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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虫
前言:
这个文章基本怪异,先从文章名称分析《状元劫》,从文章的名称看很多人都理解成状元被谁虐待了,其实不是的。我给文章起这个名字的意思是,状元遇到了太监小竹子,最后为了他放弃功名利禄隐居了起来。
从某一方面讲,也许状元不遇到那个小太监,仕途该是很好的,小太监的出现不知道该算是救赎还是毁灭了一个年轻有为的状元郎。
为什么我要说这个文章很怪异呢?这么说吧,这个文基本是虐待受的文,里面的攻,状元郎唐嗣该算我所有文中看上去最可恨的一个攻了。有时候让人恨的咬牙切齿的。
唐嗣把自己的痛苦强加在别人身上,为了发泄不满。就拿个太监发泄。什么SM都是小意思了。
不过说起来他也很倒霉就是,新婚当晚公主老婆和人跑了,找回来的是一具尸体。皇帝还让他装作和公主很恩爱的样子,命令他以后不准娶妻只能纳妾。
在这种让他心态不平衡的高压下,唯一在他身边和皇宫有些关系的小太监小竹子就成了出气筒。
呜呜!可怜的小竹子,要陪状元上床,还要被他辱骂,嫌弃,他想走,状元又不让。
唐嗣在所有人面前做足了好人,让小竹子背黑锅被误会,还有嘴说不清。
可即使这样,唐嗣偶尔露出的温情,和对他的好他都记在心里,当唐嗣要走的时候他会不舍的哭,唐嗣诈死他也要跟着去。
可怜的奴才有些愚忠吧,最后他哥哥和侄子竟然都进了唐家做事,还感恩戴德。
欣然接受这心灵肉体的折磨,竟还只念着主子的好,那就是小竹子。
最后唐嗣为了躲避皇家另一个赐婚毅然决定隐居,他嘴上虽不说爱上了他嘴里的笨奴才,可是却甘愿为他放弃了功名利禄。他的爱一直不是用嘴说,而是用身体去做。
提起那个做,我想各位兄弟姐妹的都明白什么意思的。
有人提出问题,太监怎么做啊?怎么高潮的?
虫子张着大眼睛看着你,用力地摇头,虫子不知道,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至于文章里写的只是揣测。凭空想出来的。
正文后附送后记,主要是他们隐居后的生活,唐嗣的养子唐修礼和小竹子的侄子竹根之间的故事。
罗里啰嗦说很多了,如果大家对上面什么问题好奇的话,那就向下看下去,当您把全文看完就知道虫子在发什么感慨了。当然了一百个人也许会有一百种看文的心得。欢迎看到此文的各位读者和虫子交流您对此文的看法。
冬虫写于二零零六年二月
第一章
东帝国都一派祥和,又是科考放榜的日子。
当唐嗣看到自己名列榜首得中状元的时候,心境很是平和。
初次面君,皇帝对他的身世似乎很感兴趣,而他也没什么不可以对人言的,自己的父亲也是个书生,不到五十岁就生病死了,母亲于次年积劳成疾跟随而去,自己靠着代写书信,和卖些字画过活,进京赶考与其说是求名利,求官职,不如说是为了求证自己的实力,他只想知道自己的水平到底如何?
一派直言出自肺腑,没想到得到了皇帝的意外赏识,没几日宫里传出了消息,皇帝要把自己最宠爱的如意公主许配给他。
对于这件事唐嗣没有太多的表示,说不上喜欢与否,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作主,而他没有父母,君主作主,这件婚事就算定了下来。
结婚的前两日唐嗣才从好事的人闲谈中得知自己未来的夫人不是一个温良娴淑的女人,甚至有着很不好的传闻,唐嗣还想传言不可以尽信,婚后可以沟通的,可是没想到。
东帝国皇宫如意轩,如意公主的寝宫之内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我说不嫁就不嫁,不知道父皇在想什么?我早就和他说了,我宁愿嫁给一个种地的,也不嫁给一个读书的,整天面对着一个人在我这里之乎者也的,我会疯掉的,我要走我一定要走。”
公主在自己宫里乱发脾气,谁也没有当真,可是谁想到,公主大婚一早,专门负责修剪后花园花草的太监小竹子在花丛中发现了一个鬼祟的影子,他才喊了一句。
“谁啊?快出来,不出来我就喊人了。”
话音未落有人从后面一剂手刀把他劈昏在地。
如意公主从花丛中走出来,和那个动手的人说了几句,公主回宫去支开了所有的下人,偷偷把昏迷的太监小竹子抬了进去换上了本该她穿的新娘礼服,而自己躲进了床底。
一些宫人热热闹闹的把穿著红礼服的太监扶上了花轿,在人走后公主顺利换上太监的衣服出了宫门,和一个相好的侍卫跑了。
一路颠簸,被人搀扶着行了礼,才进入洞房小竹子醒了过来,才发出一声呻吟,被一个随行的宫女发现了异样,宫女看到了红盖头下那张平凡的脸一时惊呆了。
“你是谁?”
“我是园林监的太监小竹子,这是哪啊?”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我不知道,好象是刺客他打昏了我。”
公主身边的宫女何其聪明,再一想公主所下的命令就知道公主跑了,随便抓了人顶包阿。发生这种大事,侍候公主的人一个也跑不掉了,几个随驾的宫女,太监对看了几眼,找了个借口跑路去了,只留下小竹子还在那里傻傻的等着那些跑的人去叫上面的人来彻查刺客的事。
小竹子坐在床上左等不来人,右等不来人,再看看自己身上这身华丽的衣服,心想这么好的衣服不要弄坏了才好,于是动手把衣服脱了下来。规规矩矩的折好了放在了床上。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房里也没点灯,直到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小竹子以为去叫人的回来了一个。
“麻烦可不可以张灯。”
走进新房的唐嗣还在纳闷这皇家都是什么怪癖,黑灯瞎火的也不点灯,就听到有人礼貌的和他说话,细细的声音透着有些胆怯。
唐嗣点起了蜡烛,四下看了看。
“公主呢?”
