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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哪个是千金小姐,哪个有是婢女;她理所当然是这样认为的,因为这两个出众的女人中肯定有一个是儿子心仪的对象。
艾博而夫人走上前去,拽住了两个女人的手,面色温柔无比的开口说到:“你们要做个自我介绍吗?还是让爱德华介绍你们?”
她的心中此时早已被喜悦塞的一丝不剩,这喜悦一是因为爱德华的平安归来,二是因为爱德华不但带着荣耀衣锦还乡,而且,还找到了令她满意的不能再满意的“对象”。
两个女人先后的看了爱德华一眼,两个人的脸上都略有些尴尬和羞涩,她们的目光爱德华能轻易的读懂,因此,他挠了挠头,继续编造谎言。
“实际上,这两位女士与我的关系非比寻常,一个出身于一个大家族。”爱德华先是指着克依娜,这倒是货真价实,因为,克依娜正是来自海特格而这个家族,“而另外一个,则是来自格雷王国,她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个问题的答案。”
这摸棱两可的话听在众人的耳朵里,已经完全的变了味,众人心底都想:好小子,竟然能同时让一个大家族的千金和一个格雷大家族的千金倾心!
“我看,这才是你冒险的最大收获吧!”莫吉大叔调侃着爱德华。
新生的克依娜早就开始了解这她还不熟悉的世界,虽然,她并没有能够彻底融入这世界,但是,莫吉大叔的话她还是略微能听懂其中的意思,她睁大了眼睛,竟然感觉到有些激动,等待着爱德华的答案。而安诺也是抬着头,好奇的看着爱德华要怎样回答。
爱德华的脸有些发热的征兆,摸着头,说出话来,众人已经笑声一片。
“好了,总之,今天晚上少不了一场宴会,请众人通知镇子上所有知情的人,我们得让他们分享到这份喜悦。”
爱德华的父亲艾博而的脸上也带上了浓浓的笑意,他推开了门,邀请众人回到客厅,而众人知道,此时的爱德华肯定有许多要和他的父亲和母亲说的话,因此,众人知趣的相继告别,约定好晚上再来。
在临去之前,卡撒斯还是忍不住偷偷的跑到爱德华身旁,尽力的压低声音说到:“嘿,爱德华,晚上你得帮我在她们两个身旁留一个位置。”
“只要维沙利亚不来,这肯定没有关系,说起来,好几年没见维沙利亚,不知道她变的有多漂亮,我还记得我们小的时候经常用小石头砸她卧室的窗户,她也经常……”
爱德华的话还没说完,卡撒斯的脸色已经突然变的沮丧无比,苦恼的离去了。
回到那间熟悉的客厅,坐在那张熟悉至极的长椅之上,爱德华的母亲去厨房准备了茶点,然后,在客厅里与爱德华交谈了没多长时间,又突然上了楼,打开了爱德华的卧室的门,开始为他收拾起来。
其实,这间卧室几乎每天艾博而夫人都会打扫一遍,此时,她所做的也仅仅是将被褥从橱柜里拿出来,在床上铺好,在她铺好之后,她才突然想起,客厅还有两位女士。
这一下子令这位母亲苦恼了起来,楼上仅仅只有两个房间,一间是储藏间,此时收拾肯定已经来不及,里边实在是堆放了太多的杂物,而另一间房间就是爱德华的卧室。
这位母亲苦恼了半天,突然眼睛一亮,做为爱德华的母亲,她十分想要知道他的儿子与那两位女士到底进展到了怎么样的关系。
打定这个主意之后,她从杂物间里拖出了一张狭小的床,这是爱德华小时候的床,还未丢弃,但是,现在还缺一张床,不过,身为一个母亲,她肯定会寻找到办法,果然,没过多久之后,她就开始在爱德华的卧室的唯一的一片空域上布置了一个地铺。
此时,这间并不算宽敞的卧室,在爱德华母亲的布置之下,已经几乎没有落脚之地。
“但愿这张小床和这个地铺用不着。”爱德华的母亲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自言自语了一声,拍了拍手,走下了楼梯。
