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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海贼-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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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有力的“伙伴”。
  她捉住他的手大力地上下摇头,满含泪光的汪汪眼眸看著他说:“你真是个好人,岚弟,能作你嫂子,我真荣幸。未来,你不管有么烦恼都可以找我商量,我一定会两胁插刀地帮助你。”
  “嫂……嫂子……”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的于岚,尴尬地红著脸说:“这……你可以……放手了吗?”
  “啊,对不起、对不起。”她猛地想起,叔、嫂该有的分寸,马上松开她的手。
  “我兴奋过度了,真抱歉……没吓著你吧?”
  看来自己有了个与众不同的嫂子呢。一言一行都和寻常女子不同,格外有趣、新鲜,但——也许这对一板一眼的严肃大哥而言,会是一剂意外的良药。假如大哥可以接受他生命中偶有的少根筋娘子,又未尝不是大哥的幸福。
  “我不要紧,倒是嫂子……你很怕‘水’吗?”
  糟了。这时笛儿总算想起自己晕倒时发生的事。她失败了,就在于翼的眼跟前,很丢脸地晕过去了。“唉,不知跟于翼说我只是早膳没吃、饿昏了,他能否相信我的话。”
  “为什么要隐瞒你怕水的事呢,嫂子?”
  “这、这你们当然不懂了,天生有如水中蛟龙的你们多好,能够在水中来去自如。可是我年幼时曾在附近的溪中溺水一次,从那以后只要是水多一点的地方,我就不行了……虽然还不至于到怕下雨的地步,但是溪、河、沟,甚至大海都不能靠近在半里内,否则我就会晕眩不已。”
  “真可怜,那么要你上船一定很让你害怕吧?”
  “就是呀!”获得于岚的同情,笛儿立刻就点头如捣蒜说:“我简直是坐立难安,更不可能跟于翼说这件事。”
  “为什么不能告诉大哥?”
  “海贼的老婆怕水,岂不是成为天下大笑话。”她激动地握拳主张说。
  于岚大声地笑出来。倒不是她说的话好笑,而是她的表情堪称一绝,他从没见过如此活泼生动的姑娘。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如此自然,虽然年岁上她比自己虚长几岁,却有著比自己还天真的行止。
  “岚弟,我还以为你是好人,怎么取笑起我来了。”笛儿委屈地瞪著他。
  “抱歉、抱歉,嫂子,我不是取笑你。只是天下没有规定怕水的人就不能是海民的妻子吧。你要是那么介意这点,就想法子克服它,不成了?”
  “说得容易,做得难。”笛儿大大叹口气说:“我不是没有尝试过呀,可是我连水的边都摸不著,就举手投降了。并非我夸口,我商笛儿这辈子没被什么困难给难倒过,但对于‘怕水’却始终没有办法应付。”
  “那只是你不谙水性,产生畏怯也是人之常情。如何?要是嫂子愿意,我倒可助你一臂之力。”于岚提出建议后,才想到什么地说:“啊!我这么做会不会太多管闲事了,毕竟嫂子可以找大哥商量……”
  “这主意好!”笛儿喜上眉梢地说:“这主意太好了,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帮嫂子自然不成问题,可是大哥那边……”
  “没有关系,你愿意帮我这个忙,等于救我一命,我感激不尽。”她打定主意了,若能克服这“怕水”一关,自己就把这当成是送于翼的一大惊喜。他一定意外自己如此努力地要成为他称职的娘子。
  于岚见覆水难收,说出的话也只能硬著头皮接下了。“好吧,嫂子。但这件事可别让大哥知道,我不想挨大哥的骂。”
  抢了大哥出风头的机会事小,介入他们夫妻的问题大。于岚年纪虽小,但已经很懂得清官难断家务事的道理。
  “当然,我绝对不会让他晓得的。”她伸出小指说:“咱们约定好,谁要说出去,谁就是——谁就是下辈子做牛做马的人。”
  他们勾完小指,笛儿才想到。“怎么不见我夫君人影?”
