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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祺看着舞歌那黑黢黢的脸有些怪异,这么难看的一个人儿居然也会有人好这一口?
舞歌看着纳兰祺指了指躺在地上撞死人的某死人,语气十分的诚恳:“公子,我不需要什么黄金、银子那么多的东西,我只需要一点可以帮我父亲买棺材的钱就行了。只要这样,我葬了我的父亲我一定会回来为你当牛做马!”然后……偷光你值钱的东西!舞歌恶狠狠的补了一句,虽然眼前这个美男很美但是光是欧阳月魂他们三个舞歌就有些吃不消了,现在还是先解决了自己的吃住问题。
纳兰祺想了一下,转过头问身边的奴才:“你们带了多少钱?”
奴才不语,只是用行动表示了他的回答。
纳兰祺垫了垫手里沉甸甸的一袋银子,笑得有些……阴谋的味道:“你确定你要卖身葬父?”
舞歌毫不犹豫,坚定的点点头,宣誓一般:“是!我要卖身葬父!”
小疯子:要过端午咯!小疯子在这里祝大家节日快乐,多多吃粽子!最好是给小疯子也吃几个粽子!小疯子最喜欢吃红豆的粽子了,原味的也喜欢!小疯子看见各位在吃粽子……(可怜兮兮的咬着手指头……指着某人手中的粽子……)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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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四章 清楚你的真面目了]
纳兰祺挑了挑眉,笑着倒出十两银子,递到舞歌面前。舞歌伸出手正要去接。纳兰祺这坏家伙手一转,把银子递给了身边的奴才:“你去买一口上好的棺材!记住要好好的安葬这位公子的……父亲!”
那奴才领子银子道了声是,转身带走了另两位更奴才的人走了。
舞歌双手呈乞讨状,僵硬在原地,而地上的某死人正绝望中,咱的银子啊!!!
“你现在就跟我走吗?”纳兰祺拍了拍衣角上根本不存在的灰,起身对舞歌问道。
舞歌看了看青筋凸起的某死人,忙不迭的点头。灰溜溜的跟着眼角闪过一丝冷笑的纳兰祺离开了这里。
可怜的某死人被硬生生的托到荒山岭,被人给……丢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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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纳兰祺喝着下人端上来的好茶,眼神玩旁边瞟了瞟。
主人都这样说了,舞歌老大不客气的惦着屁股就坐下了。坐下后还有失形象的左右蹭了两下,硬是把那结实的椅子坐得‘嚓嚓’响。
纳兰祺唇角抽了抽,放下手中的茶杯笑:“买了你,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叫拈花!”舞歌看见客厅里的那尊佛祖,忽然想起佛祖对拈花三笑的典故。(小疯子【感慨】:最近看了福星高照猪八戒,很喜欢里面那个痴情的拈花王后,长得也好漂亮……心有点痛痛的……哎……)
纳兰祺抿了抿嘴,皱着眉头看着舞歌惬意的跷起二郎腿:“你会些什么呢?先前看你的文采还不错,不知道会些什么?”
这下轮到舞歌猛抽,恶寒了一把。前世自己是学的是医学,总不能告诉你我还会解剖尸体吧?
“那个……除了会读点书,我什么也不会了。说起来真是惭愧,让公子出钱买了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蠢人!”舞歌笑得‘歉意’。
纳兰祺眯着眼,安静了好久。静到舞歌心惊:他该不会要我给他扫茅房吧?不会虐待我吧?
“锹!把他带下去,换一身儿衣服。磷我到书房来!”纳兰祺在舞歌的木目光中离开。锹冷冷的看了看舞歌,一声儿不啃在前面带路。
舞歌灰溜溜的走在锹后面,小脑袋瓜子不停的左望望右看看,活像那刘姥姥逛大观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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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磷你怎么看?”纳兰祺懒洋洋的斜躺在湘妃榻上。
磷恭敬的低着头,低眉顺眼的样子,严肃的脸上看不见一丝玩世不恭:“我觉得他不像是仇家派来的。如果是仇家派来的话,没有必要用一个活人来充当自己的父亲。但是属下也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主人明知道这是个阴谋还会收留他。”
纳兰祺单手撑着头,目光直直的看着桌上笔简:“这正是我怀疑的地方,他那首诗明显是要引起我的注意而我们‘金不换’个个都是顶尖的高手,这点江湖上是知道的。为什么他会找一个活人来试探我?”
“这……属下不知。”磷显得有些懊恼。
纳兰祺白了磷一眼,陷入自己的沉思中。
磷挺立在那里如一棵松柏,一动也不动,没有丝毫不耐烦。
“你下去吧,监视着他!只是监视,他的任何动作都要向我禀报!”
“是!”
你到底是哪一方派来的?不管你是哪一方派来的,只要是威胁到我‘金不换’的利益,我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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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搞错?这么大一个宅子,居然连茅厕都没有!”舞歌气愤啊,捂着肚子到处乱窜,厕所……厕所……我亲爱的厕所你身在何方?
“你在做什么?”某死人脸的管家忽然出现在舞歌身后,阴森森的语调让舞歌差点把持不住,当场表演作画‘壮丽河山图’。
抚平自己的寒毛,某憋尿憋得快膀胱涨破的某人泪眼朦胧的拉着死人脸管家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一副什么麽样?黑漆漆的脸……连张飞哥哥看了估计都害怕……)很让人上去煽他两巴掌:“我找不到厕所。”
死人脸抚开舞歌的手,指了指某个方向,又幽幽的飞身离去。
要不是碰触到他时感觉到他手上的温度,舞歌一定会认为自己看见鬼了。
要不是快被那苍蝇的天堂给熏死了,舞歌一定晚饭都在那里解决。抚着自己空荡荡的肚子,这纳兰府的东西也太好消化了,吃啥拉啥。前口才塞进去,后脚就拉了出来。怎么感觉都没有经过食道?
