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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听到叮叮咚咚地在地上弹着,裸体的男人,闪过了杯子,跳了过来,压在谌吉身上。
“妈的,早知道你这么有精神,刚才就一起去洗鸳鸯浴。”对方的头发还是湿得,滴滴答答地,谌吉的脸上被冷水浸地轻轻一颤。然后又放松下来,静静地盯着对方。
他的情人,有时会让他有种骄傲的感觉,有时也会让他有抓不稳的感觉,就好象鹰总是自由的。更有时候从电视上转到再接触本人的时候,会让他有一种奇怪的梦幻的感觉,让他经常在问自己,他认识的人是不是肖鹰飞,是不是被媒体炒热的人。他所能明白的就是,肖鹰飞给他带来的往往不仅仅是外表上的视觉冲击,还有一些别的不能言明的情感。
而此时那双有点琥珀色的眼睛看着自己,慢慢向自己伏低下来的头,一早上谌吉就能清楚明白地感觉到自己的生理表现。
当谌吉的眼快要闭上的时候,猛然感觉到自己被强劲的手抱到半空。
“干什么?”
“你臭哄哄的,还想老子上你?”
“你去死。”一个男人让另一个男人抱起来也会不爽的。
“喂,别动,你看看你的脚吧,早上起来把我吓了一跳呢。”
“哦,那个呀,哎,不要提了,总之昨天是我倒霉,现在已经好多了呢。”
“嘿嘿,可找到你老实的时候,这样行动不便,绑起来,看我怎么SM你。”这笑不管怎么样都听得太狡诈了。
“你可别当我怕了你。”谌吉才伸长了脖子叫着,就已经被扑通一声扔进了水里。
“你可真重。真的,从今天开始每天就只吃一餐饭就好了,饿得瘦一些。”水笼头打开,哗哗的水就那样批头盖脸的浇了下来。
谌吉甩甩头,抹开挡住住眼帘的水,甩得肖鹰飞一脸的水。
“你还这么不老实?”肖用了死劲,把他的头往水里按。
谌吉却憋不住想乐,一边挣扎,激动之余,呛了起来,咳嗽了才觉得对方放开他,已经把他捞了上来。谌吉没有解开衣服,湿漉漉地坐在浴缸里。
对方的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头,“你头发也太长了呢,还是去剪了吧。”
“知道知道,不浪费你的洗发水。”谌吉闭着眼,口里却非要还一句。
洗发液揉出了泡沫,细腻得好象随时是可以飘起来。
“好了洗好了,累死了,你站得起来吗?来,俺给你脱衣服,嘿嘿,这活虽然是累点,不过是我喜欢干的。”
谌吉笑得突然从水里窜起来,用力推开他。两人已经弄得浴室里都是水,肖鹰飞站不稳,脚下全是滑的,扑一声被推倒在地。站起来退了一步,坐在马桶盖上,邪邪地看着谌吉。
谌吉挑战似的拉开衣服,脱下裤子。牛仔裤湿了以后更重,粘在身上绷得人难受。
肖的眼睛低沉的,但是却没有动作,只是稳稳地仍然坐在马桶盖上。
房间里除了水声,再听不到别的。
谌吉就在自己的情人面前默默地洗净自己的身体,两个人如此坦白,没有什么可耻或者遮掩的,肌肤并没有直接接触,可是却又好象在共同完成什么。
