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孩子发现了,就抬头看着他说:“就是你吧,被人骗财骗色的那个倒霉蛋?“
第 43 章
钱多气的脸色通红,赶紧的说:“谁被骗色了?你谁啊?”
男孩笑呵呵的刚要说什么,桩子就从厨房出来了,看见那男孩脸色就是一沉,嚷道:“你怎么还没走啊?”
男孩丝毫不在意的说:“怎么的,白干我屁眼不给钱,你还轰人是吧?
钱多吓了一跳,刚要不知道怎么好呢,桩子上去就给了那人一拳,啐道:“你妈的臭嘴,就胡裂裂吧。”
桩子看钱多一眼,无可奈何的说:“你别听他瞎说,这都是为你欠下的人情债。”
钱多正纳闷呢,桩子就解释说:“这不是上次给你介绍的那个花六子嘛?”
钱多看看这孩子,脑子很快浮现出那个画眼影的怪物,就是一愣。
桩子忙拉了钱多到一边,嘀咕道:“上次为了给你介绍,我答应给他找个人体模特,没想到这小子不着调,我给他找了好几个,他不是这看不上就是那看不上,你说这不诚心我起腻呢嘛?”
钱多回头看了看那孩子,是带着了股子不招人待见的劲。
花六子站起来,跟个刚睡醒的猫似的,小步的走过来,一下就靠钱多身上了,边摸钱多的胳膊边说:“对了,上次你撒丫子就跑了,是看不起我吧?”
钱多慌忙抽胳膊,桩子看不去了,给花六子推搡出去,转头对钱多说:“这孩子越来越没人样了,早半年是个挺好的孩子,怎么现在成这样。”
钱多也没太当回事,就给桩子说了说自己找到工作的事,桩子挺高兴的,非要拉着他吃饭,钱多不好意思总白吃桩子的,就赶紧走了。
没想到那孩子还没走呢。 钱多没搭理他,低头忙着开车锁,结果那孩子就自己蹭了过来。
钱多赶紧骑车要走,那孩子身体灵巧,一下就跳车后座上,跟个小无赖似的摇晃着脑袋。
钱多扭头不耐烦的说:“你干吗啊?”
钱多听了就是一愣,把车支住,特正经的说:“你下来,我给你说过了,我不是那样的人。”
花六子还是那个笑呵呵的样:“少来,都他妈这么说。”
钱多有点生气,用力推着车子,在下坡的时候,故意不捏闸,颠了那小子屁股一下。
花六子气的从车上跳下来,盯着钱多说:“你到底看不上我哪啊,你见过我这么牌亮的嘛?我告你,就我这档次的要去大都会怎么也得花一个整数。”
钱多鄙意的横他一眼,什么都没说,骑车就走了。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王师傅先带钱多熟悉了下情况,给钱多介绍了各个部门,他们这出货有流程,一个地方都不能错,上班还得穿制服,蓝色的那种,送货的车也是同一型号的小货车,王师傅带着钱多到劳资部领了套工作服,大小差不多,钱多穿上算是试用开始了。
王师傅交给钱多一个小册子,让钱多把条款记记,别犯错。
钱多看着那些公司章程,隐约还能记起张宁跟他商量时的表情眼神,钱多心里忍不住就发了下酸。
头一天,王师傅也没安排钱多干什么活,钱多也不好干待着,就擦擦桌子扫扫地。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王师傅叫着他一起出去吃,是在店外的小馆子吃的炒面。
王师傅跟几个同事在那聊天,钱多初来乍到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干听着。
就听王师傅他们好像对一个人挺有意见的。 钱多忍不住就问了句:“这人是做什么的?”
王师傅不以为然的说:“管库的,屁大点的官,成天拽的个二五八万的,真当他妹是老板娘了。”
钱多心里就动了下,嘴里的炒面吃的有点发闷。
有人跟着搭话说:“净他妈弄错地址,我上次送的彩电,好家伙,我好不容易抗到五层楼,一个电话告诉我地址写错了……不就是有个能巴结的妹嘛,什么东西。”
钱多终于忍不住了,张嘴问道:“什么妹啊?”
王师傅这才给钱多详细说:“就我上午给你介绍的那个孟主任,他妹是总公司秘书室的,好像以前学过跳舞,趁给老板教跳舞的功夫就勾搭上了,前段时间老板不是出车祸了嘛,他妹就跟着忙前忙后的,总公司就有传言说了,没准他妹有戏,现在社会不都这样嘛?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看那个孟撇嘴,把公司都当是他家了,想骂谁就骂谁,反正你没事别搭理他。”
钱多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怪怪的,说不上难受还是什么。
就是听见张宁出车祸的时候,心里动了下,可转过想,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早他妈分干净了
钱多下班回家,一路都心神不宁的,本来想在路上顺道买点吃的的,结果到楼下才想起来,钱多也懒得再回去买了,就边想着晚上吃什么,边上楼。
刚走到门口,就感觉有人从背后一下抱了他一下。
钱多回头看了眼,什么都没说,挣脱开,低头开了门。
那人也跟着进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钱多能看出来他瘦了不少,心里有点发酸,可也就是发发酸而已,毕竟是爱过的人,可一想起这个人干过的那些缺德事,钱多又气不打一处来。
张宁不知道等了多久,他觉着自己要疯了,他不知道钱多还要闹多久,他现在做什么都做不下去,开车也总走神,结果车子一个没注意就撞护栏上了,现在他爹妈都被惊动了,连着他三个姐姐姐夫也都忙着照顾他。
可他还是空虚寂寞的忍受不了,张宁以前就知道自己离不开钱多,但他不知道如果钱多闹起来,会这么的麻烦,他想不管怎么样,得好好跟钱多谈谈,让钱多别再闹了,他不明白为什么钱多还在生气,他已经作出很大的让步,甚至为了钱多还买了别墅,想着一起去住……
可当他看见钱多身上的工作服后,就是一愣,问道:“你怎么跑我那去了?”
