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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连日来的奔波,大家都很累,简单吃了晚饭就各自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第五夜收拾了一下,就蹦蹦跳跳的来到楚岩的身边,“公子,不如我们出去逛逛吧。”
进城的时候,第五夜就已经东张西望的看个不停,而且楚岩也想看看,这地皇城是如何的不同凡响,虽然来过,但还真就没好好的看看。
出了房间,正好看见方文杰和暮晨过来,四人一拍即合,向镖局的门口走去,至于田忠庭派给楚岩的随从,一早就被派出去找房子了。
虽然时间还早,可是街道上已经有不少的人,两旁更有不少卖早点的,看着四人直咽口水。
“要不,咱们先吃点儿东西?”
“好啊。”
楚岩的提议得到了大家赞同,来到一个早点摊前坐下,就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急忙走了过来。
“几位客官要吃些什么?”
楚岩微微抬头,看着小姑娘的个子不高,梳着两个小辫子搭在肩膀上,煞是可爱。
“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我们可是都饿了。”方文杰迫不及待说着。
小姑娘笑着点了点头,不多时就摆了一桌子好吃的。
四人也真是饿了,没多久就风卷残云,吃了个底朝天,搞得旁边几桌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们。
“我说林老头儿你想好没有,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可别怪小爷不客气。”
这时,就见几个人站在摊子前面,为首的是一个年轻人,二十出头,一脸坏笑的样子。
老者颤抖的站在那,显得很慌张,而小姑娘急忙躲在他的身后,探出脑袋,惊恐的看了过去,显得很害怕。
“范少爷,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在多宽限些时日,这银子我一定还上。”
“你能还上?”被称作范少爷的年轻人撇了撇嘴,“你自己说说,这都多长时间了,再说了,就凭你这小小的早点摊儿,做到死也挣不了几个钱,还是将你的孙女让我带走,这样你还能得笔好处,找个地方养老多好。”
“范少爷,我这孙女还小,也不懂规矩,到了您那也是惹您生气,您就放过我们吧?”老者一把护住自己的孙女,显得很紧张。
在这吃早点的人,看着这几个人如此的嚣张跋扈,这就要当街抢人,纷纷小声议论着。
却不料这范少爷毫不在意,大大咧咧的说道:“都他么的给我闭嘴,张家办事,想活命的赶紧滚蛋。”
见这些人逃一般的走掉,楚岩不由的皱了皱眉,想着这张家,再怎么说也是地皇神教外门的领袖之一,怎么会干出当街抢人的勾当。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旁的方文杰早就忍不住了,刚要起身,却被楚岩一把摁住。
方文杰一愣,就见楚岩已经起身,来到那几人的面前,“这位公子,欠债还钱而已,这样吧,他们欠你的金币,我先替他们还了。”
“你是谁?”范少爷轻蔑的看了看楚岩,“哪来的土包子,连张家的事都敢插手?”
“我是谁这不重要,再说欠债还钱,这跟是谁家的事无关,你还是说多少金币吧。”
“好吧。”张少爷怪笑了两声:“其实也不多,才一百两而已。”
见此,楚岩二话没说,取出一百金币放在桌子上。
这几人微微一愣,没想到面前的年轻人如此大方,竟然真的拿了出来。
虽说张家的势力很大,可这范少爷不过是张家一个管事的儿子,当街抢人,万一闹大了也不好收场,见有人出头,正好借此机会找个说辞而已,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真的拿了出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只是本金,算上利息,你还要再拿出一百金币。”
范少爷眼珠一转,合计着要是拿不出来正好抢人,这小丫头今天一定要弄到手。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说着,方文杰就要冲上去,却不料楚岩摆了摆手,又取出一百金币放在桌子上,“范少爷,这回够了吧?”
他怎么也没想到,楚岩又拿出一百金币,而且此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知道今天恐怕不能得逞了,于是狠狠的瞪了瞪眼睛,拿起金币,转身就走,想着等过几天再来,这小姑娘是一定要弄到手的。
“多谢少爷救命之恩,我祖孙二人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少爷的恩情。”这时,老者带着小丫头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
“你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晚了恐怕就走不了了。”楚岩皱了皱眉,虽然今天钱是还了,可这伙人的目的很明显是小丫头,想必不会就这样轻易的罢手。
“唉,我们能躲到哪去啊。”老者站起身,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整个地皇城都遍布张家的眼线,我们祖孙二人恐怕还没到城门口,就得被他们抓去。”
闻言,楚岩点了点头,忽然想起方家这两天,有一趟镖要出地皇城。
“方兄,这事儿还得你帮忙啊。”
“没问题。”方文杰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将祖孙二人领到了方家镖局,暂时安顿下来。
第九百二十八章:奇怪的张家
四个人又出了镖局,一路上第五夜显得很高兴,“公子,没想到你还是个好人。”
“好人,只是这个好人不好当啊。”楚岩苦笑一下,合计着刚来到地皇城,就和张家的人发生了摩擦,这往后还指不定人家怎么报复呢。
这次楚岩的身份可不是什么蒋明宇,因为目标实在太大了,所以冒充了田家旁支的人。对于方文杰楚岩还是信得过的,所以把这件事告诉了他,借口不是问题,彻查外门。
本来这件事楚岩并不想管,可见到祖孙二人实在太可怜了,所以才仗义疏财,救了他们,只是楚岩想不明白,张家为什么会对这小丫头,如此感兴趣。
一旁的第五夜他们,显然没有想的那么多,大家在地皇城逛了半天,中午的时候来到一间小酒馆。
这是楚岩的习惯,每到一个新的环境,总想听听这段时间有什么新鲜事,而这样的消息,往往会在这种鱼龙混杂的酒馆里被广泛流传。
四个人点了几个小菜边吃边聊,第五夜收获是最大的,胭脂水粉就买了十几样,弄得暮晨是惊诧不已,不时地还抬头看看楚岩,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说了吗,过两天德源堂要举行一场拍卖会。”就在三人闲聊的时候,听见旁边一桌的两个人说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另一人撇了撇嘴,“德源堂那天不得卖出去几样东西。”
“你知道个屁,这回可不一样,听说这次拍卖的东西可不简单,就连张家和李家的人都来了,你想想这东西能差喽?”
