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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心依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狠狠地吻住,一直到她几乎喘不过气时,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刚刚在父皇那里回来?”
“是的。”火机边说边在她的脸上、颈项落下无数火热的吻。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她娇喘吁吁地问着。
“想你。”他将她抱到床上。
“火机……”钱心依羞红着脸按着他正要扯开她衣服的大手,她察觉到他今天的神情有些异常。
“我要你!你不可以拒绝我。”他的黑眸闪着令人脸红的火热。
她看得出他眼中赤*『裸』的。,她感觉到今天他有些不一样,她避开他的吻,道:“火机,别这样,现在还是白天……”
她羞红的粉脸更加红艳,女子的矜持令她不好意思。
“白天又怎么了,你是我的太子妃。”她的大手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游移着,火热的唇不断的『舔』弄着她的锁骨。
“别……别这样……”钱心依的身子很快就有了热烈的快感,但她是个很传统很矜持的女子,她无法在大白天,做出这等羞人的事,她猛地推开他,“不……不能这样……”
火机停下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出门去。
钱心依仍然娇喘吁吁,但看到他失落的背影,心里竟然有些难过。
她不明白,男人表达爱一个女人,难道就是跟她上床,做那种羞人的事情?
她始终认为,做那种事,只是为了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即使有时候她也觉得跟他做那种事很快乐,可从来不敢叫出来。如果自己变得那么放浪,那跟那些畜牲有什么区别。
她觉得,男人都应该把精力用在国事上,不应该被儿女私情左右,尤其他身为储君,未来的君王,责任重大。
她会尽全力去帮他,让他做一个对国家,对百姓有贡献的人。
希望他能明白她的这份苦心吧。
……
钱心依的屡次拒绝,令火机苦恼极了。
有时候,他真的怀疑,她到底是为是因为爱他才嫁他的?
不管在任何场合,她对他都总是冷冷淡淡的,就连碰她,她也是一派冷静,娇俏的脸上云淡风轻,一点都没有正常女人该有的反应。
正常来说,女人被男人碰,被挑逗,不是都没有办法冷静吗?怎么她就不一样?
要不是她会跟钱心仪玩成一团,她对跟钱心仪笑,他甚至以为她是个木偶呢,完全没有。,表情也没有一点波动。
激情之时,『迷』『乱』的人只有他。
难道他火机就这么没有魅力?
抿紧唇,他低下头看着自己,修长的身体,一张还算不错的脸,温文尔雅,不知有多少美丽佳人拜倒在他的脚下。
只有钱心依,对他的魅力视而不见。
对他,她总是冷冷淡淡的,完全不似旁人对他的热络。
是不是因为这样,他才会一直那么在意着她?
他抬望,『迷』茫地望向远方的天空。
忽然,一只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他转过身去,便看到了钱心仪,她眨着漂亮的眼睛,正打量着他。
火机正了正脸『色』,淡笑道:“你走路都没声的吗?”
“瞧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一个军队在你身后,你也不见得会发现。”钱心仪斯条慢理地笑道。
火机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问道:“有那么明显吗?”
钱心仪点头:“都写在脸上了。”
火机满是诧异:“我脸上都写了什么?”
“欲求不满四个字。”钱心仪带着调侃的语气说,又拍了一下他的肩,笑眯眯地低声说:“瞧你这样子,是被心依赶了出来吧?”
“胡说。她哪里敢。”火机气得脸红脖子粗。
钱心仪嘴角浮动着一个若隐若现的笑意,“若真是我说错了,你又何必生气?”
“笑话,谁说我生气。你看我的样子像生气吗?”火机大笑起来,以掩饰他的心虚。
“我也就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心依可不像我,她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子,三从四德,四书五经,总之女子该有的品行她都有,女子不该有的,她一点都没有。谁讨着她,那是几生修来的福气。”
“你这不是寒碜我嘛。”
钱心仪的目光久久停在他的脸上,忽然别人深意地笑道:“其实,有时候的确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男人永远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火机目光闪烁,笑道:“你好像很懂男人?”
“放心吧,就算你偷吃,我也不会跟心依说的。我觉得男人偷吃是很正常的,只要不影响夫妻感情就好了。”
“你真的很懂男人。”他在心里想,如果心依有心仪一半的了解他的心意,那就好了。
“不只男人,女人我也懂。”她将目光投向远处,轻轻说,“有时候,两个人相处久了,是需要一些新鲜的血『液』加入,否则感情只有枯萎。”
火机长叹一口气,缓缓道:“天下女人,我偏偏只喜欢她一个,可是……”又是一声长叹。
“那你还有什么可叹气的,得偿所愿。”钱心仪撇撇嘴,瞧不惯他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
“人都是这样,你看我好,我看你好,其实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瞧你愁眉苦脸的,什么事嘛?”
“我……”火机抬起双手掩面,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露』出痛苦之『色』,“有时候我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因为爱我才嫁给我的?她从来都不说爱我。”
闻言,钱心仪“噗哧”一声笑了,“我还道是什么事呢?原来你为这苦恼啊?心依她对你当然是真心的,不过你知道,牡丹国的女子都比较含蓄,不会把情情爱爱挂在嘴边,她们都是用行动来表示的。”
“你也是吗?”他打趣地问。
“我?”钱心仪被问得怔了一下,半晌才道,“我当然不一样啦,我跟她们是不同的。”
“那如果你遇上自己喜欢的人,你会不会告诉他?”
