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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某张俊俏的脸正放大了十倍睡在舞歌的身边。
某纳兰笑眯眯的看着石化中的舞歌,阴笑着从身后拿出一面镜子。
“呃……”平滑的镜子里照出的并不是那张黑糊糊连五官也分辨不清的面孔,白嫩的皮肤……莫非用的是强生婴儿沐浴露?……重点好像不是这个,该死的是谁帮我洗的脸?
某纳兰伸出食指撮了撮舞歌吹弹可破的脸蛋,笑得渗人。
“这个怎么说呢?”
舞歌一咬牙,目不转睛的看着纳兰祺,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你确定你要知道?”
纳兰祺一副你说呢?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
“哎,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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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玉佩,某舞歌高兴得快蹦了起来,我得儿意的笑得儿意的笑啊!果然我才是祖师爷爷的亲传弟子!(小疯子:……有米有搞错?韦小宝死了粉多年了好不好?舞歌【狠K了某疯子一顿,虔诚的跪在写有韦小宝三个大字的白纸面前】:尊敬的祖师爷爷啊……弟子已经为您维护了您的尊严……阿门……【众观众狂汗中】)
“拈花,主人让你先去书房工作着!”某死人脸的管家凭空出现在舞歌身后一只手搭在舞歌肩上,某受了惊吓的贼儿还不忘偷偷摸摸的把手里的玉佩藏到袖子里。
唯唯诺诺的点头,转过身却并没有看见某死人脸管家的身影。要不是肩膀上某死人脸管家还未消去的温度,舞歌会认为自己再一次遇见鬼了。
虽然表面上很平静但是敏感的舞歌并不觉得那么安宁,反而觉得有一些风雨欲来的感觉。看来得赶快行动才行,这样缓慢下去不知道能不能在我死之前完成对这个世界的环球旅行。
的确……那些毒素已经紧紧地抓住了舞歌的生命,频繁的发作让舞歌明白了什么。不过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也许什么也无所谓了。能活一天是一天,只不过不想让每一天都虚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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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磷,说说他这几天的动静。”纳兰祺抿着浅浅的笑,心里竟生出丝丝的期待。
磷有些为难,神色有些古怪:“主人,他……属下已经确定他可定不是别的帮派派来的人。可是……他……”
纳兰祺不耐烦的皱着眉,有些不满磷的答非所问:“我已经知道他不是别的帮派派来的人了!”纳兰祺甜蜜蜜的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腰间,从他偷走我的玉佩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听到主人那么说,磷也就不废话了,严肃的禀报着:“从掉入水里的那天算起来,他偷了四个古董花瓶、十二件玉器、八把金勺子、四双银筷子……还有些小古玩。前天对这您的那只青犬流口水,好像很喜欢那只狗。昨天蛟月去找他,他……”
“他怎么了?”
磷脸红了红:“他正在洗澡!”
纳兰祺无语了,目光有些无奈的看着磷:“就这些?”
磷看着纳兰祺深沉的目光,有些小心翼翼:“恩……他……似乎好像是有病,但又不像是有病。总之……这几天的晚上他会有……些很奇怪的躺在床上。好像很痛苦。”
“恩?”纳兰祺心忽然揪了起来:“你为什么不早些说?”
不擅言语的磷闷闷的低着头,不语。任由纳兰祺责怪自己,做好自己下属的本分。
叹了口气,收了收自己的脾气,挥了挥手让磷下去。
然而磷前脚刚踏出去,纳兰祺后脚就走向舞歌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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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洗澡皮肤好好……我是一只小鸭子……呱呱呱呱呱……”某舞正坐在浴桶里扑腾着水,丝毫不知道窗外正由一双带火的眼睛看着大走光的自己。
某居心不良的纳兰光看着舞歌白嫩光滑的身子就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老二也不听话的站立了起来,迅速涨大。双脚也不听使唤的窜进屋子,而不知道这危机即将到来的某位正站在浴桶里,抬起自己的纤纤玉腿正要表演芙蓉出水图。
可惜造孽的舞歌,脚刚沾地,某位老二立挺的家伙就从后面伸出魔掌,环住舞歌的腰。
“诶?”凭空而起的舞歌,忙抓住纳兰祺的衣襟,有些呆滞:“做什么?”(小疯子:……巨汗……这都看不出来……属猪的啊你?)
纳兰祺但笑不语,也顾不上舞歌还滴着水的身体,直接抱过去丢到床上。俯身压上。
接触到软绵的被褥,纳兰祺喷到舞歌脸上湿热的气体,不断的显示暧昧的粉红红,舞歌有些心慌。
“你的真名叫什么?”纳兰充满情欲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凤……舞歌!”
感受到温热的气息,纳兰颤了颤搂着舞歌的腰,继续进行着活塞运动。
房内一片春光无限,旋旎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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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凌乱的床上,舞歌心情有些沉重,酸涩的味道涌了上来席卷了一切。
想着纳兰祺临走前点着自己的鼻子,宠溺的说晚上再过来。舞歌心有些凉,着并不是自己想要的,我……该走……真的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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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拈……凤舞歌刚离开了纳兰府。”磷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纳兰祺明知道舞歌是个小偷还要放纵他,不处理掉他。
“是吗?你去吧!我会找到他!”纳兰消失在房间里,提气往大门的方向赶。
大街上舞歌神色有些恍惚的走着,跌跌撞撞、磕磕绊绊的走着,拖着疲惫的身子又一种就此睡下不再起来的想法在走着。
纳兰祺有些心疼舞歌略显孤寂的背影,慢慢的走了上去。
“想去那里呢?我的偷儿?”纳兰祺优雅的拦住舞歌的肩头,心里虽然对于舞歌的离开有些不满和介意,但是总归是舍不得下手惩罚他的。
舞歌冷冷的看了一眼纳兰祺,拍开他的手:“走开!”
