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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自由,在你帮助你的信徒做完最后一件事之后,只要你不对这世界造成太大的伤害。”
拉多弥而亚斯托早有准备,毫不迟疑的抛出了诱饵,不过,在抛出这诱饵的同时,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总带着些别样的意味。
不过,这诱饵对于阿撒而来说,确实极具有诱惑力,他权衡了片刻,又谨慎的问到:“我还要和我那个愚蠢的信徒做些什么?”
拉多弥而亚斯托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笑容变的更浓,他随手一挥,在阿撒而的眼前,出现了一幕场景,看过这幕场景之后,阿撒而有着片刻的疑惑,但是,这疑惑随即就变成探询。
“你们竟然准备牺牲你们的宠物?”
阿撒而脸上带着些说不清楚的表情。
“为了平衡!”
拉多弥而亚斯托点了点头。
“成交,但我不得不说,我对你的厌恶又有所增加!”
伴随着阿撒而的这句话,谈判完成。智慧之神拉多弥而亚斯托满意的挥了挥手,下一刻,阿撒而重新的回到了那枚戒指里。
对这样的欢送仪式,阿撒而破口大骂,不过,他也知道,此时的他在力量上已经完全不是拉多弥而亚斯托的对手。
等他回到戒指里,他看到他愚蠢的信徒爱德华,还在翘首期待着,他更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
“该死的,你在等待什么?等待天上掉下馅饼吗?”
这突如起来的话语声,使爱德华还未完全的反映过来,实际上,他确实等待了太长的时间,以至于他的脖子都开始有些酸痛。
“我在等待审判之光!”爱德华在心里回答了这个问题,但是,与此同时,他突然想起,这话语声到底是来自谁,一时间,他的脑子已经不能帮助他处理眼前状况的思考。
阿撒而更加的愤怒,看到他的信徒对于神灵的胆怯,他就忍不住开口说到:“诸神都死了,不用再等了,你这该死又懦弱的人类!”
“死了?怎么死滴?”爱德华大惊失色,急忙开口追问。
愤怒之中的阿撒而,不得不继续编织接下来的谎话。
“是被我打死的。”
“我不相信,诸神那么多,你怎么可能打的过他们?”
爱德华继续追问。
对于这追问,以睿智著称的远古魔族竟然一时间也找不出足以令爱德华信服的理由。
“是老死的。”阿撒而突然之间变的垂头丧气,因为,他明白,此时的他,无论如何都不是诸神的对手。
“你告诉过我神和魔都是不死之身,怎么可能老死?”
爱德华仍旧不屈不挠的继续追问。
“见鬼,你管那些该死的神干吗?现在,我回来了,你就得听我的。”
阿撒而的愤怒还未得到充分的发泄,不过,他已经不打算再理会这个愚蠢的信徒,他得仔细的思考,要如何的在他老对手察觉不出的状况之下,用阴谋,算计诸神一把,好出一口数十万年被囚禁的怒气。
这本来一直就是他脱身以来最大的打算。
第二百零六章 谈判 下
中午十分,一辆马车行驶在莱尔郡多蒙特镇的街道之上。
对于这个小镇,爱德华清楚的记得,两年前他曾流落于次,度过那艰难而又寒冷的冬季,在镇子外,建在河道旁的那个磨房依旧存在,只是,两年的岁月,使得这个没有修缮的磨房变的更加的破败。伴随着春季的到来,伐木工人以及镇子上的猎人又重新的忙碌了起来,使得这个小镇看起来变的愈加的繁华。