  “大哥本想留在嫂子身旁,但忙于清点上船的货物,这事少他不行,所以他就亲自去处理,把嫂子托给我了。嫂子要是觉得好一点,我们可以一同上甲板去,应该会看到大哥在岸边指挥的情况。”
  “甲板?这么说我们现在已经在船上了?”
  “是的。等到货品都上船后,我们就出发了。这次我是跟嫂子你们搭同行,但我途中就会先行离开。你知道大哥负责滕家的商船队,我则被指派做滕家银号的掌门,所以常常得到四处的银号店铺里查帐。说来是件无聊差事,但还蛮符合我性格的。”
  “那真是辛苦你了,我也常听我爹爹说些帐本的事,很烦人的。我也被迫学过一些,略懂些窍门而已,但我做没两天,就被我爹爹命令再也不许碰帐本了。”
  “喔?发生什么事了吗?”
  笛儿吐吐舌头。“也不是很大的事,我见那些被催帐的人可怜,就烧了几张借据而已。”
  于岚呵呵一笑。“那我可得小心别让你看到帐本了。”
  ???
  甲板上微风轻吹,甚是快意。
  高高在上地远眺出去,整座扬州城尽入眼中,如诗如画的景致一时让笛儿看呆了,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最后,她终于清吁一口长气说:“我都不知道自己居住在那样一个美丽的地方。”
  于岚就在身边,微笑地说:“的确很美,我到过不少城乡,但扬州也算是其中数一数二了,春天绿柳扬风飘,夏天荷在岸边放,秋天枫红连槭落,就连冬天封港的白雪皑皑也别树一格,令人难以忘怀。”
  “你到底多大岁数了,岚弟,听你这番谈吐,我都猜不出来你到底见识多少天下,似乎不是你这年龄的人会有的。”
  “呵,嫂子认为呢?我打小就随爹行船天下,跟著哥哥们四处玩耍,多长了些广博的眼界而已。可能正因为我是家中么儿,又和哥哥们年纪有点相差,所以看来老成些。”
  “我猜你……十七。”他虽不及于翼高大,但还有成长的资质。
  于岚摇摇头。“我今年十五岁,嫂子。”
  “啊?”十五,比自己还小了两岁呢。
  “我猜嫂子和二哥同年吧?”
  “咦,难道他才十七?”看不出来,真看不出来。
  “嗯。”于岚笑笑说:“大哥年岁和我们差最多,今年二十有二,这是因为我们兄弟三人的娘亲都不一样的缘故,爹爹总说他没想到自己独身一辈子,还会有三个儿子呢。”
  他们一家人还真是个个奇异。笛儿没想想自己,光顾著听他口中的话,已经觉得不可思议地猛摇头了。嫁入这一家,自己也成为另一个引人入胜的话题,她一直到很久后才晓得。
  “啊,大哥——”于岚眼尖地看到岸边的人影,高兴地挥了挥手,指给笛儿看说。
  笛儿不敢跨出太远,只好眯著眼直瞧。岸上港边熙来攘往的,到处都是忙著搬运东西的工人与指挥的工头,笛儿佩服他的好眼力,能点出身在其中的滕于翼。她看著于翼在岸边和两名男子比手划脚的,似在争辩些什么。
  “他们在做什么呀?”
  “那是在议价。你看见了那些白白的堆成小山状的砖块了吧。那就是我们要运送到河南的货物之一,盐砖。只是扬州的盐官很狡猾,总是会在盐砖上动手脚偷工减料的,哥哥要是不紧盯著点,有时还会被骗了。我知道很多船家都不想接扬州的盐运,总亏本。”
  “喔……”她注意到一点点不寻常之处。“他们怎么偷工减料法?”
  “手法不一而定,有时会在盐砖上动手脚,混些泥土在砖里吃重,有时会故意先泡过些盐水,让它看来比较有份量,再不然就是以劣盐混杂在好盐里,□混高价。
  总之都是些非常伤脑筋的贪官污吏,个个把盐运当成搜刮银两的肥羊,拚命剥削呢。”
  “嗯……”笛儿沉吟了一会儿。“岚弟,你能帮我个忙吗?”
