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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此罗罗娜却仿佛没有任何意外一般,微微松开了左手,消掉了那柄巨大的投枪后,缓缓的对着拦在自己面前的金发少女说道:“哦?终于承认了吗?你这个变态的杀人犯炼金术师”
这样的形容让眼前的金发少女皱了下眉á,似乎有些忧伤,但她却没有任何反驳的,仅仅是说了一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不是我想象的那样,那么又到底是那样呢?”罗罗娜缓缓的说着,微微挥舞了下手中的雷万汀,然后格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对着面前的少女做出了敌对意味极强的姿势:“还是要我直接向位于你身后的,你的那位恋人询问呢?”
“……”罗罗娜这样的话语,一下子让对面的克里梅内沉默了下来,微微低下了头:“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他告诉我的啊”罗罗娜理所当然的说道
“之前我在战斗中击中了这只炼金兽一下,当时我就察觉到这个家伙有着不简单的智力了,不过也就是稍稍有些好奇而已,纯粹的是那种对于完成它的炼金术师到底是才用了怎样的技术而好奇,因此的我去购买了一些分析血液所必要的原料”罗罗娜缓缓的说道
“但结果却让我大吃一惊,虽然其中还ún杂了各种各样的杂质没错,但那却毫无疑问的是属于人类的血液”罗罗娜缓缓的说着,伸出了五根手指:“95的人类血液含量,那根本不是什么合成能够解释的可能了”
“为什么炼金兽会流出这样高含量的人的血液?那么答案似乎只有着唯一的那么一个——你是将他改造成了这幅样子?”罗罗娜皱着眉头的缓缓的说道:“这样就让我很好奇了,为什么要将自己的恋人弄成这个样子呢?”
“名誉和地位,金钱?还是仅仅的如果将对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就能完全占有?”罗罗娜缓缓的说着,但还没说完,就被对方jī动的声音所打断
“不,对于我来说,佩兰托不是这样的东西”
“的确,我的确会一些炼金术没错,甚至比佩兰托还要出色一些……但是,无论是名誉,还是地位,都不是能和他比拟的东西啊至于金钱,你认为我会需要金钱吗?”对方jī动的说了出来
“……”罗罗娜沉默了下来,的确,除开是变态,那么大概没有什么原因会让一个人将自己亲密的人变成这个样子,而眼前的家伙看起来似乎也极为正常
“谁会愿意看到自己的恋人这个样子啊”对方继续说了出来:“事实上,在两个星期前,我去他家看他的时候就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什么?”出乎所料的进展让罗罗娜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十五 佩兰托
“真不明白你喜欢他什么呢……”一个粉色头发,和自己一起坐在宅邸的后院之中喝着下午茶的少女对着自己这么说出来——而且也提出了这个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别人提起的,有些让自己哭笑不得的问题
对方的父亲和自己的父亲在生意上经常有来往,因此的可以说是世交的关系,甚至于自己认识对方的时间,比那个家伙还要长那么一点……不过这并不重要
至于对方的问题的话……
是啊,为什么呢?自己微微低下头沉默了下来,而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却是那一脸连自己也是一脸困惑的傻蛋般的笑意
“唔,的确,佩兰托那家伙没什么优点”这么说了出来,而这连当事人都回答了“不知道”的情况,也让旁边的友人不顾仪态的将刚喝到嘴里的果汁喷了出来……不过幸好的是没落到自己身上?
“噗……为什么这么简单就承认了啊?好歹要反驳一下?不是要答应好了交往的吗?怎么都能算是恋人?”没好气的这么说了出来
“哈哈……是这样没错啦”自己依旧是打了个哈哈,继续沉默了半响,最后自己也困扰的转过了头:“不过的确来说是一个很普通的人?”
没错,事实就是这样,那个家伙是就连自己都无法详细说出有着什么详细优点的普通家伙——到底失败到了何种程度啊?
不过这并不重要就是了
“唔……这样的理由从对方的恋人嘴里说出还真是让人很意外呀”对面的友人无奈的再次喝下一口果汁后,放弃般的说了出来
“其实为什么要答应他也是完全不清楚的呢……大概也正是因为普通才答应他的?”随意的说了一句,悠闲的看向了一边的风景——这只不过是一场极为普通的下午茶时间的闲聊而已
“啊?”不过对方似乎并不打算放弃这个话题——看来也是一个悠闲到了极点的家伙呢
“可以说他向我表白的时候,书里所说的那些窃喜的感觉也是完全没有,但就是这样的,微微考虑一下……甚至短暂到完全不需要考虑就答应了他”抬头看了下还很明媚的天空,想了想说了出来
“就像已经是早已认同的理所当然那样”
“哈……这就是青梅竹马的爱吗?就像……就像那个?”对方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仿佛要从记忆中寻找一个贴切的比喻
“就像完全没有味道,却是做任何溶剂都必不可少的水那样?”自己想了想,回答了出来——至于为什么出现了这类比喻自己也不知道
“对,对,就是这个”对方开始连连点头,随即抱着双肩无奈的说道:“真是的,和那个家伙家伙认识久了,就连做比喻也变得和那些炼金术师一样了呢”
“嗯,大概”自己随意的确认的说道,但思绪却早已很失礼的转移到了别处……
仿佛和对方已经不分彼此一般……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
明媚的阳光之下,一把洁净的阳伞在街道上撑起着,而仅仅握住伞柄的则是被这把阳伞挡在阳光下方的,穿着洋装的年幼少女,金色的头发仿佛由于炎热的扎成了马尾的垂在了背后,大约只有着十岁的年纪,而在她身边的这是一名穿着得体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似乎是父女的关系的样子