从他这里看过去,肖的腿微微分着,两腿间雄性已经开始抬头,处在半兴奋之间,而这样的半兴奋却比完全的鼓涨更让自己心跳加速。谌吉觉得自己的腿有些抖颠,不用往下看,也能清楚地知道自己和对方的情形相差无已,而随着水流在自己身上冲刷,看到对方喉结蠕动的时候,谌吉心领神会的知道那也暴露了对方并不象他的坐姿那样从容。
谌吉不由自主地笑了,好象是两个人都在玩一场心知肚明的游戏,彼此都想挑战对方的极限。
折磨,自己有时也可以带来难言的快感一样。
谌吉喜欢这样完全没有隐私的感觉,让他可以感觉到彼此的信任和坦诚。
“昨天晚上怎么回来得这么晚?”谌吉似乎轻描淡写地说。他想让这样亲密暧昧的时间再延长一会。
“哦,没什么。”肖鹰飞似乎并不是太愉快被提到这个话题,“方楠姐要嫁人了,请大家吃饭,排场当然是要排大一点。”
“真的假的?传了好几次了,不是也分手了好几次了吗?”谌吉微有些惊异。连打肥皂的手也停了下来。
“感觉也很难的,对方倒是很有钱,方楠姐说她也是女人,也怕老的。”肖鹰飞微微摆摆手。“这行真折腾人。”
谌吉有些难过,知道方楠一向是很照顾肖鹰飞。对于对方生命中出现的男女都有多少的在意,特别是象这样对肖好的,大概总会有些若有若无的情愫。只是这个世上完美如人愿的东西太少了。
“怎么,这么伤感,吃醋呀。”谌吉拿了毛巾擦自己的身子,走过去,低着头看着他。
肖鹰飞的表情有些无奈,“哎,她靠吸毒维持身材,那么瘦,谁看了有兴趣。我是担心那个男人不安好心。大概就是图她那几个钱吧。”
谌吉的手在对方大腿上摸索着,慢慢加力,又慢慢向要紧的部分摸去。“你蛮有肉的呀,是不是也考虑吸点什么减减。”
“我需要吸毒来保持身材吗?”肖鹰飞的表情果然如谌吉所愿,由沮丧变得活跃起来了。
“妈的,越说越扫兴,还是应该来些真格的。我知道有一项运动才是最好的保持身材的办法。”
那双野性的眼灼灼地亮了起来。
“昨天晚上,我喝了些酒,那个时候就特别想你。”肖鹰飞捧着谌吉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嘴里含糊地说着。
吻越来越热。
快乐的粗暴的丝毫不留情的抚摸。
坦荡不加掩饰的呼吸与呻吟。
已经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彼此的敏感点都熟知在心,所有的动作一旦开始就象打开了阀门,疯狂也没有规律可循,从浴室奋战回床上,直到高潮到来,肖才离开谌吉的身体,大字摊开自己,慢慢平息Xing爱后的余悸。
静静地,谌吉开了口,微笑着,“昨天晚上听到有人唱你那首参赛的歌了。”
“是吗?谁那么老土?那么久的歌?”肖微闭着眼睛。
谌吉有些失望,没有接口。
肖鹰飞自顾自地说,“觉得自己当年真幼稚,就凭那首歌还以为天下无敌呢。其实业余真的就是业余的,哪能和专业的比,我真的特别服秋老师,太历害了,为什么男人的心理,女人的心理都掌握地那么准确。”说到这里偏过头来,用胳膊肘撞了一下谌吉。
“别装死,没说你的歌好,你就这德性呀。不要经不起批评。”
谌吉的心里是有些难受的,那首歌是很美好的回忆,可是对方却似乎全没放在心里,稍抬起头,“哪能呀,我是被你折腾坏了。大明星!”
