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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不行、不行了……嗯嗯~王爷、王爷快、快要不——啊啊~~~”昂头高呼,爹的浑身痉挛,绷紧大腿猛抽了两下,唇边挂着兴奋地香涎,在高潮迭起的刺激下,舒展胴体,攀上了昏眩的颠峰!并在宣泄之后,气若游丝地倒在了六王爷的臂弯里……
“有点太刺激了吗?翊林?翊……谁叫你要害我等那么久……谁叫你要逃避……”喃喃抱怨着,六王爷将全身虚脱的爹放平,撑开对方的双腿,托起对方的俏臀,眼见得,我爹的后面贞操(如果还有的话)就要奉献掉了……
“娘娘~?您在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就在我忘了自己赶过来的意义,帮理不帮亲的扒在窗口就差摇旗呐喊的紧要关头,猛地,一只温暖修美的玉手盖在了我的背颈处,清雅如水的柔和嗓音吓得我险些心虚的尖叫出声!
“司、司、司空将军——”回眸看到迷惑不解的俊美男子,我手忙脚乱的想要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窗内的春光,可惜,我比他矮半个头,面积不够——
“那个……不是六王爷吗?”在抬头看清屋里的阵势之后,司空射月的俊颜冷了下来,似是不屑于对方随处发情的唐突之举。也或者……他同仇敌忾,同受相怜的同情我爹?
“另外一个……好像是左丞……啊?不就是您的父亲,国丈爷苏大人吗?!”
“……”你视力那么好干嘛,不知道我这边家丑不想外扬吗~~~~
“太过分了,两情需相悦,岂可强加于人?!住手——”然而,我低估了来者路见不平的英雄气概,在我想出欲盖弥彰的借口之前,司空射月就剑眉微凛,身形一展,人若白鸟,飞窗而入,冷静却不失威严地喝住了正要生米煮成熟饭的六王爷!
司空将军啊~~~你想做大侠想做义士想名垂青史都是你自己的事——
明知我在窗外见死不救,干嘛自己跳进来还非要拦腰把我也拖下水啊~~~~
“女、女儿——”被司空射月的叱声惊醒,爹狼狈不堪的扯着残破的衣服包裹住自己。
“呃……爹你就当不认识我吧……我什么都没看见……”干笑两声,我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撇清关系。完蛋了~~要是爹告诉娘我为六王爷拉皮条的事,我这皇后可就无娘家可归了~~到时候皇上头脑发热的休掉我,叫我到哪里贯彻我米虫的伟大事业啊?!
司空射月……我恨你恨到骨头里————
6
面面相觑的与爹同时僵硬在暖香阁里,看了看面色不善的六王爷,悲愤欲死的亲爹,义正词严的司空将军,我脑子里飞快的想出了若干个不切实际的法子,最后发现,关键时刻想要鱼与熊掌兼得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爹啊~~女儿就舍鱼而取熊掌者也了~~~~~~
“六王爷!本宫被您惊天动地,死而后已的伟大爱情所感动,正所谓人定胜天,有情人终成眷属!您绝对比我娘适合我爹,我爹也绝对比起抱人更适合被抱……所以……爹他就拜托您照顾了!”怎么看这里都是王爷的地位最高,我不巴结他巴结谁?横竖左丞相是自己的亲爹,砸断骨头连着筋,顶多气我个十年半载,不会一辈子僵持下去?/SPAN》~~~~
况且……我见死不救已经得罪了他了,不如索性得罪到底吧——
“翊林!你看!连你的女儿都赞成我们!你就不要再顾及世俗的目光了!和我在一起吧!”兴奋地睁大眼睛,六王爷闻言,立刻从阴冷的王孙公子变成了稚气的开心孩子,抱住我爹忘乎所以地猛亲了起来!
