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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到大门口,某毒圣已经追了过来,不停的向舞歌招收。那样子仿佛某名人在说“同志们辛苦了!”
舞歌跑得更用力,可惜那可怜的两条短腿儿那里比得上人家草上飞的轻功。没两下子就快被人家追上了。
舞歌心有不舍的摸了两下拖累自己速度的某包金银丝软,狠狠的砸向某可怜倒霉的毒圣。某毒圣刹车不及被迎面击中,暴怒:“哇嘎嘎……我不干了!管你什么主母,居然敢打我英俊不凡、赛过天下第一美男的俊脸!我不干了!!!”(小疯子:……他还真敢说……)
没有了包袱的舞歌速度明显提高,跑出了老宅,慌张的向左边的竹林奔去。某脸上淤青一大块的倒霉毒圣紧追不舍。
本来想出来闯荡江湖的所以背着师父下山,蓝正轩却发现自己迷路了。本来正想找个人问问路,却看见某披头散发的疯子正追着一绝美的女子……不对!是男子。本着侠士的热血正气,蓝正轩路见不平拔剑相助。
舞歌看见有人拔了剑杀向自己,心一喜。当看清楚是个比孔飞昀还要帅的大帅哥之后心里更加的狂喜。梨花带雨的拉住蓝正轩:“侠士……救命……我……我被人追杀!他……他见色起了歹念……救命……”
蓝正轩听舞歌这么一说,眉宇间的正气更加的翻腾。对着不明所以的某可怜的毒圣就是一剑,某毒圣那里会什么好的武功,顶多就会刚才追舞歌的轻功。而且没有内力做底子,追得是气喘吁吁被蓝正轩这么当面一剑刺进胸腔当场晕倒了过去。
蓝正轩本来还想再补一剑,结束了这个老人渣败类,连男人也不放过的老畜牲。舞歌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有些愧疚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某倒霉毒圣,拦住蓝正轩,慌忙的组织:“别……别杀他……”
蓝正轩皱着眉头,质问:“为什么?”
舞歌有些心虚“上天尚且有好生之德,再说了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不杀他是对他的德。相信他经过这次以后应该不会再犯了。”蓝正轩敬佩的看着舞歌,很是赞赏舞歌的气度,收起剑准备和舞歌离开。
舞歌拉住他,有些踌躇:“那个……那个……你有没有治伤的药?”舞歌心里很是愧疚,特别是看见某倒霉毒圣满身的血,心里更加的内疚。
蓝正轩挑眉:“你受伤了?”
“没……没有……想给他治,你这么刺了他一剑,要是没有注意的话那他一定熬不过明天的!”
蓝正轩想了想道:“在下佩服这位公子的气节!”掏出怀里的蓝色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喂到倒霉毒圣的嘴里。和着舞歌离开了这里。
舞歌回头愧疚的看了一眼某倒霉毒圣,跟在蓝正轩身后有些雀跃的离开了这个让自己嗑药磕到快变成药丸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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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正轩带着舞歌离开了这里,并且在舞歌的催促下离开了皇都。
黎明渐渐到来,隔开了黑暗的夜,为人们带来了光明与希望。
蓝正轩摇醒舞歌:“喂,公子……这位公子!”蓝正轩有些无语,昨天救了这位公子,也不知道是他是吓住了还是太累了。一直催促自己离开皇都,并且倒在自己的马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舞歌幽幽的醒来,孩子气的擦了擦眼睛,看也不看摇醒自己的某人。抱着眼前这张身处于烟雾朦胧中看不清楚的脸就‘吧唧’一声亲在蓝正轩的脸上,小声的咕哝了一句:“亲爱的,再让我睡五分钟!”说完有砰地一声到了回去。可惜这不是在远域殓的宅子里,当然不可能有香软的绸子垫着护着舞歌的后脑勺。脑后的剧痛让舞歌顿时清醒过来,皱巴着一张脸,龇牙咧嘴的捂着后脑勺上凭空出现的大包。
蓝正轩也反应过来,脸色有些不自然:“那个公子,请问你尊姓大名?家住哪里?我好送你回去!”
舞歌想了起来,自己已经逃出远域殓的宅子里,也离开了皇都。那么自己该做些什么呢?现在身上也分文都没有……到底该做些什么呢?
“公子?你怎么了?”见舞歌陷入沉思,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蓝正轩疑惑的唤了一声。
舞歌回过神,看着眼前比孔飞昀还要英俊的男子,小心的擦了一把唇边不小心流出来的口水。贼兮兮的想:嘿嘿……既然你救了我,那么咱就赖上你了。谁叫你救了我呢?嘿嘿……真是个好攻啊!这体格……这身高……这气质……为了你这气质、身高、体格……咱委屈一次,自愿做一次受吧!
舞歌的眼神让蓝正轩有些发寒,严肃的道:“公子!”
