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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不要啊。。。。。。你们不能杀我?!哥。。。。。。哥。。。。。。你救我啊?!哥?!〃此时的应离儿哪里还管与应夜的怨恨!只要是救命稻草也好啊!
〃你杀我一个还不够嘛!何必要非要她们性命!你根本不把她们的计量放在眼里,你杀她们做什麽?!〃
〃离儿!〃见离儿拉著木栏杆不肯撒手,应夜忙赶过去想帮她!〃你好歹饶了离儿性命!她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母亲已经跟著差役走了出去,他知道母亲如今是一心想死的了,可离儿才多大?!他真忍心叫离儿一块儿去死嘛!
〃可惜。。。。。。她是瑞亲王的女儿!〃
只这麽一个理由,就必须得死!
应离儿身後两个衙役得了易斐示意,更加把劲儿要把离儿从应夜手里拉扯开,纵然使尽全力、应夜手臂上全是应离儿留下的深深的爪印!应离儿终是叫他们带了下去!
再看不到离儿的那一刻,应夜猛得回过头来,怨恨地望向易斐!
〃你瞧瞧你!怎麽这麽不爱惜自己,我这好容易把你的伤养好了七七八八的,你又叫那小丫头挠成这样!〃易斐不是在说笑,他就是看这些伤口不顺眼!就如那日在乱葬岗,见著应夜倒下去那会儿,竟不忍心了!甚至还命若谷带他去疗伤!
他还不明白这些对自己意味著什麽,只是他知道,如今这样。。。。。。很危险!
应夜没有心情看自己的手臂,求生的人力道当然不知轻重,他也知道自己的手上怕是叫离儿抓了好些皮肉下来,可也比不上如今的心痛!
想到离儿在面临死亡时的绝望和无助,他真觉得自己妄为人兄!
27。
但最可怕的不止这样。。。。。。
易斐并没有离开他的位置,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应夜想象不出,他还想要什麽?!要他求他吗?
自己苦苦哀求至今,也不见他动容,也不见他提任何要求。。。。。。
随著时间的流逝,他越来越绝望。。。。。。
绝望!这是个怎样的心情?应夜只觉得自己这两天来感受了太多了。。。。。。
可易斐却觉得还不够!
〃四殿下!〃两个衙役各自捧著个匣子,来到易斐面前。
易斐看了一眼,对应夜说道,〃应夜,来瞧瞧吧!这会,你娘可是真死了,不止是她,这里头还有你那人比花娇的妹子呢,你再不用担心了,她们这会没法再诈死骗你了!〃
应夜早在见著那两个匣子的时候,就多少能猜出这里头装了些什麽了。。。。。。可直到易斐说了这番话,才打破了他的最後希望。
他不敢置信地望著易斐!
他怎麽能这样?!
这样残忍?!非要让他亲眼确认吗?!
红了双眼的应夜声嘶力竭──在他看到静静躺在两个匣子里的两个头颅的时候!
〃易斐!你这个混蛋!混蛋──!〃
哭成这样的应夜,易斐还是头次见,所以他便觉著,差不过了!火候到了。。。。。。
示意两人将那两个匣子留下,易斐与他们一道离开了地牢。
如今,这里便只剩应夜与那两颗头颅了。。。。。。
应夜实在无法阻止自己哭泣,也无法阻止颤抖!
母亲与妹妹明明就在眼前,却变成了这样!
空气里弥漫的是散之不去的血腥味道,还有那可怕的有关於死亡的气息。
这样与他那日在乱葬岗醒来时感受的气氛很像,却又不尽然,毕竟在自己眼前的这两个尚在淌著血水的头颅。。。。。。是他的亲人啊。。。。。。
离儿。。。。。。你为何这样看著哥哥。。。。。。你是不甘心吗。。。。。。还是在恨哥哥没能救你。。。。。。
应夜终於在被捕後的第三天;应采青与应离儿死後的第二天,被提审了!
提审他的人不是易斐,也不是易晟,当然也不是他们两人的什麽人。
他是怀仁帝如今手里唯一一个值得信任的、又保持中立不变的顾命大臣。
老头名叫李贤之,沈浮宦海多年,唯一的秘诀就是保持中立不变!
