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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剑情史 · 干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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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他早就发觉了,因为不构成威胁,所以没多理会。
  “你想他想做什么?”
  想探头看清楚那孩子的奇怪行动,没料到干将就站在他身前护着他,怕他一不小心摔下树;不料他头这么一伸,身子不稳地微微摇晃,直接就碰上了干将的脸,双唇尴尬万分地贴着干将的右颊,只差那么一点点就与干将碰着了唇。
  远方那一声抽气声连这里都可以听到。拜托!他又没吻着干将.只不过是不小心自己的唇贴上了他的脸,那么惊讶做什么!
  颜年年在心里嘀咕那孩子抽气声太过失礼,脸上却不是同样的表情。红得跟刚熟的苹果一样。
  他连忙仲出双手抵住干将的肩,将两人拉出一段距离。
  “我不是故意的。”
  他是有这么想过,但是想虽想,要他去亲一个男人的脸,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比亲一个女孩子还难。亲了一个女孩子顶多把人给娶回家,亲一个男人可没法子把人给娶回家啊!自己身为堂堂男子当然更不可能嫁过去!
  去!他在乱想些什么!
  “没关系。”瞧着颜年年脸红似火的羞怯,想刊刚刚凭空飞来的艳福,贴在脸上的温润,那抹温热,像是烫到了心坎里去一样。
  他不是很在乎人类所谓的礼教,若非怕年年为难,或许他早已经试着将双唇贴上那两瓣柔嫩。
  颜年年咬唇,不敢看向他的双眼,怕心中的欲望被干将看个透彻。他晓得干将不把世间的俗规看在眼里,但自古以来异性相吸,即使是剑灵也该是相同,若是他表达出自己的不怀好意,还是会吓着了干将吧?干将会不会因此逃离他身边?
  还是什么都别说好了,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能拥有多少有干将陪伴的时间就拥有多少,他一刻也不愿意割舍。
  趁着两人相对无言的时刻,远方的孩子终于平抚了刚刚看见两个男人亲吻所带来的震撼。他怯怯地向前走到两人身前,一双眼珠子忍不住在两人脸上打量,猜想是不是自己弄错了,也许这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女人也不一定……
  但是体格比较瘦小的那个长得固然秀美,他刚刚偷他东西时确定他没女人的胸部,且一个女人家更不会大咧咧地横坐在树枝上,还拥有低沉柔和的嗓音。
  可另外一个虽然长得俊美非凡,那高大、宽肩、窄臀的身形及慑人于无形的王者之气,不管从哪一边瞧都不会让人猜他是女人家。 
  换句话说,他刚刚的确是看到了两个男人在……
  原来刚刚那个跋扈的公子说的是真的,这两个人果然是一对,南方的风气还真是奇怪。
  “你想好子吗?”
  颜年年趴在树枝上,这孩子大概是不晓得自己对着他和干将呆看了多久的时间,要不是他赶着回家休息,到时候这里恐怕会多了一个石人柱。
  “想什么?”发呆的孩子被他吓了一跳。
  那原地跳起的动作令颜年年很想笑,偏偏干将忽然直接在他身边落座,害他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又红了起来,根本就笑不出来。
  搞什么啊!他又不是姑娘家,脸红个什么劲?
  不过是不小心亲了干将的脸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干将看看好不容易回神,却因颜年年奇怪反应而又看呆的孩子,再看看颜年年那张跟心里的想法呈现
  相反表情的绯红脸蛋,这两人再继续这样下去,给他们一年的时间都无法解决事情。
  “有事?”
  孩子又是原地一顿,嗫嚅良久才慢慢逼出一句话来。
  “这个还你。”他将之前偷来的钱袋还给颜年年,然后等着被人毒打一顿。
  “喔!谢谢。”颜年年笑着接过放人怀中,脸蛋上并没有一丝责备的神情,倒是添了点疲惫。
  孩子看看他又瞧瞧干将,有些讶异两人并没有惩罚他刚刚说谎的举动,心里的慌张稍微平静下来,又忍不住心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你的东西的。”有意无意地看向干将的腰间。
  “没关系,既然还了就算了,以后别再这么做就好了,你需要什么帮忙吗?”这孩子看起来不像是没有家住的样子,不过会去当扒手,一定有他难为的原因吧!如果他能够帮得上忙的话就好了。
  孩子吓一跳的用力摇头。“我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们要回家了吗?”吞吞口水,他忍不住四处张望一下。
  他所有的动作,干将全看在眼里,他相信颜年年也晓得,只不过不想说而已。
  “我们是要回去了没错,有事吗?”颜年年的确看出了这个孩子的鬼鬼祟祟,但在事情都还没发生之前,他总不能鸡婆地管这些还没发生的闲事。
  “去哪里?”孩子马上接着问。
  “苏城,怎么?你想一起去吗?”
  大概料想到这孩子想做什么了,他钱袋里的银两应该没多到会计人觊觎的程度,瞧他刚刚望问干将腰问的动作,看来这孩子—定也看到了千将刚刚拿剑抵着人的脖子了.这孩子是为干将而来的。
  干将略略皱眉,这孩子的意图让他有些不安,却说不出来那不安是从何而起。
  “不……不用了,祝你们一路顺风。”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他立刻飞也似地冲出巷子口,眨眼问不见了人影。
  干将本来还想拦阻那孩子,要他将意图说清楚,好理清自已心里不安的来源.可在瞧见颜年年疲惫的脸色之后,便只得作罢。
  “你还好吧?”不顾颜年年的忙脚乱,干将将他给抱下树看个仔细。
  “嗯,放心,没事。”如果能早点回去休息就更好了。先前那孩子在自已胸门那么—撞.让自己难过到现在。
  “我们这就回去”。干将想起落雁谷的百年朱从也该到了成熟的时候,可以替他摘来补补身。
  颜年年挣不脱干将有力的臂膀,干脆直接往他怀中一躺。
  “你在想什么?”他看出干将心里有事。
  “等回去后替你搞些珍果,这段时间你在家好好休息。”
  那些果子必须等完全熟了才能取下,而且果子一熟便会落地失去效用,他不能确定成熟的时间,所以得要在那里等着。
  听见他要离开,颜年年稍稍拧眉。“会很久吗?”
