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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嗯、呃嗯……'
不熟悉的动作,让粗大硬挺的男性无可避免地顶到菅野祐希的喉头深处,痛苦的呕吐感
濡湿了宝石般耀眼动人的大眼睛,那不像男人该有的柔软唇瓣,也染上了一股浓烈的情Se味
道。
'你比较喜欢被人强迫对吧?'
菅野祐希一边规律地含着令自己下颚酸疼的巨大物体,一边抬起泛红的眼睛怒视着鹰司
隆信。
那和挑逗仅一线之隔、充满淫靡诱惑的表情,使鹰司隆信的快感瞬间涌上。
'唔……可恶!'他忍不住达到了高潮。
强烈的屈辱感,令先前不停在菅野祐希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一不小心掉落下来。不想被
对方察觉,菅野祐希立刻把头转到一边去。
不过,他的一举一动都在鹰司隆信的监视下,毫无遗漏。
鹰司隆信抓住他的手臂,硬将他拉过来。'你哭了?'
'没有。'
'那这是什么?'鹰司隆信用修长的手指替他抹去脸颊上的泪痕质问。
'不知道,放开我!'
就在这时候,时吉裕二的现身打断了正要继续追问下去的鹰司隆信。
虽然菅野祐希庆幸时吉裕二的出现正好替自己解围,却也对他的眼神感到困惑,甚至有
些畏惧。
看似纵欲的鹰司隆信,对于时吉裕二的出现制止并没有责难,两个人的关系肯定非比寻
常。
幸运逃过一劫的菅野祐希暂时保住贞操,鹰司隆信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温柔的晚安吻
,便随时吉裕二离去。
大多数的时间.他们两人并没有直接交谈,只是透过眼神就能沟通。菅野祐希猜测,或
许是因为现场有他这外人在的关系,所以有很多话不方便说出来。
瞧他们神秘的样子,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在背地里进行。
不可告人的事?该不会是在讨论走私贩毒的事情吧?
没想到调查的事情这么快就可以有所进展。菅野祐希的心跳异常加快。
凉亭旁的房间虽然窗户是敞开的,但是白色的纱帐使得菅野祐希无法进一步窥探.也看
不清楚他们在里面敞什么。
菅野祐希在门外等待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才从房间里走出来,从没有表情的脸上让人无
法揣测他们到底在里面做了什么。
趁着尚未被发现之际,菅野祐希蹑手蹑脚的躺回床上装睡。
随后,鹰司隆信走进卧室脱去衣服躺在床上。
菅野祐希可以感受到床辅凹陷的部分渐渐来到身边。
鹰司隆信用单手支撑着头部,眯着眼睛,表情复杂地端详菅野祐希的睡容。
不过是一个眼神就让自己攀上顶点的人,菅野祐希是第一个,虽然他那笨拙、一点也称
不上技巧的动作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回想起因为来不及将他推开而发生欲望太快发泄的惨案,鹰司隆信虽然心生爱怜,却耻
于说出口。
如果不是太介意菅野祐希过去曾经被什么样的男人拥有过,他也不至于变得如此不坦率
,鹰司隆信不喜欢这样。
要是普通人,早就投怀送抱求他宠爱了,可偏偏这个小不点老摆着一副臭架子,一点也
不妥协,让自信满满的他一度怀疑起自己的魅力。
不过,这种打击信心的事情鹰司隆信是绝对不允许的。
对于菅野祐希的不乖顺,他有另外一种解释,那就是他的心中很可能还死心塌地的怀念
着什么人。
意识到这可能是唯一的解释,鹰司隆信就再也无法坦率地表达自己的心意和对他示好。
因为,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地位屈居于其他男人之下。
总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的鹰司隆信,无法接受自己所渴望的男人心里还想着自己以外
的男人,更无法接受那个小不点在其他男人怀中柔顺奉献的模样。
光是想像那种画面,一向擅长控制情绪的鹰司隆信不管何时何地都会立刻气得七窍生烟
,恨不得把那些曾经看过、尝过他的甜美的男人统统碎尸万段。
虽然无法测量到底经过多久,世是菅野祐希数着他规律的呼吸推算,应该有好几分钟。
直到菅野祐希以为他睡着,偷偷睁开眼睛查看时,正好迎上他温柔的视线。
充满感情的一双眼睛,像宝石一样闪烁着令人心荡神驰的光芒;菅野祐希很快就被他掳
获住,忘了他是自己口中的禽兽。
'睡不着吗?还是我吵到你了?'