如今年介七十高龄,还要叫怀仁帝硬挖了出来,看来,怀仁帝是真有些急了。。。。。。
其实案情明朗,应夜刺杀皇帝的事情无可厚非,唯一叫人猜不透的,是谁究竟躲在幕後指使来著?
大皇子一口咬定应夜是易斐的人,四皇子又矢口否认!
若说不是吧,谁又能信他一个市井小民,能有这样通天的本事,前去刺杀当今天子?!
可应夜嘴硬得很,到是叫老大人都觉著有些难办了。。。。。。
他一口咬定,就是自己一人所为,根本没有人幕後指使!
几天下来,也用了些刑的,可就是什麽也没问著!
老大人如实上奏,可把皇帝气出了个好歹来!
〃父皇!儿臣以为,那应夜如此倔强,一口咬定此事与他人无关,要自己一力承担,只怕才是他心中有鬼!依儿臣之意,定要严刑逼问!才好叫他吐出实言!〃大皇子是打了如意算盘的,那日他才审了应夜,当天夜里就有人将他救走,看来,那人是不想他死的!如若此次还能如此,叫他捉个现行岂不更好!
就算不成,能套出些话来也好的!
〃儿臣也觉得此事蹊跷,李大人何不用了重刑?此事关系国家之根本,还要劳烦大人多多费心了。〃易斐的姿态摆得也好,叫人看不出一丝破绽,只有他心里矛盾,虽早已知道事态的发展定会如他计划的一般,可听到易晟嘴里说出那些话,还真叫他气得牙痒痒的!
而只他这一句话,又引得朝堂上一些人不住望向他这边,其中便有林枫在内。
还了朝,林枫第一个拦住了易斐的去路。
〃四哥。。。。。。你可想好了?真舍得他那样?!〃
易斐听完,面露不快之色,〃看看地方再说话!〃
林枫丝毫不为所动,他了解易斐,易斐何时会担心这些?这样的训斥不过是想告诉自己,他无意继续这个话题罢了!
〃。。。。。。你这样对他,叫他比死还难过!〃林枫不明白,明明没有必要的!要与大皇子争斗,他有的是人有的是办法,何必非要将应夜牵扯进来!好似不牺牲掉他,便没法子赢易晟一样!
〃子衍!怎麽还在这里磨蹭!昨日约了你去找安祺的嘛,你可是忘了?〃早看出来他们俩个不对劲儿,关键时候还是十四皇子易鸷做了和事老。
死拉硬拽就是要把人拖走。
〃行了!不用拉了,我又不会再回去闹!〃
〃知道就好!真不知你是怎麽回事!没见他真恼了嘛!〃易斐生起气来,即便是他这亲弟弟也不敢闹他!
〃若他真为那人恼了。。。。。。许还就有救了呢!〃林枫赌气地说。
〃那倒未必,他之前在朝堂上就叫易晟惹恼了,你们还瞧不出来?只是即便如此,你们瞧见他露了分毫没有?〃
说话的是安祺,早在这里等候二人了。
〃今儿个倒是稀奇,你怎麽有闲工夫在这儿等我们两个?〃
〃不是说要去我府里?安祺怎敢不在此恭候二位大驾?〃
〃行了,子衍,你光一人著急没用,有些事儿,外人使不上劲儿的!〃
安祺一句〃外人〃倒把林枫点了个透,是啊!自己的立场哪够替这二位操心的呀。。。。。。
这大刑才上了两天,终究不是铁打的人儿,应夜抗不住还是撂了。
他承认说,指使自己谋害皇帝的。。。。。。是四皇子易斐!
所做供言合情合理,他又是人尽皆知的,与易斐有一腿的,於是李大人的奏本一上,大皇子这里便拉扯开架势,要大闹一场!
一时间参本纷至沓来,一副要与易斐决一胜负的样子!
反观易斐这边,淡然地多,没见著一丝慌乱,也没有多的动作!安静地叫人匪夷所思!
仿佛都躲在一旁,嘲笑地看著易晟他们上窜下跳的,唱著独角戏!
很快易晟便察觉出不对劲了。。。。。。
怎麽会这样!他底下的几个朝中大臣费尽心力周旋,父皇那里怎就没有声儿呢?!
应夜的口供可就与参本儿一道摆在父皇案上的呀!
眼看再拖下去,事儿怕是要糟糕,易晟终於下了决心。要与易斐在朝堂上对峙一番!也好叫父皇下个决定!