此时,爱德华与他父亲的交谈已经从爱德华的冒险经历转移到了爱德华在旅行的生涯中所经过的那些城市的特色建筑,这明显是艾博而先生最感兴趣的话题,而爱德华也确实见闻广播,两个人聊的兴奋至极。
伴随着爱德华母亲走下楼梯,这父子的交谈被她的母亲打断。
“好了,亲爱的艾博而,我们有的是时间和爱德华谈话,不过,此时他需要休息,毕竟他刚刚进行一趟漫长的旅行。”
听到这句话,艾博而才好不容易的遏止住了他的兴趣。
而爱德华在听到母亲这句话时,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妥,当他看着他的母亲时,突然从那张慈祥的脸上分辨出一些母亲独有的狡诈的笑意。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夏洛克斯的
想要享受故乡的安静与祥和,因此,在归家之后,我选择隐藏了我巫师的身份,但是,没有想到,这隐藏会招致一场狂妄的报复。——摘自诗人梵阿古所撰写的《伟大的魔法导师爱德华。斯蒂费尔德回忆录》。
那恢弘的长廊早就消失在身后,面前的阶梯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但是,对于拉黑德来说,眼前的路是早已出现的预言中的路,因此,他没有因为彷徨而停下前行的脚步。
他的身体已经逐渐变的虚弱,之前的森林之旅,已经使他消耗了几乎全部的精力,此时,他感觉他已经开始在透支自己的生命力,但是,他的精神与灵魂仍旧支持着他,一步一步的迈下阶梯。
在卧室里,爱德华看着三张“床铺”,面色尴尬,此时,他才明白刚才在楼下时母亲脸上的狡黠神色的真正用意,毫无疑问,这是身为一个母亲独有的计谋,陷入这计谋中爱德华即便是尴尬,也无话可说。
不过,事情并不如同他想象的那样难以处理,安诺已经挑选了那张地铺坐了下来,维持着祈祷的姿势,这是她一贯的姿势,而这张“床铺”显然也最适合他。
心神稍微安定下来之后,爱德华扫视着这个记忆中熟悉无比的卧室,他走到窗台前,那窗台上的花盆里种的依旧是他最喜爱的太阳花,这种花开放之后,有着一圈金黄色的花瓣围绕着碟子大小的花盘,看起来就像是太阳的形状,那浓浓的甜香味也会伴随着花开弥漫满整个卧室。
除了太阳花之外,还种植了一些红蒺,至于喜欢这种花完全是出自于小时候的乐趣,红蒺开花之后是很小的一朵,而且花瓣完全的收拢着,看起来就像一条炸开的腊肠,丝毫没有美感可言,不过,这种花嚼在嘴里之后带着淡淡的甜香味,而且,花瓣中颜色会与唾液混合,以前,爱德华在小的时候就经常用一招,临出门前,咀嚼红蒺花,来冒充牙出血,要知道,对于小孩来说,牙出血就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其中还隐含着欺骗的乐趣。
除了这些花之外,那窗台上还摆满了一排希奇古怪的石头,这是爱德华好几年的收藏,这些石头要不就是形状引人注目,要不就是有着斑斓而奇妙的色彩。
站在这窗前缅怀了一会,爱德华打开了床前唯一的一个抽屉,这抽屉装满了他的回忆,有弹弓、有针弯曲而成的钓勾、有自己缝制的小渔网、有果树的种子、有拜托铁匠托德大叔用铁钉砸制而成的飞镖,为了这飞镖,他还特意的制作了一个镖囊,最后,这里面距离他回忆最近的两件东西,一件是一本书,他记得,这正是他离家不久前从流浪的商贩那里所买的那本书《我与巫师同居的日子》,想起那时,他是多么的迷恋巫师,因此,另外一件东西就是他自己手工制作的巫师杖——一根弯曲的老树藤,在顶端用熔化后的蜡黏上了一个小巧的水晶灯罩,这灯罩还是他偷来的。
就在爱德华一件一件的翻着抽屉里事物时,克依娜坐在一旁的那张小床上,她的神色有着淡淡的好奇,好奇之中又搀杂着些别样的情绪,这情绪难以描述,似乎是在这个装满了爱德华回忆的房间里,她融入了这个世界,或者说,这充斥着回忆的房间能让她真正的享受到从所未有的安定。
