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时间,乌郎的名气也眼看大了起来,要看乌郎脱衣服的客人也越来越多。乌郎看了那些客人总是会怕得浑身直抖,他几次大着胆子求老鸨替他求求情说说话,却总是要遭来一顿责备:“你在我这里白吃白住的,又不能赚钱,让你脱个衣服你倒不干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罪了闵大夫人,不过既然到了我这儿就得给我好好干活,要是让我看到你对哪位大爷不敬,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乌郎虽然不愿,却也只得从命,可有时那些客人除了让乌郎脱衣还要让他只穿条裙子来敬酒,期间放浪下流之处无法细言。乌郎心里委屈,可也没有办法,有时酒宴上听客人们无意间谈到闵大少爷是如何年少有成英姿天纵,心上便好象有一把尖刀在剜一样的难受。那人现在已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身边更是有五房小妾,官职也越做越大,现在已是朝中响当当的人物,想是早已不记得那个曾被他压在身下任意玩弄的小小乌郎了。可乌郎经了这几年,除了身体消瘦些外,其他没一点变化,好象整个人都停留在了那年夏天一样。
这妓女户中的女子个个灵牙俐齿,平时与乌郎又是极不和,所以有事没事便要捉弄乌郎一回。这日里乌郎好不容易没人骚扰,见天黑了便要铺床睡觉,谁知外面突然有人来叫,道:“乌郎快些起来,家里来了贵宾,指明要你陪酒呢!”接着便是一阵远去的笑声。乌郎心里害怕,素白着一张脸,匆匆穿了衣服便向楼下走去。
乌郎见了那屋里的客人,心里着实有些诧异,对方只是喝酒听琴,没听屋里有什么调笑气氛。乌郎低了头,悄悄往里面走,可还没走两步便听平时总爱欺负自己的月香嚷道:“乌郎怎么现在才到,让府院大人的公子等了这么长时间!”
乌郎被吓得身上哆嗦一下,连忙跪在地上,头枕在手上:“奴家……奴家……不知道大人要到……请大人恕罪……”听乌郎说了这话,屋里的人都笑了起来:“乌郎怎么这么认真?只是与你开个玩笑,看把你吓的!”
乌郎从小在判尹府里长大,不懂得这些调笑的伎俩,只得红着脸弯腰跪在那里。正困窘委屈之时,突然听上面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你便是那个会脱衣的乌郎吗?今天我可是特意为了你过来的啊。”乌郎闻言稍抬了头去看,却只见是个年纪轻轻的公子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登时就红了脸不敢再看了。
“奴家……”乌郎想说些客套话,可实在不会这些东西,刚开了个头就顿在那里,急得手上出了一层的汗。
“乌郎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大人倒酒!”老鸨那厢也急了,忙去扯乌郎的袖子。
那公子倒一幅气定神闲的样子,笑笑道:“不急不急,先让他把衣服脱了吧,然后喝酒才有些滋味……”说罢搂了身旁的月香便亲嘴。乌郎本以为这公子是个正经人物,没想到竟然也是这般下流,怕得捏紧了领口。
“是、是、大人说的对!”老鸨立时变了脸色,回头对乌郎道:“乌郎,快把上衣脱了,别让大人扫兴!”