  “不!”
  “那我等你。”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个,可是他还是想对干将说一声。
  干将俯视他闭上双眼,安和躺在他胸膛上的容颜,脸上带笑,便将心里的不安给压制而下。
  “我知道。”
  干将的回答使颜年年睁开双眼,脸上又露出他们俩第一次见面时那温柔和美的笑容,看得干将目眩神迷。
  谁都不能……谁都不能从他手中抢走这一张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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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獐头鼠目的汉子在孩子一出巷口不久,就把人给抓到身边。“打听到了吗?”
  孩子点点头,有些害怕地紧扭无措的双手。
  “那把剑在不在他们身边?”要不是他正好紧盯在小子身边瞧他行动,就会错过了那难得一见的宝剑。
  记得他躲在茶馆柱子边听见那马公子的喃喃低语,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干将呢!
  要是他能够得到那把剑,他这一辈子就不愁吃穿了。
  “我没瞧见。”那高大的男子身上没有任何行囊,看不出哪里偷藏了一把剑。
  “算了!肯定是藏在他们住的客栈里头,你问出他们住哪里了吗?”知道了地点,一切都好行动。
  “苏城……爹爹,您真的要去偷那把剑吗?”爹爹偷东西的技巧固然高明,可是那两个男子看起来都不像是等闲之辈;即使是那个似乎会被风给吹跑的男子也一样,跟他说话就像是在跟一座山说话一样,沉稳得不像是那个年纪该有的气质,至于另外一个就像天一样高深莫测。
  一个像山、一个像天的男人,绝对不是他们这些偷儿小辈可以对付得了的。
  “当然!”
  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依然觉得这孩子笨得不像是他亲生的,教了五、六年,偷个小东西还会被发现,笨死了!
  天知道这畜生是不是当年他那个贱女人趁他出门行动时跟其他男人搞出来的。
  “我先警告你,这次你要是敢给我说出去的话,你的皮就给我绷紧一点,老子肯定不会放过你。”
  “不会的,爹爹,小贵儿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可是这事不只他们父子两人知道啊!他也不认为爹爹真的有办法对那两个男人动手,看来又是前途多难了。
  干将去替颜年年采珍果了,他也在家里修养了两天,两天里又是苦药又是补品的,即使已经吃了十六年,还是觉得可怕。
  为了躲掉那些可以堆成小山的补药,他一个人偷偷的从后门逃离家门,打算上禅念寺去看看。
  这些天有干将的陪伴,他已经不知道去过多少的地方,连大宋隔壁的大理国都被他绕了一圈。他好久没有去探望禅念寺的方丈了。
  其实去拜访方丈和逃离成山补药不过是离家的小小原因,最大的理由还是在于他的心定不下来,想上禅念寺参佛定定心,才不会无时无刻心里头缠绕的都是干将的影子。
  心里有个人占据原来就是这么回事,说不出是甜是苦的滋味,就像如果有人问他,若是自己可以选择遇上干将,或彼此无缘亦无相见的机会,他同样会一个字也回答不出来,遇上与不遇上各占了一半。
  遇上,他尝到了安心、尝到了家人无法给予的温暖,最重要的是,遇上了干将,才晓得心里一直有个洞,空空的摸不着去处,以前不知、无觉,有一天终会感受到一阵不冷却微寒的风拼命吹着,吹得他暖暖的心都凉了,像是枯涩已久的滋味。
  然而,干将填满了它,那样的满塞,找不出一点空隙,仿佛连呼吸都梗塞了。
  那不遇上呢?不遇上干将,他就永远学不会怨天尤人,水远不懂苦痛伤悲,平平顺顺直到天命已尽,死得像什么也不知的傻瓜。
  可惜他与干将没有一个是女子,可惜干将没有轮回,可惜自己的天命将尽。
  原来,断袖情、人神恋,苦涩这般多。
  再问他一次遇上或不遇上的问题如何?
  也许,直到他闭上双眼的那一刻,就可以有再确切不过的答案,一个令他死了也微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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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果的红,像夕阳西下那一瞬间的橘火。
  还要再过多少时间,那一抹红才会似鲜血般浓艳?
  秋日的雨水打在身上是寒冷的,即使不怕风雨、不怕冷冽,那股冷意依然渗入肌肤,直直钻人心口微微刺痛。
  看着那抹红,已经过了二十七个时辰,他依然在等待。
  他从来不曾尝试等待,就算是接续每一任主人间的空档也一样。
  干将只寻找而不等待,千年以来皆是如此。
  可是他现在正在等待,等待果熟蒂落的那一刻,很短很快就结束的那一刻。
  “这样等你不累吗?”树梢上头,一只白色的灵羽歪头盯着伫立不动的干将。
  干将晓得它是谁,一只过去曾见过修炼已千年的灵鸟。
  “跟人类是不会有结果的。”灵羽又说,展开雪白羽翼在树梢绕了一圈,一抹纤细修长的身形出现,赤裸洁白的脚尖点着翠绿叶尖,想不透人究竟是飞在半空中,还是一片树叶的尖端便已经足以支撑所有重量。
  干将依然瞧着朱果,一丝丝细雨落在身上,打出白的光晕,聚成水珠的雨丝顺着前额那一束浏海滚落,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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