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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这么的令人怀念,而此刻,坐在沙堆上的罗珊妮看着自己早就破旧的裙子,叹了口气。
要知道,每年的这个时段,皇宫里一定会连续举行好几场舞会,那带着冰的樱桃露,那插着牙签的小酥羊排,一定放满了整张华贵的宴会桌,那些热情的年轻贵族,一定拿着一束盛放的玫瑰,满场寻找着自己中意的对象,露台边和花园的角落里一定躲着许多情侣,在说着亲密的话。
巫师爱德华,你又在那里呢?罗珊妮再次叹了口气。
太阳撒下最后一丝光明之后,沉在远方的黑暗中。
雪拉扎德悄然的站立在罗珊妮身后,沉默了很久。
“扎德,我们有一天能够重返波尔吗?”罗珊妮回头看着扎德,目光里是茫然。
“我们正在做的,就是返回波尔的准备。”雪拉扎德手抚着剑柄,静静的说到。
“但愿我们做的都是正确的,不至于使我们陷入更加不好的境地。”罗珊妮看着远处的魔狼梵阿古,以及他身旁的约修,这计划,正是老狼的智慧。
一只远古就以狡猾和贪婪著称的魔狼,除了强大的力量外,还有什么?肯定是与之相匹配的邪恶智慧。
罗珊妮甚至担心,约修和这只狼呆在一起会不会被这只狼带坏,即便现在看来,那只狼似乎更为惧怕约修。
“没有诀窍,绝对没有诀窍,你这个蠢笨的人类,对你来说,力量的提升只能通过冥想,增加精神力。”老狼不耐烦的打发着约修,它真的开始厌烦这个缠人的孩子了。
“可是,您是伟大的远古魔狼,您自己说的,您已经几乎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存在了,那么,您不能给我些力量吗?”约修一脸渴望的看着额头开始冒汗的老狼。
“诸神,该死,你忘了诸神的存在吗?你想得到力量的目的只不过是得到一个王国,如果没有该死的诸神存在,我一定会毫不吝啬的用强大的法术扫平你的敌人。”
“您会惧怕诸神?神真的存在吗?”约修紧紧盯着老狼,询问着。
“也许某一天,一道审判之光会将你的老师,那个倒霉的巫师劈的连渣滓都不剩,然后,你就明白,神灵是多么恐怖的存在。当然!这是最好的结果,否则,我还得像一个阴谋家一样为你们这些蠢笨的人出谋划策,直到某人满意的时候。”老狼毫无忌讳自己的险恶用心,如果那个倒霉的巫师和阿撒而被诸神的审判之光消灭,当然,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因为如果诸神要消灭阿撒而,那么,绝对不会吝啬多一道审判之光照顾一只讨厌的魔狼。那么,它只能尽力的使事情超着阿撒而所希望的方向发展,也许某一天,这个远古魔族会慈悲的解开这该死的契约,但是,老狼也知道这希望微乎其微,它可从没听说过,邪恶的魔族有善良的时候。
总之,它只能哀叹自己的命运。
“该死,您的弟弟像一只苍蝇一样讨厌。”老狼厌恶的紧走几步,来到罗珊妮和扎德面前,身后的约修还在喋喋不休的恳求着。
实际上,在爱德华离开后,老狼一直住在约修的帐篷,每到夜晚,约修就会习惯的抱着老狼睡觉。一只远古魔狼,它的尊严绝对不允许自己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一个孩子抱在怀里,在爱德华在的时候,也许他还要遵照着魔族阿撒而的命令扮演一只蠢笨的狼,但是,在阿撒而离开后,他绝对没有理由配合演出。
因此,某一夜,当王子约修又准备抱着他入睡的时候,它极为愤怒的宣布了自己恐怖的身份,然后,比它更不希望的结果产生了,王子约修,在得知它的真实身份,并没有被恐惧吓退多久,而是怀着某种不良的目的,一直骚扰着它。
