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错】花满楼微微一笑,道【毕竟他现在是惶月门的人。】
【既然如此,你还回去?】
花满楼朝着西门吹雪的方向从容一笑,淡定的说道【回!】
陆小凤是花满楼的朋友,现在朋友有难,花满楼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花满楼的话没有点透,他知道不需要。如果西门吹雪连这点也不能明了的话,那西门吹雪也不会是陆小凤的朋友。
西门吹雪又凝视了花满楼半晌,才淡淡的轻哼了一声。
花满楼何等玲珑心思,早猜到惶月门的事谭青未的口风丝毫不露一是因为陆小凤的麻烦暂时与惶月门无关,二是因为此事对惶月门影响重大,所以他被勒令不得透露。
但如果真的是第二种,那谭青未丝毫不露口风还说明了一事,此事是惶月门的事,不波及江湖,更不会损害到花家或是花满楼。
倒不是花家这些年与谭青末还有什么牵连,而是从重逢的那一刻起,花满楼就能感觉到,谭青末的心底还有花家。
花满楼当然信任自己的感觉。
西门吹雪会问他是否会回去,显然也表明他已想到了这层,所以才问花满楼是否要自己往麻烦里跳。
西门吹雪所让人动容的地方,看来远不止剑术那么简单。
月光悄悄移动,温柔而完全洒在花满楼的身上,西门吹雪的眼里闪过一抹玩味,忽然道了一声【花满楼?】
不经意的三个字让花满楼的心不由多跳了一拍。
这是西门吹雪第一次叫花满楼的名字,冷然沉稳的嗓音却让花满楼觉得不由有些窒息。
扬起一抹浅笑,花满楼应了一声【西门庄主。】
【幸会。】淡淡的搁下两个字,西门吹雪转身走向等在不远处的马车。
花满楼怔忡了好一会,才克制着不知为何染上双颊的浅浅羞涩,浅笑着低声道【幸会。】
=============================
觖:感谢诸位亲亲的盛赞及支持,你们是觖最大的动力,觖会努力的^^
汗……好像有种来不及的感觉(错觉?^^)希望明天能再接再励的爬出一段来^^
PS,呵,觖对kexiao说的最后一句话深表赞同,花满楼的确是“即有海纳百川之容,又有壁立千仞之刚”,觖也希望尽力将此表现出来^^
对于老实和尚,觖认为他是其实是个有些大智若愚的人物,但因为原著里曾着墨于怀疑老实和尚会加害陆小凤,所以不少看过原著的人对他还心存芥蒂,所幸老实和尚终究还算老实,木道人那样的遗憾只有一次也已太多……
3
黄昏,悦来客栈。
很普通的一个黄昏,很普通的一个名字,很普通的一家客栈。
不同的是这个客栈的老板娘、店小二比别的客栈的老板娘、店小二更加懂事,所以西门吹雪和花满楼入住的时候没有碰到任何多余的麻烦,甚至连对他们暗中打量的眼光也隐晦许多。
这条路是前往惶月门的必经之路,悦来客栈也就在惶月门前不远,前往惶月门的人太多也太杂,在这条道上生存,如果不懂得识时务或少了两把刷子,悦来客栈大概早被人拿一把火烧了。
现在悦来客栈非但没有被烧,反而做的很好,它是这条路上最大的客栈,最大的客栈往往意味着这家客栈非但很大,而且很干净,东西想必也不错,甚至连茶水、糕点、沐浴用的热水也很充足。
听到隔壁的关门声,花满楼带点好笑带点安心的叹了一口气,随即为自己的反常不由有些失笑。
他现在居然有些意外,原来西门吹雪还是肯住客栈的。
昨日黄昏准备投宿时,西门吹雪仅是撩开马车的帘子往外扫了一眼,随即冷哼一声,在还算宽敞的马车里四平八稳的径自躺下,丢下尚未反应过来的花满楼独坐一旁。
本以为西门吹雪愿意连夜赶路,后来才明白西门少爷是嫌外面没有可以容忍的住处,虽然花满楼并不介意在马车里渡过一宿,但因为马车的局限,两人虽然没有碰到,但彼此的气息还是太过接近。
但或许是连日的奔波使得花满楼的确累了,昨夜居然睡的很好,一夜无梦,唯有这点尚算庆幸。