乌郎低着头,也不敢回嘴,只是两只小手来回去碰衣结,可就是羞得脱不下衣服。他平时连说句话都要脸红,更别说这次是当着这么多人脱衣服了。
乌郎正在踌躇,上面那位却说道:“看这乌郎小小的样子,道是害羞吧,不然我来帮帮……?”这话一出,四座哗然,屋里顿时升起一股艳情的气氛,独独乌郎吓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见那大人站起身便向自己走来,乌郎连着向后蹭了几步,握紧了衣领,小球一样蜷在那里。
那大人过去到他身前坐定,向周围一一点了头,便将手向乌郎的衣领上伸去。现在这两人这般跪坐在屋子的中央,引得四周的人留着口水观望。
眼看大人欺得越来越近,乌郎怕得小声说道:“……您……求您了……不要……”那人见他竟害羞到这种地步,顿时起了好玩之心,将脸贴到乌郎脸上低低地道:“什么?乌郎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期间还有意往乌郎脖子上吹气。乌郎痒得直躲,眼里全是羞辱的泪水,刚想起身逃掉,却突然被那人一把抓住了双手。
“不……大人您这是做什么……您别……”乌郎被那大手箍得心里晃得没法儿,差点就直晕在那大人怀里。
“你要是再不依我……”那大人过来咬了乌郎耳朵:“我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你剥个精光……”顺手在乌郎的下身比画了一下。这可把乌郎吓得不轻,忙抖着声音道:“奴家、奴家……依您……”说着,便乖顺地跪在大人眼前,身子不停哆嗦。
那大人动作不见温柔,使了个大力把乌郎扯到怀里,像弄小猫一样去解乌郎的衣服。乌郎两只手摆在眼前,是阻也不是不阻也不是,只能不停地晃动求饶,两只脚也无助地在地上摩擦。那人故意慢慢动手,一层一层往外掀,乌郎没受过这样的玩弄,只得用手把脸捂住,细细哽咽出声。
用了半刻钟的工夫,这几件衣服才从乌郎身上脱下来,只留了件兰色的裙子,映着乌郎雪一样的上身,看得那公子也是一愣。乌郎嘴里喘着气,脸上一滴清泪,浑身轻轻颤抖,活活掩了一屋姑娘的光辉。那大人便随手把衣服向后面一扔,抱了乌郎蹋上正座,邪邪地把酒壶摆在他面前。
乌郎见了那酒壶才稍稍清醒过来,忙要伸手去拿,却听那大人道:“月香,你来倒酒。”
乌郎正诧异,却见那月香一脸得意地抢了酒壶在手里,娇嗔地往大人身上靠。
“乌郎手伸出来,”那公子懒懒地:“你来喂我喝。”四座又是一阵沸腾。乌郎没了上衣本是羞愧,又听了这话,更是情不可堪,怯怯地道:“……奴家……不会……您让月香姐伺候您吧……”
那大人哪里肯依,一把将乌郎抱到怀里,便让他伸出手来接酒。月香黑着一张脸向乌郎手里倒了酒,嫉妒地见乌郎捧着酒喂大人喝。那人就着乌郎的手细细去啜,期间还不忘去舔乌郎的手指,直把个纯真的乌郎弄得羞耻难当,低头咬了唇轻轻哆嗦,身子也越发嫣红起来。由于喝得放浪,有些酒水撒了出来滴在乌郎身上,那大人便用手蘸了这酒去揉乌郎的胸口,直把那粉粉的两个小球揉得鲜艳欲滴,惹人垂爱。
乌郎受不住地轻叹出声,却引来那大人的淫性,干脆揽了乌郎的肩去亲嘴,哪里还顾得上他是个男人。乌郎虽在妓院经常受人调戏,却久未经这样的对待,一时间吓得用手拽了大人的衣服,呜呜出声反抗。听了这声音,那大人非但没停,反而更用力地去厮磨那乌郎的小嘴,便是怎么弄也不够了,最后直到两人都是气喘连连才肯放开。
乌郎本以为这样便是完了,却听那大人继续道:“今日事务繁忙,着实有些累了,今夜便在这里过夜了……”说着清了清嗓子:“还要东面那间,月香来伺候……”这里都还正常,可后面的话却让一屋子人瞪大了眼睛:“……我还有些话要和乌郎说,让他也过来吧,衣服……这样就好,省了一会儿脱着烦……”
乌郎呆呆地跪在那里,直到被人送进大人的房里才反映过来,直求着“不要”、“不要”。过不多时,那大人和月香携手走了进来,让人铺了三床被褥。
乌郎心里没底,怕得轻声道:“大人……天晚了,让月香姐伺候您休息吧……奴家……还要陪别的客人……”
那大人一脸调笑的样子:“怎么?你总是这样裸着身子陪不同的客人过夜吗?”
