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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开池水,拼命向岛津游去。我绝对要把他拉进水里让他永远浮不起来!
在我和他只差一步距离的时候,小腿突然掠过一阵激痛。是昨晚烦了我一夜,让我想忘也忘不了的痛楚。
我的腿抽筋了,而且还是两条腿一起!
我无法站立,失去乎衡之后再度往水中沉去。
……我会死。我一定会溺水而死。
喝了一肚子的池水,我拼命挣扎,总算把头伸出池面。
「——悠纪!」
似乎发现了我的情况不对,岛津大叫我的名字。
我看见岛津跳进池里。下一个瞬间,我已经被岛津抱起。
「悠纪你怎么了!振作一点!」
岛津的脸色苍白得吓人。看着他那认真得近乎恐怖的神情,我刚才的愤怒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我的腿,抽筋了……」
我好不容易才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出来。
「别怕,已经没事了。」
他在我身边像哄孩子似的低语。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脸红了。被男人拦腰抱起还接受这种对待,我的声名全毁了。
而且他还叫我『悠纪』,我不记得我们的友情有好到可以直呼名字的地步。
「……放我下来啦,笨蛋。真丢脸。」
同学们的视线刺得我全身发痛。岛津无视于我的抗议,仍旧抱着我向岸边走去。
这回脸真的丢大了,只要一想到以后不知道田中他们会怎么嘲笑我,干脆让我溺死算了。
「岛津、小川,发生了什么事?」
原田满脸担心地从岸的另一边跑过来。
「小川同学的脚抽筋了,我会照顾他的,请老师不必担心。」
上了岸的岛津向原田简单地交代了两句之后,就抱着我急急的走出去。而原田也抱着完全信任班长的态度,还向我们挥着手大叫『就交给你啰——』。
笨蛋、白痴!你这也算为人师表吗?
「拜托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我在这附近休息一下就行了啦!」
「开玩笑,天气这么冷,你又浑身湿透,不怕得肺炎吗?」
他把我带到公园的物品寄放处来。我们班上的东西全部寄放在这里。不过,当我告诉他我忘了带替换衣服时……
「真是的,你从以前……」岛津在嘴里嘟囔着。
「嗄?你说我以前怎样?」
没想到我才一问,岛津刚才还温和的表情霎时消失无踪,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冷淡而疏远。
「没什么,跟你没关系!」
他居然这么说。
哼!反正你从来不把我当一回事!
「我的衣服借给你,快去换上吧!」
「那你怎么办?」
「我多带了一套以防不时之需。」
「哦,是吗?你还挺周到的嘛。」
看着我一脸不爽状,岛津轻轻耸耸肩,又准备再度抱起我。
「不用了,我自己会走。」
我推开他试图自己站起来时,腿上又传来一阵剧痛,本来快要复原的伤势,现在更加重了一层。
「好……痛……」
「你看,谁叫你不乖乖听话?」
他来找疼痛分散注意力时又把我抱起来。我不想让人看到我这个样子啊!
「你要去哪里?」
「淋浴间。先把你身上的池水洗掉,然后再好好暖和一下身体,不然可是会感冒的,有意见吗?」
「……没有。」
泡过池水的身体,老实说还真难闻啊!
紧邻着水上运动区和露营区,就有一排投币式的淋浴间。
我走进了其中一间,没想到他跟着进来。
「嗯,你难道想一起洗吗?」
「我们都是男的,有什么关系?而且你的腿正在抽筋,要洗澡也不太方便吧?」
「呃,但是…」
「少婆婆妈妈了,快把衣服脱掉!要是感冒了我可不管你。」
岛津自顾自地脱掉衣服,转开水龙头开始淋浴。
「唔哇啊啊啊~~」
又不是女人的裸体,我、我干嘛这么紧张?
我吃惊的是平日的岛津看起来挺瘦的,没想到褪去衣服后的身体竟然如此强壮,一付锻炼过的样子。难怪他能那么轻易地把我制服,还能把我拖到这里来,我不禁庆幸自己没和他打架。
「你也快点脱吧!」
上身赤裸的岛津开始动手解我的衣服。
「等、等一下,我穿这样洗就行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哪有人穿著衣服淋浴?」
岛津一件件脱着我的衣服,碍于脚伤而无法逃脱的我只有任他摆布。
起码我还紧抓着内裤不放……。
淋着温暖的热水,再加上岛津为我按摩抽筋的部位,疼痛已经减轻了不少,不过我可不会感谢他。
因为害我脚抽筋、掉进池里的人就是他。
腿上的疼痛渐渐消失,岛津在按摩着我脚踝的手慢慢爬到大腿内侧的鼠蹊部,一阵酥痒的感觉让我的身体不自觉地弹动了一下。
「呃……」
「什么事?」
「……可以了。」
「为什么?你觉得不舒服吗?」
岛津更加重了手掌的力量。
「……啊。」我情不自禁地轻叫了一声。
等我发现大事不妙时已经来不及了。
「……原来如此。」一想到被他发现,我全身都臊得发热起来。
我连忙用双手遮住重要部位,因为还穿著内裤,所以生理上的变化一目了然。
「没什么好害羞的,道是你健康的证据。」
岛津在我身边轻轻低语,他那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意识到他的体味,我的重要部位更陷入了非常伤脑筋的状态。
不对劲。这绝对不对劲。
岛津一定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吧?
开什么玩笑!我可不想人生这么快就划下休止符!
「我要出去了。」
我想站起来,却被岛津强硬地拉回。
「你这样能出去吗?」
看他一付得意的模样,这个人的性格果然有问题。
「保持这种状态太辛苦了吧?我来帮你解决。」
——嗄?
