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洺石撇撇嘴:「呸,我又不是他的跟班!我是出来演出,他知道我离你这里不远就特意拜托我过来看看你。看看你有没有哭鼻子,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渴到饿到。」想起嘉伟欲言又止满眼都是眷眷思念的神情,洺石都觉得难过。猛然间发现亚亚的眼圈发红,洺石赶紧拉着他故意笑着说:「真是的,特意绕个圈子来看你,我该找你哥哥要差旅费呢!来来来,我给你拍几张照片,回去好跟他交差。」
亚亚被逗笑了,伸手推开他。
餐厅里,洺石和亚亚坐在一张小桌子两边吃晚饭。好久没吃学校餐厅的饭了,洺石很兴奋地叫了好几样,可是只吃了几口就悻悻的放下了筷子。先前觉得味道很好的饭菜怎么现在吃到嘴里滋味全不对了呢?就连以前最喜欢的炸猪排也是没滋没味的,哪有家里的好吃?脑子里又转出来家中厨房里系着围裙的那个贫嘴男人。离开家好几天了,怪想他的呢!脸有点发烧,洺石掩饰的东张西望。亚亚饿坏了,没顾得上看他。等到肚子填得差不多了才注意到洺石根本没吃什么东西。
「那个……你怎么啦?」亚亚使劲咽下嘴里的饭菜。
洺石一只手托着腮看着他吃,懒懒地说:「没事,我不饿。」
「你跑出来演出,你那个警察呢?」亚亚着眼睛笑。
洺石脸立刻就红了,又羞又恼地瞪着亚亚:「什么那警察,你知道什么呀!小孩子家要你管!」
看着面红耳赤的洺石.亚亚吃吃地笑。
洺石懊丧的低下头生闷气,虽然早该知道这些满不了亚亚,但是被自己的学生说中心事还是很尴尬。
本来亚亚想挽留洺石多待两天,能够有个亲密的朋友来看望,在寂寞艰苦的学校生活中给他很大的安慰。可是洺石只住了一晚上就迫不及待的要回家了。亚亚特意请了假来送他,洺石看他脸红红的样子,笑着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想要带回去给嘉伟。
亚亚扭捏了半天,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这是昨天晚上趴在枕头上写的信,虽然说什么事都可以电话联系,但是好多话还是用写的比较不会脸红。看到这封信,哥哥会喜欢吧?亚亚咬着嘴唇,不敢抬头看洺石。
洺石看见信封密密匝匝的封着,好笑的用信封敲敲亚亚的头:「封这么紧,怕我偷看啊!谁稀罕!」
亚亚也不还嘴,只是笑。
火车开了,带着突如其来的一点喜悦离开了。长长的铁路通往的是家的方向。亚亚背着包慢慢往回走,掐着指头算,最多今天晚上,哥哥就可以看到那封信了。回过头看看已经远去的列车,用力吸吸鼻子,那里酸酸的不好受。
***
刘东正在厨房里忙乎着,忽然电话响了。刘东三步两步跑出来,原来是小赵约他钓鱼去。刘东直着嗓子:「我没空,好不容易他今天要回来了,我哪儿也不去。」
落单的日子里刘东没少拉着哥几个东奔西跑的钓鱼喝酒,消磨无尽的白日夜晚。果然,那边小赵不依不饶,你小子见色忘义重色轻友你忘了当初谁死拉活拽找人钓鱼的?你要不出来也行今晚上我们哥几个就你们家吃饭了,放心不白吃,我们钓的鱼都归你收拾。
刘东一个劲的冲着电话点头哈腰,别介别介哥几个,可怜可怜我。我都苦了十天了好不容易盼到今天。这么着吧明儿下了班我请客哥几个撮一顿还不行吗?
勒索成功,小赵他们心满意足的放下了电话。自从刘东掉进了那个叫恋爱的坑,小赵他们就找到了长期饭票。每次宰完了刘东大伙儿都觉得这世界咋这美好呢!