对面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只穿了内衣其貌不扬的男人,想来那公主也不会嚣张到新婚之夜新郎没来就先找了男人来鬼混吧?
小竹子一听公主二字,扑通跪在了地上。
“奴才小竹子给公主请安。”
“这屋里的其它人呢?”
“去找上面的人了,还没回来。”
“你是哪里的?”
“奴才是园林监的太监叫小竹子。”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宫里。”
自古太监没有皇令不得出宫,出了宫就是死罪。这个小竹子是知道的。
“这里是驸马府,你是怎么来的?”
“奴才……奴才也不知道阿,在宫里我被人打昏了,醒了的时候我穿著那个,刚才怕弄坏了就脱下来了。”
“怪不得。”
刚才行礼的时候公主看着就像没骨头,从头到尾有下人扶着,宫里人说公主累了就匆匆把人扶进了房里,看样子公主的侍女和太监早他一步想清楚了事情原委这会已经跑路了,此时宣扬出去不只是他连当今皇帝都会成为笑谈了,而面前这个还是迷迷糊糊的太监则只有一死了。
“会不会喝酒?”
“奴才没试过。”
“你多大了?”
“秉主子,奴才今年二十五。”
比自己还大上两岁,怎么就这么白痴,过了今晚自己还要想法子救他,把伤害减到最低。
“你几岁进的宫?”
“六岁。”
“都在哪里供过职?”
“一直在园林监。”
“怪不得,你一直和花草打招呼,明天的事可没有花草那么美了,来吧喝点酒,不然我怕你明天会吓破了胆子。”
守空房的驸马和胆战心惊的太监喝了一个迷迷糊糊,第二日一早小竹子还没起来,被反锁在了房里,唐嗣进宫见了皇帝。
发生这种事情自然不可以声张,最后议定的结果,皇帝那边密密的派人去寻回公主,抓回公主身边跑了的那些宫人。驸马府那边先遮掩一下,不要让人发现公主不在府里,应为公主带过去的人跑光了,又不好再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于是唐嗣顺利的留下了小竹子那条命,暂时要他在驸马府充当宫里的代表。
皇帝甚至允诺,公主回来以后,准许唐嗣娶妾以作弥补,只要他不声张此事,毕竟这件事对皇家声誉有损。
唐嗣回府把事情大概才和小竹子说了,小竹子就腿软得瘫在了地上。
“我只是个太监,只是个太监阿。”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要想保命,从今天起你要听我的。我会派人守住这个院子,每晚我会过来休息,而你的任务是要别人以为这个院子里有人,不要抖了,听明白了没有?”
“驸马爷,奴才明白了。”
“好了,本来张的就丑,哭丧着一张脸就更加没法看了,起来吧,会不会下棋阿?”
“会一些。”
“出去和看门的说,我要和公主下棋,要他们拿一副棋给你。”
从下棋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性,而小竹子就属于那种不温不火,输赢都对他一样,心境平和的那种。而唐嗣却是那种事事争强的那种,胜利的喜悦来自对手的狼狈,可是遇到一个输赢都是一脸木奈表情的对手,唐嗣就开始觉得无聊了。再一想自己的窝囊,和皇家对他的不公,他就更加的有气,而这气又不好和别人说,只好发到了小竹子身上了。
今日面君,他本想让皇帝取消了他和公主的婚事,就算不让别人知道公主和人跑了,最少弄一个和离也是可以的。
谣言他可以不信,甚至只求自己夫人婚后安分一些就可以了,可是没想到新婚当天就演了一出私奔的好戏,他是个男人,老婆新婚未过就与别人跑了,他的脸面和自尊都不好受啊。
想到公主回来了自己还要和那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过后半辈子,他就难压心头火起。
唐嗣在赢了不知道多少盘以后,猛的站了起来,掀翻了棋盘。
作为一个奴才看到主子这幅表现就知道主子生气了。
小竹子往后退了几步跪在了地上。
“奴才该死,请驸马爷息怒。”
“不要叫我驸马,我算什么驸马,以后叫我唐嗣吧,去给我打盆水来,我要睡了。”
小竹子打来了一盆水端到了床边,唐嗣才要脱袜子,他连忙上去帮忙把袜子退了下来,并把他的双脚抬到了水盆里。
唐嗣一想自己如今是状元,还是名义上的驸马,是该由奴才侍候的,也就没拦他。
一只温暖的手扶触着自己的脚底,一股瘙痒难耐从脚底升了起来。要他突然想起了婚礼前几日宫里人拿给他春宫图,那些图也只可以说是皇帝想得周到,怕他父母早亡没人教过他男女之事特意让他知晓周公之礼的,那种东西不看还好,自从看了他心里就有着什么东西在骚动着。
低头看看那只在自己脚上游移的蜜色的手。
皇家如此待他,他拿一个太监谢谢火气因该不过分吧?
小竹子转身去端洗脸水的功夫,唐嗣背后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了算计。
小竹子拿布斤擦着唐嗣的手,还不知道危险已经邻近了。
突然唐嗣拉住了他的手腕。
“你知道男女之事吗?”
“奴才是个太监。”
“我倒是个男人,可是窝囊的想去做个太监。”
“驸马爷您是个好人,也许公主过几天会改变主意回来的。”
“那种女人我宁可不要,陪我一晚吧。”
小竹子没明白唐嗣的意思。
“奴才就在您房里,哪都不去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