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倩儿道:“没有想到唐将军还擅长布阵,想必是出自名师。”
唐展大笑道:“哪里有那等机缘,只不过上理科课的时候看些无用之书而已。”
李倩儿不解道:“何谓理科课?”
唐展笑而不语,暗想此事也没有办法跟她解释。
这时飞虎大将寻羊水而归,唐展命其将羊水洒至洼地之处,用轻土掩埋,又让骑兵将其踏平。
唐展亲点了两千轻骑奔往益州城,而命飞虎大将穆风和李倩儿分别埋伏与洼地之侧。
且表那唐展来到益州城外讨敌骂阵,城中的郑伦早已经听闻了两人逃走的事情,不免恼羞成怒,刚要点兵前去追赶,只见城头官来报说唐展在城头下骂战。郑伦顶盔冠甲领军一万出了益州城池,见了唐展远远杀奔而来。
唐展与其兵器刚一交变拨马而走,那郑伦正在气头上,再说有奇数护体并不惧怕,带兵在后紧追不舍。
唐展来到刚刚布置完的低洼之地越马而入,郑伦不识阵法领兵也跟入,刚一进去,就只见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飞沙走石,前不见唐展,后不见退路。
郑伦在此已知是中了圈套,不过自恃有奇数大喊道:“唐展匹夫,我乃金刚不坏之身,看你又能耐我何。”
只见不远处道:“郑伦,你休要猖狂,且看你如何下场。”
阵中忽金光一闪,无数道霞光普照,惊现几尊黄金力士,伸手就去抓那郑伦。
要说那郑伦也真算是一个英雄,大枪一挑口中哼哼之声,只见那几尊黄金力士也抵挡不住,纷纷倒落下来,郑伦见其获胜哈哈大笑。
阵外唐展立马于高处,手中放玉兽,念念有词,口吐三昧真火直入阵中,但只见阵中木桩都被三昧真火点燃,烈火熊熊,阵中郑伦却见星火点点,不知道是何物,急催马去寻,谁知前方阴气忽起,将郑伦包裹在中央不能脱身,只见那郑伦面部扭曲早已经没有了人的模样,捂着脑袋大叫一声跌倒在地上。
地上忽现一片血海,一双双手从中伸出,郑伦惊恐的想向外爬,但却被一双手死拽了进去。
唐展见时机成熟,手一指那阵中的益州兵,尽皆化为焦炭。
唐展趁此之机将俘获的益州兵服脱下,命商军都套在外面,选了一体型酷似郑伦者在军前。
到益州城外,只见那苏护正在城头上等郑伦回来,见了那假郑伦也不猜疑急忙叫放下了吊桥。
唐展见吊桥被放下,急忙催马上前将绳索砍断,众商军纷纷脱去益州兵服杀进益州城,只见益州城内喊杀声不绝于耳,百姓到处奔走,马踏死无数,只说那益州侯见大势已去刚要挥剑自刎,其女苏妲己一把将宝剑夺去道:“父虽战败,但何以轻生,不若送女入宫,可保益州城几十万生灵。”
苏护不忍跪倒在苏妲己面前道:“为父不能护其女,为君者而不能护其民,此吾之罪也。”
此时唐展已到府外,一脚踏翻了宫门,只见苏护与苏妲己正在其中。
苏妲己一见进来一男子,脸色一变喝道:“你是何人?胆敢踢倒宫门,我父乃是一方诸侯,虽战败,但礼节上存,还不快跪下谢罪。”
唐展见眼前这苏妲己之美又不同于史中所记,头顶之发火炭一般,腰系宝带,身披霞衣,宛如洞庭仙子临凡。
唐展立而不跪道:“败军之将,而又叛君之臣,何有礼节之说。”
唐展命身后兵卒将苏护父女尽皆绑了,清点伤亡之后派一骑回朝歌禀报。
第十五章 横扫寰宇斩将录(十五
不下几日,唐展将苏护与苏妲己一干人等关入囚车木笼之中送到朝歌。
纣王见苏妲己貌美,随即赦免并纳入后宫,但苏护却失去了诸侯之位,使其远遁他乡。