而我那可怜的爹则颤抖着手指,咬牙切齿地指着我嗫嚅了两下唇,膝盖一软,很痛快的受刺激过度的昏了过去,软在六王爷温暖的怀中——
“你、你好啊你——苏、洛、仙……你真不愧是我女儿——”
“呃~~至于家母那边……相信王爷自会有所交代~~~那本宫就不打搅你们重叙旧情了~告辞!”生怕爹醒过来要拔我的皮拆我的骨,或者贴一个“卖父求荣”的标签抓我游街,我很小人的把家里那头河东狮丢给被幸福冲昏头脑的王爷去计较!焦急之下,忘了男女收授不亲的道理,我一把扯过还愣在原地的司空射月,拉着石化状态的他飞奔出暖香阁——
“哈、哈、哈——”一辈子都没有如此畅快淋漓的飞奔过,何况还要拖着一个浑身僵化的拖油瓶?拉着白衣素颜的他冲到会月亭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很没风度的丢开他,我抓了根柱子扒上去,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要命啊~~~我真是流年不利,身边的男人不是喜欢男人,就是被我送过去被男人抱……会不会遭报应呢?
“娘娘?你、你不反对六王爷和……和令尊?他们都是男人啊……”司空射月果然不负他没有眼力的恶名,看不到我在和什双掌专心祷告吗?居然用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打断我。
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念在他是目击者,而我似乎没本事杀他灭口的份上,我决定耐着性子向他表明自己的立场:“司空将军~虽然本宫身为女子,但却并非心胸狭窄之人。人各有志,情之一字最难计较……谁该爱谁?谁又不能爱谁?人的心,谁能左右?想爱便爱吧……盖棺定论不过是后世庸人自扰,活着的幸福才是自己的切身感触!对得起谁?辜负了谁?与其为你不爱的人束手束脚,不如为你爱的人傲笑红尘——千错万错都是错,是非曲直由人说。既然要错,就错他个心甘情愿,既然要选,就选个无怨无悔的吧!”
“娘娘……”被我的理论训得一阵无语,司空射月还想说什么,但我挥手打断了他。开玩笑,再掰下去我就没词了!不趁现在溜还要等他反过味来吗?
“总而言之~将军你也好,我爹也好,皇上也好,谁都好……你们爱谁是自己的事,不吃别人的不喝别人的又没有要别人去养活,干嘛介意别人的眼光啊!反正,本宫是不会歧视你们任何一个的~~~”所以也请你们不要找我的麻烦~让我安心的过完我的逍遥日子吧~~~
丢下一句足以平地起波澜的豪言壮语后,我脚底抹油地跑向了前园,留下白衣若谪仙的俊美人儿傲立在风晴云朗的雪景中,眸若黑漆,幽深地,茫然地,了悟地,释然地,颦眉地,含笑地……一路目送我归去……久久无语,迟迟兀立…………
那次偶然事件之后,我回到自己的东宫里,结结实实过了一段无风无浪,平静如水的悠闲日子。每天吟风弄月,看书习字,吃饱了睡大觉……
只是,好像是老天怕我太轻松了会无聊到长蘑菇似的,这番堪比神仙的逍遥日子在过完除夕后,被迫划上了休止符。
皇上兴师动众的冲进我的东宫时,我正穿着华丽轻巧的淡色宫裙,懒洋洋地披散着飞瀑般倾泻而下,勾勒出玲珑曲线的如云青丝,玉体横陈在美人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读着民间话本,沉浸在虚无缥缈的传奇故事中……
“你——”皇上的一声怒叱打断了我的思路,迷惑地抬头,我歪歪头,正想笑着问他脸色那么臭,是不是梅将军回乡省亲没有带他,害他被衾寂寞,欲火难发的时候,他突然出手,在幽露尖锐地惨叫声里,毫不留情地一掌扇向我娇嫩的面颊,把我纤柔的躯体和手中的书卷一起掀翻在冰冷的青石地上——
“苏洛仙——亏朕还以为你是天赐的后宫之主!没想到竟是不守妇道,背着朕跟男人私通野合的一个贱货————”
7
七荤八素的摔倒在地,扑跌在比雪地还生硬冰冷的石板上,我沉默不语地垂下眼帘,我见犹怜地捂着被打肿的粉靥,绞尽脑汁的苦思冥想,皇帝是从哪里得出的上述结论?难道说……上次还有上上次我半夜睡不着,溜去梅苑趴墙角看实况的秘密泄露了?汗水啊~我明明很小心的说……
但就算是我偷窥不对,也犯不着扣“私通野合”这么技术性的罪名吧?
