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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几次给司徒闯人之后,与风就亲自动手重装过所有的安全系统,免得老是给人参观,所以他对房里的人是司雷确信不疑。插了个晶片进入巴掌大的PDA,与风决定不理他。而在房间里的两人苦不堪言中。怎么与风还不进来啊?
“快压死了,你确定他回来了?”司徒尴尬地维持这个姿势。
司雷的脸是比大阴天还阴,“你叫大声一点。”
“叫……我、我?”司徒口吃起来。“不会吧?”
他的英名!他的威望!难道就要这样尽失了吗?
“做不做!”
“尽量!”分明就是威胁嘛!听到房里的异响加大,与风皱起眉头,司雷这家伙搞什么鬼啊?他放下PDA,跳起来就向房里冲去。
“喂!司雷,你给我安静一点……”看到房里光景的与风瞠目结舌。后面的话语也自动消音了。
“与风……”终于等来了。司雷差点要抹一把汗,从司徒衣衫不整的身上跳起来,他细心观察起与风表情来。
“你们在干什么?”似笑非笑。与风扬了下眉。
“我……”司徒刚想说话,一把小刀已经擦额而过,风动的瞬间,已无声无色地完全没人后面的墙上了。
难道司雷家里的墙都是豆腐做的?司徒也抹汗。以前已经是人墙三分了,现在倒是连刀柄也看不到了。
“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与风面无表情。“你们在玩摔角吗?不打扰你们了。”
“砰!”
就这么一下子,门给狠狠拉上了。差点撞得脑震荡。
“还不快去解释。”司徒刚提醒,司雷已经旋风一样转出去了。
“唉。我怎么老做火药引啊?”坐在床上的司徒再次为自己认识这两个恶魔朋友而叹气。
“与风……”追到门外的司雷终于发觉自己要追的人根本没走。还在厅内,正在从冰柜里拿啤酒。
穆与风也看到他了,递了罐啤酒给他,笑:“要不要降降火啊?”
“你不生气?”没看到血腥和硝烟的场面,司雷迟疑了一下,走过去问道。
“为什么要生气?”穆与风“嗤”地拉开罐盖,奇怪地问。
“看见你的情人相别人上床,你不生气的吗?”火冒三丈,司雷跳起来,手中的啤酒罐也给捏得扭曲。
看见与风不生气,他倒火大起来。
“嗤!”与风哼笑一声,“看见两个傻瓜在演戏我为什么生气?”
“你知道?”司雷吃惊。
“拜托,你演戏也不要找司徒好不好?他这身筋肉……唉!”与风头痛地揉额。
“……”
“你这么信任他吗?”与风看着坐在沙发上不作声的司雷问。
“你不信任我吗?”与风柔声道。
“……”
“你喜欢我吗?”司雷突然转身抓住他的肩膀,闷声道:“与风,我很喜欢你,真的。那你呢?真的喜欢我吗?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你何时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与风好笑。
“我不知道。”司雷苦笑,放开了与风的肩膀,“可能你比我更有信心吧!我怕每一个失去你的可能。”
原来一切都有幻觉,一旦陷入,便再难抽身。
与风微笑,像春风一样温暖,像水一样温柔。
他拉过司雷的手,把手放进他的手心,手指紧紧地相握,轻声说道:“十指紧把,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司雷吃惊地看着那握在一起的手,骨节分明,却又如此的契合,没有一丝缝隙。
他望向与风,不敢相信。
与风微笑,他这么不值得信任吗?“雷,你可愿意?”
司雷目不转睛地看着脸前的人,似乎要看到他的灵魂深处。
“当然。”仿佛破云而出的一抹朝阳,他展开笑容,“荣幸之至。”
看来虽然过程不同,但目的还是达到了。倚在门边的司徒微笑。
恋人——首先要坦诚相对吧。临歌—变身游戏第8章
碧云山庄来了个意外的客人,给两人平静的生活带来了涟漪。
“很久没见到你了!”
司雷在外是个喜怒不形于表的人物,所以即使是面对穆与天时,情绪并没有太多的流动。
“是啊!自从大哥去世后,我们就没怎么好好坐下来喝一杯了。”
穆与天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
本来一直在黑道中打滚的他,因大哥的突然去世而给召回来接掌穆家。一年多来商场上的风霜,尔虞我诈的明争暗斗,使他的脾气略微收敛,变得沉稳成熟起来,举手投足之间颇有大将之风。
“总是要聚一下的。”司雷看了与风一眼,心里就溢出笑意。
“但……你这次来,怕也不是叙旧这么简单吧。”也无心和他敷衍,司雷轻描淡写地揭穿他们之间的薄纸。
“雷哥是个明白的人,那我也明人前不说暗话,开门见山了。我这次的来意是为了与云。”
穆与天的眼中燃烧着冰冷的火焰。不热,却耀眼。
“是吗?”看他明确表明态度,司雷也不客气,身子向后一躺,双手抱胸。
“我想问一下的是,你找弟弟何至于找到我这里来了?他应该在穆家才对。”
穆与天抿嘴。“我和他有点误会,他离家出走了。”
“误会应该说清楚才对。”司雷觉得气闷。
就是他们误会弄成他被与风误会,还差点被砍成叉烧,现在倒敢登堂人室地兴师问罪。真是岂有此理!