可是到了第二日早朝之时从宫中传出纣王得了恶疾疼痛难忍,观星官晋初对众官却说妲己发红色必是妖邪,唐展正时候可不干了,要说当初有可能是妖怪,这回可是唐展亲自护送的,哪里的妖怪胆敢近前,此时正巧太师闻仲访友而归,听众官言后入宫中探视。
闻仲太师没用多久就从宫中出来了,哀叹了一声道:“此并非是什么妖邪,乃是那苏妲己与吾王天生相克,就算肌肤有所相碰也会疼痛难忍,今又偶得瘟疫,实在是我大商之不幸。”
武城王黄飞虎道:“何不将苏妲己斩杀,已解吾王之疾。”
闻仲太师急组织道:“切不可这般行事,吾王性命也将不保,不过倒有一法可救吾王。”
众官忙问,只听闻仲太师一捋胡须说道:“早年寻道之时,曾听人说起那西昆仑山中有一种雪莲,千年才结一株,可解天下之疾。早年之时本想去踩来,但却又听人说那里虎豹妖魔甚多,就算是大罗金仙也需费些工夫,更何况我等凡夫俗子。”
武城王黄飞虎道:“何不让唐将军一试,苏妲己乃是他带回来的灾星,理所应当让他去。”
众人的眼光一起刷的一下子都注视着唐展,弄得唐展一下子愣住了。
闻仲太师对唐展说道:“满朝文武都决议让唐将军前去西昆仑采取雪莲,不知道你意如何?”
唐展暗想真好笑,你们都决定了的事情我还怎么反对。只有笑道:“太师与众位看得起在下,当然不能推辞。”
闻仲太师满意地笑道:“唐将军尽管放心去,待到你回来之时老夫一定让吾王奖赏你。”
唐展也是说笑道:“道不如把那苏妲己给了我吧,省得大家为了这个女人心烦。”
朝堂之上的百官先都是一愣,后有大笑。
闻仲笑道:“苏妲己乃是不幸之身,先是为那苏护险些带来杀身之祸,今又使吾王得此恶疾,将军要之何用。”
唐展答道:“我自有道理,太师只需答应就罢了。”
闻仲太师见唐展很是认真于是就答应了,唐展很满意地退出了朝堂回到了在朝歌新建的府邸。
一入厅堂既美丽又妩媚的李倩儿就迎了过来道:“将军何以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又有些重要的公事。”
唐展道:“非是公事,却也有点关联,我受王命要去西昆仑采取雪莲,恐怕这几日不能相见,特来看望你。”
李倩儿笑道:“西昆仑乃是白玉龟台九灵太真金母元君的元修的地方(既西王母以下简称西王母),一般的妖邪见到西昆仑山都要退避,更何况山中有远古的一些妖魔很是厉害,你怎可轻易就去了,想是有人想害你性命。”
唐展笑道:“我富大命大,岂能是随随便便就能把性命交出去的人,你且放心过几日我就能回来与你相聚。”
唐展说着转身就要走,李倩儿一把将他拉住道:“你且随我来看。”
李倩儿将唐展拉入内宅中,只见床榻之上坐着一个小女孩。
李倩儿道:“今早我出去散步,不巧遇到这个孩子,想是被人遗弃,我见其可怜就带了回来,不曾得到你的同意不赶久留于她。”
唐展看了看眼前的李倩儿道:“倩儿虽为狐类,但却胜于人,我心里面很是宽慰,这孩子要留到几何都可,我并无异议。”
李倩儿宛然一笑道:“那么希望你早日回来,此孩子天生奇骨,想是个修炼仙术的好材料,不妨等你回来教授与他,翌日上阵也有个好帮手。”
唐展道:“倩儿想得真是周到,待到回来之日必定与你好生相伴。”
李倩儿脸现微红,想是与唐展在这些日子里对其动了情。
唐展见其害羞了也不多说,转头出了府门奔西昆仑而去。
朝歌离西昆仑很是遥远,幸而唐展的坐骑乃是千里马,要不然不知何时才能到达。
几日之后唐展到了西昆仑下,只见昆仑山巍峨耸立,连绵数千里。
唐展不禁想起了当初在昆仑山盗墓的时候,居然遇到了一只大雪熊,险些被其吃掉,看来这昆仑山古时候就是个凶险之地,切不可大意。
唐展催马向上赶了一段,没过多久就感到呼吸困难,急忙调整呼吸,见一侧有一亭子,随即牵马过去坐了下来。