“真的,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我哪知道,拍卖还没开始呢。”
两人的对话,楚岩等人全都听见了,合计着反正还有时间,过两天就去看看。
回到方家镖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楚岩和方文杰来到祖孙二人的住处,说是后天有一队商旅出城,让他们就混在其中,相信就算是张家势力再大也发现不了,出了城就远走高飞,走的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
说着,楚岩拿出一百金币,给祖孙二人作盘缠。
“多谢恩公。”这老头又要跪下,却被楚岩扶起,接着好奇的问道:“老人家,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能否相告?”
见此,老者苦笑的摇了摇头,“恩公是不是想问,张家为何会苦苦相逼,不放过我们祖孙二人?”
“不错。”
楚岩点了点头,就见这老头叹息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都怪我那不孝的儿子,我林家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原来老者名叫林世昌,小丫头是他的孙女,叫林妙可,在地皇城有一家店铺,虽然只是小生意,可是因为地处繁华地段,地皇城商旅又多,所以生意一直很不错。
林世昌一共有两个儿子,老大就是林妙可的父亲,为人比较厚道,可是多年前突然一病不起,最后撒手人寰,林妙可的母亲因为悲伤过度,没多久也死了,只留下小丫头一个人,所以对于这个孙女,林世昌一直很疼爱。
本来日子过得还算富裕,可是因为林世昌的小儿子,林家竟然经历了一场灭顶之灾。
林世昌的小儿子叫林有德,是林妙可的二叔,平时游手好闲,经常出入赌场和青、楼这些地方,因缘际会之下,结识了张家的一个管事,就是今天被称作张少爷的父亲,名叫范德武,两人臭味相投,所以经常厮混在一起。
有一次林有德去赌场赌钱,没多久就输了个底朝天,一旁的范德武很仗义,借了他不少的钱,最后还请林有德喝的酒。
本就输了钱心情不好,再加上范德武有心灌醉他,所以没一会儿的工夫,林有德就烂醉如泥,这时,范德武趁机拿出一张字据,按上了他的手印。
转眼过了几天,范德武找到了林有德让他还钱,可是当看见字据的时候林有德顿时傻了眼,上面居然写着三十万金币。
见此,林有德哪里肯认账,虽然那天在赌场的时候,是借了不少的钱,可也就不到五百金币,所以两人吵了起来。
范德武翻脸不认人,狠狠的揍了他一顿,说还要是没有金币,就拿林妙可抵债。
虽然林有德很想这么做,可也知道老爷子一定不同意,没办法,他只好回到家里哀求父亲。
老头子勃然大怒,将他骂了个狗血喷头,而且林家也真的没有这么多的钱。见没办法了,林有德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想用林妙可抵债。
当时林世昌气的险些吐血,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如此的灭绝人性,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于是将他赶出家门。
这下,林有德真的没办法了,又找到了范德武想再说说,却不料被打死,还把尸体送到了林家,当林世昌知道以后悲痛欲绝,但是也没办法,张家可是地皇城的大家族,地皇神教的外门领袖,他根本惹不起。
林世昌大病了一场,可这钱还是要还的,为了保住自己的孙女,老头子将祖业给了范德武,可还差一百金币。
于是,这范德武三天两头的派人来找麻烦,就像今天,来的就是他的儿子,名叫范云龙,要不是楚岩及时出现,林妙可真的就要被带走了。
“张家这群混蛋实在是太过分了,竟敢明目张胆的干出这些勾当。”
方文杰愤怒不已,可一旁的楚岩却眉头紧锁,合计着就因为一个小姑娘,有必要费这么大的劲吗?不仅闹出了人命,还当街抢人,这也太夸张了。
而且这范德武只是一个张家的管事,哪来得这么大的胆子,虽然张家势力熏天,可是也要顾忌城里老百姓的悠悠众口吧。
“恩公难道不信我说的话?”见楚岩一直眉头紧锁,老头子有所察觉。
“不是不是,老人家不要误会,只是这件事有点反常。”
“唉……”林世昌叹了口气,接着看了楚岩一眼,“恩公您是有所不知啊,张家和李家这几年一直收买十几岁的小孩子,说是当做丫鬟,可是这些孩子只要到了张家就会消失,就连亲生父母想去看看都不让见。”
“还有这种事?”方文杰瞪大了眼睛,“这帮王八蛋,把孩子都弄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