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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王爷,你不会让我去做界罗的兵马总帅吧?”雷行云大吃一惊。
“怎么可能。你小子才多大,又没有丝毫军队资历,用屁股想也知道你不成,我会做这么蠢的事吗?不是让你去争取兵马总帅的位置,而是借着加入军队的机会,助我坐上兵马总帅之位。”周源看着雷行云“震惊”的模样,不屑道。
“您?您老在军中威望非凡,又是王爷之尊,只要您开口,那还不手到擒来。用得着我什么事啊。”雷行云大为尴尬,连忙大拍马屁,陪笑道。
“所以说你没见识。现在皇上即将对傲来用兵,兵马总帅大权在握,还可借着打仗之机提拔亲信,这块肥肉人人眼红,就算是我,也不是想要就能得到的。武神道场由来和军队关系密切,很多弟子都做了中级将官,虽说他们已和道场没有了关系,但你是道场掌门,如果你要加入军队,一定能得到他们的支持。我要你去争的,不是兵马总帅,而是军勤总管。”周源没好气的解释道。
“军勤总管?那不是管战时粮草军资的官儿么,又不用上阵打仗,王爷怎么非得要我去做?”雷行云挠挠脑袋。他本来非常聪明,但毕竟年轻,没有接触过这类宫廷之争,对军队也仅限于了解而已,所以反应才这么慢。
“你你你……”周源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压住怒气耐心的分析道:“你这臭小子平时挺机灵的啊,怎么这会儿变笨了。三十多年没有战事,军勤总管平日没有什么权力,也没人瞧得起,但一旦打起仗来,这官就掌握着全部军资粮草的分派供应,权力不比兵马总帅来得小。我要你坐上这个位置,对整个军队都举足轻重,再由你带领原道场弟子支持,加上我的资历,我当上兵马总帅就不难了。”
“啊,我明白了。”雷行云这才恍然大悟,一拍巴掌叹道。
其实周源的计划非常简单,一旦打起仗来,前方领军作战的兵马总帅以及负责后方军资粮草供应的军勤总管就是最为重要的两个职务。只要他和雷行云得到这两个职位,不仅能互相呼应,还能联合一批反对出兵的大臣将领劝阻皇帝。
“你总算明白了吧。这事不能拖延,我把海镜遗留的事处理完毕,就得立刻赶回朝中,你做做准备。”周源慈祥的拍拍雷行云的肩膀。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事成之前行云记得保密,不能跟任何人提起。我大概还会在海镜耽搁两天,这期间你就好好休息吧。”说着周源策骑向前。
进城以后,由于有大量的事需要处理,约定好时间后原虎一行就和周源分了开来。回到聚集的住所,宋山等早已得到消息,龙船会两大敌人李七和齐应贤均已身死,天道也退出海镜。这是宋山等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如今竟成现实,所有人无不对原虎感激涕零,反而弄得原虎极不好意思。
“什么!?要我参军?”果不出原虎所料,当雷行云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燕九时,他几乎跳了起来。
“这个当然,为师加入军籍,你自然也要跟我去。”雷行云扳起脸道。
“师父,这种好事就别照顾徒儿了吧。要不然你一个人去,实在不放心道场,就把掌门之位传给我,其实我也满有本事的……。”燕九嬉皮笑脸的建议道。
“你想!就这么说定了,你跟我一起去,咱们师徒好好在军中干番事业,过些年你也捞个将军来做做,岂不光宗耀祖?”雷行云为燕九描绘出一番大好前途。
哪知燕九根本不上当,他不屑的晒道:“切!就算做了兵马总帅又怎么样,不一样说死就死了。我还是呆在道场好点,自在安稳。”
“闭嘴!你这个不上进的家伙,难道你敢违抗师命?”雷行云不由怒道。
“你这算什么师命,根本就是在拉我下火坑嘛。”燕九不甘示弱的反驳道。
“很好,这么说你是当真不去了?”雷行云嘿嘿冷笑着抽出天火刀。
“我跟你去!”