“那雷哥何必阻挠我找与云呢?我们河水不犯井水,是吧?”穆与天沉声说道。
这下轮到司雷皱眉了。
瞄了眼脸色阴沉的宝贝,心里暗道:可不是我想阻止你找他,是你大哥不让你找他,这样我也没办法。
“你们冷静一不会更好。”这是一直沉默的穆与风静静地开口。
穆与天看了他一眼,并不理会,只是问司雷:“雷哥怎么看呢?”
司雷一摊手:“你们兄弟的事我可不想插手,不过这样也好,时间是伤口的良药,大家分开一下也是好的。”
“那雷哥是认定我伤害与云了?”穆与天不动声色,眉往上一挑。
“你没有吗?”这次冷冷的声音是来自与风的。
穆与天似乎给人踩中要害,转头就怒喝道:“这哪里轮到你说话!”
“他也是这里的主人,怎么没资格说话?”司雷一看战火烧到自己的宝贝身上,当场就不客气地翻脸,管他是不是与风的兄弟。
“哼!”似乎扯上与云的事让穆与天沉不住气,看到司雷维护穆与风更是怒极,本性也露出来了。
“一个小男宠而已。雷哥何必这么维护他?敢情他的屁股还没被捅烂,舍不得放手!”
“你说什么?”司雷眼中闪过如刀锋般的神色,冷冽而尖锐。
敢侮辱与风的人,即使是弟弟,也要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我来解决。”拦住即将发生的精武门,穆与风摇摇头。
即使当了一年的穆家当家,穆与天从小就混黑道的本色还是改不了。
“小子,你的嘴太臭了,回去用大蒜洗洗吧。”
“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一个月以来找不到与云的烦躁和沮丧积压起来,穆与天的怒气也不少。更何况他一直位于高位,除了大哥以外没人敢管他。现在跑出一个清秀少年来对他说教,让他怎么受得了。
“不错。用嘴说的不算,男子汉大丈夫就应当用串头说话。”穆与风冷冷地捏着拳头,打定主意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孩。
“哈!你还算足男子汉大丈夫吗?我以为你是用下面的嘴说话的?”穆与天轻蔑地挑起了眉。这个小男宠也敢对着他说串头,敢情是打得少,给司雷哥宠坏了。
“看来你这张贱嘴是用消毒水也洗不干净的了。”
穆与风的眉宇问已经浮现了森寒的怒气。
“嘿!你的本事就是这样啊!”穆与天根本不把眼前的小男孩放在眼内。一个横肘,就挡住穆与风突然而来的攻击。
穆与风一言不发,左手虚晃,横地就是一个扫堂腿。与天猝不及防,竟然给踢中,还好他也算是敏捷,下盘够稳。只是踉跄了一下,没当场摔倒。
但这一下已经够他受的了。与风根本就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攻击如雨点般就向他招呼过去。
“直娘贼!”脸上已经挂彩的穆与天怒骂,心里却暗暗心惊!这小子似乎可以看出他的招数,轻易地避开他的拳脚,伺机反击。
“哼!”穆与风冷笑。与天的功夫差不多是他一手教出来的,现在用在他身上,当然如石沉大海、牛陷沼泽,没什么多大的用处。
何况这一年多来。他重新锻炼过这具身体的力度、灵活度。功夫虽没有达到以前的水平,但也恢复了七八成,要不是与天临场经验丰富,反应敏捷,早就给他躺下了。反倒是司雷在一边看得眼神发直,他的与风生起气来就是别
“嘿嘿!”司雷当然明白其中的缘故,笑了一下便道:“现在怕只有与云拉拉你这匹野马了!”
说起与云,与天神色一黯:“与云可不愿见我。”
“谁教你这么暴力?”看他,对与风多好,简直就是温柔的代名词。
“我是一时冲动。”与天也很后悔,“司雷哥,你可知道爱一个人是何等滋味?”
沉默了下,司雷走到吧台倒了杯酒,笑了笑:“如果你真的爱上 一个人的话,天堂和地狱的大门可能会同时为你打开。”
与天颇不是滋味:“那你爱过人吗?”
“呵!”司雷神秘地笑笑,并没有回答。他不想把与风和他之间的事和别人分享,即使那个是他弟弟。
“看你诡异的样子,一定是有爱人了。”与天似是嘲笑他又似自嘲。“不会刚才那个他吧?”
“有何不可?”司雷摊开自己的手掌,凝视了一会,又紧紧地握起来。想起那天泪住与风的手的感觉,心里便全是温柔。
“真的是他吁”与天瞠目结舌。“那你可要有做九命怪猫的准备,不要不明不白的死在床上啊。”
见识过穆与风的厉害,与天对司雷只有两个字——佩服!连找人也找个这么辣的,除了佩服还有什么?
“嘿!臭小子,就会说大话!要不是他帮你,你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死!”
“他帮我?”连司雷也这样说,难道这个小男孩真的帮过他?与天想起这一年多来的事,隐隐约约也感觉到有些地方不对劲。
“看来穆家真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