轻颦娥眉,我扬起头,目光灼灼地坚定望向高高在上的君主,不容置疑的启开红唇,吐出一口刚刚牙关没咬紧,啃伤舌头渗出的血丝,轻描淡写的睁大眼睛:“……臣妾冤枉。”
“哼!别装了!已经有人做了证,你休得再狡辩!身为一国之母,你、你成何体统!”恼羞成怒的瞪着我,要不是因为对方自己也有理亏的地方,我毫不怀疑他会立刻把我拖出东宫乱棒打死。真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因为不需要争宠,害我忘了其实还是有很多人觊觎我这东宫皇后的位置的……
然而,就在我突然想到,自己还是处子之身,可以借由几个老练的|乳母检验一番以示清白的时候,一直在旁边沉默的幽露猛地蹿上来,扶起被打翻在地的我,狠狠啐了一口,傲然的拉着我向冷宫的方向走去:“娘娘!咱们是清白人,老天爷长着眼睛呢!人要脸树要皮,冷宫算什么!又不是没蹲过~~!娘娘,咱们自己走,用不着被人推来赶去的!就是饿死冻死,也留副傲骨在人间——”
“……”呃~~幽露啊~你知不知道人单靠气节是活不下去的?我个人是不介意接受检查以昭雪冤屈了啦。可话都被你说到这份上了……骑虎难下……我还能改口不成?被你害死的心都有~~~~唉……
于是乎,阔别月余,我又回到了冷冷清清的偏殿冷宫,只是这次连书籍消遣都没有了,日升日落,饥一顿饱一顿的只能与幽露大眼瞪小眼,相对两无言,两看两相厌。
而人在极度压抑和无聊的情况下,是很容易产生消极思想的……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哈哈……佳人难再得啊——你们听见了没有!听见了没有——”那日不知怎么搞的,来送房的小太监好心办坏事,同情地在粗茶淡饭里捎带了一瓶烈酒。正所谓酒入愁肠,痴人颠狂。三杯浊酒下肚,冷宫里传来了如泣如诉的悲歌狂笑……
无可奈何地看着在雪地里发疯的幽露,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我和她究竟谁才是东宫娘娘。
我这边为了生计,忙里忙外的寻找还可以烧的木材,以便不要被今冬的最后一场雪送到阎王他老人家那里签到。她却逞着酒性,在冷宫外的雪地上洒泼打混。好像全天下的人都瞎了眼,没有注意到我这个落难受冤的绝世佳丽似的。
没办法~小女孩总是容易被悲剧所倾倒,幻想我这貌美无辜遭此不白之冤的年轻皇后一夜白头,日日呕血,哭瞎双眼,望断归途什么的……以渲染这本就不幸的故事。
只是,都已经很不走运了,人干嘛还要变着法子的来自虐以谢天下呢?
皇帝有做皇帝的难处,被人当着面指他戴了绿帽子,他若不找我算帐岂不是要叫人耻笑他不是男人?(虽然他也确实是被男人压的男人)而且,我这边也拜幽露的大义凛然所赐,没机会解释清楚。误会来误会去,叫有心人一搅和,皇上不杀我已是留了情面,何必要计较那么多呢?又不是你哭倒冷宫幼稚的男人就会不再挣扎于同样的面子问题……
看来一切都得等梅将军回来才能分辨个清楚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发挥野草的韧性,忍辱负重的活到真相大白的那天!
深吸一口灌进冷宫的寒气,我搓着冻僵的胳膊,很认真的思考已经摇摇欲坠的房子再拆一根横梁下来当柴烧的话……不塌方的机率有多大?
权衡了一下,发现再不升火就真会死人了。我四周环顾着,确认一个月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