门铃响了,刘东拉开门的一瞬间洺石跳了进来。刘东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洺石还带着寒气的脸贴着刘东的脖子:「东子,想我吗?」
刘东的手快要把洺石的腰箍断了,把脸埋在洺石肩窝里狠狠地嗅着熟悉的气息。「想,想你了!」
猛地一蹲身把洺石扛了起来,在他的惊叫声里摔在了床上。几乎是饥渴的扒着洺石的衣服,刘东疯狂的亲吻着他。很快雪白的胸露出来,裤子也给褪到了大腿上,洺石心慌意乱的挣扎着:「东,别急,我……让我洗个澡。东子!」下身的东西给握住了,嘴给堵住了,洺石挣扎了几下,认命的抱住了刘东的脖子。
粗重的呼吸就在耳畔,如饥似渴的抚摸探索亲吻,多日以来的苦苦思念在发泄。忽然,洺石睁大了眼睛,推推刘东:「什么东西烧焦了?」
一股浓重的焦糊味飘了出来,刘东嗷的惨叫一声跳起来跑进厨房。锅里的大虾已经变成了木炭的仿制品,彷佛控诉一般的沾在锅底上。
洺石悻悻的爬起来,先洗了个澡,又把衣服都扔进洗衣篮里。屋里的暖气很足,尽管室外是滴水成冰的严寒,洺石也只是裹着一件厚睡袍走进了厨房。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饭菜,厨房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刘东正忙着最后一道菜:什锦汤锅。奶白色的汤散发着浓浓的香味,各种美味在锅中上下翻滚。刘东用汤勺舀了一点倒在小盘又递给抱着自己的腰贴在身后的洺石。
洺石伸嘴喝了一口,笑的点头:「香!」
刘东很豪迈的笑了一声:「那当然!看是谁做的!」顺手关了火,一边撒了一点盐一边说:「待会多喝点,你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瘦了。」
洺石不说话,抱着他的腰轻轻的咬他的耳朵。咬的刘东浑身发烫,顿时哑了嗓子,脸贴着洺石搭在肩上的脸颊蹭着:「再咬我,我可不客气了。是不是身上又痒了?」
洺石咬着嘴唇拧了他一把,被刘东猛地反手抱住狠狠地搂在怀里上下其手。浴袍的带子松了,雪一样的身子半掩半露。刘东咽了口唾沫,抱着洺石的腰把他放在料理台上,痴痴的看着:「怎么办?我上边下边都饿了,先喂哪个?」
洺石看着他,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亲了下去。
饭菜都有些凉了,不过没关系。床上的美食吃得正热乎呢!
***
车子开至了楼下,周围人家的窗口亮着温暖的灯光,自家的窗口黑漆漆的。嘉伟默默地在车上坐了一会儿,推开了车门。亚亚离家已经快两个月了,这段时间里回家成了嘉伟最痛苦的时刻。如果能选择,他宁可天天呆在办公室。
钥匙打开门,每次都要狠狠地提醒自己,门里不会再有亚亚腼腆的笑脸,暖暖的体温。把提包和上衣扔在沙发上,嘉伟走进了厨房,拿出一罐啤酒慢慢的喝着,家里的储存也只有这个了。
走进亚亚的房间,打开地上的录音机,嘉伟坐在地板上听着亚亚平时练功用的音乐伴奏带。每天都要这样的坐一会,听听音乐,摸摸摆在地板上的亚亚的舞鞋。小小的黑色的鞋子,有点旧了。软软的皮底帆布的鞋面,贴合的包裹着亚亚的脚在地板上旋转跳跃。这双鞋亚亚已经穿不得了,他现在的脚又大了一个号码了,他又长高了。把亚亚的鞋在手里抚摸着,什么都不愿意再想。
怀里是亚亚的信,字里行间的思念依恋看得嘉伟几次要落泪。想到孩子在孤单的夜里无人可以依靠,心就狠狠的绞痛。靠在墙上,嘉伟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进入真空。
过了一会儿,嘉伟站起来走向亚亚的单人床。盖上亚亚的被子,气枕头抱进怀里,嘉伟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既然没办法停止思念,那就让思念痛痛快快的撕裂心肺吧!
