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我的印象中,敢穿这麽没品的颜色的鞋子出来丢人的只有……
「嗨……孔雀……」我抬起头,向那只喷火鸟招手。
「嗨……新婚快乐……」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错,居然笑眯眯的跟我讲话。
天要下红雨了吗?
不过要落跑的我没时间为孔雀的和善感动,急忙爬起来,刚想开溜,他却一把抓住我的脖领子。
「你要上哪?」
「那个屋里太闷,我出去遛达溜达!」
孔雀眨眨眼,掏出手机:「我给方奕打电话知会一声,我陪你去溜达!」
「别别!」赶紧按住他的手,我陪著笑脸说:「孔雀,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就当没看见我吧!」
他摇头:「我已经看见了!」
挣扎了几下,徒劳无功,他制服我,就像制服一只小鸡般简单,接下来,他居然拉著我往酒店里走。
对婚礼的恐惧战胜了对孔雀的畏惧,我愤怒的咆哮道:「你这只死鸟,我这辈子到底那里得罪你了,你老是找我麻烦?我爱走不走你管的著吗?」
「谁爱管你的闲事!」孔雀回头对著我的腹部就是一拳,只打得我一阵痉挛说不说话来。
「程叶,你以为我真是来参加你婚礼的?我是来抓方奕回去给我煮饭的!你要是跑了,这个婚礼就会乱成一团,方奕那个傻子一定义不容辞的留下来帮忙善後,所以我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我很饿!」
「你……你……」他抓我居然是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我郁闷的几乎要吐血。硬的不行,我只好放软声调哀求道:「孔雀,你看在我们同学一场得份上,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得了!」
「粗俗!」他皱著眉,却依然不肯放手。
「孔雀,你好自私!」为了自己不饿肚子居然牺牲我的幸福!
「我再自私,也比不过逃婚的人!」他冷笑著说:「你跑了,你那个没眼光的上司就要独自一人面对这个烂摊子了,被你这种白痴在婚礼上抛弃,真是丢脸丢到南极!」
此言一出,我被恐惧冲昏了的头脑开始冷静下来。
是啊!我要是跑了,留向原一个人,他可怎麽办……
孔雀推了我一把,催促道:「婚礼快开始了,你还不上去?」
「嗯!」我哼了一声,深吸一口气,准备往里面走,却又被孔雀抓住。「你到底想怎样?我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他单手指了指楼上:「你怎麽下来的,怎麽给我上去!不然可是会被别人发现你曾经试图逃跑!」
我惊叫:「什麽?你开玩笑?!」
「呵呵……上不去?我帮你啊?」孔雀开始活动手腕,捏手指发出咯咯的响声。
「你、妈的──我拚了──」我怒吼一声,然後乖乖转身认命的爬窗户。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去,钻进窗户前看一眼洋洋得意的孔雀,我忍得几乎内伤,才没把脚上的鞋甩出去砸他的漂亮脸蛋!
跳进洗手间,拧开水笼头想洗脸,门被推开,向原走了进来,看到我,紧绷的脸放松下来。
「你这麽久没出来……我以为……以为你走了……」他对我张开手臂,眼神里还有没退去的担忧!
「别胡思乱想!今天是我们的婚礼,我怎麽可能走!」我走过去依偎进他怀里,听著他沈稳的心跳,浮乱的思绪慢慢平静下来。
幸亏──幸亏孔雀把我拦住!
叶子的婚礼10、11(完结)
07/31 2006
10
婚礼说好听是中西合璧,说难听点就是四不像!
我跟何向原傻愣愣的站在众人面前,先是父母致词,然後不知从哪跑出来个介绍人致词,最後连荷娜也搅了进来,代表公司同仁致词!
然後是拜天地。
向父母鞠躬的时候我还满心感动,拉著何向原的手深深的九十度施礼。夫妻对拜的时候心里也很甜蜜,头顶碰他的头顶,感觉很幸福。最後是向来宾鞠躬,我刚弯下腰,就不知是什麽东西砸了一下我的头,一摸,居然是个花生壳!