纳兰祺不以为意:“你是我买的人,你自己的主人在这里你是想到那里去啊?看来我是没把你喂饱了,不然怎么会想要出来不呆在床上!而且我纳兰府也是不在了一大堆东西,你要是走了很可能被人认为是畏罪潜逃。”
“你……”舞歌咬咬牙,“我承认我拿了你东西,可是我现在是像当初一样赤条条的进你们家纳兰府,我现在也是赤条条的出来的!我没有带走纳兰祺的任何一件东西!”
“有!”纳兰祺忽然变得很认真:“你偷走了我的一样东西!”
“屁,我没有!”舞歌愤怒。
纳兰祺温柔的指着自己的心脏的位置:“你偷走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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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疯子:大家素不素粉感动?既然感动就砸票撒……小疯子拿锅碗瓢盆儿接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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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五章 众情敌齐聚一堂]
“你……开什么……呃……”熟悉的刺痛布遍全身,颤抖着环抱着身躯软软的倒下,黑色的血从嘴角溢出,诡异而又美丽。
纳兰祺脸色一变,忙扶住舞歌,眼里的关心溢于言表。
“舞歌?!”但这声类似于惊喜的叫声却不是纳兰祺发出了,蓝正轩惊喜的冲到舞歌身边,伸出手仿佛没有看见纳兰祺一般抢过舞歌。
纳兰祺用内力推开蓝正轩,重新得到舞歌的抱搂权,冷冷的看着蓝正轩:“你是谁?”
蓝正轩虽然很不爽纳兰祺对于舞歌的动作,但还是扬起笑脸:“我是舞歌的朋友,前几日和我有些小矛盾,现在我是来接他回去的。”
纳兰祺虚伪的笑着:“就凭公子的一面之词,在下实在不能断定是否属实。”蓝正轩楞了一下,还是比较通情达理,“那的自然,您当然可以问问舞歌。”
“哇!”一口污血从嘴里吐出,舞歌痛苦极了,恨不得把自己折服身体撕了,以消除自己身上的疼痛。
两个人反应了过来,懊恼的自责着,搞什么?舞歌都这样子了,我还在这里吃哪门子的醋?
“我府上有大夫,虽说不是华佗再世,但也是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公子先到我府上去吧。”说完也不管蓝正轩,直接抱起蜷缩成一团的舞歌往回走。蓝正轩咬了咬牙,考虑了下自己现在的情形,如果有师傅在身边的话一定能够救舞歌,但是……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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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歌?你撑着点!撑着点!”纳兰祺有些慌神。
舞歌翻着白眼,浑身抽搐,污血不停的从嘴里涌出。不仅刺痛了纳兰的眼睛,更纠结着蓝正轩的心。
“蛟月!蛟月!马上给我叫过来!!!”纳兰祺心疼的把舞歌安平在床上,尽量不要他蜷缩成一团,紧紧地握住舞歌的捏成拳头的手,扳开那一根根手指任由他的指甲深入到自己的掌心里,心疼得恨不得代替他去疼。
蓝正轩站在床边,虽然心里也很为舞歌着急,但是就是看不惯舞歌和纳兰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心里居然生出想要砍掉纳兰祺握着舞歌的那只手的想法。
“舞歌……你千万不可以有时……”闭上眼睛,轩眼里的苦涩,没有恩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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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帕子,纳兰祺眼角闪烁着冷冷的光“怎么样了?”
蛟月跪在地上,心沉了下去,“是的!属下……不能确定舞歌的毒,我……并不知晓他中的是什么毒。”
“嗙——”纳兰祺出其不意的一掌袭向蛟月,后者身体如轻盈的羽毛一样飞了出去。落在宽大的落地铜镜上,碎了一地。血从蛟月的口中,插着镜片的伤口上涌了出来。
“毒后?蛟月,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纳兰祺不再理会蛟月,温柔的为舞歌擦拭着根本不存在的汗水。
蛟月惨然一笑,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恭恭敬敬的对着纳兰祺告退,心里是一片荒芜。在‘金不换’这个组织中,没有用的人,是没有必要存在的。
“她会怎样?”蓝正轩虽然知道自己不该管别人的事,但那被师傅调教出来的满腔正气却由不得自己不开口。
纳兰祺还未回答蓝正轩,刚迈步出去的蛟月却有从门外飞了进来。连带着的是她顺手关上的门,一门一人被摔到雪白的墙上再重重的落到地上。(小疯子:……蛟月好造孽哦……没被淹死都快被摔死咯……)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站在床边,护住舞歌。警戒的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两个人。
“炎,速战速决!”孔飞昀冷冷的看着站在床边挡住床上躺着的人儿戒备看着自己的两个人,不屑的扬起嘴角。
在孔飞昀的身后,存在的可以说不是一个人。因为那只是一团黑云,只不过是人的形状而已。
炎其实是以实体隐在孔飞昀的影子中,并不是生来便是黑色的。
得到主人的命令,炎脱离了孔飞昀的影子,直直的朝着纳兰祺和蓝正轩奔去。
孔飞昀冷笑着朝着床上的人儿走去,俯视。嘴角上是陌生的嘲笑:“这便是我以前着迷的人儿吗?并未有什么奇特的。”正想抱起床上的舞歌离开。
一抹黑影从窗外飞了进来,因为害怕伤害到床上的舞歌。磷以手做掌拍了过去。
孔飞昀轻轻的向后一跳,轻易的躲过了那对自己来说并不强悍的掌力。
嘴角轻挑,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