钱心仪想了想,一本正经地道:“当然不会。”
“为什么?”
“曾经有一个人告诉我,要想不被别人拒绝,最好的方法是先去拒绝别人。”
她突然想抽一根烟,可是烟没有了。那种香草,在打仗过后,就成了稀缺品,好像随着牡丹的盛世一起消失了。
火机歪着头看她,她忧郁的眼神『迷』离,长长的柳眉,挺直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嘴,他突然全身麻了一下,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他的心就跳得好快好快,眼睛完全移不开,脸发着烫。
然而,钱心仪只陶醉在自己的记忆里,完全没有注意到火机脸上神情的变化。
……
钱心依四处找钱心仪,终于在花园里找到了她,原来她跟火机在一起,看他们那样子,似乎聊得很开心。
“太子爷,心仪姐,你们都在啊。”
一见到她来了,钱心仪便拉着她勾肩搭背的,明显就是要跟火机抢人,“心依,幸好你来了,陪我去玩。”
钱心依瞧瞧两人的神『色』,无厘头地问了一句:“你答应了?”
钱心仪诧异:“答应什么?”
“答应去招降啊。”
“招降?”她更诧异了。
钱心依好像有点明白了,“原来太子爷没跟你说啊。”
“说什么?”钱心仪望望她,又望望他,感觉这两个人有事情瞒着自己。她勾勾钱心依的肩,撒娇说,“说啦说啦,到底是什么事?”
钱心依望了火机一眼,赶紧别开头望向钱心仪,吸了一口气平缓情绪,才道:“皇上希望能让心仪姐你去说服唐玄厚,归降天朝。”
钱心仪瞪大眼睛,久久——
可察竟然打这种主意,他真是聪明啊,除了她,恐怕也没有人敢担当如此大任。
钱心仪挑起眉,淡淡道:“我为什么要去?”
钱心依想了想说:“就当是为了朝廷,也为了老百姓。”她一定会去的吧,为了能跟唐宝明再见一面。
钱心仪嗤之以鼻,“别把我说得那么伟大。”
火机突然冒出一句:“那到底你要怎样才肯去?”
“我缺的,就是一个理由。”钱心仪叹了一口气。
“心仪姐,这事关系重大,你无论如何得答应啊。你看外面,百姓们遭遇了一次重创,他们再也经受不起打仗……”
钱心依喋喋不休,晓以大义。
但她所说的,钱心仪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其实,他的心早就飞到那个小小的城堡里去了,她,想他了。
在这个有风的日子,她的手一直颤抖着,忽然意识到,她的手缺少了一根烟。
记忆中,他并不喜欢抽烟,但他的身上总带着烟,那细细的烟丝,一丝一缕都像思念,那白白的,纤薄的纸,密密实实地包着。
她一直引以自豪的是,她的香烟恐怕是有史以来最安全最健康的香烟。那一点麻醉的、兴奋的感觉,是她一直的追求。
恰如其分地,这正是一个绝好的理由。
“看在天主的分上,我答应你了。”
闻言,心依高兴得忘了形,疯狂地拥住她大笑:“太好了,谢谢!心仪姐,谢谢你。”
“谢什么,咱们是好姐妹。”钱心仪嘴角的微笑轻轻浮动,目光温厚而甜美,轻轻地拍了拍心依的肩,她喜欢她可以总是那么纯真。
但马上,钱心依脸上的笑容不见了,换上了担忧,她低声道:“心仪姐,以后我就有好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了,你自己要小心一点。”
钱心仪朗声笑道:“我呀,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是纵横江湖,叱咤风云,打遍天下无敌手,也不想想,谁敢得罪我。”
不该爱的人
“说得也是,谁敢欺负你?你不欺负别人就已经不错了。”
“我陪你一起去。”火机郁闷了好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可以吗?”钱心依眨眨美眸,问道。
“当然可以。我去了,去显得更有诚意。”
“可是父皇那边……”
“我有办法说服他。”
“可是……”
“别再可是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刚才所说的一千种理由,都是我要去的理由。”
“既然他已经决定了,心依,你就由他吧。”钱心仪走近火机,很豪气地拍拍他的肩,朗声笑道,“放心吧,姐儿我会罩着你的。”
钱心依的脸上终于又重现笑容,“你们两个互相照应,这样我也放心许多。”
“心依你放心好了,我保证把你的丈夫完完整整地带回来给你。”
闻言,心依含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她没注意到,火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钱心仪的脸上,而钱心仪,一心只想着再见到那个人时,会是一番怎样的光景。
……
钱心仪不知道火机是怎么说服可察的,她也不想知道。只见火机一身黑的打扮,身上一件滚着锦貂『毛』的大披风,那王者的气势不必刻意彰显,却在他的一举一动中表『露』无遗。
虽然是春天了,但倒春寒仍然冷得很。身边有一个帅哥,倒也赏心悦目,心情自然也好些。也许这就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玄妙之处吧。
钱心依的叮嘱声,声声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