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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牛总算安稳下来了,刘丹这才定了定神,拿起手上的烟抽了几口。表情缓和了一点后,慢慢地把前面刘山告诉他地事说了一遍。
“虽然我大哥只不过是听到几句话,可我觉得这不会是捕风捉影,再说近来我们干了些什么自己都清楚,如果真有人这时候在暗地里搞我们的话,后果是什么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所以,我才把你们找来商量商量。看看这个事怎么处理比较好。”
说完,刘丹向他们二个望去。只见大牛站在一边闷声不吭,只用手不住地挠着脑袋,愁眉苦脸的却一点主意都拿不出来。不过刘丹也没怪他,对大牛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相对简单的人来说,如果有个目标给他的话大牛一定会把事给办得妥妥当当。但刘丹刚才说的事只不过是一个大概,究竟是谁在搞鬼,想对付他们的人又是谁?那些人手里有些什么把柄?还有……。这些细节别说大牛了,就连刘丹自己都不清楚,也难怪本想为老大出头地大牛为难了。
“兄弟,坐下来想吧。”刘丹微微叹了口气,平静下来的他觉得前面因为火气骂了大牛有些过了,特意走上前去拍拍他地肩膀,和颜悦色的对他说道,拉着他一起坐了下来。然后转身望向陶峰。眼神中询问着他是否有什么看法。
陶峰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地板,一只手扶在沙发边缘,食指一时不一时地轻轻在上面敲打着。刘丹知道他是在对前面所说的事作着考虑,所以也没开口多问,只静静地坐在一边等待着他思考完。
过了好一会,当刘丹点起第三支烟的时候。陶峰才抬起了头向刘丹望来。
“你怎么看的?”刘丹有些迫切地问道。
“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靠一步步的查!”陶峰有些沮丧地说道:“如果这事是真地话,现在他们在暗我们在明,这样来看,根本就无法知道究竟是谁要对付我们。面对一个根本不知道是谁的对手,就是有再好的办法也使不出来啊!所以,我们现在只有先查出是谁,他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后,才能拿出相应的对策出来。”
刘丹的脸上略有些失望,陶峰所说的他前面也就考虑过了。虽然他心里清楚陶峰地建议并没有错。而且现在只能先这么干。可刚才等待的时候,刘丹的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他想或许陶峰会有比他更好的主意,可结果却还是和他一样。
“查吧!看来也只有这办法了,一步步查!”刘丹无奈只有赞同陶峰的建议。
“不过查的时候得千万小心,如果动作大了地话,我怕会惊到那些人。”陶峰在一旁插了一句。
“嗯”刘丹明白陶峰的意思,点头赞同道。考虑了一下后,他对大牛说道:“你马上回去办这个事,先把外围的小弟们全删选一遍,然后从自己圈子里查起,同时再挑出几个百分百可靠的人,帮我盯着三元集团上上下下的员工。记住!动作小点,千万别给人发现了,如果发觉谁有点问题的话,马上就汇报过来!明白没?”
“明白!”大牛连声答道,接着有些为难地说道:“哥,圈子的小弟我这里查起来没什么问题,可要盯着三元集团上下的员工,我可没有这么多人啊!要知道整个三元上上下下上千号人呢,我哪里来这么多可靠的小弟盯着?”
“傻啊?你难道不会分批盯?轮流一圈下来不就成了?”刘丹瞪了他一眼教训道。
“分批?分批得盯到哪年去?我就算派二十个小弟来盯二十个员工,每人平均只盯三天的话,一千号人也得盯个小半年啊!”
“就你算数好?小半年怎么了?就是一年都得给我盯着!”刘丹前面倒没考虑到这些,没想到粗枝大叶地大牛因为行业关系,干盯人地活可是老勾当了,脑子一转就发觉这周期实在太长了,这么做的话,到时候肯定完不成任务。听大牛这么一说,刘丹马上就知道自己地安排有问题,想到自己不经意的疏忽,脸不由得红了红,可嘴却一点不放松,一句话就顶了回去。
“盯一年?不用一年我看黄花菜都要凉了……。”大牛被刘丹这么冲了一下,嘴里有些不服气的嘀咕了一声。
大牛的话虽然说的轻,可刘丹听得是明明白白。扳起脸来,正想吓唬吓唬这个不给老大面子的傻小子时,陶峰及时地说话了。
“蛋哥,我觉得这么盯人好是好,不过时间稍微长了点,我倒有个主意可以缩短时间。”
“什么主意?”刘丹回头望向他问道。
“很简单,分三步走。”陶峰解释道:“先来排除法,先把三元集团的人全删选一遍,然后再实行人盯人方法。同时在这二步进行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借助点高科技来帮忙。”
“高科技?”
“对!高科技!我们找个时间偷偷地把公司所有电话等全部装上窃听,然后再把俱乐部的监控系统也按上一套。我想,如果那些人真要对付我们的话,一定会来三元总部找些证据什么的,只要到时他们一露头,我们就能知道这些人是谁了!”
陶峰的这些话说的刘丹连连点头,虽然这些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但毕竟比他刚才的安排完善多了。而且如果按陶峰的建议这么做的话,时间肯定会缩短不少,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很快就可以查个水落石出。刘丹想了想后,立即就接受了陶峰的提议,当场把这事给定了下来,并让陶峰全权负责这事,大牛全力协助陶峰,一有消息立即汇报。
就这样,当天晚上他们就开始了行动,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双管齐下同时开始调查。而刘丹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是每天和平常一样工作着,从外面看起来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不过,陶峰和大牛忙着查,刘丹也没闲着,暗地里已经悄悄地把那些见不得人的帐目开始了销毁工作,并加快了还未全部出手的最后一批车进度,准备把自己屁股早早地擦干净,免得到时候给打个措手不及。
平平安安地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刘丹一直提心吊胆着,就怕突然发生什么事落到自己头上。可当他把帐目全部销毁干净,同时又把汽车生意也全部结束并后续处理完了后,既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个结果令得刘丹有些郁闷起来,再加上陶峰和大牛的调查又没任何结果的时候,刘丹的心里更是打起了鼓,暗暗想着是不是自己岁数大了反而胆子小了?要不就是刘山所说的那些事根本就不存在?这一切完全是自己在吓自己?
