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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回去吧。”健杰则觉得到这里很好。都拿到钱了;这种问题没有必要再深究下去。
“看到这个我突然想到你刚刚的问题;里面说到藏钱的罐子。”
“那又怎样;先走吧;这里给人感觉不好。”
“说不定那罐子藏在屋里某处。”
“走吧!”健杰已经走到机车旁边;准备发动了。
“不看看不行;你那张问题集根本就是藏宝图;它是要我们去找东西的。”纬德还是不死心;他刻意敲了敲剧团的售票口橱窗。橱窗发出咚咚的闷响;他敲的力气越来越大;接着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来的声音;他绕到后面去;直接走向剧团售票口的后门;白色的木门发出喀啦喀啦的响声;木门的锁有些卡住;让他推了四五下才推开。
里头是破破烂烂的景象;废墟的木头味道和东倒西歪的布置;墙上的月历时间停留在五年前;铁制的椅子上有一只手套;灰灰脏脏的手套原来似乎是白色的;上面的日光灯早已没了灯管;月历底下有根横躺在那儿的拐杖;是根上面长满青霉的拐杖。
“你说你来的时候有灯光吗?”
“有点微弱的;像是蜡烛那样的光。”
“这边完全没有蜡烛。”
“我还听到拐杖的声音;拐杖是有人用过的!”
“谁会拿着根发霉的拐杖?”
纬德虽然一直想要探探究竟怎么回事;他却不认为这里有人在营运。离开售票口;纬德在建筑物周围绕了绕;最后从仓库后头的铁栅翻墙进去;健杰不得已只好跟着他走;两人翻墙落下;进入剧团的后花园里;已成为废墟的后花园早就杂草丛生;长出了芒草似的植物;每踏一步都要拨开杂乱的草堆。
“后来剧团长怎了?那个杀人凶手。”健杰问。
纬德忙着拨开杂草;边回答他的问题:“还没找到人啊;听说是自杀了。”
“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啊;这里有铁门可以进去。”
跟在纬德身后;健杰进入剧团大厅。破落的大厅里;竟然放着许许多多的道具;道具摆在原本是座位的地方;由于是大白天;大厅中还有从破了数个洞的天花板遮雨棚露下来的光;那一点光根本看不清座位区陈列的物品;许多物品就像黑色的人影。道具原本应该是人形布景、假人一类的东西。
“怎么这么多人偶啊;真难走。”
“我想回去了。”
“你要回去没关系;那张有问题的台本纸给我。”
健杰在口袋里掏了掏;掏出那张写了问题的纸条交给纬德。
“到这里就好了;我想走了。”
“我自己会找到那小丑塑像的;到时候可不分给你半毛钱。”
“你都不相信有人在营运这里了;还相信有钱吗?”
“找一找;找到就赚到;找不到也没啥损失。”
纬德继续在人偶群中穿来穿去;健杰则沿着舞台座位的阶梯;摸黑循原路走回。他记得方才进来的地方是个铁门;不过他们刚进来时;纬德好像把铁门给带上了;怕人发现他们闯进这废墟;健杰往铁门的方向一摸;想找到打开铁门的门把;可是他的手却有种奇怪的触感;湿湿软软的东西触到了他的手臂。
怪异的触感让他把手缩回来;他看到不远处黑暗的人偶堆;纬德找东西的地方;有蜡烛的光朝这里靠近。
“咦?”健杰突然觉得;剧团的大厅变得特别暗。那天花板上透下来的光;好像舞台开演前的灯光;一盏盏的熄灭;只有那点特别明显的;蜡烛的光。
“纬德?是纬德吗?”