这是和现在天气一样的,十年前的一个早上,而那天也刚好是自己十岁的生日——另一只手中的有着自己今年的生日礼物,是一枚手中华贵的胸针,而自己也是因为着这个,特意跟着父亲出门从订做的店铺中领回来的
或许,按照价钱来说,即使在作为珠宝的奢侈品中也是位于上层的没错?不过现在想起来,那年自己最珍贵的生日礼物却并不是这个……而是另一个才对
虽然坐马车直接回去是很好的一个选择,但由于父亲一直都很忙,今年生日难得回来的关系,所以而选择了直接步行回去的这个能好好的像普通父女一样进行逛街的选择
而刚好的,那订做了胸针的珠宝店距离自己的家有着不短的距离,也刚好的能够满足自己的需求,而途中经过了一间有些残破的小屋——仅仅是第一眼的就让自己注意到了,因为那在自己眼中那是极为特别的一间建筑
的确是十分残破没错,但却并非是像贫民区里的那种肮脏的样子,因为真要说的话,那么就像是那种每天都会遭到人为的破坏,而且又被某个人从别的地方找来材料,以拙劣的技术东拼西凑的补全完成得可以继续居住那样
一副让人忍俊不禁的样子,让自己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但接下来的事情却吓了自己一跳——就在自己看着那有意思的小屋的时候,里面却突然传来了爆炸声……
虽然说这种情况自己应该想着里面的人有没事才对,但不知为什么的,那酷似着记忆中某物的声音,却让自己产生了有些不正常的想法——好热闹,就像夏日祭那天晚上看到的烟火所发出的声音一样呢?
因为由于父母都很忙,因此家里只有一些甚少说话的仆人而一直很安静,所以最让自己印象深刻的是夏日祭里的烟火,那空中烟火炸裂的声音,地面人群欢呼的声音,在这一瞬间变得了自己并不孤独一样?
那么里面的……是制作烟火的师傅吗?爆炸声将路过的自己吓了一跳之后,又马上让自己产生了这样好奇的想法——现在回想起来都会觉得可笑,即使里面真的是做烟火的师傅,应该想到的也应该是挂掉的师傅?
“怎么了?”旁边的父亲仿佛察觉到自己的好奇,低下头看向了已经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的自己
“呐,里面的人在做夏日祭的烟花吗?”好奇的扯了扯父亲的衣角问了出来
“哈?”仿佛对于自己那异想天开的念头有些意外,父亲同样疑惑的沉吟了一下,然后摸着下巴回忆的说道:“负责做烟火的师傅好像不是住在这里的?不,不过可能他工房就是在这里也说不定”
“算了,克里梅内,这种地方可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哦?会弄脏衣服的……对于我们来说,只要在地面静静的观看空中炸裂的烟火就可以了,至于制作过程什么的并不需要理会?”随即又放弃了思索的摇了摇头的说了出来,或许在他看来,只不过是自己偶尔出现的好奇而已
“啊,嗯”自己随意的回答着,回过了头,将视线从那件小屋移开,继续跟随上了父亲的脚步……
不过果然还是有些在意,因此的,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再次偷偷的出现在了这件让自己好奇的小屋前,而接下来的,却仿佛是回应着自己的期待一般,里面再次发出了爆炸声
是一个很努力的烟火师傅呢?竟然这么晚了都还在……自己露出了这样的念头
“好了,就让我看看那些在空中盛放开的繁花,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这么想着的同时,推开了那间房屋完全没上锁的门——仿佛是利于里面的人出了紧急情况而放弃这间小屋的往外处逃跑的设置?
“那么……打扰了”竟然就这样推开了陌生的屋门什么的,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难以想象的大胆和失礼
而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却并非什么成熟的大叔,而仅仅是一名棕色头发和自己年龄相近的灰头灰脸的男孩
虽然有些意外,但自己本想问出的话语也并没有忘记,只不过是由于察觉到这样不经同意就进入别人的住所有些无礼而有些脸红——不过眼前的这位,就是制造出那种漂亮的烟火的师傅吗?是如此的……年轻?
自己这么想道,而在同样愕然的那名男孩也注视着自己,他的脚边是碎了一地的瓶瓶罐罐——了不得的场面呢仅仅是看的,就感觉像是残酷的战场?果然正如父亲所说的,这是一个不认真就活不下去的世界呢就连做烟火都是这样的……危险?
不过即使是这样,还是觉得……好厉害
“那个……”呐呐的问了出来
“啊?”而那同样和自己对视着的灰头灰脸的男孩则发出了没好气的语气,或许在他看来,自己完全是一个打扰工作的不之客?虽然在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没错……
“这位小姐,你是深夜迷路了来问路,还是来借厕所的?”他这么猜测的问了出来,仿佛在他看来,自己会出现在这里也就只有这些可能?
到底是何等失礼的念头?不过自己也没有在意
“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了真是了不起的爆炸请问您是在准备下个礼拜的夏日祭的烟火吗?”因为接下来的自己就已经这么满怀期待的问了出来
“……”对方沉默了一下,脸色开始变得难看,如果说之前仅仅是有些不善和疑惑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完完全全的难堪
“这是什么流行的嘲笑人的方式吗?”半响的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
“诶?我可从来没有嘲笑您的意思?”这回轮到自己疑惑了,难道对方不是在制造烟火而特意弄出的爆炸吗?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对方突然沉沉的如下结论般的这么说了出来
“嗯?”
“你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