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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一个打咯。
“妈的!姓宁的,我让你少喝点汽水!你有没有耳朵!”
终场的哨声响起,我们以两分险胜,宁远安拿着汽水瓶敲的哐当直响。
我浑身放松,才觉得左腕火烧似的痛了起来。
没关系。
只要是和他一起赢了,就什么都值得。
兴奋地大笑起来,冲着席上兄弟们直做鬼脸,张牙舞爪的庆贺。
猛地发现他一直站在前场没有动静,维持着结束时的动作僵立,背影可以看出急促的喘息,短短硬硬的头发满是湿淋淋……
我突然有些窒息,怵在原地死盯他的背影,直觉的意识到某些坚持在崩溃的破碎。
……突然,他豁出一切似的狠狠甩头,用力摔掉球拍,回头直冲过来,一把紧抱住我。
毫无防备,胸口被他挤得死疼,汹涌的情绪随着他的气味铺满了全身,两人的心跳激烈的融合起来,仿佛要跳出胸腔。
“陈默……”我抱紧他的背,脖子里有他的汗水滑下,“是不是太用力了?你的心脏没……”
他一把收紧,把我的话全数吞没。
“秦瑞,”他的脸埋进我的肩窝里面,俩人的汗水混成一片,耳边的欢呼震耳欲聋,我的灵魂却只听到他模糊而痛楚的声音,“……你死都不许跟我两清……同性恋就同性恋!我认了!妈的我认了!”
我用力闭上眼睛,害怕泪水汹涌而出。
全世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的感觉,那一瞬间终于体会。
'7 楼' From:Unkown | Posted:2007…04…07 14:12|
紫陌红尘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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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张大嘴,只能发出困兽般“咦”的嘶叫声。
全身痛不可当,仿佛所有的鲜血汩汩在流。
生命的两种结局,全在一念之间。
*****
我要吐血。
陈默犹如垂死野兽般紧紧抱住我的场景被奉为经典友情,歌颂的满校园用追逐革命烈士的眼光看我们,就连班导都揉着我俩的脑袋,忆往昔峥嵘岁月愁,“年轻时代的朋友,要珍惜啊……”
我都快疯了,陈默很挣扎的忍住,等回到寝室,拧着眉头笑得打滑,“……再感人一回给他们看看?”
我直接抓起脸盘往他怀里塞。
受到这样的瞩目让我烦躁不堪,罪恶感在心里直抽,尤其每遇杜京菁。
那晚,我把书页翻的哗啦直响,陈默终于受不了,一巴掌拍过来,“……给我老实点!忍你一天了!”
我咬紧牙看他,心里有乱七八糟的火在串,想叫又叫不出来,崩溃似的狠狠把头摔在桌上。
听到他火大的磨牙,手一热,被用力抓住,“……你脑子太空是不是!管他们干嘛!……妈的!你拗够了没有!别想我写小纸条哄你!”
我忍不住喷笑,一抬腿绕过他身后,压低声音:“……散步去不去,祖宗?”
他一呛,狠狠劈了我一掌,跟着站起来。
绕着校园走了一圈,我不时借着月光看住他笑,没几下他就毛了,瞅没人注意,直接揪起我领子遮住两人的脸,伸进舌头翻搅。
一路跟做贼似的晃到布告栏,我无意中抬眼,顿时——
“这是什么!”疯狂喷血。
是赛场上他紧抱住我的那瞬间,被抢拍的照片。
镜头是我的侧面,那绝望中的幸福表情让我满脸满头都在冒烟,难怪连食堂打饭的大妈都会冲着我笑,我还真他妈的成明星了!
他抿紧嘴不声不响的呆看了会儿,突然伸手就撕。
“干吗!”我被巨响惊了一下。
“你不是不乐意嘛!”他回眼瞪我,理直气壮的仿佛在揭黄榜,“……贴这儿招摇,有意思啊?”
他撕的惊天动地,就怕别人不知道我俩在做贼似的,我只能上去帮手。
“谁!谁……干什么呢!”
