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晓诗刚下班,就朝菜市场走去,卖了一条鱼、几块廋弱和很多素菜,她打算今天亲自下厨款待狂爵。
中午回到家,看到狂爵正在和小璐璐玩耍,谢晓诗微微一笑,说:“狂先生又来了啊,今天就别走了,正好就在这吃一顿好了,这几天实在不好意思,让你照顾璐璐。”
正在玩玩具的璐璐,忙插口道:“叔叔不要走了,妈妈的手艺好好哦,特别是糖醋鱼那更是一绝,保证没有任何大厨比得上。”
“哦真的吗?那我还真的很荣幸啊,那好,今天我就不走了,尝尝你妈咪的手艺。”狂爵用手指在璐璐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
一听到有吃的,趴在地上的血冥,忙一个翻身跳了起来,讨好的向谢晓诗走去,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在炒菜的时候,狂爵想要上去帮忙,可是谢晓诗却不让,让他老老实实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不得不说谢晓诗的手艺真的非常不错,狂爵吃了连连赞口不绝,就连一向比较挑食的血冥,都暗地里对谢晓诗翘起来一只手爪。
在此期间,蔡清也经常来找狂爵,主要还是讨论一下公司的事情,不过狂爵很懒,让她全权负责,自己做了甩手掌柜。蔡清最后无法,只能默认了这种状况,只是经常提醒狂爵说:“我结婚的时候,你要是不在场,你就永远不要再来见我了等等,威胁的话。”
很快星期五便到了,今天蔡清的婚礼在上海大教堂举行,很多亲戚朋友都去了,当然很多生意上的伙伴也去了。
婚礼先在教堂举行,然后再到市中心的东方大酒店喝喜酒。
早上八点钟,许多辆豪华轿车停在了教堂门口,他们都是来参加婚礼的。当然今天狂爵也来了,狂爵本来打算把谢晓诗和小璐璐都带来的,结果谢晓诗却用工作忙,脱不开身为由推脱了,于是狂爵只能带着小璐璐来了。
整个教堂非常大,清晨的阳光透过圆顶上的玻璃,折射出炫目的色彩,把整个教堂照射的流光溢彩。
胸前挂着一个十字架的神父,端起一本黑色圣经,对台下的一队新人,说道:“新郎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
台下的那个稳重帅气的中年人,温柔的看着蔡清,轻声的说道:“是的,我愿意。”
“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新郎:“是的,我愿意。”
神父把慈祥的面容转向蔡清,继续说道:“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
蔡清:“是的,我愿意。”
神父:“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是的,我愿意。”
“好,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新郎新娘结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伴随着热烈的掌声,新郎亲吻了新娘,然后两人交换了结婚戒指。戒指很普通,上面没有壤上钻石,也不是黄金做的,只是两枚再普通不过的戒指,但就在此刻,那两颗最普通的戒指,却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坐在下面的狂爵,看出来了一点端倪,那个中年人决不是什么商业巨鳄,也不是什么权贵之士。他的双掌厚重且充满了老茧,看起来很文弱,其实却异常凶悍,整个人看起来很松散,却很容易发力,他应该是一个退伍军人,这是狂爵给他下的结论。
然后很多亲朋好友上前祝贺,热闹非凡,很多记者也闻讯赶来了,照相机闪个不停,新郎和新娘的手里各捧着一束鲜花,微笑的走出教堂,然后扔向天空。
狂爵比他们先走了出来,站在一块比较僻静的地方,微笑的看着这对幸福的新人。
蔡清当然也看到了狂爵,于是带着老公,冲出记者的层层包围,来到了狂爵的身边,说:“狂,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干什么,我的礼物呢?难道你忘记带了吗?神啊,你这个当老板的也太训了吧!”