转了N久,某饿慌的人终于怒了“靠之!连厨房也没有一个!什么玩意儿!”(小疯子:……==|||汗死……你一直围着那花园转……能找到就有鬼了……)
“该死的!”一位美女站在小湖边,‘幽怨’的瞪着毫无波澜的湖面,白衣飘飘。
舞歌愣在原地,那姿势那动作……难道……“不要跳啊!不可以轻生!生命多么的美好,还有那么多的美男!!!……”舞歌飞扑上去湿滑的青苔似乎并不能让人稳住脚步,而那白衣女子似乎也承受不住舞歌的重量……夫妻,不!男女双双把水掉。
触碰到水的前一秒,舞歌反应了过来。怎么办?掉水里了,妆掉不掉那不是问题。看身边那女人按住自己的头死死的往上蹭的蠢样子,就知道她不会游泳。可是……怎么办?该死的我也不会游泳!
于是某人在被压着脑袋伸出两只手扑腾了两下子之后,冰冷的湖水从眼耳口鼻七窍之内灌入,进入肺部。呼吸困难,脑袋混沌,沉……沉……沉……
朦胧中,舞歌好像感觉自己被捞了起来。该死的好像被人踢了一剜心脚,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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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酸痛得好像被人给干了几百回,舞歌发誓以后绝对不救死扶伤……不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好像也不对,方正就是要做一个见死不救的人!好不容易这十八年来第一次做了回好人,居然差点被那女人给淹死!怪不得山下的女人是老虎,看来真的只有美男才是咱最终的归宿。
“喂!你奶奶的我不就是把一只蚊子打进湖里了吗?你把我推下湖去是什么意思?要不是伦家命大,可能就见不到今晚的月亮了!”舞歌刚张开眼睛,某秀发正滴着水、蓬头黑面,长相狰狞的女鬼阴森森的望着舞歌怒吼。
舞歌眼睛瞪得大大的,心里的气焰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可怜兮兮的抚着自己被掏空的肚子,幽怨的如一只被抢了‘食’的……屎壳郎……“女鬼姐姐,行行好让咱先填饱肚子再死好不好?”
某女鬼愣了愣,反应了过来。张牙舞爪的扑向抖得比糠筛还厉害的某人。双目通红,扭曲的面孔更加的狰狞:“奶奶的,伦家长得花容月貌、倾城之貌、惑世之姿!就算是女鬼,伦家也是一个绝色的女鬼!”
“蛟月?!你在做什么?”纳兰祺皱着眉头从门外走进来,当看到舞歌的脸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名叫蛟月的女子,忙收住了手,较低按了风火轮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舞歌讶异着他的速度,浑然不知到自己脸上用来伪装的那一层不知道是什么的黑黢黢物质已经荡然无存。
纳兰祺坐在舞歌的身边,眼里有狡黠的笑意。
舞歌大大咧咧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抚摸着自己被湖水灌成癞蛤蟆的气囊一样胀鼓鼓的肚子。默哀着自己远去的食物……这么大……要怎么消化?(小疯子:米事哈……反正纳兰府的东西好消化……)
“好点没有?”
某舞恶狠狠的瞪了出声源处,咬牙切齿:“你试试喝那么多水!要是这还不能补水,让咱的头发清秀亮丽,我就把湖里的水放干!”
纳兰祺有些呆愣,看着舞歌因为微怒而染红的香腮,失神。
“……”肚子里的一阵骚动让舞歌有些难堪,但是那如奔流一般乱窜的湖水就在舞歌的肚子里乱窜,提醒着舞歌是该去厕所表演‘高山流水’的时刻了。(小疯子:哇哈哈……大家不知道高山流水是啥吧?……就是……浇灌田园不可缺少的东西……)
“……那个……那个……”就算舞歌胆子再大,神经再大条‘喂!抱我去上厕所吧!’这种话舞歌也是说不出口的。
“什么?”纳兰祺有些疑惑,看着舞歌无缘无故出现的害羞表情,心神一阵荡漾。
“就是……”摸摸鼻子……
“那个……”抓抓头发……
“咳咳……我起不来……”假意咳嗽两声……
“但是……”无辜的眨眨眼睛……
“我想上厕所……”终于说出口来了。
纳兰祺有些无语,不知道当舞歌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有些失落。
轻轻的抱起舞歌,走向房间的某个角落。指着类似于现代马桶的某个东西:“坐上去,好了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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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怎么了?美人儿虽不说是见了无数,但是也算是阅历了很多。为什么在看见那张脸后心里会升起异样的感觉?该死!
纳兰祺看着床上睡得如婴儿一样的舞歌很是懊恼,眼里闪烁着一丝阴狠。手慢慢的伸向舞歌雪白的脖颈,青筋凸起。
“哼……恩……”舞歌翻了个身,安静的睡脸于难看的睡姿一点也不搭调。白嫩的脸上,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梦有可疑的红云。长长地睫毛像两只黑色的舞蝶落在脸上。
纳兰祺的手顿住,直直的看着舞歌的睡颜原本伸向舞歌脖颈的手也慢慢地落在雪白的脸上,温柔的抚摸。
“我已经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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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五章 你偷走了我的心(舞歌再次失身]
“呜哇!”伸了个懒腰,太阳公公还是起的那么早……(小疯子:……我汗……我暴汗……我成吉思汗……貌似今天是阴天!)
转过身,某张俊俏的脸正放大了十倍睡在舞歌的身边。
某纳兰笑眯眯的看着石化中的舞歌,阴笑着从身后拿出一面镜子。
“呃……”平滑的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