向那个身穿蓝色道袍,负手在后,脚踩白云的中年男子。
男子手中托着铜壶,背后挂着拂尘,低眉抚须面无表情地看着被陷在雨水中的三人。
炼器宗六长老中的司雨客邓涛,他和小风伯沈洋二人一者管雨,一者管风,两人在派内地位特殊,吴玉将炼器宗内阴气最终的地方划分给他们,建造宫殿供他们修炼,还专门为二人建造了一座呼风台,一座祈雨台,对他们的重视可见一斑,然而。。。。。。
“邓涛,连你也要背叛宗主?”,
与方才的愤怒不同,现在的乔五只觉得心里一片冰凉,这些都是相处了十几年的同修啊,说背叛就背叛,说反目就反目,人心真的就这般不可捉摸吗?
邓涛并未回答,只是讥讽一笑,手中铜壶微微倾斜,两道水流倾斜而下,起先只有拇指粗细,流到半空中时便变得粗逾儿臂,待到那水流漫天泼下时已变成水缸般粗细,原本只没到三人膝盖的水面倏然暴涨,一直没到三人的腰间,丝丝灵气渗入,这特殊的水波和灵气竟将三人的功体都封住。
邓涛本就有布雨之能,他的铜壶乃是至宝,看起来只有巴掌大小,却能装载三江五湖之水,而这铜壶中的水更是特殊,是他苦修二十载,采集各地雨水,辅以各种毒液炼化出来的无根之水,凡人被浸泡在这水中只需一时三刻便会化作一滩血水。
以乔五的修为本不惧这无根之水,但方才他未给吴天开路不惜耗损内元力敌刘鹤三人,灵气耗损极重,这时被困在无根水中再想脱困已经是难如登天了。
雷怒亦只能勉力相抗,而三人中最危险的却是吴天,他本就被桑红羊的剑雷所伤,这时无根水透过伤口流入体内,毒液所过之处尽显溶解之能,他只觉得身体好像遭受寸桀一般,疼痛入骨,连皮肤都一点点开始脱落。
刘鹤阴沉沉笑道:“上位者,有能者居之,吴玉无识人之明,只一味讲什么仁义道德,活该有今日之难”,
“五爷,雷老,我们同修十数载,彼此间并无冤仇,我知道你们忠义,但你们要想清楚了,你们忠的究竟是忠于我炼器宗还是忠于吴玉一人?今晚吴玉必死,但炼器宗还是原来的炼器宗,只不过换一人掌管,长老们的座次重新排一排罢了,你们若是肯弃暗投明我保证你们仍旧是长老之位,上人之尊,可若是你们执迷不悟,嘿嘿”,
“我也只好送你们归西了”,
雷怒闻言,须发皆张,张口大骂不休。
乔五却沉声道:“有人想取宗主之位而代之?是谁?”,
刘鹤瞥了他一眼,笑道:“五爷不必多问,只要你肯改邪归正,很快就会见到新宗主的”,
乔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自四人身上一一扫过,点头道:“好,好,财神阁真是好手段,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就让你们铤而走险,不惜欺师灭祖”,
苦笑一声,叹气道:“你说的没错,宗主是错了,他没有识人之明,居然让你们这些人身居高位”,
眼神一凛,沉声喝道:“不过刘鹤,桑红羊,邓涛,彭莹,这世上不是谁都和你们一样狼心狗肺的,我乔五身可死,但要我和你们这群宵小为伍,哼,做不到”,
雷怒纵声笑道:“五爷说的好,人生百年,谁没个一死?能和五爷一起上路老夫也算死的值了,刘鹤,邓涛,你们动手吧,老夫在黄泉下等着你们”,
两人虽陷在毒水中,求生无望,但却是大义凛然,毫无畏惧。
邓涛道:“成全他们吧”,
刘鹤手捏攒心钉,冷笑道:“冥顽不灵,不知悔改,死不足惜,我就先杀你们,再杀吴玉”,
“呼”,
话音方落,一道狂风平地而起,远处一道黑色的飓风猝然间贯通天地,扰乱上空,搅动风云,呼吼之声生生入耳,两只眸子于风眼中睁开,眼珠转动间俯视下方。
狂风由远及近,邓涛的水柱竟也受到影响在风劲下先是扭曲,然后向后推移,继而崩散在空中化作滴滴水珠。
“恩?沈洋?”,