肖鹰飞得意地笑着,“哪里坏了,我检查一下。”
说话到这里的时候,屋子里突然传出来铃声。两人愣了一下,肖鹰飞从床上坐起来从散在屋里的衣服拿出自己的手机,在接听之前,目光有些严历地看了谌吉一眼,手在嘴上比了一个禁声的意思,才接过手机。
谌吉笑了一下,微仰着,目光看着天花板。
眼光才一挑开,肖鹰飞似乎也觉察到了冷落了情人。
当谌吉还微微有些开始发呆的时候。灼热的男人的雄性,开始在他的手臂上滚动。谌吉忍不住笑了,偏过头来看着对方。
半跪在身边的男人的脸上也带着笑意,两人都不说话,电话那一端还传来声音。
两人有默契的通过眼神交流。男人的雄性在谌吉的手上慢慢变大,慢慢向嘴边移动过来。
谌吉无声用唇形比了个“变态”的发音。又冲对方亮亮闪亮的牙齿。
肖却越发笑得得意。刚才激烈的Xing爱已经把两个人的火气去掉了大半。似乎现在可以让两人再来一次的温柔的消磨。
谌吉还在犹豫要不要屈从,对方的注意力似乎又被电话吸引走了。
似乎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肖有些紧张,争辩了一句,“我没有。”
看着肖换了姿势,从床上退下去,接着背影面对着自己坐在床边。谌吉孩子气的,再次冲他亮了亮牙齿,闭上眼。觉得有些累。
“小吉,我要出去一下,不好意思,你睡一觉吧,够累的,别乱跑,小心你的腿,我晚上带跌打药回来。”肖鹰飞边说着,边飞快地穿上衣服,装上必要的装配,出去了。
走的人是肖鹰飞,不是谌吉的肖。
谌吉盯了天老板有好一会,才开始觉得困意,屋子里似乎还弥漫着某些气味,是Xing爱过后的味道,听得见浴室里隐隐有滴滴答答的水声,是两人慌里慌张没有把水笼头关紧。而此时,屋子里却是如此冷清。
这就是周末,其实周末是最适合用来睡觉的。
谌吉就是这样想着,睡着了。
肖鹰飞飞快地跑下楼梯。楼下停了一辆黑色的奥迪。
打开车门,肖鹰飞也挤起前座。秋宗实坐在车里,点着一支烟,不知道在想什么。肖鹰飞知道他因为总是在动脑子所以烟瘾很大。他不习惯地咳了两声。
秋宗实终于意识过来了,灭了烟头。把车窗摇下来。
冷冽的北风吹了进来,肖鹰飞感觉到了寒意,微微瑟缩了一下。秋宗实望着外面,有一片飘落的黄叶静静地挂在后望镜上,然后又飘飘落下,离开了自己的视线。“真快,又一年了,已经快到冬天了。”
车子里的烟味稍微散去了一些。秋宗实笑笑,“周末很无聊,实在是不行,抓住你出来陪我逛逛。”
肖鹰飞有些错鄂,这似乎和他预先在电话里说的并不一样,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话的时候,车窗已经被摇了上来,马达一起动,肖鹰飞就有种坐卧不安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象被秋宗实剥落了外衣,好好被审视了一番一样,不,说审视好象还不对,是另一种更野性的巡查。但当他偷偷看向秋宗实的时候,那个人仍然是直视着前方,似乎看也没有看过自己。
“你好象有些怕我?”秋宗实对着的是车厢里的镜子,他笑着。
离开办公室,他似乎没有那种严厉和认真,而显得有些不熟悉的猖狂,但是这样的东西,又好象仍然被文明的衣着掩饰着,让人因为捉摸不透而有些害怕。
车厢里放着的是一盘不知名的曲子。肖鹰飞知道他的老板喜欢淘碟,他从来不喜欢听别人的词,只是不断从音乐本身中寻找灵感。此时一向让他激动和喜欢的音乐好象也变了一样,不在给他快乐和兴奋,只有压迫。没有词的曲调,让人对它要表达的东西产生费解。他有些后悔会离开谌吉,其实如果周末和谌吉躺在被子里,享受一下他的温柔还有那一点点的任性其实是幸福的一件事。
“你笑了?想起了谁?女朋友吗?”秋宗实的声音来得突然,划破了空气里的一点微香,肖鹰飞有种被偷窥的突兀。越发不安起来。
“你今天特别沉默。”秋宗实居然笑了,好象一只猫在玩弄着一团毛球。
肖鹰飞有些耐不住了,“不是说找我有事吗?”
秋宗实大笑了起来,“没什么,只是真的想出去走走,一个人又觉得有些闷,走来走去就转到这里了。”
说完了回过来困惑地望着他,“你刚才不是说你周末也没什么事吗?”
肖鹰飞只有一肚子的苦笑,娱乐圈本来就是很残酷的事情,每天都有那么多新人出来,电台里数不清的歌都在打榜,公司里的歌可以安排给你唱,也可以安排给别人唱。特别是好歌,不知道会有多少张眼睛盯着。刚出道的时候,他给人的感觉是新奇,后来也许是熟一些的面孔。而越走到后来,越想维持自己的地位,有些外人看着理所当然的事情其实也并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可以得到。
秋宗实给自己的电话,会让他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也很重视自己在老板心里的地位,而现在本来以为陪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