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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完颜氏“我府里最受宠的小妾”让她吃醋了,又被我的几句话逗哭了。这是她第一次为我流泪。上次对月狼嚎那天也流了泪,我还曾感叹不知什么时候她会为我流泪。没想到今天看到她为我流泪,却让我心疼。
她还兀自不肯承认,瞪大了眼睛想把泪忍回去。可是流出的泪怎能再忍回去?就如交出的心再也收不回来。她的心里也是有我的吧!不枉我这几个月对她的日思夜想。
我帮她拭去眼泪吻了她,她仍像以前一样喜欢我的吻,没一会儿就晕了。我笑她不济,并且跟她暗示后面有一大群人看着。
她的表情真是可爱,先是惊讶,后是羞恼,她红着脸咬牙切齿的样子还真是可爱。这正是我喜欢逗她的原因。
我抱了她,也罚了她,看着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我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她的柔顺显然只是对我一人的。她从不买福晋的帐,那次为了她的丫环与福晋的针锋相对真是令人叫绝!
我那福晋可是不好惹的主儿,等闲人对付不了。那次却栽到了她的手里。
在热河时,我的嫡福晋多方试探我,想知道桃儿在我心里到底有多大的份量,我却闭口不谈。让她知道得多了,桃儿就多了一份危险。这个女人的心地和手段我是有所了解的。
没想到她还是出手了。先是和小萍窜通了换掉绝子汤,再就是在我的晚餐汤里用了药让我宠幸了她。
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做出让我深恶痛绝的事?她若有桃儿一半的聪明和乖巧,我都会对她好些。其实她也很聪明,只是在某些方面却极是愚蠢。她怎么就是不懂,她越是玩弄种种手段,我越会讨厌她。
她若不是皇阿玛指婚的嫡福晋,我早就处理了她。
她和小萍怀孕后,我没去看过她们一次。她便哭着到皇额娘那去告状。皇额娘终于问起我专宠桃儿的事,我就对她说了桃儿的种种好处。她听说桃儿在封庄的事上所起的作用,也说这丫头值得人疼。我便跟她提起要立桃儿为侧福晋的事。
令我高兴的是,额娘并不反对。额娘对能帮到我的人都是心怀感激的。
这事却踩到了我那福晋的痛脚。
从小时候认识她开始,我就对她一直不假辞色。她是栋鄂七十的女儿,她阿玛倒是个厚道人,她却太过精明有城府。才十岁大,就懂得挑唆纯禧跟我要皇阿玛刚赏给我的西洋八音盒,自己却装乖,在我面前讨巧。
我不喜欢过于有城府的女人,尤其不喜欢阴险狡诈的女人。
所以我从来不喜欢她,纯禧以前跟她走得很近,可嫁到蒙古前却突然不跟她来往了。我问过纯禧,她不肯说,只说是原来真有“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事。难道纯禧吃了她的大亏?纯禧突然嫁到蒙古去会不会跟她有关?