底下的人玩得很开心,还不停往我们身上砸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了一眼一脸尴尬的何向原,再看看满脸堆笑的父母,我忍!
紧接著喝交杯酒,两杯葡萄酒端上来,我们在交腕互相喂酒的时候,浓妆抹的女司仪张著血喷大口说这夸张又煽情的话:
「我们英俊的新郎和同样英俊的新娘喝了一杯甜蜜的交杯酒,从此生活道路上手牵手,风雨再大也不回头,爱情小河里尽情游……」
台下突然爆发出一串狂笑声,不用看也知道,敢这麽嚣张的除了孔雀没有别人!
方弈一直拼命的剥瓜子喂他,也没能堵上他刻薄的嘴巴:「爱情小河──哈哈,就程叶那个又胖又蠢的笨蛋,掉河里一定会淹死的……哈哈──」
方弈急忙捂住他的嘴,然後对我露出歉意的笑容。
台下议论纷纷,不少人开始窃笑。
我猛地将葡萄酒一饮而进,接著夺过何向原手中的酒也喝光,然後上前一步抢过司仪的话筒宣布:「礼成!我和他已经正式结为夫妻,你们可以开席了!」
侍应生开始上菜,原本就吵杂的大厅更加热闹,那些宾客甩开腮帮子大块朵颐,谁还有工夫管今天的主角,我和何向原这对莫名其妙的夫妻呢?
没人理会更好,我反而乐得清闲,可是我那不安分的老妈,硬是压著我和何向原去敬酒,看到黑压压的人群,我吓得双腿颤抖,眼角瞄到坐在第一桌,吃东西吃得不亦乐乎的方弈,计上心头。
老妈把我往某个大姨大妈齐聚的桌子处拉,我则拽著何向原先来到方弈的桌子前,一把端起他面前的酒杯说:「好兄弟,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先敬你!」
然後将杯子里赫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何向原伏在我耳畔叮嘱:「别喝这麽猛,这麽多桌要敬,这样喝会醉的!」
「我们能在一起,方弈帮了不少忙,你也要敬他!」我抓过孔雀面前的杯子,硬是灌进了何向原的嘴巴里。
原本皱著眉抗拒的男人在尝到杯子里的液体时,愣了一下,然後会心的笑了起来。
甜甜的味道,不是葡萄酒,而是葡萄汁。
据我所知,孔雀那家夥龟毛的可以,不准方弈吸烟也不准他喝酒,所以他们面前杯子里装的东西,肯定是孔雀从自己的皮包里变出来的果汁。
「来,我再敬你!」
我将杯子递到好友面前,眨眨眼,他无声的笑了,然後拿起一旁形状优美的瓶子将酒杯斟满。
「我祝你们,新婚大喜,百年好合!」
「也祝福你和孔雀!」我将满满一杯喝了下去。
虽然灌酒是在做戏,但祝福确实真心诚意地。
好友和孔雀能走到今天,没比我跟何向原少吃苦,现在我们兄弟二人都得到了幸福,的确应该好好的畅饮一番。
想到这,我放下了果汁,拿起一旁的酒瓶,可一直无声坐在一旁的孔雀起身按住我的手。
「我不喜欢他一身酒臭!」孔雀瞪著我。
我也毫不客气的回瞪他。「你真是个麻烦的家夥,方弈,你好好管管你老婆吧!」
话音刚落,孔雀突然伸出手来打我,我下意识的闭眼,一阵风在耳边掠过,啪的一声,没有疼痛感,是何向原伸出手阻止孔雀。
「他是我的人,不是你说打就打的!」好脾气的何向原居然沈下脸。
「我连你一起揍──」孔雀还是不依不饶,方弈赶忙拉住他。
「孔雀……今天是叶子的婚礼……给他留些面子嘛……」好友紧张的笑著,小声安抚著孔雀,一副懦弱窝囊的样子!