但不知,那人休息的如何……
***********************************************************
【公子】手上拿着素色肩巾的小二见到花满楼出现在楼梯口后忙迎了上去,啪的一声将肩巾搭上左肩,笑道【您的那位朋友已经坐下了,我带您过去吧?】
花满楼微微一笑,道了声【劳驾。】
小二识趣的走在花满楼前面,速度很慢,彼此相距不过一步,显然已经察觉花满楼的眼疾,故而处处留心。
虽然他看起来和其它客栈的小二一样,精瘦、机灵还有一双常常带笑的小眼睛,但他的招子显然比其它客栈的小二亮堂学多。
两人在稍嫌拥挤的饭桌间穿行,眼看就要接近那个靠窗独坐的白色声音,忽然随着一声惊呼,一道滚烫的汤汁朝着花满楼笔直的溅射过来。
花满楼神色不变,右手两指搭上店小二左肩上的肩巾,一抽一挑,将突如其来的‘暗器’尽数包裹,随即浅笑着将肩巾折起,递还给尚且呆若木鸡的小二。
【啊呀,我个粗人实在吃不惯南方的包子,小兄弟没惊着吧?别见怪,别见怪。】一张嘴将剩下的半个汤包吞到嘴里,满脸胡子的大汉摸了摸脑袋起身查看。
【呵,这位大哥请勿介怀,不碍事。】花满楼笑着向他点点头,旁边的小二却跳了起来。
【呦,这位爷您可得悠着点,这个公子眼睛不方便,倘若碰着了伤着了可怎生是好?!】
【呸,爷我瞧着你的眼睛才不好!人家小哥可利索着呢!】
【哎,我……】小二本想反驳,但想想又忍不住有些怀疑,经过刚才一闹,连他也忍不住怀疑面前这位斯文俊朗的公子当真眼睛不好?但是……
花满楼却是但笑不语,只是比了个手势请店小二继续带路。
摇了摇脑袋,店小二压下心里满腹怀疑,继续往前走,但还是忍不住回头偷偷瞧上几眼。
落了坐,给了赏,花满楼才算摆脱了那混合着好奇与打量的眼神。
西门吹雪定定的看了他一会,不紧不慢的把面前的三素两荤报了一遍,一边报一边以筷子轻点盘边,发出很小声的轻微细响。
花满楼暗自惊讶于西门吹雪的细心,心里有丝异动,笑着谢过后忽然问道【西门庄主可听到什么了?】
西门吹雪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外的发现对面看着斯斯文文的花满楼竟也是个老江湖。
陆小凤以往提及花满楼对他的诸多帮助时,西门吹雪也曾以为花满楼动用的是花家的财力及人脉,但现在看来,帮了陆小凤的应该是花满楼这个‘人’。
在江湖上,消息最多的地方不是客栈就是赌场。
这两个地方都容易让人头脑发热,头脑一热,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能说出来。
悦来客栈是距离惶月门最近的地方,如果惶月门有什么风吹草动,悦来客栈里不会没有消息。
【漠北龙王有意和惶月门联姻】西门吹雪提到‘漠北’的时候眼里很快的闪过一丝光亮,他故意不接着往下说而是盯紧花满楼,但花满楼却依然是那副温和安定的笑容。
西门吹雪喝了一口茶,接着道【陆小凤抢了龙王的女儿及陪嫁丫头,目前被扣于门内暗牢。】
花满楼有些怔愣的抬起头来,随即点了点头,转过脸去低咳一声。
【陆小凤私通牢头之女脱身,骗走温廷树八十老母,朝廷通缉榜文今日即到,悬赏20万两。】
【不可能。】花满楼低呼出声,最后一条定是有人信口雌黄。
【哦?】西门吹雪好像很有兴趣的似的看着花满楼,道【为什么?】
花满楼无意识的把玩着茶杯,有些无奈的想总不能说那是因为陆小凤不止一次的正色扬言——再混蛋的人也该知道别人的母亲不能牵连,莫忘了无论是什么年纪,女人依旧是女人,都该被怜惜。
怔了一下,花满楼忽然有些迷惑的抬起头来,爽朗的轻笑出声。
西门吹雪看着他,眼里也闪过一丝难得的笑意。
虽然不可置信,但西门吹雪的确是在说笑。
江湖里流传的消息当然不可能全是真的。花满楼知道这点,西门吹雪怎么可能不知道?