她知道我对她的态度,刚进府那会儿天天摆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想讨我欢心,但我早就看清了她的本性,无论她做什么,都豪无作用。
这几年她在府里没少做见不得人的事,受损的是个把下人,我无法太过追究。毕竟皇家的颜面更重要些。
她一直怕自己地位不保,与我身边的女人争斗不休。先是与完颜氏斗,现在又针对上了桃儿。
她竟然丧心病狂地跑到桃儿那里挑拨离间,还威胁桃儿她要随时找机会陷害桃儿。
虽然桃儿很聪明,我那福晋未必能对付得了她,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不能让桃儿冒这个险。我当即决定把她送往别院,对外宣称她怀有身孕,需要静养。
桃儿这一阵子总爱望着天空发呆。
传出福晋和小萍怀有身孕后,她一直找借口不来见我。我知道她在生气,可男人总是要有许多女人的,她必须习惯。
她正在气头上,等过几天她消了些气,我再哄哄她就好了。以她对我的柔顺,相信哄好她并不难。
可十多天过去了,她仍是不来见我,我有些沉不住气了。我怒气冲冲地到了她住的小院,准备好好教训她这个敢跟爷拿乔的女人。
可一走到院门口,就看到一个女人呆望天空的背影。她就那么安静地站着,浑身上下纹丝不动,除了被冬日的风吹得飘在脸边的碎发。她的头高高地仰起,极为虔诚地仰望着天际。
在萧瑟的冬日院景中,那抹淡淡的背影是那么地渺小,又是那么地空灵孤寂,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随时都会飘向她向往的天际。
忽然间有些心慌,怕她真的就这么舍我而去。
我出声打断了她的遐思,我怕她在遐思中就随风而去。
她回头看我,淡淡的哀伤一闪而过。呆滞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我熟悉的柔顺。她还像过去一样笑着迎上前来,可我就是觉得有些事与以前不同了。
她竟然对我说:“爷是整个府的爷,不是桃儿一个人的爷。桃儿怕独占着爷惹人非议。”
比起她这貌似贤慧的话来,我更喜欢看她因我吃醋时流的泪,虽然那也会令我心疼。她这话就好像在跟我说,爷是别人的,不是桃儿的,桃儿高攀不上。
难道她真的有去意么?
我掩饰自己的慌张,强硬地对她说:“记着,是爷占着你,不是你占着爷!谁敢非议你,就是跟爷过不去。爷铁定饶不了他!爷招你侍寝,你若不来,是对爷不敬不慕,爷也饶不了你!明白了?”
我摇晃着她,要她回答“明白”两字。
她柔顺地答了,我却仍是忐忑不安。
我把紧靠着我的最好的院子给她住,靠得近些,我心里会踏实点。她经常沉默,我便逗她说话,可她对什么话题都兴趣缺缺。
没想到这件事对她的伤害这么大。她如此在乎我,我应该高兴吧,可我却不愿她伤心。我再不招其他女人,为了她就算把其他女人都送到别院去,我也愿意。
我拿各种宝贝给她看,因为我发现她只对这一个话题还保留着一点兴趣。我甚至拿下了放在书架最上层的那两个珍贵的孤本。因为她的目光总是会在那上面停留。
这次不为探究,只为哄她开心。
我带她去了小汤山的别院。那里没有别人打扰,我们两人可以静静地相处。她在我怀里泡着温泉沉沉睡着的时候,我感到很安心。当她调皮地钻到水底让下人们以为她失踪了的时候,我又感到心慌意乱。
我每天无论多晚回来,都要去见她,不惜吵醒她,也要把她抱在怀里。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
我这是怎么了,我的情绪这么容易受她影响,我的心被她的一颦一笑所缠绕。
我这究竟是怎么了?
正文 59
更新时间:2010…1…29 13:42:20 本章字数:3918
难道刚才我的目光留连之处都被他注意到了?不会吧,这么长时间他的目光一直跟着我,怎么与人说话呢?
见完颜氏还在念叨着四贝勒府里的年氏怎么招摇,并没注意我,我对胤禟撅嘴扮了个鬼脸。见到他明显加深的笑意,我才扭回头来跟着完颜氏一起八卦。
“听说年氏在府里连四福晋的帐都不买,只听四阿哥一个人的,真是厉害!”完颜氏说这话时颇有点羡慕的语气。
“你说的就是在四福晋旁边大笑的那个?”我问道:“那个女人除了皮肤白些也没多出色嘛!不过一白遮十丑,四阿哥也许就看上了她的这个白!”我发现自己受了完颜氏的影响也挺有八卦精神的。
“可不是,我也看不出她哪里漂亮来!说实在的,就她这种容貌,在咱们府里也就排个倒数第二,比郞氏强不到哪里去!”
