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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卑劣事情尝到报应,你会身败名裂、会被关进监狱。就算你出现在大街上,也会被人用口水吐死、会被人揍死、会让人鄙视死。难道你之前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后果吗?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不为你自己,也要为你地父母想想。你这样做会让生你养你的父母亲蒙羞,他们一辈子都抬不起……”
“我没有父母!”三藏淡淡说道。
“什么?没有父母,干嘛不早说。”主持人不快地瞪了三藏一眼,然后朝摄影师一挥手,那摄影师顿时停止了拍摄。
主持人脸上迷人
顿时消失,朝三藏道:“唐玄庄,我们这是电视节目让你的父母蒙羞,尽管你父母已经不在了。但是我刚才说的话的意思,就是他们还在,那么你就当作他们都还健在,不能让我们的节目出现破绽,不能让我地话出现破绽,你明白了没有,我们这是电视节目,所以要让他们死,他们就死,要让他们活。他们就活……”
“没有想到我竟然也有想要打人的时候!”三藏心中暗道。
“好了,观众发送简讯的这件事情应该都已经做完了,该是我们揭晓答案的时候了。摄影师,请跟着我走进这个阴森恐怖的房间……”
然后,这个漂亮的女主持人朝三藏望来一眼,冷哼一声。然后朝边上的警察说道:“这个人交给你了!”
那个警察立即朝三藏走来,要将他抓住。
三藏挡在房间的门口处,对着摄影师和那个主持人道:“里面有你们不方便看到的东西,所以你们绝对不能进入!”
“不方便我们看到地东西?是什么?是那些受害女性惨不忍睹的画面吗?那就更加证明我们的猜测了,警察先生,为了方便我们救出无辜的女性,你是不是可以将这个嫌疑犯带走呢?”那个讨厌的女主持人说道。
其实,现在三藏该丢人也已经丢人了,该曝光也已经曝光了。老实说,他也不怕被别人看到里面的水青青和芭比。只不过他在意的是,里面的比现在是全身赤裸的。而这次进入的不但有女主持人,还有男摄影师。更加严重地是,这是一个现场直播的节目,那样芭比的裸体会让无数的人看到,会赤裸裸暴露在无数人的面前。在三藏眼中,这对芭比是一个绝大的伤害。
虽然芭比有些时候非常可恶,但是三藏绝对不想让芭比受到这样地伤害。
此时,那个警察又上前。这次他直接拿出了手铐,要将三藏铐上。
那个女主持人使了一道眼色。顿时身后三个强壮的男人上前,挥舞着拳头要来制服三藏,然后女主持人和摄影师便要强行冲进房间里。
三藏从墙角拿了两瓶没有开盖的啤酒,对着女主持人道:“我告诉你们,我从小就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我也不想伤害任何人,但是你们若进去,就会对另外一个人产生巨大的伤害,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假如你们还要强行进入的话,我不保证我不会对你们之中的一些人造成伤害。”
“就你那窝囊样子。”女主持人见到摄影机对准的是三藏手中的啤酒,不用担心破坏自己的形象,不由鄙夷撇了撇嘴,轻声说道。
她手一挥让几个壮汉撞门,彷佛是在自己家里一般。
“砰!”三藏手中的酒瓶猛地砸落。
只见装满啤酒地酒瓶在那个女主持人的脑袋上炸开,她那还算漂亮的脑袋被砸得一歪,玻璃碎片和啤酒喷射出老远。
“啊!”只听到女主持人一声凄厉的尖叫,不可置信地看着三藏,然后一道血痕从她额头上流下。
“给我撞门,给我揍死他!”女主持人指着三藏凄厉叫道,带着鲜血的面孔如同厉鬼一般。
“砰!”三藏手中剩余的半截酒瓶侧着对准她的脑袋砸去,顿时酒瓶在他的手里和那个女人的脑袋间全部碎裂。
女主持人姣好妖媚地面孔,被划出几十道深深的伤口。
“啊!啊!啊!”女主持人嚎叫几声后,伸手一摸,然后掏出镜子照了照自己地面孔,最后一声惨叫,昏厥过去。