狂爵耸耸肩说:“当然,你的礼物小生岂敢忘记,你收获了一份美好的爱情,那么在事业上你也应该到达顶峰,这是你的礼物。”说完,狂爵就递给了蔡清一个灰色的信封,里面比较重,应该装了不少东西。
站在狂爵身旁的小璐璐,睁大美丽的小眼睛看着蔡清说:“阿姨,你今天好美丽,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可以在我的衣服上,给我签个名吗?”
蔡清蹲了下来,拿出水笔,在小璐璐的衣服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璐璐还真可爱,以后天天去阿姨那里吃东西好不好,不要付钱的。”
璐璐拉起狂爵的手,笑嘻嘻的说道:“不要阿姨费心了,叔叔可以帮我付钱的,叔叔对璐璐最好了。”
“对了,他叫什么名字,有他在我想你应该很安全。”狂爵特地在‘安全’上加了重音。
“恩,是啊,要不是他,估计我早就死了。该死,今天结婚,怎么可以说不吉利的话呢?”
新郎对狂爵伸出右手,道:“我叫张斌,退伍军人,你很强我看不通你。”
那些记者想要过来,可是却被保票给拦住了,狂爵伸出右手和张斌握了一下,说:“不请我去喝喜酒吗?应该可以吃午饭了吧!”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毕竟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而且我也不喜欢站在这么空旷的地方,很危险,不是吗?”张斌说道。
然后几人就上了各自的汽车,朝东方大酒店开去。
第四十八节 麻烦事故(求收藏)
(求推荐收藏)
东方大酒店为了迎接今天的这个婚礼,停业了两天,把整个酒店改装了一下,改装成了那种宴会的形式,看了起来就像英国中世纪的婚宴一样。
从大门走进去,就可以看到一条长长的桌子,上面摆放着很多水果,很多都是从亚马逊空运而来的,有芒果、荔枝、香蕉等等。同时上面还摆放着很多美酒,有比较烈的伏特加,有优雅的法国红酒,还有美国黑啤酒,只要你能想到的世界名酒,这里几乎都有。
整个大厅被改装成了一个巨大的舞池,优美的华尔兹音乐缓缓响起,很多男男女女拥抱在一起,共舞一曲,那优美的舞姿总让人不知不觉间浮想联翩。
狂爵背靠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看着趴在长桌上的血冥,把成碟成碟的食物朝嘴里倒,丝毫不顾及众人。而在它旁边的璐璐,就拍着两只小手,高兴的只叫唤:“血冥好可爱,加油多吃点,反正是免费的。”
美国计算机龙头企业的掌舵人之子——菲克,看到血冥那如此不雅的行为,顿时有点火大,这里来的全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或者是有背景的人,怎么可以胡乱的放一条狗进来呢?于是菲克就朝一个男服务员走了过去,小声的说道:“去把那条狗给赶出去,这么高贵的场所,怎么可以放一条狗进来呢?”
那个服务员有点尴尬的回道:“对不起先生,今天只要能进来的,不管是人还是动物,我们都只能给予恰如其分的服务,我们酒店的标准就是,‘完美服务’,不可以有种族歧视的。”那个服务员可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能带宠物进来的人物,绝非普通人,不管如何他都不愿意得罪这里的任何一个人,犯傻的事情没人愿意去做。
菲克顿时有点哑然,气愤的拂袖而去。从小便被灌输贵族礼节的菲克,可就不这样想了,他甚至偏执的认为,在这样高贵的场合,根本就不应该出现一条狗来搅局。在这个舞会当中,他可是遇到了不少豪门之女,希望可以泡上两个,到时候钱途有亮啊。估计到时候,就连那个该死的老爸,也会对他刮目相看的。可是这该死的环境,会严重影响到自己的发挥的。
狂爵看到了老熟人,祁远也来了。祁远当然也看到了狂爵,忙放下手中的红酒,对身旁的商业伙伴说了一句:“对不起,我遇到了一个熟人,你们先玩,我过去一下。”然后就向狂爵走了过来。
“老大,没想到你也来了,你认识蔡清还是认识张斌。”祁远走到狂爵的身边小声的说道。
狂爵拿出一包大红鹰,抽了一支递给祁远,手中又更变戏法一样变出来一个打火机,给祁远点上。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支,狠狠的吸上两口,看着那忽明忽暗的烟蒂,双眼迷离的说道:“我和蔡清认识,他以前是我雇佣的职业经理人,但是现在不是了,我已经把公司给她了。”
祁远一愣,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喃喃自语的说道:“有时候,活在也是一种痛苦,特别是看着身边的事物每分每秒都在发生变化。而自己的生活却还是千篇一律,没任何波澜。”耸耸肩,狠狠的吸了两口咽,祁远继续说道:“这也许就是我们的通病吧!总会没事找事干,把自己忙的不可开胶,然后学会忘记。可是当我们变的什么都毫不在乎的时候,我们便不在是我们了。也许到了那个时候,就是我们去见阎王爷的时候,永远沉浸在心中的那片乐土上。”
狂爵歪着头看着祁远说道:“你在说什么呢?”