在镇子上一间最为高档的旅店门前,爱德华停下了马车,说是高档,是因为这是镇子上少有的用半石材半木材搭建而成的建筑,在店门前,有个镀铜的招牌。
没有侍者的招待,爱德华只能自己将缰绳绑在旅店门前那几根突出了半米的木桩之上,之后,爱德华招呼了马车上的克依娜与安诺,只见两个女人,拉起了头上的帽子,走下了马车。
事实上,这是一趟奇特无比的旅程,说是奇特,是因为不单单坐在车厢里的两个女人之间从未存在过任何的交谈,就连驾御着马车的爱德华,时常也是处在沉默之中。
推开那扇包裹了铜皮的大门,旅店里边喧闹无比,但是,这喧闹声逐渐的停歇了下来,因为,众人都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三个客人。
大多数的目光仅仅是在爱德华身上停留了那么一刹那,那目光就落在了跟在年轻人身后的那两个女人身上,虽然,克依娜与安诺头上依旧覆着帽子,且垂着头,但是,从那仅仅露出的半张脸上,依旧能够让众人判别出那惊艳的容貌。
旅店的掌柜这时也注意到了这到来的三个客人,站在最前边的那个年轻人,有着十**岁的年纪,一身的短打扮,蓝呢子的紧身衣略微有些褪色,变成难以描摹的葡萄酒渣和碧空的混合色,头上是一顶插着羽毛的贝雷帽,帽檐压的很低,如果没有挂在皮肩带下的长剑,缺乏眼光的人就会认为这是一个寻常的农家子弟,但是,掌柜已经从窗板的缝隙里看到那辆马车,这就使他难以判断这个年轻人的身份。
他只能猜测,到来的这个人可能是个年轻而富有的冒险者,或者干脆是个不修边幅的年轻贵族,果然,下一刻,爱德华的举动证明了他其中的一个猜测,一枚金币,从他手中弹出,划着优美的弧线,落在了柜台之上。
这正是冒险者常用的手段,旅店里的众人,这时才将目光从那两个女人身上重新转移到这个年轻人的身上,不少的人目光带着贪婪,看着爱德华肩上斜挎的那个包裹。
“将你们这里最好的饭菜来一份!”
爱德华无精打采的话语声响起,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不堪长途旅行的劳累一样。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旅店众人的反应,而是随便的找了一张空着的桌子,与克依娜和安诺一同坐了下来。
自从远古魔族的那一次突然出现之后,就引起了爱德华诸多的猜测,对于传说中的神和魔,任何的猜测都显得有些没有依据,因此,爱德华猜测的结果,只是心中又多了个迷团。
不过,这猜测也并非没有好处,起码能够帮助他判断出,既然,这个远古魔族还安全的存在,甚至敢于叱骂那高高在上的神灵,那么想必,神灵暂时还不会对他降下审判之光。
这使他略有些安心的同时又有些担心,因为,对于这个远古魔族的一贯了解,此时他既然重新出现,他肯定还会继续胁迫自己做一些亵渎神灵的事情。
当他脑子中杂乱的在思考着这一切的同时,旅店的掌柜正在咒骂旅店的伙计。
“你这该死而又懒惰的家伙,还不去招待我们的贵客?”
斥责之后,这个伙计才点头哈腰的跑到爱德华的桌子前。
“贵客,您要喝些什么?”
“清水。”爱德华随口的敷衍这个伙计,当他看到这个伙计脸上恭敬的神色变的有些缩水之后,爱德华皱了皱眉头。
“哦,不,你们最好的葡萄酒!”