邓涛双目一动,看见一道身影在那贯通天地的飓风中聚纳成形,若需若实,似有若无,他盘膝坐在风眼之下,那双硕大的眸子位于他头顶上方,他以无上的姿态俯视着下方的每一个人。
耳中听到雨声减小,滂沱的大雨变成涓涓细流,雨滴收缩,上方云雾散开,雨势随之而至,竟再没有一滴雨水落下。
隐隐然可见云层之中一名童子负手浮空,冷眼俯瞰着下方。
刘鹤点头道:“拿云童子也来了,哼,好得很,我炼器宗,风,云,雨三人都到齐了,今天就看。。。。。。”,
“哼”,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冷哼打断,一道乌光瞬息间穿过飓风,乌光中的那个身影手掌用力一抛,一道黑芒如流星般疾掣而来,起先在众人眼中那只是一个黑点,风声呼啸之间那黑点越变越大,那尖利的末端也一点一点显现而出,当刘鹤看到那宝物的全貌,感受到那强大的灵气时瞳孔骤然一缩。
“混元珠伞,宗。。。。。。”,
“噗”,
一声轻响,珠伞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胸口,自后心透出,将他的整个身躯都贯穿。
他身上顿时血流如注,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自飓风中走来的那个人影,咬着牙说出那个名字。
“吴。。。玉。。。”,
第四百七十二章败局
云开雾散,飓风狂卷,远处有钟声传来,一声又一声如九天惊雷,震得人心胆皆寒。
吴玉手托东皇钟穿行而来,每踏出一步大钟便发出一声雷鸣般的震响,道道音波鼓鼓而动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彭莹四人脸色不由变得凝重,悄然向后退了几步。
刘鹤却又突出了一大口血,音波如巨浪般拍打,本就将他胸口贯穿的混元珠伞在那音波的推进下更是连伞柄一同没入他的身体,又带起一片血污横穿而出,将他的胸前刺出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
“你们要杀本座?”,
接住飞回的混元珠伞,抖了抖伞上的血迹,撑开伞走到乔五等人身前,风轻云淡地扫了四人一眼,道:“本座的命就在这里,你们谁来取?”,
他的眼神并不森冷,相反,他眼中带着一种柔和,但彭莹等人却无一敢注视他的目光。
他身上灵气损耗了不少,腹部被刺了一刀,血迹还没干,但却没有一人敢上前。
远处又有几道虹光飞来,却是财神阁各分堂杀出了一条血路的弟子。
“宗主”,
为首的一人一手拿刀一手拿剑,整个人都成了血葫芦,身上剽悍勇武之色却是更盛,他身形一动跳下飞剑,三步并两步跑上前来。
“各位师兄弟,保护宗主,别让这几个叛徒跑了”,
他挥了挥手身后的炼器宗弟子一面将刘鹤等人为主一面围成一个圈将吴玉护住,那个血葫芦一般的男子大步走上来一脚将刘鹤踢翻在地,扔下手里的砍刀和剑,蒲扇般的手掌一把拎起他来,右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就抽了他三个耳光,怒骂道:“刘鹤,你个狗娘养的,宗主这些年对你们这些蓬莱来的老人怎样?好吃好喝供着你们不说,怕轻慢了你们这些老人接连大殿都给你建了三座,这样还吃里扒外,你他妈还是人吗?”,
炼器宗六长老,四堂主之下还有刘鹤等一众高手,齐大勇也是其中之一,他本是北地绿林出身,专一干打家劫舍的勾当,后被乔五收服,也算归了正途,乔五随吴玉南下进入炼器宗后他也跟来了,北地的江湖讲的是一个义字,江湖人讲究的是脸面,吴玉身为一宗之主,不能全凭一个“义”字行事,但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