  “嫂子不需客气,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就说吧。”
  “麻烦你帮我□上双眼,带我到岸边去。”
  “嫂子,你要下船啊?”
  笛儿用力点头说:“我家相公有被人敲竹杠的嫌疑时,我这做娘子的怎能袖手旁观,我要下去帮他一臂之力!”
  于岚见她如此义愤填膺,到底他的小嫂子注意到什么自己与大哥都没有发现的事,他不由得好奇起来。“那就让我护送嫂子到大哥身边吧,如果嫂子途中又怕水而晕倒了,我可担不起被大哥责骂的罪过。”
  ???
  “滕大少,您看仔细了,这可是最上等的官盐,光瞧这雪白的色泽,您就无从挑剔起了,依照公定的行情,您可不能给我打任何折扣呀。”扬州新近上任的盐漕转运使程成,胖胖的弥勒脸蛋上,堆著满是谄媚的笑,圆滚的肚皮几乎挤破他那件九品官服。
  滕于翼沉默地盯著自己负责秤重计量的手下,他们搬运了几块盐砖到水面上的小舟上,根据船身的刻度就可知道这些盐砖是否被下过手脚,不足斤两。结果在斤两方面没有问题,他也命人把盐砖打碎两、三块来检验,确认里面的确没有夹带著胶石或杂物。表面上来看,一切都相当的正常而没有问题。
  可是,程成这个人过去在运作官粮时,经常就被人检举他会旧米充新米上缴国库,自己却偷偷把新米变卖到黑市去。这回听说他央求贿赂许多高官,好不容易让他当上了盐运使,他又怎么会乖乖按律法办事,于翼非常怀疑。
  “如何?您看这些官盐,一点问题都没有吧?您要再不相信,还可以多抽些盐砖来查验啊。上面可是扎扎实实地打著咱们大唐的御条呢。”程成一双眯眯眼,笑得成了两条贼缝。
  虽知此人不可相信,但眼下捉不到他的把柄,看来也只有冒险一次了。
  “好吧。我就以官盐地价码,一石九千钱收购此次的盐砖,程大人。”
  程成高兴地搓著手说:“爽快、爽快,我就知道滕氏最讲信用的,有您鉴定过的盐在市场上也都得到很高的信赖,能托给你们的商船队,就等于是交给圣上最能安心的人手上了。您放心,这些盐砖绝对不会有问题,等您运抵洛阳城,等于就是为咱们圣上又赚进大笔库银呀。”
  “客套话就省了,程大人。这是我们滕家票号的收据,您就拿去兑现吧,一共是一万石的九万贯,没错吧。”
  “喔,没错、没错。”程成猛吞口口水,瞪著那张票子的眼睛都直了。他颤抖地伸出手去接那张票——“慢著!”票子却被途中杀出的程咬金一把抢走。
  商笛儿举高银票,在程成鼻前面晃说:“你不配拿这张票子,大人。”
  “你、你、你是哪来的贼,快把票子还给我,不然我就命人捉拿你了。”程成眼看就快到手的银票,却被这名少年模样的家伙抢走,气得一脸通红。
  “捉我,行呀。不过这样一来,你头顶的官帽恐怕也戴不了两天,大人,我劝你还是三思。”
  “我?我做了什么会被罢官的事,容得你这黄口小儿瞎说扯淡!”
  “根据我所知大唐朝律,鱼目混珠,假盐充真盐在卖,可是条相当大的罪,更别说是你这身为朝廷命官的盐运使……一旦罪证确凿,恐怕不只是罢官,还会被流放到最荒凉的房州去牧羊呢。”
  “我、我、我怎么把假盐充真盐了?胡说八道!”程成指著笛儿的鼻尖大叫:“来人呀,把他给我拿下,就以污蔑朝廷命官一罪,送官府严办!”
  “慢著!”喝止这场闹剧的滕于翼,严词正色地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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