她的手抚着床头上的雕刻,那拙劣的雕刻看起来像是一枚徽章,其实,只有爱德华才知道,这是他在十三岁时,按照自己的想象所雕刻出的巫术阵图,他那时怀着一种期望,就是这阵图在某一天会产生作用,带着他走进巫术的世界。
“这里留着许多你的快乐!”克依娜说这句话时没有抬头,口气如同梦呓。
但是,正翻着抽屉的爱德华却知道,克依娜的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在这间屋子里,她也只能对自己说话。他甚至明白,克依娜的这句话实际上指的是这个房间里藏着许多他快乐的回忆。
至于这个女人;她的前半生则充满了阴冷的回忆。
想到这里,爱德华张了张嘴,迟疑了片刻,才用低沉的声音开口说到:“这世界上还有许多你还未寻找到的快乐。”
“是吗?”克依娜抬起了头,她看着爱德华的目光,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假如这世界还有我未曾寻找到的快乐,我只希望,这快乐不至于太远!”
克依娜的面色有些茫然。
“其实……这并不如同你想象中的那样苦难,此时,你已经告别了你的过去,你只是一时间还未能接受这世界而已,你缺少一个契机,我看,这里就有你的契机,你可以尝试着与别人交流,与我的母亲,她是个善良的人,你会发现,在交谈之中,就有着你想象不到的快乐。”
爱德华低沉的声音中包含着抚慰与劝戒。
克依娜的面色依旧茫然。
在这交谈之中,安诺的目光停留在了克依娜的脸上,对于这个曾做为他对手的亡灵巫师,其实在很久之前就在她的心里留着谜团,因为这个始终跟随在爱德华身后的女人,她的身上实在隐藏着太多她不知道的秘密,而这秘密,她直觉上感觉肯定与这个女人的过去有关。
在之前,她从未对这秘密有过兴趣,这是因为,在之前,在那波折的命运中,陷入迷茫与忧郁中的她根本顾不上去对另一个秘密产生兴趣,但是,现在她突然发现,她很想了解一下这个女人的秘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安诺突然问出了这句话。
听到这句话,不但是爱德华与克依娜同时觉得意外,就连安诺自己也觉得奇怪,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之间就开口发出了这样的询问。
在一路之上,安诺与克依娜虽然同处于一个车厢里,但是,两个人根本从未说过这句话。
“恩…我想不到,你竟然会对这有兴趣。”
爱德华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却在思考着要怎样的去回答安诺的这个问题,要知道,当时他和克依娜的相识是与他最大的秘密联系在一起,他思考着要怎样的编造一些谎言,来掩藏远古魔族的存在。
“看来,这涉及到你的秘密,你并不愿意告诉我。”安诺的敏感的注意到了爱德华犹豫。
“这确实是涉及到我的一个秘密,不过,我敢发誓,这秘密绝对不是你想知道的,一旦我说出来,这只会让你更加的痛苦与迷茫,至于我和克依娜,是在沙漠的圣山认识的,当时,她在圣山是为了寻找一种力量去破除缠绕在她身上的诅咒,而我去圣山,则是被沙尘暴吹到那里。”
听到爱德华这样的回答,安诺的心里倒是更加的疑惑,这秘密为什么会使自己更加的痛苦和迷茫?难道在圣山他是从神灵那里知悉了命运吗?
“你知道了命运的全部吗?”安诺突然有些激动的追问着爱德华。
“不,我并不知道所谓的命运,实际上,我根本完全不愿意相信这是命运,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与神灵有关,神灵使我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