“是啊,我在说什么呢?我也不知道。”两个人的心里都非常的烦闷,很明智的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怕触及到那血淋淋的伤口,徒增伤悲。于是两个身高在200公分左右的帅男,就直直的靠在墙壁上,有气无力的抽着香烟。沉浸在音乐狂潮里的男男女女,此时好像都忘记了他们。他们在舞池中尽情的舞动着腰肢,展现出自己那充满魅力的一面。明明在同一个世界里,却分化出两种不同‘人’来,在舞池中的人们,在醉生梦死的轻舞,在舞池外的墙角处,两个人又沉浸在那无限的往事之中。
突然一股杂噪声,骤然响起,菲克拿着一个空酒瓶狠狠的砸在了血冥的头上,‘啪嗒一声’酒瓶变的粉碎:“那里来的疯狗,妈的,你的头是用什么做的,竟然酒瓶都砸不破,该死。”
有点醉意朦胧的血冥顿时清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类,很不友好的张开血盆大口,心里盘算着该不该把这人类撕了。血冥转头看了看身旁的小璐璐,头顿时低了下去,他可不想让小璐璐看到他那狰狞恐怖的样子。但是血冥还是没打算放过他,一个虎吼向菲克扑了过去,把他压在自己身下,伸出那猩红的舌头,不坏好意的舔了舔菲克的脸庞。吓的菲克哇哇大叫了起来,可是不管他再怎么****,都挣脱不开血冥的双爪子。
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璐璐,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开心的大笑道:“嘻嘻,血冥加油,把那个家伙给好好揍一顿,竟然敢用酒瓶砸你的头,你欺负他也是应该的嘛。”
很多人都停了下来,忙朝血冥走去,中国人喜欢看热闹的毛病,看样还是没有改掉,当然狂爵和祁远也不怀好意的走了过来。
菲克的几个黑人保镖挤开人群,走了进去,一脚把血冥给踹开,把菲克给拉了起来。小璐璐一看,以为血冥受伤了,忙向血冥跑了过去,可是却被一个保镖用手给拦住了,用威胁的语气说道:“小丫头,你最好不要过去,我们要好好修理那条野狗,要是一不小心打伤了你,那可就不好了。”
血冥心中的那无明业火,越烧越旺,用那双猩红的双眼狠狠盯着菲克等人,眼看就要不顾一切的变身,把他们全解决掉。
狂爵和祁远两人却慢慢的走了进来,所有人顿时都打了一个哆嗦,不知道为什么,那是一股来自心灵深处的颤悚恐惧,冰凉刺骨,于是他们慢慢的让出一条通道来。
狂爵用那双犹如红宝石般的眼睛,看着菲克,有点恼怒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血冥大叫一声,身影一闪窜到狂爵的身前,委屈的用嘴咬住了狂爵的裤腿,传音给狂爵道:“狂,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