嘉伟站在宏伟的天华舞蹈学校门口,向里面张望着。终于无法忍受思念的啃噬,抛开手里的一切工作,嘉伟来到了天华。来之前已经算好,今天是周末,亚亚结束了下午的课程之后就可以有两天的时间共度了。
抽出一支香烟,慢慢的点燃了。嘉伟深深地吸了一口,也借此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快要两个月没见过亚亚了,这段时间里拚命驱使着自己劳作奔波,一方面为了刚刚恢复元气的公司更加稳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抵抗心底里那只叫做思念的虫子。夜深人静独自无眠的时候,不知道受了它多少苦处。不知道多少次醒来的时候才明白怀里的那个温暖细嫩的小身子只是个梦。嘉伟咬了一下烟蒂,轻轻笑了一下,算是对自己的嘲讽。
已经有孩子陆陆续续走出来了,欢快的跳跃的奔向来接他们的人。这些大多是本地的孩子,家在附近,每个周末都可以和家人欢聚自然也就少了很多的思念之苦。可是亚亚,看到别的孩子欢天喜地的回家的时候他会不会难过?嘉伟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怎么还不出来呢?他们早就该下课了。校门口等候的人已经不多,偶尔有三三两两的孩子出来也是悠闲地到热闹地方去玩。眼光在每一个走出来的孩子身上打转,嘉伟有点着急。知道自己要来的消息,亚亚在电话里兴奋得又叫又笑,他一定也是盼着相见的。可是怎么还不出来?
就在望眼欲穿的时候,一抹熟悉的身影突然箭一样的冲了出来,在校门口慌张的张望着。
「亚亚!」嘉伟突然喊出来,亚亚看见了守候在一边的嘉伟,咧着嘴笑着疯跑过来,扑进嘉伟张开的怀抱。
双手紧紧地抱着哥哥的脖子,亚亚把整个身子都死死贴进他怀里。脸埋在哥哥的肩膀上,嗅着熟悉的气息,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下来。
嘉伟抱着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失态。可是怀里抱着的是朝思暮想的孩子,嘉伟收紧了手臂。感觉到亚亚掉在肩上的泪珠,嘉伟的鼻子也酸了起来。
「亚亚,你还好吗?乖,别哭。」
亚亚的手臂抱得更紧了。
嘉伟抚摸着亚亚消瘦的脊背,两个月不见,孩子瘦了很多。一定是吃了不少苦,可是他没说过一句,总是轻轻地说,我很好。深深地吸口气,嘉伟把亚亚的手拉开,把身上的长风衣脱下来裹在亚亚只穿着练功服的身子上。这样的深秋天气,他就这么一身汗的跑出来,连双鞋也没换,薄薄的舞鞋在这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等于没穿。
看着哥哥慎怪的眼神,亚亚不好意思地擦擦眼睛:「我们加课了,我怕来不及。」
嘉伟弯下腰,把裹在风衣里的亚亚抱起来,放进了等在一边的出租车里。车子飞快的向酒店开去,亚亚坐在后座上,一双脚被哥哥抱在手里暖着。亚亚往前蹭了蹭,靠在嘉伟肩膀上,看着他开心的笑。那些灰暗的艰苦的日子都跑到脑后,有这一刻的温暖,什么苦楚都可以弥补了。
酒店的房间很舒适暖和,下车走进酒店进房间,嘉伟不敢抱着他,只能让亚亚自己走。看着亚亚纤细的脚踩在冰冷的地上,嘉伟心疼得皱着眉头。
走进房间,门刚刚关上,亚亚翻身扑进嘉伟怀里,两条腿盘在他腰上,两只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哥哥!哥哥!」
嘉伟收紧了手臂,抱着怀里的孩子,猛地,渴慕已久的吻狂热的落下来,亚亚小小的嘴唇几乎被完全含进嘉伟的嘴里。疯狂的吮吸着,舌尖扫荡了每一个角落。亚亚抱着嘉伟的脖子紧紧贴在他怀里,拚命迎合着,试探着把自己的舌尖伸进了哥哥嘴里。「呜呜……」舌尖被哥哥捉住了,身子也被他紧紧地抱着像是要揉进身体里面。头昏昏的,骨头都软了。
风衣滑落到地上,没人注意。亚亚被放在床上,随即被强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