三藏又提起一只酒瓶守在房间门口,对着摄影师、几个壮汉,还有那个警察看了一眼,却是如同一个视死如归的守护者一般。
“砰!”房子的大门猛地再次被推开,一个美丽的人影飞快冲了进来,却是岳潸然。
岳潸然走进来后,见到了房子里面的情景,飞快朝三藏望去,却是彷佛不认识三藏一般,用一种非常异样的目光看着他。此时的三藏应该是她从未想过的,也是第一次见到。
“收工吧!”岳潸然玉手一挥。
顿时,那个摄影师赶紧退了回来,充满畏惧地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三藏。
而那几个壮汉抬起地上血流不止的女主持人,也赶紧退到了岳潸然的身后。
叶的姑姑看了一眼岳潸然,张了张嘴,彷佛要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放开了叶的手也退了出去。
“哥们,其实我不是警察。”那个警察把警帽掀掉,朝三藏说道。
岳潸然走到三藏的面前,道:“放心,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会被人知道。你狼狈的画面也不会被播放到电视上,更不会被其它的人看到,因为刚才那个电视节目只有一台电视机收得到,那就是你家的电视机。刚才拍摄的一切,不是电视台的节目,拍摄的画面直接连接到你的电视机上,别的电视不可能收到。这个拍摄小组,还有这个主持人,以及叶的姑姑,都是我花钱雇来做戏的。叶在你家里,也是我通知叶的姑姑。我知道你家里有一些你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我只想要耍你一阵,想要恶作剧,所以有了今天的事情发生。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会动手,这和我印象中的你太不一样了。”
尽管自己不用身败名裂了,刚刚的事情只是虚惊一场,但是三藏内心没有任何的轻松和愉快,反而充满了一股彷佛要爆发的愤闷,这使得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望着岳潸然坚决说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人通过这道门,给别人造成伤害。”
“就和上次你想要救水青青一样,明明知道自己寡不敌众仍不放弃?如果不是做戏,你根本敌不过那些男人,就算被他们揍成残疾,或被关进牢房,你也要守着这扇门吗?”岳潸然问道。
三藏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那假如我现在要进入这道门,看房间里面到底有什么呢?”岳潸然问道。
“不准!”三藏坚决道。
岳潸然嘴角浮起一道讥诮,道:“你打得过我吗?你拦得住我吗?”
“妳,妳不要让我仇恨于妳。”三藏喘息道。
岳潸然眉角一挑,却是伸出玉手,便要去推门。
“砰!”三藏手中的另一只酒瓶对着岳潸然的手猛地砸去,却是没有丝毫犹豫,酒瓶在岳潸然洁白如玉的手上炸开。
第三集 第五章 屁股的原因
更新时间:2008…11…24 0:41:28 本章字数:4752
潸然呆呆地望着三藏,却是不敢相信三藏真的会将酒她的印象中,三藏是善良的、迂腐的,甚至是软弱的。
虽然,岳潸然的小手娇嫩无比,但是那酒瓶没有伤到她的小手分毫,就是啤酒也没有沾到一点。
岳潸然眼睛一冷,手掌猛地一挥,朝三藏胸前一推。
三藏觉得彷佛有一支大锤狠狠砸在胸口,一阵窒息后,自己的身躯如同稻草一般被打出几米,重重砸在另外一张小桌子上。然后便是几乎要死去的疼痛,克服要昏厥过去的痛苦后,三藏嘴里才接连吐出几口鲜血。
叶在边上几米处,见到三藏被打倒,虽然也不叫,但是却拚命朝三藏处移动,想要将他扶起,但是她的腿脚却还是乌龟一样的速度。
“砰!”索性,叶扑倒在地,然后用双手飞快爬到三藏身边,将他扶起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然后,叶竟然顺手拿起一只瓷瓶,对准门口的岳潸然,猛地砸去。
