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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吧?未婚夫盗卖枪械,被捉去处刑的。”
“没错,是她。虽然处境令人有些同情,可是这样丢人现眼也太离谱了些。呵,我可不要有那样的下场,好可怕。”
“听说她未婚夫的死,不但令她婚事泡汤,也没人敢上门再求亲了。妳知道吗?其实她肚子里有着未婚夫的种,谁要是娶了她。就得当现成的爸爸,根本没人想接这烫手山芋。”
“可惜,原本长相、家世都是一流的。现在只能作别人的情妇喽!”
“夫人的言下之意,应该是庆幸您女儿少了个竞争对手,可以抢到更好的金龟婿吧?呵呵呵!”
乔移开脚步,不想再听那群妇人长舌八卦。拿他人的不幸来取笑,有什么乐趣可言呢?无奈世上有太多借着贬低他人好抬高自己的人,他们往往忘记,这种行为并不会抬高一个人原本就匮乏的人格道德啊!
还是去找伊凡哥吧!
“噢,抱歉!”一不留心,乔竟撞上那名醉酒大闹的女子。
转过头来的女子先是瞟了他一眼,接着蹙起眉。“你……是那家伙的……你在这边干么?看我笑话是吧?你有什么资格笑话我?你这肮脏可耻的杀人凶手的弟弟,离我远一点!”
没头没脑地挨骂,谁都会生气,但看在对方是名醉扫的份上,乔决定不了计较,想继续前进。
“你想逃啊?不要脸的家伙,和你那污秽的哥哥一样,全是些垃圾东西!”女人更尖锐的怒骂,让四周陷入一片寂静,大家纷纷转头过来探望,好奇着。
乔面对无端灾难,缺乏处理经验致使他下意识地胀红脸,对骂回去。“妳这泼妇在满口胡言什么?”
“我?我是泼妇?哈哈,是啊!我就是泼妇,这都是拜你哥哥所赐的!那家伙还用一双像蛇一样的冰冷眼睛藐视我,我在那之后的日子,过得有多凄惨。可是那家伙呢?只要添那对母子的脚心,就可以飞黄腾达,天底下有比这更不公平的事吗?”
“住口,妳不要再侮辱我哥哥了!”伊凡哥怎么会惹上这种莫名其妙的女人?乔一心想脱离众人的目光,偏偏人却越聚越多。
“哈,我侮辱?你是白痴啊!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你那个不要脸的哥哥是个男宠,不只女皇宠爱,连儿子的床他也爬上去,嗯嗯啊啊地摇屁股在赚你们奥古史坦伯爵家的前途呢!”
轰地,乔失去理智,他扣住女人的肩膀,摇晃着。“妳给我收回去,给我道歉!这种侮辱我绝对不容许!妳若是男人,我就向妳提出决斗!”
“哈哈哈哈……”女人仰头大笑,几近歇斯底里地说:“你恼羞成怒了是吗?可是我说的句句属实,不然你自己去问你哥哥啊!问他是怎样得到鹰眼团副空的位子?间他在二十四岁就被破格拔擢的理由是什么?不过,那也得要他有脸说,卑贱的东西!”
乔以为他绝不会对一名女子动手,但今天他是可忍孰不可忍,挥手重重地打上她的脸颊,让她跌飞到地上去。
缩回手,乔并没有痛快感,他有的只是怜悯女人的疯狂,以及替哥哥打抱不平的苦涩。
俯望着一脸错愕地坐在地上的女子,他恢复平静说:“一个人会处于让人同情的境地,往往事出有因,那原因是自己造成的,或是别人造成的,妳好好地想一想吧!失去未婚夫算什么?失去地位又怎么样?再努力活着把它赚回来就是!光靠酒精浇愁的妳,有资格评论谁的高贵与卑贱?妳最好先去洗把脸、照照镜子,看清自己的模样再说吧!”
语毕,不愿再留在这股恶劣的空气中,乔往宴会厅的大门走去。
他要找到伊凡哥,好好地问个清楚。
所谓男宠的谣言,是怎么来的?
可是……万一那全是真实的?乔绷起脸,脑中回响着女人的指控,许多片段的回忆也在面前闪过……大公那双放在哥哥肩上的手、哥哥妩媚的笑、胸膛上遍布的红痕……若是真的……
我能原谅他吗?
☆☆☆
仅剥除下半身的衣物,裸露出双臀,迎向同样身穿礼服,只有裤裆解开的男人。
这副可耻的模样要是让谁看到了……
“唔,咬得好紧吶!你这样是想告诉我,你并不想要结束是吗?伊凡。”
男人的喘息在他耳畔沉重地吹拂着。
“要是你一直这样,就算做到天亮也不会完事的哟!”
