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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到了利州,却让他发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少年,却反倒使得他心中有一种想收徒的冲动,他多年来那种淡泊宁静的心境,居然就被这么一个少年给打破了,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
如果让那些知道享有‘雪落山河遍地白,独寂一翁坐孤边’之称,誉为天下第一高手的雪翁先生居然被一个少年打破了心境,恐怕那些武道宗师们知道后定会爆掉一地眼球。
这时,唐灵莎仍红着脸走了过来,说道:“先生,那个家伙性格有点怪怪的,好像不怕我们,挺有趣的,要不我去教训他一下,估计他就会跟我们说话了!”
“你教训他,切……?”唐灵宇转过脸看着自己的妹妹,道:“人家可是八级武士,而你不过才七级,只有本王爷出马去教训他才合适嘛,只是……唔……他刚才水里救过我,我怎么能做这样无礼的事呢!”
想了想,唐灵宇瞄着唐灵莎,捻着下巴,不怀好意地道:“妹妹,要不你去换个妆,用个美人计,想那小子一定被你给迷住,你说什么他还不是小鸡吃米,嘿嘿……”
唐灵莎听了这话,又羞又气,咬牙直跺脚,握起拳头就冲了过来:“我让你用美人计,看我不打死你,让你欺负我……”
兄妹二人笑闹着就跑开了。
……
云天河在训练场中,拿着一根大铁巨棍,舞动一下都十分吃力,看样子好像那瘦小的身板就要被那铁棍压爬下一般。
而黑伯看到云天河吃力的表情,却是沉着脸,脸色比锅底还要黑,心想:“是这小子真的不适合修炼我的疯魔棍法,还是他故意装装样子,不想学呢?”
其实黑伯的猜测完全正确,云天河确实不想学这种疯魔棍法,拿着一百多斤的棍子挥舞,虽然威力巨大,但灵活性却大打了折扣,而且就算学会了,以后难道出门还要随身带根一百多斤的棍子,恐怕没走几步路就把人压得累爬下来了,像狗一样,谈什么对敌?
对这种不实际的东西,云天河还是不愿意学的,只是上次答应了黑伯,却也不好反悔,而黑伯也够狡猾,明知道宗族大会后那‘爆钢锻骨功’会向武堂开放,却使他吃了个哑巴亏,所以他只是练练那疯魔棍法,做做样子,好让黑伯打消再让他继续学的念头。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吧!”黑伯实在看不下去了,心情大坏,只好喝止让云天河停止了下来。
放下棍子,云天河松了口气,道:“黑伯,这棍太重了,我看今后还是用轻点棍子吧,您武师的力量则可,让我一个小武士拿一百多斤的棍子当鸡毛耍,这是不是有点太为难我了?”
“少臭屁,你能拉开铁胎弓,还拿不起这重棍?”黑伯沉着脸,拿来一个酒壶,倒了碗酒就一阵狼饮。
云天河瀑布汗,头大无比,道:“黑伯,这是两码事,您应该比我清楚,那弓力和棍子的重力是不能对等的……”
看到黑伯一脸‘你唬我’的表情,云天河想想解释也没用,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拿起衣服就走出了训练场,是该去看看‘云奔’,去城外溜达一下了。
幼马成长,不能每天圈在马房里,经常让他活动一下,有利于成长,而且每天花点时间多陪陪‘云奔’,更能加深感情。
骑马打猎,也是一项他期待以久的休闲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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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结识
武堂的室内练功场有不少,露天的每个区都有几处,当云天河出了训练场,已经到了正午,有些准备外出武堂的涂家子弟们也都缓缓从训练场中走了出来。
以前那些人见了云天河理都不理,甚至看一眼都是鄙夷的目光,而如今云天河的身份地位在涂府水涨船高,那些兄弟姐妹们见了面也会打声招呼。
云天河从来都不想理会这些人,其实里面多半有涂天落和涂天蕊这类人在造谣惑众,使这些人对自己的印象都很差,人家多也不理会他,形同陌生人。
对于云天河而言,平时很少跟他们发生交集,也没有利益冲突,自然也懒得理会这些小屁孩,至于那些微笑打招呼的,他也只是点头一笑而过罢了。
过了走廊,见史长德在那里等候,与他在一起的,还有刚才在湖边看到的那个中年人和那两个少年,不过其中一个少年,在湖边的时候,云天河就看出来是个女孩,而令云天河有些诧异的是,涂天落居然也在。
只是碍眼的是,涂天落这时也在那里,正对着两位少年唾沫乱溅地在高谈阔论着什么,看史长德敢怒不敢言的铁青脸色,不用猜就知道涂天落在背后说他的坏话。
“阿来,你呆在那里做什么,我们走吧!”云天河走近时,就听到涂天落在奚落他以前的那些历史事件,心中只是冷笑,唤了史长德一声,就径自从旁边走过。
“几位,小的先失陪了!”史长德向三人行了礼之后,就一路小跑跟上了来,来到云天河身边,小声道:“少爷,那落少爷一直在那三位客人面前数落少爷的不是,真是可恶!”
