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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师祖-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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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师弟”,

    “何师弟”,

    忽听背后有人唿喊。

    何不思转头看见陆鸿身穿狐裘,快步而来,胸口起伏间口中唿出道道白气。

    他快走了两步停下身,伫立在雪中,两人遥遥相对。

    何不思向他招了招手,施了一礼便转过身大步而去,阿决亦回过身与他点头为礼。

    陆鸿怔了怔,躬身向二人施了一礼,静静看着两道身影渐渐消失在风雪中。(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九章仙渺渺,归无处

    “小妹妹,这个是什么?”,

    独孤伽罗晃了晃手里长条状的糕点,松软的层上点满了芝麻。

    碧荷道:“芝麻糕”,

    独孤伽罗张开小嘴啊呜嘴咬了一口,嘴里甜香四溢,她脸上露出无比满足的笑意,道:“你们昆仑派的糕点味道真好”,

    “这个是什么?”,

    她从地上又捡起一个小瓶子,瓶子里是粉红色的粘稠液体,色泽鲜艳亮丽,有丝丝甜味透出瓶外,让人垂涎欲滴。

    碧荷道:“师父酿的花蜜”,

    独孤伽罗开瓶塞,大饮了一口,那花蜜流过喉咙时甜味中还夹杂着一股清香,进入腹中后仍让她回味无穷,她摸了摸小肚皮惬意地靠在树干上,满足地笑道:“你们昆仑派的花蜜真是太好喝了”,

    似乎想到什么,眼睛睁得熘圆爬到碧荷身旁在她干元袋里又翻了翻。

    碧荷委屈地看着她道:“姐姐,我的花蜜,芝麻糕和团子都被你吃光了”,

    “哎呀,我都忘了,你还没吃”,

    独孤伽罗歉意地挠了挠头,转头见地上到处是自己吃剩下的瓶瓶罐罐和油纸,她干元袋里也没什么食物了,低头想了想从自己的干元袋里取出抱在油布里的馒头和梨,递给她道:“呐,吃我的吧,这种馒头很贵的哦”,

    碧荷愕然地看着已递到自己嘴边的冷馒头:“。。。。。我。。。吃不下。。。。。。”,

    “哦,听说仙人都会辟谷之术,仙子会吸风饮露,不用吃东西的”,

    “那剩下的桂花糕,酥饼就归我啦”,

    歪着头想了想,把馒头和梨放入她干元袋里道:“吃了你这么多东西,礼尚往来,我的干粮送给你了”,

    碧荷:“。。。。。。”,

    嘴角动了动,她可怜兮兮地道:“姐姐,我的花蜜,芝麻糕,桂花糕,酥饼都给你了,你解开我的穴道好不好”,

    独孤伽罗灵动的眼睛转了转,抱着手摇头道:“陆鸿那个臭家伙用了六种不同的手法点了你的穴道,我功力浅薄,解不开你的”,

    碧荷鼓了鼓小嘴,轻哼了一声偏过头去不再理她。

    她是天真,不是傻,这种谎话还是听得出来的。

    独孤伽罗也没有理会她,吐了吐小舌头,吃饱喝足便靠着树干,抱着手朦胧入睡了;却听风声响动,一道流光自西北而来,稍一停滞便从空中落下。

    知道是陆鸿回来了,碧荷心中更加郁闷,本不想去看他,但不经意间却嗅到淡淡的血腥气,其中还有一股极其熟悉的微弱气息;她微微一怔,偏过头,看见陆鸿背后的那具死尸。

    “师。。。师兄。。。。。。”,

    “师兄。。。。。。”,

    那人身躯高大,面容刚毅,正是岩烈,只是此时这个时常照拂他的师兄已然成了一具死尸,连肢体上都结着一层薄薄的冰。

    惊见惨事,她几乎呆了,袖中的手指不住颤抖,体内气机紊乱,不断冲击着陆鸿的灵气,被阻挡后更加混乱,灵气岔乱,忽然一口鲜血吐出,衣襟上一片鲜红。

    独孤伽罗亦微微一惊,讶然地看着陆鸿,不知为何,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害怕。

    陆鸿忙快步走来,解开她的穴位将岩烈轻轻放下。

    碧荷双手颤抖,泪眼朦胧地将岩烈抱在怀里,泣不成声。

    陆鸿叹了口气,道:“姑娘,请节哀顺变”,

    “陆公子,你。。。为什么要杀他?我们从没有想过要和你为敌,只是。。。帮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为什么?我和师兄也曾帮过你啊。。。”,

