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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诺德的黑色的药剂治好,又取出了几只小茶杯,分别把他们装进茶杯里,听到孟沧海管他要药剂,班诺德直接拿了一个水杯剃到了孟沧海的面前。
孟沧海接在手里,就把药往嘴边送过去,他丝毫没有看到班诺德这时的眼睛里也闪过了一丝狡黠。
第5卷第407节:良药还是毒药
这药剂闻起很香,孟沧海丝毫了不有怀疑直接一口吞了下去,还不等吞到肚子里,就感觉一股辛辣的感觉传了来,好像一把刮骨刀在他的嘴巴里搅动,连舌头都要被割下来。
在这种辛辣的感觉之外,还有一种如腐败的动物尸体一股的恶臭味,让人作呕;恶臭味之外,还有让人牙齿都倒掉的酸味,还带有一股涩味,还有比胆汁似乎更苦的苦味。
孟沧海还来不及吞下肚子,直接噗的一口把这口药喷了出来。
班诺德早已经料到了孟沧海的反应,知道孟沧海肯定会如此,早已经把身体转到了一旁,孟沧海这一吐没有吐到他的身上。
孟沧海一面呸呸的吐着口水,一面又忙从桌子上拿起了他的水杯来漱口,一连漱口七八次,这一嘴的怪味还是没有去掉。
“我说,老班头儿,这就是你说的灵药吗?”孟沧海脸都黄了。
“咳咳,谁让你这么急的,这药力我还没有给你解释清楚。我这药里包含了不少的东西,所以味道,有点,有点怪,嗯嗯。”
“怪?岂止是怪,这东西简直就不是人喝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东西味道虽然怪了一点儿,但是药剂却也是极好的,只是这一杯药喝下去,一个人三天不吃东西都没有问题,身体不会有任何的损伤,这东西可是又用了我不少的灵药啊。”
“这东西就是仙丹,我也不想尝一口。”
孟沧海一直在忍着,其它的感觉还好一些,可是那种辛辣的感觉,不知道比起洋葱要呛了几百倍,饶是他的身体强悍,这时也是被辣的眼睛酸疼。
本来不想让眼泪流下来,那也太失身份了,可是没想到忍了一会儿,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孟沧海这进也顾不得身份了,用袖子抹了抹眼睛:“老东西,你做的这东西我看都可以当成毒药用了。”
“用这东西当毒药?哼,你舍得我可舍不得,不过说起来毒药,姓肖的那小家伙制毒的本事倒是不差,前些天他毒死苏家小子的那种毒药,到现在我还没有完全的研究透终究都有哪些成份。”
第5卷第408节:这可是好药
“嗯,这小子用毒的确是一把好手。”突然老孟头脸色有些变了:“老班头,你说这小子会不会是臭长虫的弟子?”
班诺德摇头:“那不可能,臭长虫那种性格,教不出这样的弟子。我看他可能的确是另有高人传授药剂方面的知识,不过他不想当药剂师,的确有点浪费他的材质啊。行了,老孟头,没事儿的话把这药给那几个小家伙喝下去吧。”
孟沧海端起托盘,上面摆了一托盘的这种黑色的药剂,孟沧海阴笑道:“老班头,你有没有兴趣看一看那几个小家伙的反应?我倒很期待,这几个小家伙喝下去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哈哈。”
“滚。”班诺德毫不客气:“唱白脸的,一个人就足够了,你唱了白脸,我就要唱红脸,要是让那几个小家伙再把我给暗恨上,那可就不好了。”
“你这老东西,人家都说我爱沾便宜,我看你比我还爱沾便宜,就算是你不露面,他们难道就不知道这药是你给制作的?我可是作不出来的。”
“哈哈,就算是他们知道是我做的,也是你硬让我做的,要怪他们也只能怪你这个院长,和我的关系可不大。”
“你这老东西,光占便宜不吃亏。算了,你不看就不看了,我倒要看看这几个小家伙喝下去之后会怎么办。”
孟沧海说着,端着装着十几瓶药剂的盘子又来到了操场上。
站在操场上的诸人,这时候都已经使用起了魄珠,来恢复各自本身的实力。
经过了这一会的恢复,拥有魄珠的人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几分,就算没有魄珠的刘映雪,身体也变得好了一些,也已经不再用小龙相扶就已经勉强可以站在地上了。
孟沧海端着盘子到来,脸上又恢复了一片冷色,到了几人的面前,说道:“肖小子刚才说我不让你们吃早饭,是难为你们,甚至有可能让你们体质下降,让你们的魄力也受损,其实早在我们开始锻炼之前,班大师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儿,所以特意给你们准备了这一味灵药,吃了之后就可以保证你们恢复体力了,就算是不吃饭,也不会伤到身体。”
第5卷第409节:孟沧海的恶趣味
孟沧海一面说着,心里一面想道:“哼,老班头,想让我一个人唱白脸,你自己在这群小子的面前卖好,哪里有那么容易?我先让这帮小子感谢感谢你,等他们尝到了这种药之后,心里怎么骂你,我可就不管了。唱白脸总不能是我一个人吧?”