远远的,果然有校卫听见动静跑过来。
我发现我越是在这种险境中越能急中生智,拖住他就冲上一旁的校车,正探头张望时,猛地被他一个狠劲压倒在最后排位子。我惊怒的蹬他小腹,咬着嗓子,“……要动物也给我看着点时间,想丢人别拖老子下水。”
他痛的抽气,耍恨把膝盖硬插入我的双腿,“……不用丢人我也照样能拖你下水。”掐紧我下巴,“张嘴,否则我弄出动静你信不信。”
我当然信,抓住他的头发就乖乖张嘴。他舌头伸进来的时候,我吮着叽咕笑,“……以后再也不坐公车最后一排了。”
*****
有些话在于我俩之间,不可能清清楚楚的说出来,即使互相明白。
所以日子过的也没什么改变,依然你踢我咬,互不相让。
只不过在清晨张开眼睛,我会马上打开手机,等着他的短消息,“过来!老子想吻你。”
陈默是本地生,常常抽空溜回家办事,大三下学期时,他兴奋的甩着一窜钥匙来抓我,说是他父母搬去临近郊外的地方享受安逸生活,空出房子他一人住。
我站在窗前,一眼眼看他呆了十几年的屋子,干净,简单。深深的呼吸,空气里全是他细致末节的味道。
他有些无聊的甩着长腿坐在床沿,歪着头眼光幽深的看我。我开始呼吸急促,闪着脸勾嘴,背过身看风景。
忽然衣服一紧,他在身后绕过手来拉住我的前襟,我懒洋洋的裂开笑容,仰着后背,由着他拖住腰把我转过去。
他看住我懒散惬意的笑,伸着舌尖吻了一下,然后撩起耳塞给我带上。
耳边响起悠扬舒缓的旋律,他圈紧我开始慢慢的挪步。
只是随意的晃着身体,音乐让我陶醉的眯起眼睛,他情Se的用舌在我口腔里舔了好久,然后低下头,张嘴咬住我衣服的拉链,抬头笑着看我,眼睛黑亮,我跟醉鬼似的前后摇晃,拱着背让他顺势咬着拉链往下撕开。难受的低哼,却又无法抗拒隐隐快意的燥热。只能不停的弓背,伸出双手拉他的腰,磨紧俩人的下半身。
他抬头搁住我肩膀,一边拖紧腰转漫步,一边不停喃喃着什么。
耳边的音乐轻柔浪漫,我断断续续听见他的低语里不停叫着“秦瑞……秦瑞……”忍不住想摘了耳塞。
他用手掌一把盖住,握紧我的手绕到他身后。
我乖顺的用双手抱他,不知晃了多少时间,他突然抬头冲我一笑,扯下耳塞。
“饿了?”我两眼亮晶晶的看他。
“饿得要死。”他一憋嘴,横腰抱起我,就往床上摔。
那天晚上,我坚持要回学校,他不乐意地癞在被窝里横过手拦着我的臀,死活不让。
“……别给我闹,明天、明天再回去,收拾了东西就行。”他有些困了,语声咕哝的。
“你说什么!”我一愣,硬扳起他的脸,“收拾什么东西?”
“你说我说什么!”他呼地挣开眼睛,有些火气的看我,“搬出来,我俩住这儿。”
我愣了一会,皱着眉头挣开他,“不要。”
他脸色阴暗下来,蛮横的扯过我的衣服往地上扔,“敢不要!你凭什么不要!”
我懒得吵,认真的看着他,“我不想搬出来,我喜欢朱萧和宁远安。”
他狰狞的一挤眉头,对准我的小腿就是一脚。
“混蛋!”我痛叫,恼火地掐紧他脖子。
“是男人你都喜欢吧!妈的,听了刺耳!”
“刺耳?”我怒极了的笑,“那你把耳朵割了多省事?我要说没了谁就活不下去,你是不是还去杀了那个人?”
他被我卡住脖子,硬是咽着声音,“你别以为我不会。”
我喉咙一哽,抓起他的手就摔,“自杀去吧。”
天色越来越暗,我拗起脾气穿衣服,他脸色难看得很,浑身冒火的一踢,“随你!”转过身子面墙睡了。
走在路上,浑身发凉,惊觉已经很久不曾独自走一段长路了,近三年来,不论处在怎样暧昧的纠缠的情况下,手边总是有个陈默。
眼睛发痛,恨他也恨自己。
耳边响起突来的动静,我一回眼就愣个彻底,他骑在单车上,双脚支地神色阴霾的盯着我。
“一周两次!就这么定了。”他粗鲁的抓住我往后坐上推,拦住我的张口欲言,“闭嘴!再说我就翻脸。”
我还没来得及笑,就被车子颠的下身震痛的激嚷。
“妈的!”他烦躁的拉住我手绕他的腰,“害臊啊!”
*****
日子过得飞快,大四下半学期,许多同学落实了工作,我不存在经济上的压力,陈默陪在身边,压根没去考虑就业。
时间多了,我们重回阿南的酒吧,阿南还是当年那个兄弟。
宁远安捧着他特意调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