“这才对嘛。”雷行云心道还真不信治不了你,言罢欣慰的收起天火。
雷行云炮制燕九的时候,所有人都含笑在一旁看着这对师徒,别的不说,两人能够进行这样的对话,就足以说明他们的感情其实非常之好。
“怎样,阿虎你今后有什么打算?”雷行云拉过原虎问道。
“我想过了,暂时没别的事做,我就陪你走一趟国都吧。你和周王爷这次回去,一定会召来不少嫉恨,我陪着总会安全一些。”原虎对雷行云道。
“嗯,这样最好,我倒无所谓,最担心的是周王爷。他老人家位高权重,早已引起不少猜忌,最怕有人乘机向他下毒手,有阿虎陪同我就放心多了。”听原虎这么说,雷行云大为高兴,他和原虎之间心照不宣,自也不会跟他客气。
跟着两人向龙船会众人说明去意,众人自然又有一番不舍。由于还不能确定能否最终成事,加之也不宜向外透露,原虎就没把界罗可能撤军,将海镜交还给傲来的事说出。只是告诉宋山等他们以后仍要一切小心,不能觉得齐应贤身死就万事大吉,如果被界罗守军抓到仍是杀身大祸。
“这个自然,其实李七和齐应贤死后,我们已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了。傲来界罗都是一样,只要海镜还在,龙船会就会在。”宋山点头表示明白道。
又过了一天,周源处理完遗留在海镜的所用事务,任命了留守海镜的临时军官,就带着雷行云和原虎一行乘海船出发回到界罗。
这次众人将直接前往界罗国都定京,周源会向界罗皇帝汇报这一次海镜发生的动乱,同时将带同雷行云去拜见他在军方的人脉,为雷行云取得军勤总管的职位做好准备。而原虎也按事先约定随同他们一起前往。
辞别龙船会一众,他们登上海船出发,这次行程预计将驶到离江港后登陆,然后前往定京。上了船以后,就再没什么事,原虎也就利用这难得的闲暇时光休养身心,或者是和雷行云交流武学经验,倒也悠闲得紧。
两天以后,一行人到达离江港,随即弃舟登岸,坐上事先已准备好的舟船,沿少明江而下,直往界罗京城定京而去。
定京位于界罗东南,铁带山脉脚下,众人预计顺少明江过江州,然后转入另一条大江连江,在界罗南部大城希关登岸,然后北上即可到达。这段路程一般需要二十余天,但此次情况紧急拖延不得,因此周源只带了部分随从轻装简行,以图在最短时间赶到京城,反正只要在界罗境内,也不会再有什么危险。
船行少明江,原虎和雷行云记起上次遭龙族袭击一事,沿路小心戒备,丝毫不敢大意。但一直到了江州,也没有丝毫动静,两人也就逐渐放下心来。在江州,周源将随从换上一批军中虎士,这些人都是惯常征战的职业军人,经验丰富,对周源更是忠心耿耿,这么一来自然更加保险。而雷行云也召来留守道场的两名长老石弘与宋苍一同随行,并带上一批道场弟子,至此原虎再无担忧。
转入连江,由于是顺流而下,船行极速,很快就到了希关境界。从希关到定京不过四日路程,眼看京城遥遥在望,一行人便开始考虑以后争夺军职一事。这些天雷行云和周源都关在舱内密谈,原虎此次只是作为陪同,或者说是保镖,因此轻闲得紧,沿路欣赏风景,或者修养酣睡,好不快活。
这天上午,从前面河道的转弯处,突的转出两艘军舰。看军舰上悬挂的旗帜,应该是驻守希关的界罗水军听到消息,派人前来迎接。看到彼此,两边的船同时放慢速度,而水手则遥遥打出暗号,确定对方身份。
有大军迎接,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担心的了,但原虎犹豫片刻,还是走到船舱外,对守在外面的宋苍道:“希关守军来迎接了,请王爷和行云出来吧。”
宋苍也看到对面军舰,不过却不知道为何要周源和雷行云现在就出来,他用询问的眼色望向原虎。原虎苦笑一下:“我也不知道,你照做就是。”
现在的原虎,已逐渐适应山神这个身份,言语行动间自然而然就有一种威势,特别是他以命令语气对人说话的时候,就连身份尊贵的堂堂武神道场长老,也不由得不听从。宋苍愣了一下,转身用特殊手法敲了敲舱门。
