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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醒来时,竟已位在他已十分熟悉的房间内,而那张他原以为已抛弃自己而去的面孔就在自己的上方放大成他能放大的最大倍数。
「你醒了?」见小豆荚睁开双眼,三少爷十分开心地将脸凑得更近,「有没有哪边不舒服?」
「我。。。。。。咦,我回到庄里了吗?」小豆荚瞄着四周熟悉的摆设,自己是在三少爷的房间里吧?
「嗯。」三少爷笑了开,在床榻边坐了下来,伸手拂开小豆荚的额发,「是大哥让人把你带回来的,大哥果然没有骗我。」
「是了,是善哥把我带回来的,可是他为什么。。。。。。?」他为什么要用言语误导自己,使自己误以为三少爷身陷囹圄?
那曰,马车行驶在郁郁森林中,虽然凉爽,但亦善和小豆荚两人之间却隐隐带着不平静的暗流,使得气氛反而显得有些沉闷。小豆荚想起出发的时候,虽然自己与三少爷闹着气斗着嘴,但却是带点玩笑似的嬉闹。此时的情境与出发的时候相比,不但人事全非,就连气氛也是大相庭径。两人就这样沉默了好长一段路,小豆荚忍不住开口了:「善哥,三少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是你来找我?三少爷呢?」
「三少爷现在不方便出面,所以由我来。」
「不方便?为什么?」小豆荚一听,顿时惊慌起来,「难道是受伤了吗?」
「三少爷的身体平安无事,只是有些不方便出庄。」青年手执着缰绳,平静地回答道。
平安无事却不方便出庄?难道是被囚禁了吗?
小豆荚紧张地想,不过随即想到,在应家庄有谁能、有谁敢囚禁身为主人的三少爷呢?除非是应家老爷或大少爷。如果是应老爷或大少爷的话,应该不会对三少爷有所不利吧?想到这里,不禁又放了心。
「大少爷?到底是什么事啊?」小豆荚歪了歪脑袋努力思索了一下。他当然知道既然善哥都出马了,大少爷自然也牵涉在其中,不过到底会是什么天大地大的事得劳驾在应家庄最受宠说话也最有份量的大少爷出马啊?
见小豆荚一脸困惑,青年忍不住又是微微一笑,只是在一笑过后,他便敛起了脸上的笑意,正色道:「我知道你很想知道,不过这件事会由大少爷亲口告诉你的。你得知道,回到应家庄之后不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得自己去承担,大少爷、我、甚至三少爷,没有人会帮你的,说不定还会对你落井下石,你确定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因为青年的话,小豆荚联想到了在医庐外的那个覆巢中的幼鸟,那时候的话,善哥是语重心长地对着自己说的吧!说得人心惴惴,说不害怕是骗人的吧?小豆荚挤出苦笑,「若是没有准备好,善哥你也不会放我下车了吧!我猜。。。。。。这该不会是大少爷的主意吧?」
「你错了。」青年手上不停,「你错了,这是我的主意。大少爷想救三少爷,不过总是想不出一个可以皆大欢喜的好方法。让你出面这个方法虽然有效,却会重重地伤害三少爷的心,因此大少爷一直犹豫不决。可是对我来说,只要能达到大少爷所希望的结果,就算要我去杀人,我也会去做的,更何况找你回去这件事。以后就算你会怨我,我也不会在意的。」
望着青年沉凝的、甚至在那一瞬间显得十分冷酷的脸庞,小豆荚竟然觉得自己非常能够体会他的感觉。今天三少爷有难,如果只是他小豆荚的一条性命就可以让三少爷毫发无伤,那他甚至会非常庆幸自己的生命还有那么一点价值呢!只是。。。。。。会伤害到三少爷这件事?那是开玩笑的吧?根本就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的吧!
