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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宗渊这几天天天溜到我这里不走,借口说自己与两个兄弟大打一架受了伤,想找个清净地地方疗伤,不去理那两个混蛋,但我从来都是直接将他药晕丢回残心宫,让他一睡一整天。
他的确受了伤,而且伤得不轻,但我估计他的两个兄弟应该伤得比他还重,毕竟他的内力经过我龙魂的净化,已经与之前大不相同了,威力要大上不少,更加上他们打起来的时候,他是含怒出手,他的兄弟则是心虚不敢下重手,所以他伤得不轻,那两个人应该伤得更重。
虽然这足以说明他应该对他兄弟的行为毫不知情,但这并不足以让我有任何的同情心来照顾他,我和他,并不是恋人。其实对于在别人面前裸露身躯,我倒并不是很在乎。毕竟人的身躯并不是什么粗俗丑陋的东西,端看各人是抱着什么心思去看待它的。若是心无邪念,即使看见了,也只当是件艺术品,只有成功或不成功之分;若是心存邪念,即使没有看见,也会在脑子里想象那些下流、淫邪的东西。
但欢爱这种事情,本就是私密的,若是大家都自愿参与其中,倒也没什么好说的;可如此私密的行为却被人家大摇大摆地欣赏,那又是一种不同的感觉了。而我,讨厌那种被人观赏的感觉!
“闲,闲!你等等我啊!”左宗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心下一惊,原本就飞得不算太高的身躯立刻落回了树梢,但随即以更快地速度向海边冲去。我不想理他。
“闲,闲…………哎哟!”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和高空坠物落地的声音,然后便没了声响。我停了下来,略一犹豫,还是决定不去理他,但却不自觉地转身掠了回去。
“喂,你死了没有?”没好气地看着他极狼狈地落在丛林间厚厚的落叶中,嘴角渗出丝丝鲜血。龙魂之力扫过,立刻发现他的妄动真气,所以有些走火入魔的征兆。莫名地泛起一抹无奈,这个人啊!
“我…………没事!”他苦笑着坐起身来,想站起来靠近我一些,却又犹豫着坐在了原地,一半大约是心虚,但另一半,却是他此刻已经站不起来了。他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问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已经把他们狠狠揍了一顿了!拜托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都快连命都没了,还求我的原谅做什么?我沉默着,有些弄不清他的心思。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沉淀,我对自己的感情守得更紧,也许这世间,除了父亲之外,我根本不该再相信任何人,更甚者,我也许连父亲也不该相信…………
“闲,我是真的不知道,也许是我这段时间总是过得恍恍惚惚,似乎功力退步了许多,否则他们靠近的时候,我一定会知道的!”左宗渊继续辩解,但额头上隐约出现的冷汗和在我龙魂的扫视下仍然乱作一团的真气,却让我清楚地知道,如果再不管他,他估计就快死翘翘了。
“我不爱你。”淡漠地开口,同时无声的指风拂过他周身几处大|穴,将他体内乱撞的真气逐渐逼到中丹田附近。“唔…………咳咳…………我…………我知道…………”左宗渊脸色蓦然一白,虽然体内的疼痛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但或许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疼痛到底是来自纯粹的神经作用,还是心底的刺痛呢?