“砰!”岳潸然轻轻一躲,那瓷瓶顿时在门上炸裂。
岳潸然飞快朝叶望去,这个连话也不敢多说一句的小女孩,竟然有这样的胆色,明明知道她很厉害,竟然还敢用瓶子砸她。
叶一扔不中,又在地上找到了一把水果刀,想也没有想,拿着水果刀对准岳潸然扔去,竟然是又果断又狠,便是三藏见了也惊讶不已。
岳潸然随手一接,便用两只手指夹住了叶扔来的水果刀,然后将水果刀拿在手中,缓缓对准了叶,脸上一片冰冷。
叶此时正低头看三藏的脸色。一手轻轻揉弄三藏的胸膛,却是扔完了飞刀后再也不管自己有没有扔中了岳潸然,也不管岳潸然会不会有什么报复举动。
“嗖!”水果刀如同闪电一般从岳潸然手中射出,贴着叶的脸颊飞过,射进她身后的墙壁中,却是连刀柄都没入墙壁中。
随后,岳潸然双手猛地推门,目光如电,朝房间里面望去。美丽地眼睛一睁,便朝三藏死死守住的房间里面走去。
三藏闭上眼睛,嘴巴里面的牙齿正在打颤,内心充满了无能为力的痛恨和失落,就在这一瞬间,他发现弱小是一种无比的痛苦。
对于岳潸然来说,水青青和芭比都是她要消灭的人,现在岳潸然冲进了房间里面,房间里面的两人就不能幸免。三藏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一样渴望强大,好去阻止岳潸然走进房间的脚步。
现在的他,躺在地上无能为力,唯一能做地,就是痛苦地闭上眼睛。
在这之前,善良的三藏几乎没有痛恨过任何人,包括叶那势利的姑姑、时时刻刻准备扒他裤子的孙行、经常陷害他的芭比和那个莫名其妙的李莫愁,他统统都没有恨意。就算昨天晚上那个要画芭比身上皮的那个影子,他也只是感到恐惧,却没有感到害怕。
但是对于此时的岳潸然。他从内心深处感到一种痛恨。这种痛恨源自于对芭比和水青青安危的担心,而岳潸然这种行为,强烈唤醒了三藏对于自己柔弱无能地耻辱感。
此时的岳潸然并不能领会到三藏内心深处的感受,当然,她也没有什么兴趣去了解三藏的想法,在她的心目中。三藏顶多是一个善良、迂腐、有些呆头呆脑的男人而已,顶多是有点有趣。
更加让她在意的是,昨天三藏的神情中,家里明明藏着什么人,而且自己从他的邻居处了解到,他家里有不只一个女人的声音。偏偏今天本来应该去上课地芭比却没有去学校,还有水青青依旧不见踪影。而当日的水青青,可以说算是被三藏救下来的。
她私自让电视台的节目组还有叶的姑姑来捉奸,只是因为她见到三藏竟然放着她的警告不顾,今天依旧没有去上课。这是对她极度地不尊重。昨天她见到三藏的时候,明明他全身上下都好好的,于是她便想了一个法子,让三藏虚惊一场。
三藏想象中,岳潸然的愤怒声,还有出剑的杀人声并没有响起。
按照道理,岳潸然进入房间后,见到床上的水青青,肯定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剑的。
偏偏,此时房间里面安静得吓人。
但是。岳然却是一直没有出来。
这段时间中,三藏度日如年一般。
大约十来分钟后,岳潸然方才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三藏见到她手中的剑没有出鞘,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同时却也感到奇怪,为何事情出乎意料之外,岳潸然竟然没有对里面的水青青下手,难道水青青在岳潸然进入的时候藏起来了不成?
“你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去上班,记得你已经欠学校几万块了?”岳然走到三藏面前,俯下娇躯说道。
看了看三藏沾满血迹地胸膛,岳潸然伸出玉手搭了搭他的脉,感觉到脉象平稳有力,没有受到内伤,不由稍稍松了一口气,掏出一颗药丸放在一边叶的手中,然后站起身便要转身离开。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