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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是这样被男人亲吻。谷协伸一一想到这点,就忘我地陶醉其中……
被玩弄的男人好几次皱起眉头,露出懊恼的表情。像是在拚命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谷协伸一双手环抱,轻轻叹了口气,看起来仿佛在责怪什么都不记得的松元朗。
“本来我打算将醉得不省人事的你送回家,但你一到车上就直说着不想回家。因为怎么说你都不听,只好把你带来这里。”
“……我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
那男人毫不怀疑,还很认真地说着。谷协伸一抿起嘴,拚命忍住不禁想大笑的心情,继续那若有其事的演技。
“一进屋内,你就突然说喜欢我。第一次有男人这样向我告白,所以当时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本来以为你在开玩笑,所以也没理你。但你却立刻冲到阳台那儿去,还说我不跟你发生关系的话,你就要跳楼自杀。”
“你骗人……”
男人口中冒出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呢喃。
“所以无计可施的我,只好跟你发生关系。一直哭着说喜欢我的你,实在让人感到同情。我想,只有一次你就能感到满足的话,只好这么做了。”
松元朗满脸苍白,紧闭双唇而且格格响地磨着牙。谷协伸一向前抱住那不停颤抖的肩膀。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虽然我是第一次和同性Zuo爱,却感受到你那认真的心情。我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谷协伸一装作没注意到男人的手正无力地想推开自己,而更用力抱紧他。
“唉……我要怎么做才好?我似乎迷上你了,那是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请你别再说了!”
男人在谷协伸一的怀里虚弱地抵抗。
“昨晚的事,我真的完全不记得了。或许我是说了些奇怪的话,但是……”
“你怎么可以现在说那些都是在开玩笑的!”
谷协伸一一改之前的温柔语气,并双手捧着男人的双颊。
“你那么大胆地诱惑我,让我好着迷。事已至此,你打算不认帐吗?”
谷协伸一强硬的语气让男人一时间哑口无言,将准备说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嗯,你真的好可爱哦!像妓女般大胆地张开双腿给我看的姿态的确迷人,不过像双小动物般在我怀里摇来晃去的模样,更是可爱。”
谷协伸一轻抚男人的头,再抚触背部,趁他还来不及反抗时轻轻亲了一下。男人既不抵抗也没有顺从,只是六神无主地让谷协伸一拥抱着。跟外表一样,他的身体看起来胆怯得无力反抗。男人如同谷协伸一所预料般一一响应时,谷协伸一感到有股莫名的快感。
就好好戏弄这个小家伙吧!在刚好感到无聊的这时候,真是捡到了个好东西。仿佛在爱惜自己喜爱的玩具般,谷协伸一轻柔地舔弄自己紧抱住的男人的脖子。
“你要去冲个澡吗?”
松元朗没有任何反应。谷协伸一用鼻尖碰触那白皙的脖子。
“不冲一下澡可以吗?残留我的体味的你可是相当性感喔!”
低着头的松元朗双耳都通红了。
“……可……可以借用你的浴室吗?”
“我们一起洗吧!”
“不、不用,我自己一个人洗就好了。”
“那也是可以啦,你站得起来吗?”
听到谷协伸一这样询问,松元朗移动到床边,并将脚放在地板上。此时,他脸上是一副痛苦的表情,身边并没有可供披上的衣物。谷协伸一看到松元朗用双手遮住大腿间时,不自觉地喷笑。松元朗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事被笑,于是抬头望着谷协伸一。谷协伸一赶紧忍住,并将松元朗掉在远处的衬衫捡起来,被在他的肩上。
松元朗稍稍站起来,却又马上坐下,好像一出力就会感到疼痛,而无法顺利起身。
“一个人太勉强了,让我带你过去吧……”
知道无法独自前往的松元朗,乖乖地让谷协伸一抱起,那窈窕的身躯比想象中的还轻盈。松元朗在被抱起时,双手并没环绕谷协伸一的脖子,仿佛依偎在谷协伸一怀中的婴儿般。此时,谷协伸一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你有办法一个人洗下面吗?”
“……下面?”
“我们可是肛茭啊!因为太沉醉其中,我忘记戴保险套了,应该有很多东西进去里面。Jing液不会被身体吸收……要彻底洗干净才行。”
松元朗原本羞红的神情,渐渐开始转绿。
“我可以伸手进去帮你清洗吗?因为看不见里面,有点麻烦。”
谷协伸一将默不做声的松元朗带往浴室,让他面对自己地跨坐在腿上,清洗着他的下体。“清洗”当然只是个借口。松元朗尽管眼角泛着泪光,却丝毫没有怨言地紧抓住谷协伸一的脖子,一副看起来很不好受的样子。谷协伸一被他这个模样吸引,而故意慢慢耗时玩弄。谷协伸一大概碰触到他的敏感部位,使得他自然勃起了。
“还想要吗?你真是老实啊!”
谷协伸一用手指弹了一下那呈现粉红色的部位时,松元朗发出颤抖的声音。
“对……对不……”
谷协伸一一只手放在腰际,另一只手开始玩弄起那勃起的东西。没多久后,松元朗就射在谷协伸一的怀里。谷协伸一用手指抹起那半透明的浓稠液体,说道。
“颜色变得好淡,之前浓稠多了!”
松元朗脸色再度由苍白转成通红。不久后开始啜泣着,从眼睛里不断流出泪水。谷协伸一很久没这样旁观地看着别人哭泣了。
“你为什么哭呢?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吧?”