'没有……'
'那就早点睡,明天要进行拍摄,睡眠不足不好上妆,上镜头也不好看。'
在菅野祐希的额头上蜻蜓点水的轻吻了一下,鹰司隆信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然后转身就
寝,丝毫没有要侵犯她的意图。
坦白说,要占有菅野祐希的身体并不困难,但是鹰司隆信是真的喜欢他,为他那点也不
乖顺的眼神和态度着迷,所以不想用蛮力逼他就范,因为他无法忍受被菅野祐希那双漂亮的
眼睛鄙视。
尤其总是倔强地忍住眼泪,始终不愿意在自己面前示弱的菅野祐希,刚刚竟然落泪了…
…
对鹰司隆信的态度感到惊愕的菅野祐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总觉得自己看到的好像是
鹰司隆信的孪生兄弟,并不是蛮横无礼的禽兽。
那充满温柔多情的面容根本不是那只禽兽可以伪装得出来的。
但是,菅野祐希一点也不想接受他那理所当然的温柔。
如果他只是头蛮横无理的野兽,自己就能够毫不犹豫地憎恨他、轻视他,甚至挖出他的
犯罪证据毁灭他;但是,这犹如昙花一现的温柔,却足以融化他的防御,足以让他用以保身
的矜持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自己宁愿成为被他玩弄的泻欲工具,也不愿连心都受制于他。
因为爱上一个只想在自己身上满足征服欲望的野兽,下场恐怕只有心碎一途;更何况,
他还是个作奸犯科、十恶不赦的黑道大头目。
想起含着屈辱为他做的事,体内还不断涌升出欲望的自己,那是多么可耻的丑态……菅
野祐希紧闭着眼,为存在自己心底越来越清晰的鹰司隆信的身影而感到恐惧。
拜托,不要对我太好。
想要被他狠狠贯穿的激|情,以及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产生的憎恨,加上必须将他绳之以
法的决心,几乎将菅野祐希撕裂。
混乱中的他不禁如此呢喃似地祈祷着。
结束连续十四个小时马不停蹄的工作,菅野祐希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房。
电梯的门打开,菅野祐希穿过碎石小径向房间走去。
才刚踏进房内,就看到穿着黑色睡袍的鹰司隆信从床上坐起来。
'啊!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跟鹰司隆信视线相对的菅野祐希礼貌性地用道歉代替回来的招呼。
鹰可隆信只是冷冷地一瞥没有答腔。
对于他的反应感到惊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菅野祐希只能困惑的低下头,转身准备沐
浴后要替换的衣物。
'明天我要出差,暂时不会回来。'过了半晌,鹰司隆信才像突然想起似地等菅野祐希抬
头看他.鹰司隆信已经躺回被窝,只看得见露在被子外的宽阔肩膀。
慢吞吞洗好澡的菅野祐希回到房间,因为猜不透鹰司隆信的心思而陷入沉思。
之前,鹰司隆信对自己一直表现出高度的兴致,为什么他突然像变脸似地表现得出奇冷
淡?是自己做了什么冒犯他的事吗?
回想起第一次见面,自己因为相机被摔坏的事将他臭骂了二十几分钟,也不见他有一丝
动怒,所以他立刻否定了这个答案。
会不会是为了那件事?就是大前天晚上自己被他强迫做的屈辱的事。
确实,鹰司隆信的态度就是从那晚开始变得奇怪。
难道说,是因为自己的表现不佳,所以让他失去兴致?
这时,菅野祐希的耳边响起鹰司信说过的话
电视柜底下有成|人录影带,你最好利用一点时间仔细研究一下。如果连这点技巧都不能
让我满足的话,我可能要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了。
拍摄工作进行了一整天,明明已经精疲力竭,菅野祐希却还是走到电视柜前蹲了下来,
从抽屉里琳琅满目的成|人录影带中,随意抽了一片播放。
由于他彻夜坐在沙发上研究录影带中的Zuo爱技巧,以致隔天早上比平常晚起。
倒卧在沙发上的菅野祐希睁开眼睛,房间里已经没有鹰司隆信的踪影。
想到工作结束后再也看不到他,一股莫名的惆怅取代预期的喜悦缠上菅野祐希心头。
就在菅野祐希感受着被打入冷宫的凄凉时,他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盖着鹰司隆信的睡袍
。
这条睡袍平时都放在鹰司隆信的床边,怎么会跑到自己身上?
是他?
想到鹰司隆信并不是真的对自己漠不关心,菅野祐希才梢稍从先前沮丧不已的心情中稍
微恢复过来。
然而,他却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无比悔恨;也对听从指示、彻夜钻研Zuo爱技巧的自己感到
厌恶。
第六章
因为鹰司隆信前往美国洽公的缘故,菅野祐希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虽然凉亭旁的小房间并末上锁,但是因为工作进度严重落后的关系,菅野祐希不得不连
续忙了好几天,有时候还累到跟工作人员睡在一起;就算有时间回到顶楼的套房,时吉裕二
也都在里面,让他根本找不到机会进去一探究竟。
鹰司隆信不在海洋馆的这几天,菅野祐希偶尔会收到问候工作状况的简讯,鲜花也没间
断过,有些甚至是透过国际快捷送到他手中的特殊品种。
但是鹰司隆信却没有打过一通电话给他。
两个星期过去,尽管制作小组还想多待几天,但是接下来的后制工作堆积如山,大伙儿
也不得不加紧脚步拍摄。
由于比预定结束的日子早了三天,鹰司隆信在接到时吉裕二的通知后,菅野祐希的行动
电话立刻响了起来。
(等我回去。)
电话那头的鹰司隆信冷冷的下着命令,让菅野祐希非常不悦。
两个星期以来,只打了这么一通电话,连一声称呼也没有就只顾着下命令。
混蛋……凭什么要我等你?
我既不是你老婆,更不是你的看门狗,你叫我等就等啊,虽然心里不停地发着牢骚,但
是听见鹰司隆信久违的低沉声音,菅野祐希的脸上还是洋溢着隐藏不住的喜悦。只不过这样
的心情,他是绝对不会让鹰司隆信知道的。
'我要回去工作,没时间在这里等你。对不起,我要挂电话了。'刻意冷淡以对的菅野祐
希按下结束通话键之后,才想起上次挂他电话的下场,手臂上的寒毛冷不防地竖了起来。
别怕、别怕,我刚刚说过'我要挂电话'的,跟上次不一样。
电话都挂掉了,现在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再说,等他从美国回来都已经是两、三天后
的事,说不定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实在没有必要自己吓自己。
给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之后,菅野祐希加人工作人员的行列,协助收拾拍摄用的器材。
在制作小组完成工作打包后,时吉裕二还安排了一顿丰盛晚餐慰劳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