没有人知道孟沧海心里的这种小九九,如果班诺德在的话,肯定会大骂孟沧海。
孟沧海随手打开一个杯子的盖子,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从杯子里传了过来,谁也不会想到,这个闻起来这么香的药剂,连孟沧海都不想品尝。
果然,听到了班诺德大师特意给他们配药,几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心中在暗暗地感激这位班大药师。
班诺德,希而那城最高级的药剂师,他配出的药,能不好吗?
而且这药闻着就香,肯定味道也不会差。
“谁先来喝?”孟沧海仔细地盯着几个人,突然一指小龙:“小龙,你先喝一杯。”
对于他突然远出了小龙,谁也没有太过在意,小龙也挺身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来到了水杯的前面,随手拿起一个水杯,就往嘴边送过去。
孟沧海的脸猛的一抽搐,强掩住了嘴角的笑意,“嗯,喝了吧,喝了今天不吃饭也没事了。”
嘴里这么说着,他的身体却已经离开了好几步,生怕小龙第一口喝下去的时候会会喷他一身。
小龙缓缓地端起了这只水杯,送到了自己的嘴边,在孟沧海地注视之下,小龙缓缓地将这一杯药水送到自己的嘴里。
喷吧,喷吧,只要你喷出一口,我就说你浪费班大师制作出来的药剂,我就可以惩罚你。嗯,就让你多喝几杯就当做惩罚了。”
孟沧海的心里想着。
反正这种药虽然味道是差了一些,但是对于这些小家伙们也都是大补之药。
嗯,修行的路上,怎么能怕吃苦呢?
孟沧海想道。
全然忘记了他最初喝这种药的时候的感觉。
不知道这帮学生如果知道孟沧海居然还有这种恶趣味的想法的话,他们会怎么想呢?
第5卷第410节:封住味觉
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小龙把那个杯子一饮而尽,又好像是喝了酒一样,把底倒过来,让众人看了几眼,果然一滴不剩。
就这么就喝完了?
孟沧海简单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药他可是尝过一口的,怎么小龙居然会这么容易的就喝完了?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小丫头不会是舌头有什么问题吧,这么怪异的味道她都没有尝出来?
小龙当然强出了这种味道,但她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回去的时候,冲着众人眨了眨眼,嘴角抽搐了抽搐,诸人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药肯定相当的难喝。
肖刀已经明白,这孟沧海就在这么暗算自己。
至于这药是不是有效果,肖刀当然相信班诺德的为人,这药肯定是对恢复身体有好处的,但是恐怕味道真的不太好喝。
估计这一个叫的是小龙,下一个就应该叫到自己了吧?