健杰感到不安;他循着原路折回;透过极微弱的光;他看到刚才触摸到的东西;是像头发似的;黑色的细丝状物体;上头还有受潮的痕迹。
“铲子在铁门后方;被头发遮住了”——原来;问题里指的头发就在这边。
“纬德?”健杰走回舞台阶梯;往人偶的方向折回;这时候;他感到脚边有股湿气;低头一看;红色的液体正从阶梯的上头流下。看似血水的红黑色液体;沾染了舞台的深色地毯。
蜡烛的光;伴随着脚步声朝他一步步靠近。他吓得想转头逃走;脚却像是结冻般怎样也动不了半步。那看不清是否为人影的黑影;突然发出了低沉的说话声。
“人死在哪里?”是问题集以外的;没听过的问题。
“死在阶梯上。”健杰的口中;很自然地吐出这句话。
“几点死的?”
“下午三点二十五分。”
“因为什么原因死的?”
“攀爬废弃塑像时失足坠落;被断裂铁条刺中导致大量出血。”
“死掉的人;是黄健杰吗?”
问题停在这里;健杰吸了口气;他几乎要晕倒过去。
“不是。”
他答了正确答案;剧团的废墟空间又恢复了寂静;诡异的烛火光芒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脚下的血迹却是确确实实的。从上头的小丑塑像流淌下来的红;蔓延了长长的阶梯。
警察后来发现了纬德的尸体;正如问题中所述;纬德是被铁条刺中大出血死亡;由于此次事件;该地的地主出面处理;将原有的剧团建物加上厚厚的工程围篱;并挂上了近期拆除的标示。至于剧团建物里面;警察做了彻底的搜索;没有找到任何人;也没有问题中提及的五十万元。
但是;有一点健杰记得很清楚;在那时候;阶梯上绝对有个拿着蜡烛的“人”在。或许是被传说自杀的剧团主人;也或许是其他人;当然;他绝不想再深究下去。
无论如何;之后再也没看到过关于帕洛里尼剧团的小广告了。
校园怪谈之减肥进行时
作者:小爱等 字数:9615
药物减肥很恐怖
减肥效果:减肥药的副作用
减肥人:小爱
减肥过程:
我真的受不了那死胖子、死肥婆。
“呼呼呵!”就只会用这种又憨又蠢的笑声回答我?真难相信她是个女生;生活习惯甚至比那些臭男生还糟!告诉她几次了;上完厕所要记得冲水;结果还是给我看到马桶里满是臭气冲天的粪便。真不知道她到底吃了什么东西;不小心嗅到那屎臭味;我只欠没将早餐与午餐呕出来!
想当初;要知道旁边那间房住的是那肥婆;我也不会租住在这;当然;若不是因为我是个穷学生;为了省点钱;我更不可能会想住在这种顶楼违建:四个房间;只有一间卫浴;水压奇低;瓦斯还得自己叫桶装;房间是木板隔间;不但狭小;隔音差;下雨时墙还会漏水;连续好几天必须忍受满屋子的霉味;也难怪;四个房间只租出了两间。幸好;我再半年就毕业了;直接到我男友的进出口公司上班;这地方也住不久──当初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我错了。
问题就出在那肥婆身上。我第一次看到她时还没有很强烈的感觉;毕竟身材肥胖;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在街上走一遭;也会看到几个胖子走过;那实在是太平常不过了!也因此;我并没有特别注意她。
直到有一天;我走进厕所;几乎被臭昏在里面;当下才知道她的生活习惯实在差劲得很;除了大小号常忘记冲水之外;也偶尔会看到垃圾筒里大剌剌地放着月事时使用完的卫生棉;就这样一摊腥红朝天摆着。至于她吃完食物的垃圾更甭说了;若非她总把便当随地乱摆;而且一摆就是一两个礼拜;在这种顶楼也不会生蟑螂。
“你呀!别这么怕虫;”男友拿起报纸;卷了卷;“遇到蟑螂;拿着这卷;用力打下去;就成了。”说的可简单;我偏偏就是怕!否则干嘛半夜打电话找救兵来呢?看着蟑螂的尸首被丢进马桶;随着漩涡一圈一圈地;像是被吸入黑洞般;我身子不由得又‘w…r…w…h…u。c…o…m‘是一阵毛。
“我拜托你;请你以后东西吃完;至少用塑料袋装起来、绑紧;不然你知道跑蟑螂多麻烦吗?”我敲她的门;等她懒洋洋地来开门;我已经是一肚子火;又听见她既蠢又笨的“呼呼哈”的笑声;真恨不得拿根球棒;狠狠挥向她的脸;说不定还能将那张肥脸给打瘦。
当然;她也知道自己的臃肿。
“我前阵子在拍卖网买了一种药;很有效耶!我才吃一个礼拜;就瘦了快十公斤。”这是她带朋友到寝室聊天时;我不经意听到的。这是什么药;竟一吃就瘦十公斤?我直觉便知这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听她口气;她似乎还相当得意。对她这种本末倒置的减肥法;我实在嗤之以鼻;成天在寝室里;不是吃就是睡;不去改变自己的作息、运动;却依赖网络上购买的不知名减肥药;这不是可笑至极么?