“如果您答应他的要求,给他一些力量,也许,一切就会变的简单许多。”罗珊妮看着约修,无可奈何的说到。
“人类都是贪得无厌的,他根本不会满足,这一点,我最了解。”贪婪,本来就是老狼的代言词。
“嘿,约修,你就不能让它安静一点吗?现在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罗珊妮呵斥着还在一旁唠叨的约修。
约修撇着嘴,站到了一旁。
老狼的耳朵旁终于停止了那苍蝇般的唠叨,这时,它才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开口说到:“我们完全没有必要等待那个倒霉的巫师回来,因为,如果他能侥幸活着的话,那么,我想,就是这个世界的不幸了。现在,我们就要开始我们的计划,即便在未来的某个时刻,他能对这计划有所帮助的时候,我们也有足够的准备。”
雪拉扎德和罗珊妮专注的看着老狼,等待着它接下来的话。
“嘿,你们能将这孩子赶的远一点吗?听见他说话,我就没有了思路。”老狼极为痛苦的看着在不远处念叨着某些咒语的约修。
“约修!难道你不明白,我们正在做什么么?”罗珊妮忍不住再次生气的呵斥着约修。
“好吧!”约修举起了双手。“我也在为这计划努力着,我正在努力的提升自己的实力,当然,现在我可以保持沉默,但等话题结束,我还得从伟大的魔狼那里询问几个巫术的问题。”
“见鬼!我拒绝!”老狼毫不客气的一口回绝,然后,它看到约修真的保持了沉默之后,才开口继续说到:“计划的第一步,我们必须得有自己掌握的力量,然后,从这开始,我们才能一步一步的达成我们的计划,那些信札你写好了吗?明天就可以找几支商队,将这信札送到那些人手里。”
“可是,我并不能确定,那些人有多少真的是对王室完全忠诚,也可能,他们在叛乱中,已经投*了拿费特亲王,完全忠诚于王室的早已在叛乱中牺牲了,这些信札送出去之后,弄不好会使我们自己陷入到一个阴谋中。”罗珊妮不无担心的说到。
“那些信札你按照我所说的书写了吗?”老狼开口问到。
罗珊妮点了点头。
“在陷入阴谋前,我们已经提前设下了阴谋,那信笺绝对会引起一场混乱,这混乱对我们极为有利,然后,在混乱结束后,我们也许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罗珊妮和雪拉扎德面前相觑,彼此都不太相信老狼所说的话。
“你们会知道这些信笺的作用的。”老狼冷冷的看着两个人。
“然后,你们就会明白,计谋,也是一种力量。”
第八十六章 混乱 下
有遇到瓶颈之感;感觉情节有点把握不住了;六个小时才好不容易熬了一章;太困了;写到两点才写完。睡觉去;希望明天精神状态能好点。
在卡尔斯塔特难以抵御的炎热之前,大批的商队回到了波尔,整个夏天,除了卡尔斯塔特人,没人愿意呆在沙漠,哪怕一天能挣上几枚金币。
有经验的商人都知道,夏季如果长期行走在沙漠,会被那刺眼的白光灼伤视力,最为严重的是,会永久的失明。
而且,曾有传说某个商队在沙漠中孤独的行走时,因为他们几个月来没有虔诚的念颂祷文,厄运降临!地狱之门在天边的尽头在这些孤独的旅者的打开,然后,所有的人都被传说的恶魔诱惑,发疯的冲了过去,直到筋疲力尽,倒在死神的怀抱里。
总之,夏季的卡尔斯塔特,总让人和地狱联系在一起。那些吝啬的老板,总是对干活不够卖力的伙计说:我应该将你扔在卡尔斯塔特,而不是惬意的坐在地上喝着凉茶不干活。
但是,某些人还是只能无奈的在这令人心情烦燥的季节留在沙漠里。一些大的商行,在沙漠的某个宝石矿场,或者金属矿场附近,都会有一个专门的采购点,要知道,商行间的竞争是多么的激烈,几颗上好的宝石,或者一批纯度高的金属矿石,能带来巨大的收益,当然,这得在你比别人提前得知这个消息前。