很快舱门打开,雷行云和周源以及石弘依次走出,看到原虎,雷行云奇怪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希关迎接的军舰到了,我想你们还是出来比较好。”原虎对他说道。
雷行云扬了扬眉,眼中闪过一丝讶色,显然他猜到了原虎的意思。不过他并未多说,而是走到周源身旁道:“王爷,希关的郑将军派人来迎接了,我们先过去看看吧。”随后向原虎使个眼色,不动声色的将周源带到船头靠后的地方。
那边胡铃和燕九已站在船头,饶有兴趣的看着不住接近的军舰。其实直到此刻原虎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小心,因为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不过他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感觉,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走过去,原虎忽的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这里并非海上,怎会有这样的味道?他轻轻拉了拉胡铃的衣袖:“胡姑娘,你闻到什么没有?”
狐狸鼻子最为灵敏,胡铃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有海腥味儿。”
第十一章
原虎想了想,突的后退几步一个纵跃跳上舱顶,然后一按桅杆已飞身到了顶端,从上而下向驶来的军舰看去。没有任何异常,两艘军舰上,前来的士兵已排好迎接的队列,几名官员不住低声议论,并不时向这处望来,紧张不已。
原虎挠挠头,正准备溜下去,他可不想自己成为被万众观望的爬杆猴儿,就在这时,他的眼角瞥见一点红色。原虎心中一惊,凝目看去,很快看到前面那艘船的船舱侧壁,有一滩血迹,溅得如同团放大的梅花,触目惊心。要不是原虎在这么高的地方,根本不可能看到。
从血迹的颜色来看,那是新近才溅上去的,这就很奇怪了,迎接周源的船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原虎正在疑惑不已时,脑中陡然灵光一闪,联想起对面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那股怪异海腥味儿,他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快上岸!是龙族的人!”原虎猛的冲下方的人大叫。
所有人都愕然望着原虎,不明白原虎究竟在说些什么。而在对面船上,一瞬间,所有的官兵就如换了个人般,平和的脸上出现狰狞之色,有的背部鼓起,有的裸露在外的皮肤泛出鳞片,一瞬间腥气大作,好像来到鱼市一般。
是龙族!两艘船上所有的官兵都是龙族兵士所化,这自然不是龙族已去界罗当了水兵,而是他们已将这两艘船上原本所有的界罗兵将都给屠戮至尽,然后装作迎接官兵来袭击众人。手段之残忍,简直令人发指。
原虎知道,能将这么多海族的腥气隐藏,这次绝非只有虾兵蟹将,一定还有龙族本族的高手前来。他不敢怠慢,话一出口就向下方跃去,而这时,只听船下的河水一阵不自然的咕噜异响,竟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想要将船给吸沉。
至此船下的众人才反应过来,突遭变故,除了有限几个高手,其余人都惊慌不已。而原虎知道,一旦让龙族如愿沉船,那就只有任由对方宰割了。
“哼!岂能让你们得逞!”原虎怒哼一声,身子落地立刻弹身冲向船舷,在船舷的木头里拍入一颗种子。
只听漱啦啦一阵物体交缠搅动的声响,那颗种子以不可思议的惊人高速蔓延生长。只见一大蓬粗壮的藤蔓缠着船体,同时迅速向河中伸去,很快,藤蔓一头紧抓河底,然后硬是将船抬到半空,向岸边送去。
显然想不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