“第一次救你,我有自己的理由,但绝不是因为你,只不过你正好在那里,而且你不算太差。”我实话实说,同时一股龙魂之力透体而出,将他中丹田附近被真气撞得支离破碎的经脉修补完整,并增强其弹性,让那些如脱缰野马似的真气乖乖地在容积变得更大的经脉中停顿,不再继续折磨左宗渊。“呵呵…………我…………我该把这当做是你对我的赞赏吗?或者…………我该谢谢我那从未见过的父母?”身体内疼痛的减弱,让左宗渊又有了谈笑的心情,但他的脸色依旧苍白,淋漓的汗水顺着他线条刚毅的脸庞滑下。
心中莫名地一动,我引导已经平缓下来的真气在他的中丹田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没有见过,也许是件好事,至少你不必再次承受失去他们的痛苦,也省了他们可能给你带来的麻烦。”冷漠地声音并不能代表内心的平静无波,至少我的某些脆弱已经落进了左宗渊的眼底,他轻轻笑了起来,“那也是,无论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没有陪在我身边,单单是他们给了我机会认识义父,让我来到这个世间遇见你,我还是应该感谢他们的。”明朗的笑容让我看得极刺眼,无奈地一笑,拂开他的|穴道,“回去吧!让我好好想想,等我想通了,再去找你。”
从前的一切既然已经都是昨日黄花,我又为什么要让自己背负得太多?只要不再爱上谁,就不会再伤心了,所以,我有什么理由将那些可能带给我欢愉的人挡在门外?不喜欢我的人总比喜欢我的人少些吧?既然已经占了大半,又何妨故作大方地把那一小半当作送给别人的赏赐呢?站在海边高耸的岩石上,任那些汹涌地扑向岩石却被岩石的坚硬与自己的冲力撕得粉碎的细密水雾染湿我的衣衫与长发,凝望着远方海天相接的地方,久久无语…………
真是失策,上次居然没弄清楚左宗渊的住处就跑掉了,现在来找他竟然不知道该问谁…………犹豫地站在残心宫的琉璃瓦上,我仔细回忆上一次他带我去见他义父是从哪里走的,冷不丁地两支利箭无声无息地靠近,直到我警觉却故作狼狈地连闪几次身形避开,才听到利箭射出时的破空之声。
哟!好快的箭!眨眨眼,我望向箭射来的方向,居然是左宗渊的兄弟之一,那个长相平凡但眼神极诱人的那个男子。困惑地看着他向我招了招手,心底有些不愿下去,上次定住他和另外那名男子的时候,我并没有下多重的手,顶多是让他们觉得身子有几秒钟的时间不听使唤而已,一来是不愿暴露自己的底线,二来也是因为上次的情形太过意外,所以才让他们有了联手与左宗渊一搏的机会。
他刚才的行为算是示威?应该不会吧,我与他可没有什么厉害冲突啊!直到他再次招手,我才皱着眉头跃下屋顶,落在距他五米远的地面上。
75 意外
“你来找宗渊?”他倒是大方,似乎像是见到许久未见的朋友一样。
点点头,我没有开口。
“他前些日子因为那件事与我和三弟打了一架,你应该也知道。他伤得不轻,这些天正在闭关调理。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争取到这个守着你来的机会。”他比了个手势,示意让我跟他走,“上次的事,对不起了。我和三弟是鲁莽了些,希望你能多多包涵,毕竟,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兄弟,而且你…………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
聪明人,说话都留三分面子。摆明了是在说因为我长相平凡,所以他们不相信左宗渊会看上像我这样的人并把我带回残心宫,至于偷窥我与左宗渊的欢爱,也在这样的前提条件下,变成了观察我是否用什么邪术魅惑了左宗渊的好意。
切!这种话拿去骗鬼吧!唇边浮起一道讥讽的弧线,但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平心而论,残心宫甚至有着可以与皇宫相媲美的奢华与精致,只是在我的眼里,这些用血和金钱堆砌起来的东西,远不如那些单纯用材料与自身的力量炼制出来的法器有看头,所以,尽管身处于大多数人都羡慕不已的环境中,我却相当镇静。
“我多少有点明白宗渊为什么会看上你了。”突然响起的清雅男声从身后传来,自然地半侧了一下身子,果然,是左宗渊的那个弟弟吧?防备地后退一步,背靠着长廊的柱子,我的目光在前面带路的哥哥与身后突然出现的弟弟间游移,虽然并没有什么危机感,但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你还不知道我们叫什么吧?我叫左鹰扬,他叫左明臣。”带路的男子浅笑着转过身来,与刚刚出现的弟弟将我夹在中间,已经走过一半的水上长廊,此刻让我连可以躲闪的地方都没有。
“你们要干什么?”我困惑地望着他们,相互之间不到一米的间距,令我相当没有安全感,可惜彩纹在后山守屋子,小砂、小砾和黑角又不太适合在这里拿出来吓人,低调真是害死人!如果不是怕有什么人露了口风,让亿星再找到这里来,我绝对会让黑角把这里移为平地!