当然;我笑不出来──那药的副作用;超出我的想象。她从开始服用的那周开始;每天必定拉血便;我原先还以为是她的月事;但听见她如厕时发出的呻吟;我知道那药在她身上的的确确起了作用;这也可能是她一周就能瘦下十公斤的缘由。
“喂;你没事吧?”我仍然关心地问一下;但她还是边摇着头;边呼呵地蠢笑着。(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一开始总是会担心的;我可不希望她药物中毒死在房内;那我是绝不敢再住在这边的;但担心的想法;渐渐被愤怒给取代──我老早就要她别忘记冲水;但好几次;我都给马桶里的血污吓着。那血色相当恶暗;不单是有粪臭;还有种难以想象的腐败气味;仿佛一具泡了药水的尸体;放在浴室里好几天。
“怎样?要不要我帮你订一瓶?很有效啦!钱?不用多少啊;很便宜的。”她好像根本不在乎那副作用似的;还在电话中跟人推荐那见鬼的减肥药。我边晾着衣服;边自她半掩的房门向内望去;只见她在某知名的拍卖网站上浏览着;再一定睛看;敢情她又订了货;边说着电话;又见她随手抓了一把洋芋片胡乱塞进嘴里。我的老天;这个人有病!
晚上;我为了拼隔天的两科期中考;所以熬了夜;读书读到深夜。或许是因为读书时较为专心;因此待我略有些尿意;我才意识到;方才似乎听到了哀嚎声。我心中起了些厌恶;该死的是;我的尿意越发得急了!没听到哀嚎后;又等了十来分钟;我才快步奔向厕所。
进了厕所;一眼瞥见马桶;我的身子立时一震;这一震是因为我遏止不住愤怒所致:那死胖子、死猪母、死肥婆又忘记冲马桶了!当我还没来得及找她开骂;我浑身又是一震;而这一震就绝对是受到惊吓时;自然而然的反应了。
我很难形容我看到了什么;只见马桶内不单是一坨一坨的血污;还有其他的东西正在血中浮沉。或许我猜想的没错;那血污中一块块肉团似的东西;应该是肠子;而上面连着的;那是胰脏吗?天啊;我可不想再猜下去。
冲了三次水;又装了一大桶水猛地倒进去;才总算将马桶内的血污和肉块冲干净。接着上完厕所;我蹑足到了她房门口;想看看是否需要帮她叫救护车;但我又错了。
“这药真有效;再买个几罐吧。呼呼呵!”她正盯着屏幕;点选那个拍卖网站;一边自言自语着。
我快速经过她房门;当作没我的事。
节食减肥很恐怖
减肥效果:唇间的血丝
减肥人:佚名
减肥过程:
阿征发现妮妮瘦了;这让他感到高兴。
他素来喜欢纤细的女子;只可惜后来喜欢上了妮妮;只好硬把天生的喜好草草埋了起来。不过;埋得终究不深;时不时就显山露水。在拥抱着妮妮丰腴的腰肢时;他每每情不自禁地露出丝丝惋惜的意味;都会令妮妮感到深深的惶恐。
妮妮说;不如我节食减肥吧!
可阿征听了又觉得自责;好似是自己逼她一般;便摸着她肉肉的脸颊说;不用;这样挺好。
听他这么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