留在沙漠里的人只能苦恼喝着同样闷热的水,滋润着干燥的嘴唇,一把毛巾不停擦拭着永远也不出完的汗水,然后,狠狠的咒骂,这该死的天气,这该死的沙漠。
但是,留在沙漠就意味着能从老板手里预先得到一笔比平常高好几倍的工资,于是,这些留在沙漠里的人,他们唯一的期望就是幻想当那笔钱,随着一个可*的人递在家人手中时,他们是怎样的开心和欢乐,以及,最后他们打开家书时,能够从欢乐中清醒过来,自己心爱的人儿在沙漠是怎样的辛苦,然后,虔诚的为他祈祷一个夏天。
于是,此时此刻,几乎每个商队都会带着无数的信笺,一些队伍里留在沙漠里的人,而其他的则某些委托,他们不会拒绝一个银币的微薄酬金,而是尽心的将这信笺送到当地的邮差手里。
不管那些普通信笺传递的是快乐还是痛苦,王国的公主,罗珊妮的亲笔信,已经在毫不知情的邮差手里,送到了无数个将领手里,而且,碰上某个慷慨的人,邮差还因为这上门的服务,能得到一些小费。
信封上只写着收信人名字,然后,等这些接到信的人疑惑的打开信封,读取里边的内容时,说实话,这信真令大多数人感到不安。
那信正是逃亡的公主,罗珊妮,聪明的人都明白,这封信意味着断头台,在看到这封信的第一时刻,已经将信烧掉了。
信里的内容不言而喻,逃亡的公主安定下来,需要支持她的武装力量复国,但是,这信决不会如此的简单,那信中隐晦的透露出一些信息,凡是接到这封信人,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与公主之间有着这种特殊的联系。
混乱悄无声息的酝酿着,即便读过信的某些人能预见到血腥即将再次蔓延开来,也只能选择沉默。
一个忠诚于拿费特的将领,将这封信递在了拿费特手里,本来,他以为这会成为升官发财的途径,没有想到,迎接他的却是秘密的屠杀。
直到接二连三的送信出现,拿费特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寻常,此时,至少有十几个将领,已经被秘密的处决了。
这一切源自拿费特的谨慎,他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即便只是怀疑。
然后,他突然明白过来,这也许是个阴谋。
依*他对罗珊妮和约修的理解,这阴谋绝对不会出自他们的脑子里,那么,另外一种可能令拿费特担忧不以,他几乎能断定,王子和公主身后隐藏着一个影子,一个谋略者。
最为不秒的是,自从他登上王位开始,好不容易压制下的安定,又有了些骚动的迹象,而且,王子和公主还活着的消息,肯定已经流传了出去。
篡位者最为惧怕的是什么?就是某处还残余着复国的火星。
“我想,我们得不计代价的寻找到他们的踪迹,然后斩草除根。”站在拿费特身旁的狄奥多利面目阴沉的说着。
拿费特重重的点了点头。
“拿费特有个狡猾的对手,我看,计划要推迟了,不过也没关系,本来夏季就不适合到那该死的沙漠去。”雷哈拉站在台阶前,打了个哈欠。
“按照弗勒克斯的意愿,波尔已经被诸神的荣耀所笼罩,我们呆在这里实在是没有意义。”雷哈拉稍微提高了声音,希望能引起身旁战神祭祀海而布的足够重视。
“每当看到这些跪拜的信徒,我就毫不怀疑自己所做的。”战神祭祀倒是不像雷哈拉一样感到无聊。
“得了吧,您起码还能引着那些狂热的圣骑士去推翻那些教堂,去驱赶那些异端,而我,只能在这里无所事事,听着那催眠的祷词。”雷哈拉觉得海而布的话就像敷衍。
“你得保持自己的虔诚,雷哈拉。”海而布一脸严肃的告诫着雷哈拉。
“得了吧,我不是你引以自豪的妹妹安诺,我雷哈拉,永远只对力量和我的对手有兴趣。”雷哈拉不以为然的说到。
圣光下信徒跪拜着企求宽恕,这精美的浮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