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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尸首后,得出的结论。
古野在倍感惊奇的同时,也越发的断定杀人的一定不止一人,而且皆是修为不俗的高手。
因为尸体存放的时间太长,整个道场中,屋子内都充满着让人作呕的尸气,一眼望去,絮儿的身影,也不知去了那,古野的心中更是隐隐作痛。因为他们的死法和秦大哥身后的伤口非常相似,或者是出自同一个人手笔。
那自己的大师兄,二师兄。。。。。。师傅他们能够抵挡,如今还能够活着吗?古野心中越发的不安,交代范景阳,白凌二人去照看好絮儿,千万不能让其做出什么傻事。自己则飞身遁入远方,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
大决峰上,用竹子编制的几间小屋外,一处日光很是充足,附近是青竹的地方八座小土坡前,有一位身穿灰色男装的绝美少女,正在温柔的摆放着祭品。
祭品很丰富,有水果,有点心,有烧鸡,还有一整壶酒,在每个土墓前都放着一个酒杯,绝美少女拿着小酒盅,跪伏在地,一一为几人倒着酒,看得出来她做的用心。身后右腰插着一把刀,中年大汉如一把出鞘的刀一般。站在绝美少女身后一动不动,目中没有任何神情,因为他相信那个男人始终没有死,也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死去。
突然刮来一阵山风,竹林间走出一位身后附剑的少年,步伐走的很轻,看起来他很小心。少年抬头看向为自己师兄,师傅敬酒的绝美少女,与其身边持刀的中年大汉时,心神一愣,眉头一挑,吃惊道;“是你!”
不错,二人正是一个月前蜀山大赛上与自己别离拜过堂,成过亲的小哑巴与其叔叔仓木阿修。
身着男装的绝美少女回过头来,见到问向自己的少年时,竟然笑了,笑的竟然流出了无声的泪。
“大白痴,你没死。。。。。。”过了半响,仓木雅月才痴痴的道;
古野收起心中疑问,宗中的事情绝对不会是二人干的,因为二人不仅没有理由,也绝对没有这个实力。自己的师傅和仓木阿修乃是江湖上齐名的一个断浪,一个快刀八狂,两人斗的旗鼓相当,那加上同时八狂之一絮儿他爹,仓木阿修也绝对没有胜算。
古野来到仓木雅月身边,也半跪着地,有手抹去双目中的泪水,灿烂一笑;“我前些天取了个老婆,连被窝都没捂热就丢向相公,独自一个人跑了。这些时日,那人可是茶不思,饭不想,连睡觉都不踏实。这位姐姐,你说小弟弟应该去那里找自己这位抛弃相公的小老婆呢?”
绝美少女羞红着脸,抿着绛紫的唇,冷哼一声;“就会作弄我。”说完好似好不理会古野,可是一对星眸却片刻没有移开少年显得消瘦的脸颊。被古野这样一调笑,悲伤的气氛不免冲淡了不少,古野也握着绝美少女无骨的玉手,泛起无尽的柔情。
立在一旁的仓木阿修看到古野时却是一呆,别人修为是越来越高,这小子一月不见,居然越来越回去了。十重修为,如今只有四重,也不知怎么练的。但是总板着的脸,嘴角上终于流露出一丝笑意,自己也曾今从这个阶段走过,因为他知道这些都是表象,并不当真。。。。。。
“这些是师兄,师傅,还有我的吗?”古野指了身边的这些祭品失笑道;
仓木雅月神色一下子黯淡起来,盯着这古野;“我和二叔也是刚收到消息,以为你们都。。。。。。死了。所以才。。。。。。”看着古野伤痛的样子,少女已经无法说出话来,怕这一句说出来就会更加伤他的心。
“这些都是师兄,师傅的尸首。”沉默了半响,古野只字道;
“除了你,只有师傅的尸首没有发现。”仓木雅月靠近少年乖巧的道;
“那就是说大师兄,四师兄他们会不来了。。。。。。”古野面色虽是沉痛,但是自己师傅可能没有死去的消息时,还是冲淡不少心中的不悦。只要尸体没有发现,最起码还有活着的希望。
仓木阿修也看出身前的少年想着什么,拍了其肩膀笑道;“我一直艰辛断浪刀,没有那么容易死去。”
被对方这样一安慰,顿时古野心中也好受了不少。
可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小哑巴清脆声音;“大白痴,对不起,我们要走了。”
古野心中一阵悸痛,却盯着绝美少女,只是问了一句;“你何时回来?”
