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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反应全数落在占士的眼底,激起一抹幽灿灿的光芒,继续用行动宠爱着她的身子。
月夜下,细微的呻『吟』弥漫,加添一丝浪『荡』气息,在整个室内回『荡』。
……
接近清晨,钱心仪才缓缓醒来。
睁开眼,她慵懒的搂着被子,慢慢坐起身。
双腿间仍留着昨夜。激情后的酸疼,清丽的小脸也留着。后的娇媚,湛黑的眸子轻轻一扫。
没人。她走了。
她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他真的走了,就这样走了,他走的时候,有没有看她一眼?
这些对她来说,重要吗?
她不是已经决定要嫁给明皓王子了吗?明皓王子可是高富帅,这样的男人是可遇不可求的,她必须紧紧捉住。
她无法解释自己心中的失落。是因为占士吗?不对啊,她不可能为任何一个男人动情的。
她忘了告诉占士,自己的这个重大决定。
她伤过的男人不计其数,也不差这一个了。
她拉过被子,又倒头呼呼大睡去。
直到天亮,她被一阵拍门声吵醒。
一群宫女进来,给她梳妆打扮,明皓就站在一旁,微笑瞧着。他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一身雪白的衣裳显得特别意气风发。
一会儿,宫女为钱心仪装扮好了,就退了出门去,屋里只剩下钱心仪和明皓两人。
钱心仪仰起头来,笑问道:“明皓,今天我们去哪里玩?”
明皓认真地瞧着她,一袭滚着金『色』丝线的红『色』织锦包裹着成熟姣美的身段,乌黑的秀发流泄,五官细致而绝美,他在想,她会不会成为红颜祸水。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
这个妖孽,就藏在太师府。
明皓从桌案上拿起一个金步摇,别在钱心仪的发侧,微笑道:“这样好看多了。”
钱心仪往镜里瞧了瞧自己的模样,满意极了,站起身拉起明皓的手就往外走:“我们去玩。”
明皓的脸『色』突然有些严肃,“我十七哥他想见你。”
“十七王子?可我不认识他呀。”
“可他听过你的大名啊。他叫宝明,是一个很严肃的人,所以你见到他的时候,一定要庄重,切勿开玩笑。”他一本正经地嘱咐她。
“这么古板,我可不可以不见?”钱心仪软软的红唇往上翘,尾音撒起娇来。
“不行。他是我的亲哥哥。”
“我明白,同父同母嘛。我想他一定是个好人。”她主动勾起他的手臂,愉快地说。
“为什么?”
“因为他有你这个好弟弟啊。”有兄弟真好。她是说真正的兄弟,而不是像钱家的那一窝兄弟姐妹,那些人一个个吐槽,只想将自己的兄弟姐妹置于死地。
“在见他之前,我希望你能有心理准备。”
“为什么?他长得很凶?”钱心仪笑了,一向只有别人怕她,她还没遇到过恶人呢。
“没错,他长得很凶。”
“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
一开始就输了
终于来到国荣殿了,明皓自觉地收起了笑容,脸上变得严肃起来。
钱心仪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她不明白,弟弟见哥哥,需要紧张吗?
她勾住他的手,将头伏在他的肩上,俏皮一笑轻声道:“放心,我一定不会给你丢脸的。”
明皓俯首瞧了她一眼,终于『露』出了笑容,轻轻地点点头。
终于走进了大厅,十七王子早站在那里等候,他身形高大,锦衣玉带,略显清瘦,双手负在背后,背对着门口。
他似是在沉思,就连有人进来都没知觉。
“明哥。”明皓开口唤他。
钱心仪下意识该要行礼,她微微屈膝,微低螓首:“心仪见过十七表哥。”
“不必拘礼,坐吧。”他缓缓回过身来。
“谢……”只说了一个字,下面的话就哽在喉咙了,钱心仪不敢相信地瞠着眼眸看着眼前的十七王子宝明,失声惊呼起来:“占士?!”
虽然粗布换了锦服,草绳换了玉冠,但这张脸,这种眼神,她怎么会不认得。
占士竟然是十七王子,这怎么可能?
却,是她这一段时间奇遇的唯一解释。
“钱家的十三小姐,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唐宝明淡淡地瞧着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明皓拉拉钱心仪的衣角,在她耳畔轻声提醒道:“心仪,别失礼了。”
钱心仪猛然回神,瞧瞧明皓,又瞧瞧唐宝明,她原本以为自己很聪明,这才发现,自己被人摆了一道。
“明皓,占士,你们别再在我面前做戏了,你们这点小把戏,我三岁就会了。”钱心仪气得抓狂,狠瞪两人,眼儿红红的,脸也红红的,好不可怜的模样,看起来……好不可爱。
她一直以为自己走了什么狗屎运,原来这一切只是一个圈套,占士一手设下的圈套,从一开始,他就告诉她,他叫唐宝明,只是她不记得而已。
这就是她贪玩,她拜金的报应!
她以为自己会是赢家,却原来,一开始她就注定是输家,输得彻底,输得什么都不剩了。
“十三小姐,你在说什么?”唐宝明淡淡地瞧着她。
“少给我装傻!我早就应该知道,是我太笨了……”她喃喃自语。
明皓被她的神情吓坏了,关切地问道:“心仪,你没事吧?”