这药居然这么难喝,不行,可不能就这么给喝下去。
人体诸多麻穴之中,还有一条位于耳根的下方,与舌神经相联,一旦击中,会造成人的舌头暂时麻木或者是失去味觉的。
肖刀想到了这种穴道,偷偷一笑,从戒指里取出了一根普通的针,悄悄地对准自己的耳朵之下刺了过去。
细细地一捻,暂时性地封住了自己的味觉的九成,还留了一小成的部分,他是想品味一下这药的药性,还有药的味道……
孟沧海此时的确十分惊奇,一直盯着小龙的背影,见小龙居然真的一点药都没有吐出来,难道是班诺德骗了自己,他让自己喝的药根本就不是这种药吗?
不行,再试试。
孟沧海点头说道:“好,小龙做的不错,这药一滴都没有剩下,给大家做了一个榜样。接下来,谁要是喝的时候,把班大师费尽心血制作的药浪费一点儿,我肯定会重重地处罚他。肖刀,你来喝。”
肖刀早已经封住了自己的味觉的九成,自然不惧。
走到孟沧海的面前,从孟沧海手中的托盘上端下了一瓶药剂,仰首倒入了口中。
第5卷第411节:喝下
一股巨大的辛辣感,恶臭感,酸涩感袭来,就算是肖刀已经封闭住自己的味觉的九成,还是感觉到了这种让人实在难以下咽的味道。
小龙刚才可是没有封住自己的味觉就直接喝下去了这杯药,这得承受着多大的疼痛,就算是现在的肖刀,都恨不得把这杯药给吐出去。
眼角看到孟沧海的目光,肖刀喉头一动,直接把这杯药给吞了下去,又咂咂嘴说道:“班大师制作出来的药剂,果然是不错。味道很好。”
孟沧海紧紧地盯着肖刀,想要从肖刀的脸上看出一丝异色,可是肖刀脸色一如平静,目光和他相对,毫不躲闪。
难道我真被班诺德那老头儿给骗了吗?
那老头儿先用了一瓶很呛人的药剂给我,让我给这些学生们端来的却是另外的一种药剂?
看着肖刀的表情,似乎不但这药剂不难喝,而且倒是十分的美味,似乎他都想再喝一杯呢。
孟沧海越想越是怀疑,倒真想试一试了,他自己也从托盘上拿起了一杯药剂,先小抿了一口,登时眉头皱了起来。
班老头儿没有骗自己,这分明就是班老头制作的那种呛人的药剂,可是这小子和这丫头怎么就把药给咽下去了?
这一小口药剂在口里,孟沧海登时是有苦自知,他现在真的好想把这一口药剂给吐出去,但自己刚才有言在先,如果这些学生吐了一口药剂,就会加重处罚,自己可是他们的老师,这药剂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了。
孟沧海一狠心,端起药杯,放到了自己的嘴边,再一狠心,一杯药剂如刀子一般的顺着食道而下,喝完之后,鼻子就又酸了,连舌头都好像是麻木了一样。
孟沧海不敢停顿,只要稍一停的话,眼泪就会不受控制地流出来,这些学生就发现异常了,孟沧海一摆手:“你们几个,都过来喝一杯。”
快速地说完这句话,吸了一口空气,连空气都变成了这种怪异的味道。
倒是小龙,肖刀,孟沧海三个人都先后喝了这一杯药剂,都没有什么异常。
第5卷第412节:惩罚
泰格尔,冯洪,卫新新,刘映雪四人也当然不会认为药剂有什么问题,四个人一齐上前,每人拿起了一杯药剂,孟沧海见状,果断的向一旁退出了五步。
噗噗噗噗!
四口药剂被四人都喷了出来。
因为四人在拿药的时候几乎围成一个半圈,这四口药剂的喷出,四人每人都是喷了满身满脸,狼狈异常,可是四人现在却没有管身上头上沾着的那种黑色的药剂,而是纷纷弯下腰,往地上吐着口水,一面吐着口水,一面剧烈的咳嗽起来。
孟沧海终于得意了。
这种药再不能让这些小家伙们吃点苦头,那班诺德这老头儿也就太没有用了。
这进的孟沧海连自己刚刚吃了这种药的苦头也忘记了,拿袖子一抹已经流出眼框的眼泪,故做威严地说道:“谁让你们吐的?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