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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平静的眼眸中露出一丝意外。
花满楼?!
【花满楼,好久不见。】崔道弥忙还剑入鞘,迎着花满楼走过去。
花满楼露出个温和惊喜的笑容,笑道【道弥兄别来无恙?】
【我很好】崔道弥开心的呵呵直笑,拉过唐衡礼为花满楼介绍道【他是唐衡礼,我们自小相识。】
【蜀中唐门,久仰】花满楼拱手一礼,笑道【幸会,在下花满楼。】
唐衡礼打量着面前斯文俊雅,不比他大上几岁的花满楼,半晌才换了一礼,道【幸会。】
【花满楼,哈哈,好久不见。】陆小凤也迎了过来,伸手与满脸笑容的花满楼紧紧一握,顺手接过花满楼递给他的东西,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花满楼带回的是个竹制的小笼子,笼子里有各式各样的羊皮小灯数盏。
花满楼笑道【这是‘一点红’,家里人习惯在中秋节时放这水灯,所以让我也给带回了一些。】
【有趣,有趣】陆小凤摸着胡子笑眯眯的把玩着手中的水灯,兴致冲冲的想拉花满楼下楼去放,却被自己肚子里煞风景的咕噜声打断,苦笑道【看我,居然在大过节的日子里饿肚子,花满楼,你可顺道捎回了月饼?】
花满楼还未答话,一道白色的人影就拦在了两人之中,右手带住花满楼,西门吹雪在消失无影前冷冷撂下句【回房上药。有意居的厨子在楼下。】
陆小凤不以为意的应了声,到是崔道弥怦的一声跳了起来,急道【花满楼受伤了?】
怎么可能?他刚才完全没发现啊!
【近乎没有血腥味】陆小凤摇摇头,道【不用担心。】
转身拍拍崔道弥及唐衡礼,问道【你们在船上过了那么久,当真不饿?】
那条画舫果然撑不久,还没真正出海就因底部漏水而险些沉船,不过这次他们的运气实在不怎么好,因为还要照顾唐衡礼这只旱鸭子,所以一直到四天后才被人发现救了回来。
此后更是因为一路风餐露宿没有好好休息,反正现在陆小凤是快饿死了。
唐衡礼和崔道弥互相看了看,毫不犹豫的向下跑去,一直到冲到厨子面前,唐衡礼才想起他刚才好像是要找西门吹雪去拼命的,结果却因为花满楼而莫名其妙的忘了这事。
看了眼旁边吃的毫无形象的崔道弥,唐衡礼不得不承认崔道弥没有骗他,虽然唐衡礼现在还看不出花满楼哪里值得崔道弥如此钦佩,但花满楼身上的确有股自然流露的安定。
平稳,而且安逸……
但最让唐衡礼在意的是,刚才西门吹雪站在花满楼身侧时,明明没有任何怪异的举动,却让他不期然的感到一丝脸红。
(三)
小楼,房内。
退下半边中衣,西门吹雪看了花满楼手上的剑伤一眼,冷然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气,冷冷道【洞庭湖,青鱼门。】
臂上的伤口极细,血也早已止住,只是对西门吹雪来说,这样的伤口仍然足以使他认出对方所使的兵器。
花满楼的心底掠过赞叹,虽说各门各派的兵器各有差别,但这种极其细微的差别如果不是西门吹雪这样爱剑如痴的人,也难单靠伤口就能分辩。
【西门】花满楼冲着他摇摇头,笑道【皮肉之伤罢了。】
西门吹雪冷冷一哼,动作利落的倒上药粉,取过白绫轻而牢固的覆上一层。
这样的伤口其实无需包扎,只是覆上白绫可以使伤口免于进水,再小心一层罢了。
对于花满楼,西门吹雪并不觉得这样的小心有何为过。
【西门】话刚出口,就被熟悉的总是带了丝寒意的气息掠去。
轻轻的笑了笑,花满楼张开口让彼此的唇舌进一步的纠缠。
急促的气息影响着彼此,当西门吹雪准确的寻到右颈偏下的一点地方时,花满楼忍不住微微一颤,轻哼出声。
【西门,等……一下】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花满楼有些无奈的发现自己竟没察觉两人是何时躺平的。
感觉到不算太过轻柔却很熟悉的发丝落在自己的脸颊上,花满楼唇角含笑的将它咬住,微微用力。
西门吹雪的眼神又深邃了几分,探入衣物中的右手在花满楼的腰上轻轻摩娑。
花满楼微微一窒,伸手按住西门吹雪那只不甚安分的右手。
轻轻一笑,花满楼仍有些气喘的道【唐衡礼给人的感觉不错。】
西门吹雪的眼神一柔,轻轻啄着花满楼的唇角,道【尚可。】
知道花满楼的用意,西门吹雪干脆坦言,刚才不过是逗逗那小子,给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个小教训,如果唐衡礼学不会这一点,起码该知道,他不可能总是那么走运。
江湖上,有的是利用这种毛头小子的人。
伸手环住西门吹雪的脖颈,花满楼贴着他的耳侧轻轻道【没什么想问的?】
西门吹雪不可察觉的一颤,轻轻咬了咬花满楼的耳垂,手上的力量不由增加了几分,揽着怀里的人问【家里好吗?】
花满楼笑了,拇指轻轻抚过西门吹雪的眉骨,点头道【嗯,都很好。】
西门吹雪凝视了花满楼好一会,猛地低头吻住,直到花满楼的下唇都有些微肿了才依依不舍的放开,道了一声【嗯。】
【西门】花满楼的手抚过西门吹雪的后背,像是在思量着什么般的犹豫了一会……忽然微微一笑,一个转身,将满脸错愕的西门吹雪压在身下。