原来郞氏在她眼里是府里最丑的一个!我真要感叹古今审美的不同了。依我看,郞氏眼睛虽然小点,但面容清秀,气质温婉,挺美的。最不好看的应该是那个兆佳氏,长得不够精致,气质也不赢人。
“你说四阿哥是喜欢白的,还是喜欢黑的?年氏和四福晋可是两个极端呢!”四福晋长得微黑,在这些养尊处优的贵人中就显得明显了些。“不过,无论他喜欢什么样的,反正家里都备着,想要什么有什么!”我说道。
“我猜他是喜欢白的,谁不喜欢白的啊!唉,我最不喜欢听她的笑了,夸张得像是个村妇……”完颜氏继续着对年氏的品头论足。
“我家小妾怎么碍着你们了?要你们这么贬低!”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我俩身后传来。
我们一起回头,正看到一个高瘦的男人站在身后,一脸阴鹜地看着我们。
这男人相貌不算极俊,却长着一双似有魔力的黑眸,此时,那黑眸正在我的脸上打转。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被那双黑眸吸引。
这人,这人不是我装小乞丐被侍卫推了,混乱中被我顺了玉佩的那人么?
他,他家的小妾?年氏是他家的小妾,那么他是……
四阿哥?!
我睁大眼,惊讶的目光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显露无遗。他是否认出我来了?我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难怪他那么厉害,几句话就把我挑起的激愤的群情平抚下去了。原来他是四阿哥,未来的雍正皇帝,搞政治的高手。我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搞群众运动,不是班门弄斧嘛?
完颜氏也没想到会在背后说人家坏话时,被人家的老公听到,这是最尴尬的事了吧!平时挺胆大的一个人,现在头都快缩回脖腔中了。
正当我和完颜氏不知所措时,我家九爷出现了,他站在四阿哥身后大声道:“哟,四哥,什么时候来的?刚才弟弟一直没看见你。”
四阿哥转过身,看见胤禟,说道:“是九弟啊,我是刚刚来,还没顾上跟你们说话。”他目光看向我和完颜氏,问胤禟道:“这两位是弟妹吧?今儿倒第一次见呢!”
胤禟转向我们,笑道:“桃儿,兰儿,来给四哥见礼!”见我和完颜氏听吩咐行了礼,他又对四阿哥说道:“只是兄弟府里两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罢了!最近咱大侄子还好吗?今儿带来了吗?我正想见见呢……”
两个男人一边寒喧,一边走远了。
我和完颜氏对望一眼,都长出了一口气。眼里的神情都是:好险!
这四阿哥传说是喜怒无常的,刚才明明有些生气,但在胤禟面前却什么也没说,还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可这是晚上,我们明明没有说鬼,我们说的是人……
回头,感觉一道目光落在我脸上。我抬头望去,是三阿哥。
三阿哥身穿淡色便装,冠上的美玉与他的扳指正好相配。他一脸书卷气,与传说中那个学识最丰富的阿哥相吻合。
他看我的目光让我有些不明所以。那是一种专注,是一种珍视,更是一种渴望,也是一种决绝。
他,认识我?
我可只是第一次见他,确认与他不相识。不过我来前,刘春桃是否认识他?想起他书房中的那幅画像,还真有这种可能!
我转身避开他的目光,他的目光让我有些不安(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阅读!)
c。那里面的东西太丰富,感情太复杂,让我吃不准。
人们的喧哗声中,我听到了一声鞭响。人们一下子静下来,都整肃衣冠空出中间的位置,面向大殿门口的方向站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静鞭?那,康熙驾到了?我也肃穆地站好。
一人身穿绣龙皇袍仪态威严地走进殿来。他大约五十岁上下的年纪,目光平和却深沉如渊,他的身形依然挺拔,毫无老态。大概是他坚持骑射的缘故吧!
在康熙稳健的身影边,跟着一个也同样着明皇服色的人,那人五官精致俊美,如雕似刻,却面色苍白,眼眶处有些青黑。他经过我身前时,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
这股味道,我闻到过。是太子!
他毫不停留地从我身边经过,我现在是刘春桃,而他只见过与林倩儿相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