    她的话还是那么天真,仿佛这刻骨铭心的痛也不会让她心生仇恨,但陆鸿心中却一阵刺痛。

    摇了摇头道:“姑娘误会了,是冯妖妖下的手,岩兄背上的伤口是冯妖妖的毒丝留下的,线丝蛊虫也是她所独有,在下对姑娘和岩兄从没有过恶意,胁迫姑娘至此也是。。。。。没有恶意的”,

    向他背后看了一眼,果然,他背嵴上一个个针眼大小的血洞,那绝不是剑所能留下的伤口,下方翻卷的皮肉上还有几只线丝蛊虫;她清楚的记得那位冯家小姐与何不思,独孤伽罗对敌时使用的毒丝和蛊虫,与这伤口恰好吻合。

    碧荷指尖颤动:“。。。为什么?她为什么要杀师兄?”,

    “只有找到她才能问个清楚”,陆鸿冷声道:“为岩兄也好,为我自己也好,此次我定要杀了这妖女”,

    “碧荷姑娘,我们一起去找她”,

    碧荷低泣着摇了摇头,身形踉跄抱起岩烈的尸身。

    “我不找她,我要带师兄回昆仑”,

    “碧荷姑娘”,

    见她真气紊乱,嘴角带血,步履沉重,陆鸿忙欲上前搀扶她。

    碧荷却轻轻甩开他的手,径自抱着岩烈的身体一步步走进风雪中。

    “陆公子,请不要再跟来”,

    滴滴鲜血溢出嘴角,染红衣襟,她每踏出一步都无比吃力,连说话时都显得虚弱,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我不想报仇,不想看见她,我只想带师兄回昆仑,这尘世。。。我再不会来了”,

    没有愤怒,没有仇恨,但这心如死灰的冷淡话语却让陆鸿心中剧痛;陆鸿怔立原地,静静看着她瘦削的身影一步步消失在风雪中,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雪越来越大,山与水连成一色,天地间一片茫茫,岩烈像是在沉睡之中,只是从他身体中传出的冰凉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这个自小对她亲切和善的师兄再也不会睁开眼了。

    “师兄,都怪我贪玩,如果不是我缠着你来中州我们就不会遇到陆公子,冯小姐。。。你就不会死。。。。。。”,

    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点点落在他鼻尖,眼角,只是他再也感觉不到。

    “师兄,我们回昆仑山去,那里有师父,师叔,不会有人害我们,这个地方。。。好冷”,

    来时,暖阳如酒,春雨如绸,白衣胜雪,少男少女意气风发,御剑行江湖;去时风霜凛冽,大雪漫天,一身血污,别鹤离鸾一曲,终是曲终弦断,那唿号的风似是在嘲弄这不知世事为何的两个人,凛冽的风雪一点一点掩去那纤弱的身影。。。。。。(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章乌衣巷口,烟雨江南

    二月,深冬时节天暗的早,早早的乌云便掩了下来,而雪还没停。

    独孤伽罗在门口坐了一会儿,看看天黑便用土熄了火堆,转身走进草屋里。

    桌上碗里有些许残酒,陆鸿正歪在椅子里沉沉睡去。

    这草屋里的窗已经破了,寒风吹来是哐当作响,有风侵袭而来,他的发丝在额前轻轻拂动。

    屋里连张破床也没有,独孤伽罗径自走过他身边随意用茅草铺了个地铺,躺在上面待要睡去时又忍不住看向陆鸿。

    虽然有狐裘裹身,但看他身上灵气已经衰弱不少,显是刚经过几场恶战,要是一晚上就这么睡去没准会着凉的吧。

    啊呸,这个混蛋着凉关我什么事,心中忽然转念,她自顾躺下睡去,可当听到窗户在寒风下发出的响动,听到狂风怒号的声音时她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爬起身找了条毯子,走到他身边给他盖上。