他知道她心里有事,有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二人注定要分开。相爱,不如相知,自己又何必拦着她,所以古野只问了一句,也仅仅只问了一句。
“十年。”
绝美少女嘴中只吐出两个字,便御着飞剑,头也不回飞身远去。使用的身法显然是‘浩然天罡’十重才具有的修为。她不敢回头,她怕这一回头自己将永远也无法离去。
仓木阿修只是看了一眼身边这个倔强如竹子的少年,苦笑一声,便也御剑离开。
就在二人离去不过一会,压抑的天空,终于降下磅礴的大雨,如挂在天上的瀑布一般,誓要把这个妙云山淹没,也要把这个少年心淹没。
“噗咚!!!”
古野突然重重跪在六位师兄的土墓前,哀嚎道;“众位师兄是七师弟,对不起你。”因为他心中已经知道,害死自己六位师兄,害死整个凌云宗近千条人命的凶手是谁。!~!
..
第105章;凶手
雨很大,风打在身上如刀一般。wWW。雨雾中渐渐走出一具身影,身影显的很消瘦,身后背着一把剑。少年目中散着犀利的光芒,走的步子不是很快,也不是很大,但是给人的感觉很近,宛如近在眼前一般。
被一场雨淋得浑身,连内衣都已经湿的古野,对身边躺着数十具尸体,宛如没有见到一般,从尸体上踏了过去,或许这个人已经冰冷的麻木了。
眼神射出的光芒四处在雨中扫着,絮儿他们三人的身影,虽然找了一会,古野并没有发现,但是其并不着急,因为他现在觉得现在似乎什么都不在重要,包括自己。
雨下的越发大起来,又找一会,古野终于发现絮儿他们三人带着一个亭子中躲雨。三人两上皆是挂着笑,只是因为身边有一位身穿青色袍子,鹤发童颜的老者。
“药老头,你说我爹娘没死,只是受了重伤,在一个地方修养,所以才不能见我。”外面下着倾盆大雨,亭子里张絮儿如一只欢快的百灵鸟,一次又一次的道;
在如此气氛的感染下,身边的另二人在这沉闷的雨天绽开了笑脸。
青衣老者只是坐在一旁,任张絮儿抓着自己衣袖,不管多少遍,都是挂着往日的微笑,轻轻的点了点头。
“絮儿姐,叔叔,阿姨没有死真是太好了。”能感受到张絮儿心中的欣喜,白凌也跟着笑道;
张絮儿得到自己父母还在世的消息,原先悲痛神色也少了不少,当下捏着白凌鼻子,笑道;“那当然我娘做的饭菜可好了,改天我让你们尝尝;还有我爹爹也是超级厉害,等我爹伤养好了,叫他改天传你一套功法,保证够你受用一辈子。”
“不必了,絮儿他们会不来了。”虽与四人隔着十几丈,但是古野耳力却是过人,说的什么话一字不差落入而耳中。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古野虽不忍,但为了不让张絮儿伤的更重,还是无情的说出了口;
坐在亭子上避雨的老者一听,笑容不由一僵,但还是很快被自己情绪抚平。张絮儿则是感觉匪夷所思,不满的问道;“宵夜,你都说些什么啊?”