钱多还不了解他吗,一听这个话,就赶紧说:“我在分店干呢,你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以前有关系的时候,我都没说出去,现在都放这么久了,我没那么没皮没脸的,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我……借了点钱……想赶紧找个活儿干,好还人家钱。”
张宁看钱多看的有点发呆,他忽然就想坐的近一点摸摸钱多,也不知道钱多说的什么,就最后听见好像说到什么借钱,张宁马上就说:“你怎么会借钱,借了多少,我给你。”
钱多其实不想说来着,可刚才张宁那么问他,让钱多觉着丢脸,要是自己不说,就好像是故意跑那上班似的,怎么想都是丢人。
现在张宁又问他借钱的事,钱多犹豫了下才说:“我没看好车,车主让我赔钱,我没那么多就先借的朋友的。”
张宁听完就掏钱包,把里面的钱都拿出来,递给钱多。
钱多没去接,看看钱又看看张宁,最后才说:“你收回去吧,我不要你的钱。我这人虽然没什么骨气,可也不想让你看不起我。”
张宁的手尴尬的停在那。
第 44 章
张宁深吸口气,把钱放茶几上,近乎哀求着对钱多说,就当是借的。
钱多还是那个表情,说他借都借了,没必要现在多此一举,绕圈再借一次。
张宁无话可说,待了许久,也想不出要说什么。
钱多倒是开口说话了:“听说你出车祸了,怎么回事?你生意现在做的不小啊,还舍不得给自己雇个司机啊?”
张宁看着钱多的侧脸有点发呆,待了几秒,才反映过来,忙说:“平时出去办事都有司机的,回家才自己开车,方便点。”
钱多听了方便两个字,隐约明白是什么意思,叹口气,觉着张宁真是没事找事,钱多说:“方便什么?还是安全第一,反正你以后小心点。”脸转过来看着张宁,“撞哪了?” 张宁掀开衣服,指给钱多看。
胸口有个地方还有疤呢,钱多纳闷的说,“怎么会撞到那里?你怎么开车的?”
张宁趁机说:“还不都是你闹的。”
钱多不满的说:“怎么是我闹的,我又没给你开车。”
张宁瞥钱多一眼:“都是你闹着要分手,我一个没小心,撞护栏上了,我从车里出来的时候,一个没留神挂伤的。”
钱多也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情,就伸手摸了下,摸的张宁瑟缩了下。
钱多忙缩回手去,才意识到刚才的这个动作可有点暧昧,尽量平静的说:“张宁,我不是在闹,我是真的想分开,这么对你对我都好。”
张宁不能理解的看着他。
钱多心平气和的解释说:“我累了,也坚持不下去了,张宁,你现在这么成功,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再说你现在又有女朋友,我也没必要当个第三者。”
张宁听后就是一愣:“女朋友?谁说的?”
钱多对张宁这个敢做不敢当的劲,格外的恶心,原本还算可以的心情,现在也都维持不下去了,就冷冷的说:“就上次你车上那女的,我说你这人恶心不恶心,男的不敢承认就算了,你怎么连女的都不敢承认?”
张宁皱眉说:“那女人跟我没关系,你别疑神疑鬼的。”
钱多赶紧打断他说:“我没疑心,我犯不着那么做,你爱找谁找谁,我就是想说,我是真心的,你别总说我闹别扭闹别扭的,我没跟你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我钱多什么人,你该比谁都清楚,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不玩那些个没用的。”
张宁定定的看着钱多。 钱多满不在乎的坐在那。
张宁想了下说:“钱多,是,我是会找女人,可我从没想过会不要你,你仔细想想,每次分手都是你提的,我说过分没有?”
钱多很快的说:“是,是,都是我闹的,我对不起你行吗?你要觉着亏了,来来,你给我几下,我让你出气。”
钱多说完还故意把头探到张宁那。
张宁伸手就摸了把钱多的头发。 钱多吓的赶紧躲开。
钱多说的肚子饿了,站起来去厨房做饭,张宁也跟在后面。
钱多在放米的时候,犹豫了下,还是多放了半碗。
米饭好了,菜也凑合做了一个,张宁帮着端到茶几上。
钱多吃饭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张宁跟着吃完,要刷碗的时候,钱多就开门送客了。 张宁说他有时间还会来的。
钱多也没说什么。 张宁之后倒真来了一次,问钱多在新地方做的好不好,累不累。
钱多不知道张宁到底什么意思,就说还行,又怕张宁是有别的意思,就每说句话都解释一次,说他绝对没有要害张宁的意思,让他放心。
张宁听的脸色很不好看。
钱多也管不了那么多。
这次吃饭,张宁倒聪明多了,也没提别的,就跟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似的,跟钱多聊闲话。
钱多也不知怎么的,就跟调侃似的问张宁,新女朋友感觉怎么样?
张宁也不辩解,在水槽里用力刷着碗。
钱多裂嘴说:“你未来的大舅哥可不好惹,我们那都传遍了,都当自己是二当家的了,特不招人待见,估计以后有你受的。”
张宁的神情始终淡淡的,刷好了碗,拿干布擦了擦手,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张宁一走,钱多就后悔了,怎么想自己刚才的话怎么不对味,就跟个吃醋的娘们似的,钱多回忆的头皮发麻。
上班的时候就有点魂不守舍。 幸好王师傅心情不错,那个孟主任给调总部去了。
底下的人说,孟主任上头有人,不管怎么说,人总是调走了,眼不见为净。
王师傅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