乌郎心惊:“不、不是……奴家……是男人……没法陪您做……那样的事……还是……”
“没什么还是,今晚我就是要你了,月香也在这里,等会儿我玩够你了,自然会去找她泻火。”那大人没有一丝羞愧之色,这让乌郎隐约间想起了闵永焕。
那月香在一边被人抢了风头,心里嫉恨,便存着坏心道:“大人说得是,奴家平时与乌郎便是顶要好的,不如让奴家帮乌郎来伺候大人吧?”说着,也将上身露了出来,晃着雪白的胸脯,把乌郎吓得一下闭上了眼。
月香是风月里头的惯家,没两下便脱光了衣服,走到乌郎身边去扯他的裙子。乌郎吓得直逃,嘴里叫着:“月、月香姐……你别这样……不要……”弄得好象是月香要对他使强一样。月香也被这乌郎的放映弄得心痒,干脆上去跨在他身上,着力撕扯那裙子,那大人在边上早已看得动火,自己退了衣裤,露出那大大的东西。
乌郎不敢去碰那一丝不挂的女体,便只得哭叫着求她放手,谁知裙子三两下便被扯了个精光,下面整个暴露在月香和那大人眼前。
月香见了乌郎那白净小巧的东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乌郎怎么这么没用,用这东西可怎么和女人亲热,倒像是个让男人把玩的器物。”那大人在一旁已是呆不住了,过来便去摸乌郎小黄瓜一样的荫茎。
“真是个可爱的东西……真想一口把它吞到肚里……”说着便轻轻拧了那东西一下,满意地看到乌郎夹紧了双腿的模样。
“大人怎么这么猴急!您先稍待,让月香替您好好料理这乌郎。”月香有心破坏,更想借机玩弄这乌郎一会,便学着平时客人的样子对乌郎的身子轻薄起来。
乌郎从没见过女人的裸体,更别说被这样Se情的对待,一颗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只得苦苦哀求道:“月香姐……不要……求你了……为、为什么……奴家怕……”
“乌郎哭什么,这可让我怎么好好疼你,还让大人看去了笑话,来,让姐姐教你怎么讨男人欢心……”说着便压到乌郎身上狠狠地亲他。谁知那乌郎的身子别有一番滋味,惹得月香心里一阵阵悸动,受不住地用手去揉他全身:“乌郎……你这身子真是鲜嫩……连姐姐我都放不开你了……”接着便转头向着那大人:“您也过来摸摸?怕您是想当下便吞了他下肚了……”
“月香你真是知道你家大人的心思啊,”那公子两手放在那硕大的男根上,一脸淫邪地道:“可乌郎的火候还不够呢,你再好好伺候伺候他……”说着便示意月香用嘴去叼乌郎的下体。
月香莞尔一笑,顺着乌郎的的脖颈一路吻将下来,停在那让人害羞的部位便伸出舌头逗弄开来:“乌郎,姐姐这就让你舒服……不过你可得叫得骚点才能让大人满意啊……”说罢便使了吃奶的劲儿去吮那乌郎的男根,直把乌郎吓得大哭了起来:“不、不……月香姐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能……乌郎受不住的,求你了……放了奴家吧……奴家什么都听你的……”
乌郎躺在月香身下,难奈地左右翻滚,直把月香引得欲罢不能地用尽了手段玩他。乌郎浑身艳红,活色生香地在地上喘息,便是旁边那位大人也按捺不住地过来捧着他脸去亲。这下乌郎更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呜呜咽咽地推拒,一条乌黑的辫子在身上蹭出层层的红印,更是引起那大人无限的遐想,狠不得现在就将那话儿插在这小人儿的身子里好好疼他一番。
“不、不要了……大人……奴家不要了……您让奴家走了吧……奴家以后一定好好伺候您……”乌郎身子没劲,一条小蛇一样在那大人身下颤动,活活让那人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乌郎……你、你要是再动,我可保不准怎么弄你了……你磨死我了……”那大人松了乌郎,用手去抚他的额头,眼光淡淡地道:“你陪过多少男人?都让什么人玩过你这身子,啊?”
乌郎身子刚得了空闲,想也没想便道:“您……除了大人,便是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