花满楼心念一动,猜到了几分,不由笑的有几分羞涩,抬头道【西门庄主猜到了?】
西门吹雪轻轻哼了一声,并不接口。
花满楼稍稍一欠身,道【事出突然,在下情非得已,得罪之处还请西门庄主见谅。】
虽然花满楼从始至终都没说过那两个来自漠北的人便是西门吹雪要找的人,但他也隐瞒了那两个人是漠北龙王的恩师。
既然是龙王的恩师,自然不是西门吹雪有意要找的那两位相携相伴却已绝迹中原的孤高剑客。
西门吹雪刚才听到消息说龙王有意联姻,且已经派了人来时,自然猜到了这点,也想到花满楼必定是怕他不肯去救陆小凤而有意误导他,引起他的兴趣,而他……也的确被‘骗’来了。
西门吹雪交叠着双手凝视花满楼,忽然道【花满楼,无妨,其实我已觉得此行非虚。】
花满楼浅笑着点点头,抬手举起茶杯挡去不经意间传来的一丝触动。
***********************************************************
【公子?】小二轻轻放下手里的两桶冒着烟的热水,抬手扣门【小的给您提热水来了,您是否加点?】
花满楼沉默了一会,笑道【有劳小二哥。】
店小二推门而入,随即反手掩上,提起其中的一桶水慢步走向花满楼,花满楼背对着门坐在浴桶里,在已然微湿的黑发间隙中,隐约可见脖颈与肩膀的皮肤。
水是满的,不小心有些洒了出来,小二连忙收回直白的目光抬脚避开。
【小二哥,你在这做了几年了?】
虽然看不到花满楼的脸,但柔和的声音使人不难想象出他唇边经常带着的那抹安然闲定的笑容。
【不少年头了,打小就干这个。】小二将手里的木桶抵住花满楼的浴桶,道【公子,我给您加水。】
滚烫的热水猛的灌下,小二的右手同时贴着桶边抽出银光闪亮的匕首向前横划,但前面已无人影。
花满楼站在他的身后,右手贴在他背上,道【阁下莫惊,回答在下三个问题,在下自然不会为难与你。】
店小二微微点了个头,忽然右手横回,匕首向后。
花满楼暗叹一声,连点小二少海、青灵、内关三处|穴道,左手轻拍,店小二闷哼一声,右手垂软。
花满楼轻声问道:【漠北龙王派女前来所为何事?惶月门是否知道内情?陆小凤现在在哪?】
那店小二一声冷笑,道【老子什么也不知道!】
花满楼右手点上小二的人迎|穴,叹了一声,刚想说话,却听门外风响,眉尖微皱,反手拍开窗户,将店小二丢了出去。
那小二陡然一惊,慌忙疾步离开。
西门吹雪走了进来。
花满楼带上窗户,却没有马上回头,只是低声道【能否劳驾西门庄主屋外等候,容在下整理衣冠?】
西门吹雪却毫无顾忌的对着花满楼上下打量了一番,为了将店小二骗至桶边就近拿住,花满楼的浴桶中的确有水,所以虽然他现在穿着里衣,却因浸水而紧贴在身上形若无物,的确有些狼狈。
不过花满楼未曾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