“不理他便是,就算他说给全天下人知道,又与我何甘?”云天河淡然说道,就往武堂门口走,边走时还问:“阿来,你会不会骑马?”
史长德听闻,神色有些忧郁,道:“少爷,小人还没有入涂府之前,家里就是开州办马场的,小的七岁就能骑马牧马,只是后来……”
听到这,云天河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来道:“阿来,你学武是为了什么?”
“报仇!”史长德低下头,却重重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云天河点点头,拍拍他肩膀道:“男儿生于厮,自是该快意恩仇,你有了奋斗目标,我相信你定有实现的一天!”
史长德转过身去抹了下眼角,投来感激一瞥,说道:“少爷,您是打算要买马么?”
“哦,我已经有了一匹追云马,昨天才驯服,今天我打算带出去溜溜,有助于‘云奔’成长!”云天河边走边说道。
“什么,追云马?”史长德吃了一惊,呆了下立即小跑跟了上来,道:“少爷,追云马只要驯服认主之后,是不适宜圈养在马房的,消弭了野性,就不再是追云马了,追云马是向往自自,奔放的一种马,性子很古怪,一生只忠诚于一位主人,这是一种能陪同主人一同殉葬的马,通常野性驯养难度极大,在罗兰帝国都是山野寒地放养……”
听史长德说了许多养马的诀窍,还有追云马的一些特性,云天河听闻之后,心中也是暗自庆幸,幸亏‘云奔’才牵进马房一天,否则时间久了,就坏事了。
“阿来,你说那我今后该怎么安排云奔?”云天河抓住重点后,问道。
史长德说:“少爷,既然‘云奔’已经认您为主人,小的建议您将云奔养在府中的后园里,卸下缰绳与马鞍让他更自由一些,带出城后,您不想骑,也不用怕他会跑丢了,在野外任他奔腾玩耍一会,他就会自动回来找您的!”
听到这些,云天河点点头,倒是有点迫不及等地想回去看看‘云奔’了,不由加快了些脚步,说道:“阿来,你先回去让绿珠给我们准备些干粮食物,还有一些打猎备用的东西,我们一会去野餐打猎!”
史长德点点头,也有点振奋,就先一步小跑往府中去了。
“哎,天河兄弟,等等我,等等我呀!”云天河走到武堂门口时,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在喊他。
转过头来,就见唐灵宇跑得额头见汗,如一阵风一般追了上来,在云天河面前站住,说道:“天河兄弟,不介意我这么称呼你吧?”
云天河道:“你有什么事吗?”
“呃……”唐灵宇挠了挠头道:“我叫凌宇,今年十六,大你一岁,方才在湖中的事,是我冒昧唐突,我还没有向你致歉并道谢呢!”