〃父皇!儿臣有本要奏!〃
〃你说。〃g
〃是!〃易晟振奋精神,走至易斐面前,〃儿臣奏参四皇子易斐!大逆不道,唆使家奴,行刺九五之尊!妄想撼动江山社稷!其心可诛!求父皇以江山为重!〃
〃呵呵。。。。。。我说大哥,您不是瞧著应夜是我别苑里出来的,便说此事定与我关联吧!〃易斐笑笑,不置可否的样子,叫人猜不出他心思来。
〃哼!那刺客早已供认不讳!唆使之人就是你!这一点,是李大人上奏天听的!岂容你狡辩!〃
〃话是不错。。。。。。可谁敢说他不是在替他那幕後之人开脱?栽赃陷害於我?!〃
易晟一惊,想不到他反咬一口!还说得真像那麽回事!
〃哼!笑话!敢问这朝堂之上谁能比你与他更熟?何来栽赃陷害一说!〃
老实说,他易晟在这件事上倒确实是坦荡的,他还真就不信了!没有的事还能叫他们占了理去不成?!
〃那可未必,我这倒是听说了些有趣儿的事。。。。。。听说嫂嫂与应夜也是熟识了,当年还未嫁过王府的时候便认得了的。。。。。。〃
此话一出,举座四惊!
易晟从来不知道俞云与应夜之间的那一段,所以在听说自己老婆被搬出台面的时候,那种震惊可想而知!
〃你说这话什麽意思?!〃
〃好了!〃再听不下去了,这朝堂之上两兄弟就争开了,若再不制止,还不把皇家最後一点颜面通通失了去!
〃这件事情,朕会亲自追究!孰忠孰奸,朕还能分辨!今日散了吧!〃底下众臣便不敢再多言语,如今看来,这朝廷里可真是风雨飘摇,只怕一场腥风血雨再所难免了。。。。。。
〃易斐!你给我站住!〃易晟散了朝就尾随易斐而来,显然是对之前易斐的言论耿耿於怀!原本维持地良好的形象,如今是再没剩下了!
〃四殿下!臣也请四殿下言明,今日朝堂上,四殿下恶语中伤小女是何道理?!〃俞湛好歹也是两朝元老,官拜宰相,被易斐在这样的场合,说了这样的话,自然也是恼的!所以与大皇子一道,要向他讨问个明白!
〃我的话还不够明白吗?那你们恐怕只有去问问我那好嫂子了,这具体的事儿,易斐也是个旁人,哪能样样清楚呢!呵呵。。。。。。〃
二人自是知道易斐手段的,若是空|穴来风,他也不能将此事摆上台面来讲!也正因为此,才更叫他们担心。。。。。。
易晟叫他狠狠地给摆了一道!心中气郁!看他这老丈人也不比自己好上多少,为巩固自己这个坚固的盟友,只好先忍下了。
〃俞大人不必在意他,定是他耍的花样!〃
〃。。。。。。老臣知道,这离间之计,老臣是不会中的!〃
只有两人心里有数,只怕此次不会是什麽劳子的离间计吧。。。。。。
易斐虽然在朝廷里把易晟压得死死的,可心里头也未见多高兴,这一双脚就不由自主地要去地牢里看看那个人。
这里的看守是早叫安祺打点好了的。
这几天他天天去,有的时候他在受审,有的时候他在受刑,有的时候他在自己的牢房里,就这麽呆著,动也不动一下。。。。。。
唯一不变的是自己,总是这麽躲在角落里,看他受审,看他受刑,看他如死物一般,一动不动。。。。。。
今天有些不同,易斐来到地牢的时候,看守的奴才偷偷与他说了,牢房里除了应夜,还有另外一个人,此人便是他的父皇,怀仁帝!
没想到他动作这麽快,之前还说是要亲自过问,现在人都已经在这儿了!是担心有人与他串供吗?
易斐笑笑,照例,躲到了斜对过的那间牢房里,这里是个死角,他们只专注自己的事,不会注意到他。。。。。。
〃你什麽时候杀我?〃他太累了,身体累,心更累,虽然知道自己愚蠢的行为很有可能丝毫动摇不了他,反而将自己伤地更深,可应夜不得不这麽做。。。。。。他无法面对他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