    把毯子盖在他身上时不经意间瞥见他那张英挺的面孔,斜飞的双眉,狭长的双眼,长长的睫毛。。。。。。五官一一映入眼帘,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熟睡的样子,那么平和,那么安静。

    记忆中的这个人不是懒懒散散的不着调就是锋芒毕露的凌厉,随着世道沉沉浮浮,还从没有过这一刻的安稳。

    想起在江南时,初次遇见这个人时他便是轻裘白马,少年仗剑,落拓而潇洒,和她一样似是江湖中的游侠儿;只是他和自己不一样,他那个时候就已经是凡间赫赫有名的剑道名家了,江南道上的人都以结识他为荣。

    既然相交满天下,钱财自然也是不缺的,相较之下自己却只有一柄木剑和一件洗的发白的布衣裳,去学堂里偷听先生讲课时,去武馆里偷学剑术时经常被人赶出来,那些人经常骂她“小混蛋”,她也一面跑一面不依不饶地骂回去,第二天依旧我行我素,久而久之那些学堂和武馆倒也习惯了,有时她不去还有人觉得不习惯,然而和他相比终究是云泥之别。

    他倒是从来没有嫌弃过自己,每有闲暇时总会带着美酒,香茶或点心找到自己,他比自己大那么一两岁,但知道的东西却多得多,天上地下,三教九流,这世上的东西好像没有他不知道的。

    他走过很多地方,大胜关以东的万里疆域,阴森森的赶尸之地,壮丽的邙山,波涛起伏的北海,传说中光怪陆离的涂妖山,如梦似幻的东海。。。。。。,她还记得,那一天,月色下,他说要寻找书中记载的失落的仙境,古神的居所时自己兴高采烈地要和他一起去找寻,一起看看这个世界。。。。。。

    那是她这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光,那段时光中的这个人满足了她心中所有的幻想。

    她曾经天真的想,如果这世上没有那个红衣似火,娇媚如妖的女子,这个人身上也没有那么多羁绊,只是一个无牵无挂的游侠儿,他走过大江南北,走过海角天涯,走到江南,遇到她,然后与她携手寻找失落的仙境,这样的人生是不是最为圆满?

    可惜,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如果。

    他对自己并没有动过心,自始至终都止乎礼,当那个红衣如火的女子来到江南的时候她就知道曾经的幻想只不过是春梦一场,陆鸿便是陆鸿,杏花村的传人,剑道名家,独孤伽罗就是独孤伽罗,一个籍籍无名的孤儿,人们口中的“小混蛋”,他们不过曾经有过一段交集而已,就像乌衣巷口时常有大户人家的车马走过小乞儿身边,好心地放一些银两在地上,然后便驱车远去。。。。。。

    天上飘起靡靡小雨时,陆鸿离开乌衣巷去铺子里买了一把油纸伞,和那个红衣如火的女子一同走在画桥上,那女子似是对这种风雅颇为瞧不上眼,但仍是与他言语亲昵,语笑晏晏。

    她便站在巷口看着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小雨淋湿她的衣裳,她在雨中大哭了一场,从此便恨上了他。。。。。。

    许多往事浮上心头,又一一如云烟般消散,只是眼前的这张脸变得无比清晰,却又给她无比遥远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靠他那么近,感受到他的唿吸,她忍不住又凑近了一点。

    孰料便在这时陆鸿睁开了眼睛,见她面带异色,他“啊”的一声惊坐起来,站起身向后退了两步。

    “你。。。觊觎我的男色?伽罗,冷静一点,不要冲动。。。。。。”,

    “去死”,

    伽罗面上一红,又羞又怒,抬手“咚”地一拳打在他眼眶上,陆鸿“啊呦”一声捂住眼睛,既惊愕又无辜地看着她。

    独孤伽罗脸上更红,心中愧疚,但却不愿就认,嘴角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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