“哦,那件事我没放在心上,你不用客气!”云天河客气了一句,又道:“那凌宇兄弟还有什么事吗,我想先走一步了?”
“啊,等一下!”唐灵宇见云天河没有多说话的意思,一转头见雪翁先生和唐灵莎也走了过来,不过后面还绊着个跟屁虫涂天落,也没理涂天落,便将唐灵莎拉了过来介绍道:“这是我妹……呃……弟弟,凌莎!”
“天河大哥,小‘弟’有礼了!”唐灵莎红着脸,向云天河微微一礼。
云天河觉得好笑,女孩就女孩吧,说话古里古怪的,就连涂天落那纨绔子都能看出来,何况是他,于是回了礼,淡淡道:“凌莎姑娘不用客气!”说着,他看向那位站在一边平静望着他的中年人道:“不知这位前辈怎么称呼?”
“啊……”唐灵莎惊呼一声,当即脸更红了,想不到早被看出破绽来了,顿时显得有些局促,就躲到了唐灵宇的身后,偷偷瞄了他几眼,羞得不敢见人,狠狠地掐着哥哥的胳膊。
唐灵宇捅了妹妹一肘子,就立即介绍道:“这位是雪先生,是我们的老师!”
“晚辈见过雪先生!”云天河知道眼前这位中年人是个身藏不露的高手,态度也郑重一些,行礼道。
雪翁先生微笑点点头,心想这孩子脾性淡漠,不过对事对人还是很有风度涵养,与身边那位刚才说了他一堆坏话的涂天落相比,却有云泥之别。
涂天落见自己被冷到了一边,有些不爽,就主动凑上来对唐灵宇道:“凌宇大哥,这午饭时间也到了,小弟请客,不如我们去‘聚福楼’去吃饭吧,那里的特色菜很不错,各位来利州,小弟想略尽地主之宜?”
唐灵宇看了云天河一眼,道:“天河兄弟,要不你和我们一块去吧,我还有好多问题想请教你呢?”
“抱歉各位,我还有事,改日吧!”云天河朝着雪翁先生微微一礼后,道:“雪先生,晚辈先告辞了!”说着,就转身出了武堂。
“先生……”唐灵宇见云天河离开后,就转过头望向雪翁先生。
雪翁先生还没有说话,涂天落却插话说道:“那家伙就是不识好歹,以前当下人的时候可没见他这么嚣张过,只不过最近才被我爷爷赏识看中,这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说着,他转过头来朝唐灵莎看了几眼,眼神中尽显爱慕,说道:“凌宇大哥,别理他,我们去吃饭吧?”
唐灵莎心中却是对这个涂天落极是厌恶,她在京城见多了那种阿谀奉承之辈,尤其他们这些皇室子孙,心志早就比同龄人成熟许多,今天他们在武堂遇到这个主动跑来与他们打招呼相交的涂天落,一眼就看出这人是有目的而来的,显然这人可能知道一点他们的真正身份。
尤其是看到那人投来的爱慕眼神,唐灵莎心中就感觉像是吃了只苍蝇一般恶心,冷哼一声,转过脸去。
但心中却不由想起了云天河刚才识破自己女儿身之后,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看自己一眼,想到这里,唐灵莎心中不由暗骂:“那个可恶地家伙,本郡主现在的样子,真的那么难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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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秋猎
云天河回到府正门口,就直接去了车马房。
车马房管事见云天河来牵马,态度很是客气,但却是大吐苦水,说他的‘云奔’在马房里总是闹脾气,踢坏了不少的栅栏,就是喂料的小厮也不敢接近,稍有不甚,就会挨上一蹄子。
听了管事诉苦说了一大堆,云天河一笑了之,拿出一个银饼子给他,交待了他把后东院后园收拾布置一下,以后云奔就不用车马房照料了,这才堵住了管事吐苦水的嘴。
又向管事多要了一匹马,云天河来到云奔所在的那间马房。
只是还没有到马房的时候,就听到‘云奔’发出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