『帮你解决』?难道是……。
「哇,哇啊啊啊啊啊!」
他突然把我的内裤拉下,我真的被他吓了一跳。
「等一下!岛津。别玩了,岛津!不会吧,岛津——!」
我死命的抗拒,可是一点用都没有,我的内裤已经轻易地被他从脚上抽掉了。
「……何必忍耐呢?」
他强力地压住我的手,然后握住了我的分身。
「……哇……」
第一次接触到别人的手的感觉,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快感。
「……不要,……你别碰我。」
「不过,你这里似乎一点也没有不要的意思哦!」
他握着我的分身上下滑动,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在狭窄的淋浴间里,声音变得格外清楚,真不想承认那是我自己发出的声音。
「舒服吗?」他舔舔我的耳朵,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怎么辫?我忍不住了!
想推开岛津身体却力不从心的我,只能无奈地吐出粗重而急促的呼吸。
「嗯,你真是太敏感了。已经变成这样……真可爱……」
在岛津巧妙的玩弄之下,膨胀到蓄势待发的要害已经开始渗出迫切的泪水。
「这么湿……」
岛津那修长的手指从我勃起的内侧由下而上缓缓抚摸。
「不……要……」
他掬起我迫不及待的体液,用手指均匀地在我的分身上摩擦。
「……唔……岛津……我……不行……了……」
「嗯,什么?撑不下去啦?」
我错乱地猛摇头。我想求他放开手,但是……。
「乖孩子别害羞。……来,多放一点出来。」
他魅惑的低语麻痒着我的耳根。在热水的蒸气和湿润的空气中,他拥住了我的背脊。
「……悠纪。」听到他柔声轻呼我的名字,我的心脏猛地一阵狂跳。
他的嘴唇轻轻地降到落在我的唇上,但我逐渐朦胧的意识无法分辨出那就是吻。他的嘴唇立刻就移开了。
「把嘴张开。只要张开一点点就行了,来,啊——」
那像小儿科醫生一般的语气,让我不知不觉顺从他的指令动作。
「好聪明。」
从我轻启的唇缝中,岛津的舌偷偷伸了进来,卷住了我的舌温柔地浅尝吸吮着。
「……唔……嗯嗯……」
我的全身掠过了一道甜蜜的冲击。无法停止颤抖的身体被岛津紧紧拥抱着,再加上股间的刺激,想发出大叫的冲动让我的臉整个热了起来。
我抱着岛津大喊。
「不行。岛津,我要出来了!」
「别怕,没什么好害羞的。」
在别人的手里She精是多么羞耻的事啊,而且还是在岛津手里。或许我想逃的话就真的逃得掉,但是只要一听到岛津叫我名字,我全身的力量就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甜蜜而酸涩的疼痛。
……好想听到他再叫我的名字。
如果他能叫我『悠纪』的话,即使是这种事我也……。
「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自然地向后一仰。在岛津的怀抱中,我迎接了那一剎那的到来。
发生了在淋浴间那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一下子心情沉到谷底的我选择了提早回家。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要用什么脸去面对岛津。
因为即使是身不由己还是真的太舒服了,对于自己在岛津(男的)手中She精这一点我实在无法接受。而且比自己打手鎗的时候还有感觉……。
只要一想到当时都被岛津看到了,我全身的血液就无法控制地沸腾,脑里像要喷出大量的岩浆一样。
所以,在换好衣服之后,我向原田說了个『有点不舒服……』的小谎准备落跑。结果,没想到那家伙居然在我背后突如其来地说出『『我不放心小川同学一个人回去,身为班长的我有责任送他回家』这种话。
开什么玩笑!我话边没叫出口,原田就立即下了『还是班长有担当』这个结论。
我讨厌这种导师啦!啊啊啊……呜呜……。
「我想应该快来了……」
看着手上的腕表,岛津这么说。
因为他借给我的衣服穿在我身上实在是太大了,叫我穿出去,不要说是坐电车了,就连给人看我都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善解人意的岛津就打电话拜托他休假在家的哥哥——一夜,开车来接我们。
这就是为什么我和岛津现在会坐在公园的椅子上等待的原因。
「……冷不冷?」
在岛津的手快要搭上我的肩膀之际,我迅速地躲开了他。
「悠纪……」
看着岛津微微受伤的眼神,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只能低头不语。
……发生了那件事,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岛津。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像傻瓜一样的一直意识着那件事,……不是太悲惨了吗?我想岛津一定不会在乎那件事的,一定不会。
从开学到现在,岛津一直无视于我的存在,表现出一付完全对我没有兴趣的态度。所以,我不应该只因为这一次的突发事件就妄想我们的关系会有什么改变……。
「……咦?」突然有什么东西落在我膝上。
「悠纪,你哭了……」
听到岛津的话,我才知道那原来是泪水。我被突如其来的泪水弄得不知所措,慌忙伸手想拭去它。但越拭眼泪越不受控制地纷纷落下。
「咦,奇怪,我究竟是怎么了?」
我想以笑带过……却失败了。因为我胸口的痛楚已经控制了我所有的感觉神经。
「……都是你不好……」
我吃惊于自己脱口而出的埋怨,但是说出口的话就收不回来了。
「悠纪……」
「别叫得那么亲热!反正你不是很讨厌我吗?那你就该一直无视于我的存在就好了嘛!」
「你怎么突然这么激动?先冷静下来再说。」
「要你管!一切一切都是你不好!明明讨厌我,为什么又要对我做那种事!你干脆完全无视于我的存在最好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无法排遣堆积在胸口的痛楚。
「我……我也……最讨……厌……你!」
汹涌而出的呜咽让我无法说出完整的一句话,不断溢出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什么也看不见。就在这时——
岛津轻轻吐出一句话: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