“这声音,的确是让人有些心动呢!实在想不到,这么平凡的脸居然配了副这么好的嗓子,如果不是那天真的亲耳听到…………”左明臣阴柔气十足的美丽脸庞靠了过来,戏谑的笑容吐出淡淡的香气,我才要动作,偏偏一股熟悉的热流在这个最不应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了!可恶!成|人期的情欲,在这最不合适的时候从我身躯的每一寸血肉中蔓延出来!
“闭嘴!”脸上腾起的红云说明我现在糟糕的情形,但看在他们眼中,大概只是因为想起上一次的尴尬场面而羞愤不已的表现吧?
近在咫尺的水波吸引着我的注意,只要有冰凉的水,我就能暂时克制住这发作时几乎可以与毒品媲美的情欲,只要熬过十分钟,那么在下一次情欲到来之前,我就有近一天的时间可以解决任何问题。但看着眼前这一对来意不善的兄弟,我的背脊有一丝凉意…………
“咦?明臣,你刚才对他下药了?”左鹰扬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艳,突然望向左明臣。“没有,我只是喜欢他的声音而已,听听就算了。要我和这样只有两分姿色的小子上床,有违我的喜好!”左明臣鄙夷地用鼻子发出一个不屑的嗤声,却在再次望向我的时候,眼神中多了一分惊疑,“不过看他的样子,好象真的不太妥当啊…………”
好热!我轻轻地喘着气,目光迷离地盯在清澈的水面上,这水面长廊为了让这里的主人充分享受到一年四季能在这里欣赏到的美景,以曲折蜿蜒的方式修建,但同时出于安全措施的考虑,所以长廊间的柱子都不算太粗,木料却是极好,似乎还带着一点防火的特性。背后隐约传来的冰凉让我有片刻的清醒,咬咬牙,我突然挥袖,两道指风同时袭向左鹰扬与左明臣,在他们看到我的动作回身防御的瞬间,我毫不犹豫地一转身,倚着柱子旁边齐腰高的栏杆向前倾身,扑向闪动着鳞鳞波光的水面。
“天啊!”“不要!”匆忙间弹出的指风并没有多大威力,对我的动作已有防备的兄弟俩几乎是无视于那丝毫不可能给他们造成威胁的干扰,在看到我的动作时,发出异口同声的惊呼,离我较近的左明臣更是一把抓住了我的左腕,让我几乎已经落进水里的身体借着左腕硬是悬在了半空。
“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千万别做傻事!”左鹰扬一边帮着左明臣将我向上拉,一边焦急地解释。但此刻,我的头脑已经有些不太清醒,拼命地挣扎着,想从他们的手里将我的左腕解脱出来。不过一番拉锯战后,最终我还是被他们拉上了长廊。
“大哥,你去叫二哥来,我先看着他。他这样剧烈的挣扎,我怕我们会伤到他。”左明臣的脸上突然闪过一抹阴翳,一边将我挥动的双手反钳至背后,一边吩咐左鹰扬离开。
“好吧!”左鹰扬立刻站起身准备离开,却突然又停住了,他用一种极古怪的眼神看着左明臣,“明臣,你要记住,这世上,什么都是假的,什么都是过眼云烟,你可不要做出什么让我为难的事来!”也不等左明臣有所回应,他已经几个纵身,不见了身影。
“现在才提醒我?当初你为什么不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