屁股刚坐在上面就见从天而降了十二个白须老者,各个长相奇特,见唐展坐在亭中走了过来。
唐展见几个都一把年纪了,也就没有把他们当一回事情,谁知道那十二个老者却不知道唐展的厉害,伸手就去抓唐展的衣服。
唐展哪里会让他们碰到,暗中运护体罡气,想抓唐展那老者一下就被震飞老远,不过马上就笑呵呵地爬了起来道:“没有想到这个年青人还有点能耐,怪不得敢自己来西昆仑。”
又一个老者看了看唐展说道:“年青人也许不知道,我们十二个有个奇怪约定,就是谁能将我们十二个一起都打败的话,我们就拜谁为师,不过等了上千年也不见一个有本事的,今日你算是最后一个了,如果你不能胜我们,我们也就各自离去了,你还是快快拿出真本事,省得白白地丢了性命。”
唐展笑道:“不知道你们是哪里来的,你们的约定倒是有趣,但不知道你们是否的信守诺言。”
十二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都笑了起来。
刚才说话的那老者又道:“我们何等身份,怎可说话不算。”
唐展说道:“那好,本爷闲得也无事,就陪你们这些老家伙活动活动身体。”
那老者笑道:“年青人口气不小,但却要告诉你,我等十二人须得一起动手,你可不要说我们欺负你。”
唐展笑道:“就算你们再多上几个人也无妨。”
此是现在的唐展修为已经有所大成,要不然万不敢如此夸口,况且修得护体罡气和三昧真火,就连现在的闻仲也非是其对手。
唐展身形一闪来到亭外,敞开门户就等十二老者来攻。
那十二老者身着十二种不同颜色的衣服腰中都别着一个百宝囊,红衣老者首先从百宝囊中取出一只玲珑杯,向空中一抛,只见那玲珑杯变大了数杯向唐展砸了下来。
唐展一见玲珑杯扣了下来,倒也没有在意,拽出四楞银装锏就想把那玲珑杯打碎,谁知道那玲珑杯不是一般的坚硬,居然不损分毫,并将其口在其中。
外面的那红衣老者大笑道:“原来就这些能耐,本以为能让我们在这最后的一天里看见一点希望,可不想是这般模样,且叫你先吃些苦头。”
那玲珑杯中的唐展正在享受着万雷击顶的待遇,又有烈火焚烧,唐展运护体罡气只见周身显现出一个光圈将其包裹在其中。
唐展在玲珑杯中思量,这宝物一定是和那李靖之玲珑塔一般效用,唐展从怀中掏出那玉兽向玲珑杯上一碰,只听轰隆一声,整个玲珑杯都化做了粉末,只吓得那老者连退了几步方才顶住身形,那老者惊呼道:“好厉害的宝物!”
其他的老者见红衣老者不能取胜,又派黑白两位老者上前,只看这两位黑白分明,胖瘦明显还真是一对好搭档,只见黑衣老者手托一把青龙宝剑,白衣老者身缠紫金锁。
唐展好奇地问道:“那白衣的身上莫不是捆仙锁?”
那白衣老者一笑道:“捆仙锁倒不是,这乃是吾师陆压道君之宝万魔缚,就算是那原始天尊和通天教主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唐展以为他是说大话,谁想那老者一出手,就将唐展给结结实实的给绑上了,想要动弹是万般困难,这才知道这宝物的厉害,不禁问道那老者:“不曾听过原始天尊和通天教主,但却不晓得有陆压道君这一号,想是哪里的无名之辈只会这捆人之术。”
那白衣老者听后也不发怒,反而笑道:“原始天尊和那通天教主皆是我师弟辈分,而他们的师傅鸿钧老祖也不是我们师傅的对手,至于这万魔缚吗,只不过用来对付下等仙人的宝物而已。”
旁边那黑衣老者却是个火暴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