小豆荚自嘲地笑了下。「那我到底需要做些什么?」
那时,善哥只是深深地望了自己一眼,语重心长地道:「做什么?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做吧!」
什么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做?善哥所说的话还真是令人难懂啊!小豆荚困惑地蹙起眉头。
「发什么呆?!」伸指弹了下小豆荚的额头,三少爷趁着小豆荚痛呼了声伸手揉额头的时候,突然弯下腰,偷偷在小豆荚嘴上一啄。
小豆荚被他这突然其然的动作吓得一愣,随即脸大红了起来,用力推开三少爷:「少爷你在做什么啦?」这可是在庄子内耶,万一被人看到了那还得了。
「当然是回味那一天的滋味啊!」三少爷像偷着腥的猫儿般坏坏地笑了起来,「你没有生我的气吧?那天一大早起来就匆匆忙忙赶回来,没能趁你不能动的时候再好好跟你温存一番,真是对不住啊!」
「三少爷您到底在说什么啊?」听到这样露骨的话语,小豆荚连耳根子都红透了,连忙借着大声的话语来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小豆荚听到您因为庄子里有事赶回来而担心您担心得要命,您竟然在想这种事?」
「我又没什么事,担心我做啥?该不会是担心我吃了却偷跑不付钱吧?」三少爷挑子下眉,神情似笑非笑地瞅着小豆荚一时之间被猜中心事而显得有些尴尬闪躲的眼神。他脸上带着几许轻浮嘻笑的神情又低下头,这回因为小豆荚的闪躲挣扎他没能亲到小豆荚的唇,但却转而在小豆荚的颈子上,肩胛上留下几个嫣红而令人想入非非的斑痕。
「那天您到底接到什么消息啊?」小豆荚一面努力推拒着那个不断在自己身上啃咬进而影响自己思绪的不安份头颅,一面好奇地问道。
「消息?」三少爷突然冷笑了声,「不就是娘病了的消息吗?」
「大夫人病了?」小豆荚惊呼。
「放心,还不就是装病。」三少爷索性伸手一把将小豆荚不断推拒的双手拉高锁在他的头顶,让自己的唇舌再也毫无阻挡地沿着小豆荚露在衣衫外头的肌肤开始往下侵蚀。
「啊!」虽然隔着衣衫,但一边的小|乳头突然被恶意的牙齿咬啮住,小豆荚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装。。。。。。病?大夫人为什么。。。。。。呼、要装病?嗯。。。。。。」讨厌,三少爷这样害他都不能思考了啦!
那知小豆荚才想着,三少爷的动作就突然停住了,僵着一张俊颜突然翻坐起身。
「少爷?」小豆荚双手得脱离禁锢,连忙拉拢自己的衣衫也翻身坐起,「为什么大夫人要装病?」
「她想装病逼我成婚。」三少爷也不隐瞒,只是低下头将小豆荚搂进自己怀里,又开始在他耳畔、颈际又啃又咬,一面忙里偷空地挤出话来:「放心,我不会抛下你不管去成亲的。」
乍闻三少爷的话,小豆荚先是一呆,再过了好一阵子才能完全消化理解三少爷的话语之后,这才感觉到像是突然吃下一颗浸得甜渍渍的腌蜜梨,整个心里,上达口腔、下至四肢百骸的每一根骨头、每一根趾头,全都甜了起来。更像是突然在路上捡到了一大包没人要的黄金白银,整个沉甸甸地捧在怀里那般的神奇美好,像是。。。。。。自己的幸福突然有了份量。
小豆荚的唇边克制不住地流露出呆呆傻傻的笑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趁着他傻笑发呆还沉腻在瑰丽的美梦中的时候,他的衣衫已经被三少爷一扒而空,只剩下一件勉强可以蔽体的里裤。
三少爷也不去打断小豆荚,事实上,他也挺高兴小豆荚会露出这样子的反应来,而不是一看到银两就根本无视自己的存在,那也挺让人挫折的。更何况,免费的豆腐不吃白不吃,他也乐得将送上口来的美食大啖特啖。