「没用的男人,怕老婆的家夥──重色轻友!」我有些负气的给自己倒满一杯酒,一口气灌进嘴里。
与果汁大不相同的辛辣感侵入喉间。
何向原还是用看著调皮小孩一样的目光看著我,他也许没发现我现在喝得真的是酒。
老妈过来拉我走,可我死抓著桌角不肯离开,几杯酒下肚,居然真的开始晕眩。
「方弈……」我看著好友,突然有了哭泣的冲动:「我感觉好幸福啊……」
「是啊是啊……」
「方弈──我好爱你啊──」我突然扑了过去,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大哭起来。
周围静了几秒,然後一片混乱,几只手合力把我从方弈身上拉开,何向原一脸铁青,孔雀也是一副恨不得杀了我的表情。
老妈老爸不停的擦著汗,儿子在婚礼上对别的男人发表爱的宣言,他们也一定很无措吧。
我转而抱住何向原,将鼻涕眼泪都蹭到他身上。
「我好难过啊……」我胡乱的哀号著:「我一直把方弈当成自己的儿子啊……可是孔雀把他抢走了,还老是欺负他……你不会也欺负我吧……」
「不会不会……」他的大手拍著我的背,声音无奈。
「哇──」我哭得更伤心。
开始了解,为什麽出嫁的新娘,总是在婚礼上哭泣了。
11
婚礼像闹剧一样的结束。
借酒逞疯的我最後被方弈和何向原两人一头一尾抬进了车里。
躺在柔软的後车座上,突然感觉後背与胳膊都很疼,挽起袖子一看,居然青了一片,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孔雀在混乱中掐的。
我诅咒那只抢走我最好朋友的鸟,被上的下不了床。
车子外面母亲在叮嘱些什麽,不一会何向原坐进车内,回头看了一眼我,叹了口气发动引擎。
「你是真的喝醉了,还是在装疯卖傻?」
「一半一半!」我攀上他的肩头,在他耳边吹风:「妮妮呢?」
「妈说帮我们带几天!」他推开我的头。
我不死心的又靠过去,干脆咬住他耳朵,含糊不清的说:「老妈都把妮妮给留下了……我们、要是不利用这难得的独处时间,岂不是辜负她的美意?」
「别闹!我在开车!」他的手伸进我嘴巴里,扳开我的头,然後飞快的亲了我一口。
「真没情趣啊……」我不依不饶,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
车子狠狠地晃动一下,他压抑的声音传来:「等我开回家……」
「你开你的,我玩我的!」我的手沿著他的肩膀滑下,隔著衬衫在他胸口徘徊。
「你这妖精──」车子一转,驶下马路,来到一个僻静大厦的楼下,他下车,转移到後座,然後紧紧地抱住我。「你的精力永远这麽旺盛……让我这个老人家怎麽跟得上!」
「跟不上,我就把你甩了哦!」
我眯起眼警告他,然後七手八脚的拉扯他的衣服,然而他却按住我解他皮带的手。
「我们回家再闹……我把车开回去……这里随时有人经过……」
「我们是夫妻,爱怎麽就怎麽,谁也管不著!」我蹬了他一下,然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得只剩一条内裤,连皮鞋也甩到前座。「好吧!你去开车吧……去呀……」
「你这家夥……」他的笑容有几分无奈,但眼底已经笼罩上情欲的色彩,扶在我腰间的手也开始不规矩的游走起来。「你这样子……我怎麽可能开得了……」
「那你就从了我吧……」我一口咬上他的下巴,开始解他的西装裤,同时露出山大王逼婚的表情。「小子,你乖乖听话,让大爷我好好疼爱……」
「顽皮的家夥……不知是谁疼爱谁呢!」他眼底的情欲更浓,回应著我的吻,将我压倒在柔软的後座位上。
他的舌灵巧的在我嘴巴里游动,把我这个情场老手吻得不停喘息。
我飘飘然的看著他抬起上身,动作潇洒的车下自己的领带,缓缓解开衣服扣子,健美的身躯一寸寸展露在眼前,心潮荡漾。即使经过刻意锻炼,我的身材与他还不是一个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