坐在办公室里的刘丹甩甩脑袋,苦笑了一声。要真是这样的话自己也太小心了,也许这就是做了坏事后的心虚,要不然刘丹哪里会怕人来搞他呢?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刘丹把思绪拉回面前,一手拿起电话就喂了一声。
“蛋哥,我是陶峰,你马上来老屋一次!”陶峰的声音从里面响起。
“老屋?”
“对!老屋!”
挂上电话,刘丹觉得奇怪,陶峰怎么莫名其妙让他去老屋呢?究竟是什么事这么急?难道是他的调查有了结果……?
想到这里,刘丹立即就站了起来,穿上外套就冲下了楼,然后开着车向好些日子没去过的老屋赶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颠倒黑白
到了老屋,刘丹的车还没停下就看见陶峰站在门口焦急地张望。WWw;跳下车来,三步并作二步,走到门口就问道:“什么事这么急?还要我跑这里来?”
“进屋再说!”陶峰没有回答刘丹的话,一把就把他给拖了进来,关门前还特意向左右瞧了几眼。
来到以前刘丹住过的那间屋子,推门进去就看见大牛已经在里面了。非但如此,地上还有一个捆成像粽子一样的家伙,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大牛铁青着脸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根棍子,一脚踏在那人身上。
“哥!陶哥。”听见推门声,大牛扭头向门口望来,瞧见是刘丹和陶峰,连忙叫了他们一声。
“这是谁?究竟是怎么回事?”刘丹惊异地看了看地上的人,向他们问道。
“这就是哪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大牛恨恨地骂了一声,蹲下身子用手抓着地上那人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提了起来。
只见那人脸上鼻青脸肿的,看样子已经被大牛爆打过了一顿,满脸全是汗水,湿溚溚的头发贴在额头上,嘴里塞着破布,看见刘丹后挣扎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似乎想说些什么。一双已经肿得快睁不开的两眼露出一丝怒意,非但没有任何的恐惧反而恶狠狠地看着刘丹,虽然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可身子还是情不自禁地颤抖着,不知道是吓出来的还是气得。但从身上地伤势来看,这家伙已经快给大牛揍得只剩半条命了。
刘丹看了他几眼,搜索了一下记忆,摇摇头,然后回身问道:“这人是哪里的?叫什么名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陶峰向刘丹打了个手势,刘丹会意地站了起来,跟着他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小院里。
“这个人叫张小毛,以前是帮里的外围小弟。半年前三元集团正好从组织里扩充人员,因为他识文认字,经过考试后被分配到下属的物流公司当了个仓库管理员。”
“张小毛?外围小弟?仓库的人员?”刘丹自言自语地说道:“怪不得!我说这家伙怎么我没记忆呢,原来是这样。对了,这个张小毛是不是你们调查出来的?他就是想找我们麻烦的家伙?”
陶峰点点头,说道:“对,今天刚刚确实地。其实他一直掩饰的很好。只不过装了监视器后,在看录像地时候发觉他经常有事没事地向集团办公室跑,名义上是汇报工作、传递资料什么的,可从录像上来看发现他时时有意无意地偷看一些内部资料,还有几次故意以报销的理由混进财务室,悄悄地翻阅过放在办公桌的几本帐本,这样才引起了我们注意。经过多次观察,已经基本可以肯定。蛋哥你说的背地里搞鬼的家伙就是他。”
“他?”刘丹想了想后,问道:“我和这人无怨无仇的,再说又从没正式接触过,他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对付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些你们盘问过他了没?他怎么交代地?”
“供认不违!”陶峰答道,接着犹豫了一下,凑近刘丹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顿时刘丹就明白过来这个叫张小毛的家伙为什么会对付他的原因。
“原来他是张海涛的弟弟!”张海涛这个名字已经差不多在刘丹的记忆中快抹去了,要不是今天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的话,刘丹已经都快记不起他来了。当年为了自己的地位,和身份秘密,趁着抢地盘地混乱局面,刘丹暗地里悄悄除掉了张海涛,虽然没有要了他的命,可最终张海涛还是成了植物人,消失了在他面前。这件事老实说,刘丹做的并不光彩。而且还有点过河拆桥的味道。毕竟当年张海涛是他的得力助手,甚至还是他组织建立的主要人员之一。这么暗中下手,怎么来说刘丹都是做了件不道意地事。
可是,当初干这事非常的机密,除了拿主意的刘丹和动手的大牛外,基本上没有外人知道张海涛的“意外事故”是刘丹指使的,怎么会被他弟弟知道的呢?刘丹是肯定不会说的,同样的刘丹也坚信大牛不会背叛他,这消息又是从哪里传出去的呢?再说了,当年张海涛从来没有提起过他还有一个弟弟在,这个叫张小毛地家伙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地呢?难道是……。
“具体的他还说了些什么?谁是他地同伙?”刘丹沉咛了一会,向陶峰问道。
陶峰摇摇头,说道:“这家伙嘴很硬,除了说是为他哥报仇外什么都不肯说,而且还把一切事全揽在了自己身上,一口咬定没有同伙,一切全是他一个人。
看了眼刘丹有些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