白凌也跟着附和着;“古野哥,是啊!你都说些什么?”絮儿姐刚知道爹娘消息,你怎么就开始诅咒人家。
已经来到亭子中的古野,虽然浑身湿透,但还是强往着人群中靠,希望能借此暖和点。刚才还板着的脸,立刻露出微笑;“恶女,你知不知道刚才你惊诧的样子,简直让人笑死了。”
“都什么时候的还有心思开玩笑。。。。。。”张絮儿却是秀眉一锁,板起脸来。结合刚才场景,二人角色如调换了一般。可是训话还没说出口,就察觉不对,因为刚才和自己开玩笑的少年一击反手在自己手心不断、反复写着快走两个字。
张絮儿心中一颤,心中立即想明白了什么,却没有听古野的话,独自逃生,而是握紧对方的手,叠其耳边小声的道;“一起走。”
因为正眼看去二人甚是亲昵的动作,只是常见的小情侣间的打情骂俏,所以另二人心中也只是鸡皮疙瘩,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古野心中听到此话后,心中则是大骂;笨女人。可是却苦于不能开口,这时坐在一边的青袍老者笑呵呵道;“瞧,你着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把这么大雨还在外面乱走,把身子冻坏了怎么办,还不快点换身衣服。”
“常爷爷,这点风寒碍不得事,怎么说小子也是修行之人。常爷爷可要在这雨天多注意点,身子骨老了,万一不小心走路摔了一跤,跌断了腿可就得不偿失了。”风寒容易抵挡,可是这心寒能那什么消融。
这话换做是谁,也听出些讽刺的味道,但老者却不当一回事,反而笑呵呵的道;“说的也是,我这把骨头老了,以后应该时常注意脚下东西。来这数月不见,让常爷爷看看你修为精进如何。”
如果不知道其犯下的恶习,换做是谁都可能认为是一位慈祥的老者关心孙子的话语。
“你知道,你不该来的?”古野已经被怒火冲破头脑,再也装不下去,自从仓木阿修给自己一些提示后,古野一直愤恨这,愤恨着为什么凶手会是五年时间里,传授自己医术,对自己关怀无微不至的常爷爷。就算雨水在多上十倍,也浇灭不料其心中的恨意,他真的好恨,因为为什么,这是会是。。。。。。他做的。
绿袍老者闻言后,慈祥的脸色也变了,换来的是比鹰还要锐利的双眸;“你知道,你不该说出来的?”
“可是我非说不可,因为我自己绝对不可能欺骗自己。”古野盯着刚才还慈眉善目,如今却浑身散发着杀气,宛如变色龙般的老者。
老者只是轻轻一叹,面色又恢复原初的样子;“呵呵,不错,不亏是我的好孙儿。”接着又是抚m着一阵胡须,目中一亮;“可是我却有一点不明,为何你知道是我做的,我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
身边其余三人见老者居然亲口承认,惊骇之余,张絮儿,范景阳各自持剑朝老者左右散去,而白凌则是一直后退,不想为他们在添加任何麻烦。
只又古野认为这些都在意料之中,面色如常,冷淡的道;“我观察过,门下弟子死法安详,并没有打斗痕迹,而且都是只身受一剑,并没有其他外伤。所以我断定门下弟子定是被别人下了毒,这才可能造成这种死法。”
老者双目一亮,只是一笑;“那又如何?”
“那就说明这毒是你下的,因为天下下毒的人,没有一个能逃得过仙医百草眼睛。”古野本不想说,可最终还是忍不住说出来。
“一将功成万骨枯,成王败寇,天道既是如此,又有什么好说的。”古野所说不错,毒是自己下。老者只是双眼微闭,冷声的回道;
“妈的,什么是天道,什么狗屁天道,天道就是叫你杀人,就叫着你踏着别人的尸体一步一步的爬上来。”古野极其愤怒,指着老者咆哮道;
古野居然怒骂起天来,而那滚滚积云的苍天,那高于一切的天,仿佛受到无知世人的谩骂,竟然也愤怒的咆哮起来,积云中突然划过几道蓝色炸雷。古野却充耳不闻雷声,已久倔强的昂起头颅,直视与老天一较高下气魄。
天空响起几声雷鸣。一会,雨也停了,风也散了,似乎再一次争斗中胜利者是这位倔强,不肯向天屈服的少年。
“本来我想放了你们。可恨!斩草不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