「啊!」终于,当小豆荚身上的最后一件里裤也追随着其它的伙伴落到地上去的时候,三少爷的手毫不客气地握住了小豆荚的男性器官,惊得小豆荚终于回过神来。
「如何,这几天。。。。。。还有没有好好再将你的瑜珈软骨功锻炼一番啊?」三少爷伏在小豆荚身上,贼兮兮地笑道,空着的另一手已沿着小豆荚双球后的凹缝,慢慢地摸索到白丘间的菊洞。
「啊啊,三少爷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前后夹攻下,小豆荚已识得情爱滋味的身体早一步在理智之前先行屈服了,瘫软的身体及唯一仍硬着的部位主动地迎合上三少爷的手指,粉红色的菊|穴饥渴地一开一合急着吞没三少爷的手指,迷离的双眼泛起泪光。
「我如果不可以的话,会哭的人可不会是我哦!」三少爷笑着低下头,亲了下小豆荚的鼻头,「看到你的身体这么想念我,真是令人高兴。」
小豆荚咬住自己的拳头克制着到口的呜咽声,从没想过再一次碰见的三少爷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反应竟已变得如此惊人、如此令人羞耻。不过,为什么他同时却也感到好高兴?是因为三少爷的言语?还是因为三少爷的碰触?更或许是刚才胸口中满满的甜意开始发酵。。。。。。
三少爷拉开了小豆荚塞在嘴里的手指,让他的呜咽声流泄出来。吻着小豆荚眼角的泪痕,爱怜的同时,他也感觉到一份满足感。
「别哭,」他说,不断地啄吻着小豆荚的眼睑、鼻头、唇角、脸颊,「我想听、叫我的名字,我想听。。。。。。」
小豆荚不断呜咽着、不断哽咽着,因为身体上的快感、因为心理上的愉悦,然后,在被三少爷贯穿的那一瞬间,他柔韧的身体绷紧成了满弦的弓,双手搂紧了身体同样紧绷到极点满头都是大汗的三少爷,喊了出来:「。。。。。。天诩。。。。。。少爷。。。。。。」
不知道是那一声「天诩」触动了三少爷还是小别重逢的关系,小豆荚觉得三少爷的爱抚、啃咬的动作都更激烈了。轻轻重重的啮咬不但在小豆荚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红红紫紫的痕迹,更让小豆荚疼得不自主地蹙紧眉头。
只是,疼归疼,小豆荚却舍不得喊一声痛,甚至更拥紧了在他身上肆虐的三少爷,唇畔微微露出抹笑意。心底有个始终觉得不满足的、再怎么累积更多的银两还是感到空虚的角落仿佛一点一滴地被填满了。藉由三少爷更粗暴的动作,他反而更能感受到那种被紧紧拥在怀中的窒息感,忍不住更贴紧了三少爷,下意识地索求更多、更多。
「啊,你这个贪求无厌的家伙。」三少爷口中喃喃念道,眼中精光更炽。微喘着将小豆荚的双腿一把拉得更开,再也顾不得那脆弱的入口仍然太过紧窒、顾不得自己的衣衫仍未完全褪下。。。。。。他左右张望了下,随手在床头拿过来一盒冬天用来防冻疮的油膏,在那入口附近厚厚地涂上一坨,随手将自己的袍褂往腰上一塞、裤带一解,便将自己的利刃对准那紧密的入口一口气戳刺进去。
「啊。。。。。。」
小豆荚与三少爷同时发出了一声哼叫,小豆荚因着那强行进入煞白了一张脸,环住三少爷的手指尖的指甲也同时捉破了三少爷臂膀皮肉;而三少爷则因为那太过紧密的包围皱起了眉头,疼痛与火热掺杂的感觉,既似快感又似痛感,让他忍不住也满头大汗。
仿佛身体整个都要被撕裂了,即使是第一次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痛楚,小豆荚紧紧咬住下唇,感觉那火烧一样的利刃在身体里缓缓地移动,像是要将自己的整个肠啊胃的通通都给贯穿烧透一般。
低头担心地注视着小豆荚泪涟涟的表情,三少爷忙安抚:「很痛吧。。。。。。」
「当然痛啦!」痛到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