顺手拨了拨自己已然凌乱的头发,花满楼贴近西门吹雪道【刚才见我回来时,你可有意外?】
西门吹雪能感觉到花满楼的脚轻而缓慢的摩娑着他的腿,连手也似有若无的帮他顺了顺头发,不由一阵僵硬,不知是为了花满楼的话还是因为这和平时孑然不同的陌生感。
没有等到西门吹雪的回答,花满楼也不在意,一边轻轻啄吻着西门吹雪的项颈,一边用手灵巧的探入衣内,随意游走着。
西门吹雪忽然有些茫然,彼此的身体显然十分的熟悉,也无可抑制的起了反应,但他还是因为位置的颠倒而感到一阵阵的僵硬。
西门吹雪的确是在为今晚能见到花满楼颇感意外,更该猜到凭花满楼的敏锐睿智早该察觉了他的顾虑。
虽然西门吹雪说过他不觉得和花满楼之间有什么错了,但他还是想把今夜的花满楼留给花满楼自己的家人。
起码……是今夜……
是这个月圆的日子。
【西门】花满楼仿若不经意般的用舌尖掠过西门吹雪的锁骨,满意的感到西门吹雪的气息一乱,浅笑道【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看到花满楼抬起头来‘看’着他,西门吹雪的眼神中多了一些复杂的神色,道【中秋】。
暗哑的声音,无法辨认的语气。
花满楼不在意的微微一笑,手肘用力支撑在西门吹雪的颈侧,将身体的重量稳稳的交给身下的人,紧密的没有一丝空隙。
同样平坦而且蕴涵力量的身体,同样熟悉对方的自己。
【吹破残烟入夜风。一轩明月上帘栊。因惊路远人还远,纵得心同寝未同。情脉脉,意忡忡。碧云归去认无踪。只应曾向前生里……】
轻柔沉稳的音调,却在还未读到最后一句时已然满脸羞涩,花满楼低下头来,准确的寻到西门吹雪薄薄的双唇,将最后一句话呢喃在彼此的双唇中。
西门吹雪的眼中带着暖意,难得的浅笑出声,道【最后一句呢?】
花满楼但笑不语,只觉得两人贴合的地方温度高的烫人,忍不住心底的酥痒,轻轻摩娑起来。
西门吹雪几次想转身,却被花满楼轻而坚定的制止了,不相上下的力量彼此压制着,西门吹雪的眼中闪过疑惑。
花满楼,想说什么?
【西门】花满楼的右手沿着西门吹雪的后背向下探去,毫不意外的感觉到他明显的僵硬,轻轻叹了口气,吻了吻西门吹雪的眼帘,道【我不会弄伤你的。】
西门吹雪抬眼看他,满眼都是那个熟悉的稍嫌清瘦的温和俊颜,这个人是花满楼。
他,是花满楼。
妥协似的闭了闭眼,却意外的察觉到周身的气息是如此熟悉,这种清爽而温和的气息,从来都是令他如此贪恋。
花满楼……
感到身下的人正在一点一滴的放松,花满楼舒心的笑了,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辗转着浅吻着熟悉的双唇。
西门吹雪有些疑惑的睁开眼,定定的凝视了花满楼好一会,才道【怎么了?】
花满楼满脸羞涩的摇了摇头,手指抚过西门吹雪的腰侧,轻轻带了带。
西门吹雪眼神渐渐墨如子夜,右手抚住花满楼的后颈,略微抬起头来啃咬着花满楼的脖子,花满楼手上一紧,却听西门吹雪低不可闻的道【无妨,你……继续。】
花满楼的手游移到西门吹雪的脸上,虽然脸上的神情仍有一丝紧绷,但身下的躯体却是难得放松。
花满楼低头吻了吻他,才道【西门,我说过不会弄伤你。】
虽然是完全相同的一句话,西门吹雪却听出了里面的坚决。
在这样的情况下完全不会弄伤西门吹雪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花满楼并非真想在此刻互换位置。
【七童,为什么?】那刚才的举动又是为何。
花满楼有些羞涩的抿了抿唇,浅笑道【只是想你更加相信我一些。】
西门吹雪猛地抬眼锁住花满楼的俊脸,听花满楼低柔而肯定的说【月圆人圆。】
猛一用力转身将怀里的人按在身下,西门吹雪略显急切的解开两人间多余的束缚,唇舌间的纠缠也比以往更深,西门吹雪听到自己说【月圆人圆。】
花满楼轻喘着口紧西门吹雪的肩膀,刚想尽力放松自己,却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冲到房门口,怦怦怦的敲着门,大叫【花满楼,花满楼快出来看,月亮出来了。】
旁边还有一阵嘻嘻哈哈的傻笑声,一起附和着道【快,快点出来看,月亮……哈哈……】
然后是唐衡礼醉的说起话来有些含糊的声音【崔道弥你说,你说会搞懂的,搞懂了没?】
【懂!】崔道弥的声音也有些含糊【懂!月亮是圆的!花满楼快出来看……西门吹雪……看……】
【对,对,还有西门吹雪……哪有西门吹雪……】
花满楼哭笑不得的听着门口明显已经喝醉的三只醉猫的胡言乱语,无奈的想要翻身离床。
西门吹雪冷冷的瞪了门口一眼,又将花满楼重新压下,坚定的吻了上去,手上扯去花满楼刚刚拿过的衣物,重新燃起两人间的热度。
为了三个醉的没了神志的人浪费如此难得的中秋良夜?
休想!
——完——
觖:因为玩的太开心所以回来晚了,真是对不起诸位久候了的大人们,谢谢你们的支持,祝你们中秋节快乐!
老话一句,多谢留下脚印的诸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