觉得奇怪的谷协伸一将松元朗带出浴室,在帮忙擦拭过身体后就替他穿上衣服。昨晚脱掉时,他的衬衫和内衣早就满是折皱,所以谷协伸一拿出自己的给他穿。脏污的洋娃娃再次变漂亮,谷协伸一缠人地一直抚摸着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松元朗的脸。
“我想回家了。”
松元朗无力地小声说着。
“让我送你回家吧!你应该不方便走路。”
对于谷协伸一的要求,松元朗猛摇头,最后还是被谷协伸一硬押上车。从谷协伸一的公寓到松元朗家,车程约30分钟,那是一个庭园和道路都很狭窄的住宅区。他那似乎没见过世面的不成熟模样,让谷协伸一原本以为他是从乡下来,一个人租公寓住的。没想到原来他是住在自己家中。
谷协伸一将车停在他家门前,松元朗对送自己回来的谷协伸一低头行礼后,便用他那踉跄的步伐走下车,头也不回地走入家中。
这一天,从早上开始就异常寒冷。虽然是中午了,天空就像快下雨般昏暗,庭院前的小树枝和落叶被强风吹得吱吱作响。
“天气真差,我可没带伞来……要是下班时下起来的话,怎么办?”
听到透过有点脏的玻璃望向庭院的护士这么说时,谷协伸一抬起头来,并将写完的病历表合上。
“要是下雨的话,就让我送你回家吧!”
谷协伸一拐着弯邀约她。
“真的吗?那我可真希望快点下雨呢!”
谷协伸一笑笑地回应着。但这样还是不能让饱尝人生滋味的中年护士金子动心。
“我是认真的!”
“那么,要不要请下一个患者进来了呢?”
谷协伸一再次碰到软钉子,只好无可奈何地笑着,金子也呵呵地笑了起来。
“谷协医师,你今天看起来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
“没有啦……”
帮外来病患看诊,是谷协伸一最不喜欢的工作之一。由于大部分病患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说起话来不仅没有重点,而且还会长篇大论。谷协伸一在把离题的内容拉回主题时,一直都很想就这样掐死他们,让他们从此解脱。
谷协伸一虽然努力装出扑克脸,但金子似乎知道他在看诊日应该都会心情特别不好。谷协伸一边打开下一个病患的病历表,边回想那个夜晚的事。想着想着,嘴自然而然弯成了笑的嘴型。脑海中回想着那猥亵事情的同时,边在病历表上写下日期。
今天,自己将和那个医大学生松元朗再次相逢。谷协伸一以归还衣物为借口,约他出来吃饭。起初松元朗不太想答应,但谷协伸一在电话另一头不断逼问为什么,最后用了有点生气的语气时,他就胆怯地同意了。
那一型的男人最好应付了。既胆小又懦弱,只要稍微凶一点就会屈服。谷协伸一打算就这样一步步地将他占为己有。谷协伸一很期待看到,原本没那种嗜好的男人,会如何地对自己神魂颠倒。不……他也有可能抵死不从。不过,那样就更加有趣了。
谷协伸一早就知道自己对觉得有趣的东西,会极度渴望得到手的个性。在成为医院的中坚分子后,就不像当实习医生时,对增进自己医术的事感到兴趣。谷协伸一初次担任手术的执刀医生时,他那毫不犹豫划下手术刀的动作,连在一旁协助的讲师也睁大了双眼。
“我从以前就认为你很有胆量,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在一次大手术的成功后,资深医师拍了拍谷协伸一的肩膀,这样说着。谷协伸一装出很不好意思的笑容,其实内心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手术不就是依照理论来切开患者的身体,然后避开血管,将病巢切除后再缝合上而已吗?只要不笨手笨脚地伤到神经,或是刺到血管而导致出血,是不可能会失败的。这种事就连笨蛋也做得到,没什么特别需要感到害怕的。最重要的是,谷协伸一根本不觉得自己在帮人类动手术。叫谷协伸一看若满是脏器的腹部来想象患者的长相,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他只是按照规定,切开再摘除而已。
30岁左右,相当年轻的女性走进诊疗室来。谷协伸一对地微笑着,并请她坐在面前的椅子上。
“请坐在那里。你是哪里感到不舒服呢?”
工作结束后,谷协伸一愉快地驾驶着爱车法拉利,前往和松元朗约定的地方。天色依旧灰暗,可喜的是到现在还没下雨。
为了和松元朗一同用餐,谷协伸一特地选了一间姑且不提味道,光是气氛就有办法吓死他的超高级餐厅。这也是战略之一。送松元朗回家时,看到他家是个狭小老旧的平房,就知道他的家境不算富裕。一般老百姓光是看到那个气氛,一定会赞叹不已的。
志愿成为医生的人,通常父母亲也都是医生。谷协伸一的学生时代就是这样,周遭同学不是医生世家,就是家境富裕。志愿成为医生,又能克服家里经济因素的人,简直是少到屈指可数。
松元朗应该是很想成为医生吧?直到现在,谷协伸一还是不了解那些自愿成为医生的人们的想法。因为父亲是综合医院的院长,所以谷协伸一是被强迫参加医学院入学考试的。他根本不想成为什么医生,只打算去考个样子,当然没有用功读书而落榜了。第一年让他就这样混过去,但到了第二年终究逃不过父亲的摆布。自己所交出的答案卷明明可说是白纸,却在合格榜单上看到自己的号码,谷协伸一那时真是吓了一跳。
热衷于经营医院而不管什么道德观念的父亲,什么事都要照他自己的计划进行。为了让儿子成为医生,不惜贿赂的事是再清楚不过的。
父亲到底花了多少钱……谷协伸一虽然对金额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