他随手的从口袋里掏出了几个银币,丢在了桌子之上,这个伙计脸上的神色马上从恭敬变成谄媚,他急忙的将那几个银币拨进他的口袋之中。
此时,财富对于爱德华几乎已经没有意义,地底矮人族的那次旅行的收获的宝石,至今还有许多的剩余,而他在索拿多离去时,国王约修亚也替他的老师准备了一笔丰厚的旅费,这旅费是数万个金币,装在戒指里,足够他旅途上任何奢侈的挥霍。
旅店的伙计可从没见过如此阔绰的客人,也从未拿过如此丰厚的小费,要知道,这六个银币可几乎是他半个月的收入。
因此,他兴致冲冲的奔跑向旅店的地下室,那里窖藏着最好的葡萄酒。
旅店的人们一番窃窃私议之后,似乎终于达成了某种协议,一个中年汉子,走向爱德华所坐的那张桌子。
旅店的掌柜在心底暗叹了一声,这样的情况,在这间旅店里已经不止一次的发生,政权交替带来的一系列动荡,使得波尔许多地方的治安还未恢复过来,就拿多蒙特镇来说,这里的木材交易,使得过往的人流频繁,那些富裕的商人,或是有产者,只要身旁没有跟随一支随行保护佣兵,往往都会受到镇子上贪婪者的劫掠。
“嘿,年轻的朋友,你从那里来?”这个中年的汉子语气听起来颇为和善,只是,他骤然坐在爱德华对面那张空着的椅子之上,这举动,可极为不礼貌。
他先是眯着眼睛看着两旁的两个绝色的女人,目光中是不折不扣的嫉妒,口中拼命的吞咽着口水,接着,他的目光又落向爱德华的口袋和包裹,那目光中就是毫不掩饰的贪婪,甚至,他在心底还打起了门外那辆马车的主意。
听到这个陌生人的问话,爱德华从杂乱的思考中解脱了出来,他看着面前的这个人,马上就意识到,这个人有着什么样的打算。
事实上,在他之前的流浪生涯中,已经见过不少这样的例子,不过,那些劫掠者大多都是在偏僻的区域,他想不到,在这个繁华的镇子上,这个人竟然如此的明目张胆,而且,他还注意到,旅店中的人,大多不怀好意。
为什么这些人如此的猖獗?爱德华略微一思考,就明白了原因,新旧政权的交替,使得波尔的地方局势还未完全的稳定下来,况且,为了安定人心,新的王权推行了怀柔的政策,这政策还是在爱德华的建议之下。这政策使这些颠沛流离的人们,得以重新安定下来,不过,现在看来,这样的政策已经有极大的弊端,最起码大大的助长了贪婪者的胆量。
他对此感到有些可笑,将这当成是旅途中的一幕闹剧,不过,此时的他并不打算用魔法给这些人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此时,他的传奇故事虽然早已传达到波尔的各个地方,但是,说实话,即便是索拿多,真正见过他的人也不多,况且,在流传的故事中,他仅仅是做为一个传奇巫师的存在,至于他的名字,相反,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对于归还家乡,他并不打算带着这一身的荣耀与传奇回去,他只是一个旅途的疲惫者,仅仅想要在家乡享受那不受打扰的安静与和谐。
因此,听到这个人的问话,他就琢磨着怎样换一种方式,来打发这些贪婪者。
“恩,事实上,我从索拿多而来,奉着国王的旨意,去往某一个地方办理一些事物。”
爱德华希望用这种方法,来使这些人心存打消贪婪的念头,事实上,他所说的也是事实,因为,他确实携带着一封国王约修亚的秘令,这封秘令,给了他极大的权势,这权势中就包括任意调动地方的军队、以及对地方官员的任意罢免权。
这封秘令是在敦克而的建议之下,由约修亚签署,其实,不单单是敦克而,许多目光深远的大臣早就意识到,在这新旧政权的交替间肯定有着诸多的问题,要解决这些问题,必须用雷霆的手段。这是必须的血腥,或者说是警示,要不然,姑息只会使不法之徒越来越猖獗。
对于重新执掌政权的约修亚来说,他对此并没有经验,因此,敦克而以及一众大臣也并未提出这个会遭受国王非议的建议。
此时,波尔的王权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为奇特的一种方式,年轻的国王没有经验,此时应该正是最需要大臣们辅佐的时机,但是,本身就身为一个魔法师,又与魔法协会以及爱德华有着重要关系的约修亚,却恰恰使大臣们不敢妄自的提出建议。
当敦克而得知爱德华即将远行,去往他的家乡时,他就觉得这是一个合适的契机,在路途上,巫师的所见所闻,也许就能帮助稚嫩的国王,使他清醒的认识到,王权,并不全是宽容与仁慈。
当爱德华说出这句话时,他看到对面的那个人的脸上明显涌现了些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