钱心仪忽然捉住他的衣襟,扬声问道:“明皓,你愿意娶我吗?娶我做你的妃子。”
明皓有些难为情地别开脸:“心仪,别在明哥面前说这种话。”
“我就是要在他面前说,我还要他为我们主婚,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没有人要的。”钱心仪对着唐宝明的脸叫嚣起来。
钱心仪太激动的神情,唐宝明冷淡的神情,都令明皓十分不安。是明哥让他带心仪进宫养伤的,他却不知道这两人之间有什么恩怨。
他突然推开钱心仪,不安地道:“心仪,你别这样。”
唐宝明始终以冷淡的目光看着不安的两人,好像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似的。
钱心仪突然捧住明皓的脸,双唇狠狠地砸在他的唇上。
不甘心
明皓全身如被电击,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要推开她,任由她肆意地吻着自己的唇。
唐宝明紧握着拳头,关节“咯咯”作响,他突然出手拉开正在缠吻的钱心仪,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将她的云髻都打散了,黑发随风飞散。
“贱人!”唐宝明狠狠地将钱心仪推倒,撞在那桌子柱上,突然鲜血冒了出来。
“明哥……”明皓吓呆了,他从来都没见过明哥发这么大的脾气。
“这里没你的事,出去!”唐宝明冷着脸怒喝。
明皓也不敢惹他,望了钱心仪一眼,最终还是走了出去。
钱心仪『摸』着自己的额头,沾了一手的鲜血,她的唇角勾起的抹冷笑道:“你打呀打呀,最好打死我。”
“下贱!”唐宝明举起手想打她,但见她头上的血一直沿着脸颊往下流,他打不下手,顺手拿起旁边的一只瓷杯,狠狠地摔到墙角,碎了。
钱心仪走上前去,黑眸与他相望,仰着脸道:“你早就知道我下贱啦,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不要脸!”唐宝明忍不住挥起手就甩了她一巴掌。
泪水直往下流,钱心仪拼命地抹眼泪,她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眼泪,她不是弱者。
“你打够了吗?你要是打够了,我也该走了。我想你也不会想见到我这样下贱的人。”她毫不畏惧地看着他,强忍着眼里的泪水。
他转过身去,拒绝回答她的话。
她勾起笑容,点点头:“我明白了。”
说完,她转身往外走。
就在她匆匆走出门口时,他突然奔出来捉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恨声道:“你要去哪里?你要去找明皓吗?”
“我早说过了,我的事,与你无关。”钱心仪挣扎着推他,但凭她之力,又怎么可能推得开他。
“是你先惹我的。”现在他沦陷了,她就想安然抽身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挑眉问道。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住处,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走出国荣殿半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投给她阴沉的一瞥,一脸恼怒地拂袖出门去。
她不服气,大声喊道:“凭什么?你凭什么可以这样做?”
唐宝明没有理她,而是对门口的宫女吩咐:“看着她,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接近她。”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走后,整座宫殿清冷悄静,一点声音也没有,几乎要教人为之窒息,自始至终,钱心仪没有抬起头过。
他凭什么可以这样?臭男人!
她不甘心!
……
唐宝明尽管将她禁足,但还是派了医女来为她包扎伤口。
她的心比她身体上的痛还要痛上一百倍,迟早她要向那些欺负她的证明,她绝对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欺负的人。
唐宝明虽然将她禁足于国荣殿内,但对她在殿中的行动却不限制的。
记得钟太医说她的伤口三天便能愈合,钱心仪在整座房子里只找到一间房子是有镜子的,据说那是唐宝明的房间。
他的房间,实在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简直跟客栈差不多。
他的桌上有一叠书,桌子的一角,蜡烛已烧成泪烛。
女人不应该太要强
她伸手轻轻地抚了一下烛泪,沉思了一下,但随即又马上别开头,眼神一飘,来到镜里,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想到自己近来的一连串遭遇,心中不禁难过起来。
她对着镜子,缓缓地解开纱布,一层一层,她的手,紧张地颤动着,纱布终于解开,一个红『色』的烙印,却永远地烙在了她的身上,再也去不掉。
她颤抖的小手,微触自己的伤口,没有痛,只有心痛,这只烙印,这具身体会永远地跟着她吗?
如果她不再有美丽的容貌,她还能依靠什么活下去?
当男人看到她锁骨上的烙印时,还会要她吗?
镜子倒映,墙上有一把刀,纯银打造的刀鞘,看来是做装饰用的。
她站起身,走过去取下那把刀,刀刃雪白锋利,看来是未曾开过血光的。
她一下一下地把刀刺在桌面上,虽然是随便地一刺,但却入木三分,这小刀的锋利程度可见一斑。
她比划着自己的手腕,只轻轻一划,她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只是,会痛吗?她怕痛。
曾经听人说过,只要刀子够利,人是不会感觉到痛的。
突然,身后一个声音幽幽地道:“想死吗?”
她回过头,他高大的身影就站在门口的光影里,淡然地瞧着她。
“谁说……谁说的。”她将小刀收入抽屉里。
“要死就快点死,反正像你这种人,活着也没什么用。”他冷笑地挑起眉梢,看出了她的心虚。
“谁说我要『自杀』,我想谋杀,我想杀了你。”她陡然眯细了阴沉的眸子瞪他。
“杀我?就凭你?”他的嗓音沉冷至极,“我随时等着。”
“少看我,我会让你后悔。”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