听见这样的威胁,伊凡深呼吸着,试着松开紧张的肌肉。男人把握住这瞬间,得寸进尺地往内一挺。
“啊……”抱住树干,支撑住无力的双腿。
男人满意地轻笑着,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溜到衬衫底下,摸索着……揪住……粗糙的指腹在敏感的|乳端勾起阵阵热浪,让伊凡身不由己地发出呻吟,腰身也随着男人的节奏款摆起来。
“好……就是这样……伊凡……”
他鼓励着、操弄着,将伊凡的意识由羞耻中拔离,抛往模糊的、苦闷的、支离破碎的高潮中。每次的撞击擦过体内的某一点,伊凡的身躯就抖动一下,屡屡像是要攀上去了,却又被无情地拉了下来,反复的动作中,他的眼角开始积蕴着水光。
“啊……哈啊……渥夫……渥夫……”
伊凡狂乱地摇散黑发,在冷风中,身体却火烫无比,宛如要被熔化了。
“我知道,伊凡,再等一下……就快……”
男人的声音中同样出现了苦恼的低吼,他一面控制着最后冲向高顶的节奏,一面为伊凡爱抚着,听到伊凡在自己怀中一阵高过一阵的吟哦,超越过极致的快感窜过腰骨,战栗的快感袭来。
“啊”
“唔”
他们双双在彼此的手上与体内迸出激|情的证据,气息粗重地倒跪在树下。
“呼,好棒啊,我以为自己会断气咧!”渥夫在休息片刻后,好不容易重拾精神地抚摸着伊凡的湿发说:“我看下次也到外头来,你的反应特别好。”
伊凡推开渥夫的手,正想要起身,啪嚓,树枝被人踩过的声响,让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竟是
乔惨白着脸,对着他说:“伊凡哥,你在干什么?”
第五章
伊凡脑中一片空白,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幕竟被他最不想揭穿的人给撞见。
“在干什么?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看了还不明白吗?”
渥夫冷笑着,轻松地整顿衣装,再瞟瞟伊凡木然呆滞的脸,最后抬起头对不速之客说:“你这样闯进他人的情事中,还不快点拍拍屁股离开,难不成还想继续留下来观赏吗?”
“我没在和你讲话!”乔满腹的怒火无处可发,他握紧的双拳不停地颤抖着。
“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你的恩人,将你引荐到这个社交圈,同时还会保证你日后的前途。聪明的小子就把招子放亮点,摸摸鼻子回去享受你的初次宴会生活,懂吗?”
“住口!”
我的前途?我的恩人?这个无耻的家伙在放什么屁话?我几时拜托过他了?
不、不对,难道真的是伊凡哥
乔绝望地闭上双眼,低语着。“我再问你一次,伊凡哥,你和这家伙在做什么?”
重重地叹口气,渥夫勾住伊凡僵硬的肩膀,一手攫住伊凡的下颚,抬高说:“既然你这么想看,我就让你看个够好了。”
直到嘴被男人堵住,伊凡才惊醒地做着为时已晚的挣扎,而乔此刻的忍耐度也濒临极限,冷不防地冲上前去,扳住渥夫的肩膀,狠狠地挥出一拳。渥夫为了闪开他的拳头,不得不放开伊凡,而擦过耳际的拳头凌厉地划破他的脸颊。
“啧,野蛮的家伙,你是想找我决斗吗?”以手背一抹,渥夫盯着上头的血渍,挑衅地问。
“决斗就决斗!”乔豁出一切地喊道。
渥夫连声大笑。“伊凡你听到没?这傻小子要同我决斗呢!以你的‘名节’为理由吗?哈哈哈,不怕死的家伙,你真想提早到天堂报到的话,我会送你一程的,时间、地点任你挑。”
“胡扯!”伊凡严厉地一吼,从地上爬起。“乔,我们回家再谈。”
“不,我要替哥哥杀了这个毁坏你名声的家伙,你不要拦阻我!”乔哪里显得了这许多,年轻气盛的血液一旦沸腾,不见血绝不罢休。
伊凡板起脸。“你若还有一丝把我当成兄长的情,就跟我回去!”
死在渥夫精准枪法下的吃醋丈夫,伊凡十根指头都数不清,他绝不会让乔成为下一个无辜倒霉的牺牲者。
“跟我走!”硬是扣住了乔的手,伊凡奋力往外拉。
乔原本想甩开,可一碰触到伊凡央求的眼神,他终究还是放弃这念头,忿忿抛丢下最后的白眼给渥夫,跟着兄长离开。
“伊凡。”
渥夫在他们身后悠哉地启口说:“如果那里你待不下去,欢迎你到我的府邸来,记住,我等你。”
只有一瞬,眨眼不到的片刻时间。伊凡身形曳止,但他并未响应渥夫的话,头也也不回地走了。
人影杳然的空荡花园里,渥夫卸下嘲讽的假面,深锁起眉头。
时机太早了些,他并未料到会这么快就面临终局。如今能打的牌都掀开了,往后会怎么发展?
我相信你最后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伊凡。我知道,因为你再也没有别的地方能去了,不是吗?
这回,只要伊凡回来找我,就永远是我的了。
伊凡……
☆☆☆
归途上,异常安静。
伊凡与乔,谁也没有向对方主动开口,各自怀着各自的心事,端坐在马车的一方。沉默,蔓延。
在伊凡脑海中打转的,是该如何安抚弟弟的方法可是乔会愿意听我解释,原谅我的所作所为吗?
在乔思绪中翻搅的,是该如何让哥哥解放的方法然而伊凡会接受我的要求,中止他的所作所为吗?
他们谁都没有把握能说服对方,但谁也不打算就这一点而让步,导致情感、理智两者纠葛为一条导向悲剧的道路。
下车后,伊凡决定与其长痛不如短痛地说:“到绿厅来吧,我们好好谈谈。”
没有异议的,乔随着他,两人到屋内后遗开管家与仆役,在绿厅的长沙发椅上困惑、愤怒与悲伤;烦恼、遗憾与担忧,遥遥相对峙。
伊凡轻咳一下,踟蹰地开口。“我知道要你接受哥哥与渥夫大公的……关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