舞歌也觉得自己的眼神不妥,唯恐吓跑了某巨帅,张着自己的波光粼粼大眼可怜兮兮的道:“公子……我……我也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叫凤舞歌。其余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蓝正轩愣了一下,同情的看着舞歌,语气也放软了下来:“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舞歌‘天真无邪’的对着蓝正轩道:“既然你救了我那我以身相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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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二章 蓝正轩被扳弯了]
“胡闹!”蓝正轩沉着脸,皱着眉叱喝,“两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婚配!”
舞歌垂下头,眼眸中有些闪动,心里有些怅然:看来此人是直男,不把你扳弯了我……我就发誓不做攻!!!
蓝正轩看着舞歌的低落,以为自己话说重了,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跟着我吧,我……暂时代替你家人照顾你一下。走了!”
舞歌默默的跟在蓝正轩身后,暗自加油打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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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歌就这样带着一身潜伏在身体里的剧毒,离开了皇都。殊不知皇都里那几个大男人已经为了寻找他快疯了。各自也不管什么潜藏不潜藏的势力,各方都放下心中的仇恨,达成协议只要寻找到了舞歌,做一个了断。
其中最苦的还数孔飞昀,花满楼已经不受他控制。最大的势力已经快被残竹海吞噬了一半,另一半也不知道被谁所控制。眼看着舞歌一身剧毒还捣乱,手下只有亲信的几对人马还有一直藏身在王府里的炎。
“我……到底该怎么办?”孔飞昀说不出的失落,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快消失殆尽了。现在自己还有什么力量给与舞歌幸福?
炎慢慢出现在孔飞昀的影子里:“王爷……您灰心了。”
“是吗?”孔飞昀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那又怎样呢?”
炎低垂着眼睑,没有任何表情:“那样你会死……我也会死。”
孔飞昀顿住,目光有些迷惘:“死吗?但是……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该怎么办,你说呢?我该怎么办?”
“王爷自己应该知道,何须问炎?”炎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满眼的冰霜与他的名字一点也不相符。
“呵呵……可是我不想……真的不想……”泪滴下了孔飞昀的眼角,滴落在桌子上。
炎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叹了口气:“王爷是炎的宿主,只要您还在炎就不会死掉,可是炎看得请清楚楚。您……您心中的黑暗正在……正在一点一点的吞噬着您的内心,所有的光辉全部归于黑暗。而这一切造成的原因正是那个叫舞歌的。王爷您应该知道,像您这样的宿主……是不能有感情的。可是……”
“够了!为什么?为什么接受你这个怪物的人会是我?为什么我要接受你这个怪物?为什么?”仿佛有千万只蚂蚁撕咬着孔飞昀的头,孔飞昀抱着自己的头眼里的痛楚比他的话更伤炎的心。
炎慢慢的归于黑暗,轻轻的传出他的话:“是您当初自己选择的,不是吗?时间已经不多了……希望您快点做选择。”
黑夜总是让人恐惧的,所有的污垢都能在黑夜中掩藏,看不见一丝踪影。直到黎明到来也能掩藏得很好,不露出一丝痕迹。但当真正的光明照耀到他之时,暴露出来的将会是更多的痛苦与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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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没有多余的马匹还有舞歌根本就不会骑马,于是某人正大光明、理所当然的坐到某巨帅的身后,正大光明、理所当然的这摸摸那揩油。
“你的手……放在那里?”某巨帅忍住,压抑着自己的脾气。
“哦?放得不对吗?”舞歌疑惑,把手从某巨帅的胸膛上往下移了一大截,“那这里呢?”
某巨帅脸上又多了两条黑线,摇了摇头。
舞歌又向下移了一点:“那这里呢?”
某巨帅青筋暴起,好脾气的再次摇了摇头。
舞歌迷惑的又向下移了一截,在心里偷着乐:“那这里呢?这回总对了吧?”
某巨帅终于怒了:“你抓着缰绳!”
舞歌抹了抹吓出一脸儿的冷汗,讪讪的拉住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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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总是有些低气温,某巨帅拉了拉自己的被子忽然碰到一个温热的物体。条件反射的掐上温热物体的吼珠,借着月光看清了某物体的真实面目。
某物体眼睛张得大大的,可怜兮兮的看着某巨帅,嗓子比心抽的棉絮还要柔软:“……人家睡不着……”
某巨帅僵硬的拿起很想掐死这像白天鹅一样骄傲的脖子,尽量平息自己的情绪:“那你回去数羊去,一会儿就能睡着了。”
某物体柔若无骨的臂腕缠上某巨帅的结实的腰,吐气如兰:“可是人家已经不识数。”
某巨帅僵硬着身子,忍住自己抽搐的脸,硬生生的拉下舞歌的手。碰上那柔滑的小受,某巨帅脑子荡了荡,那温热的小手离开了自己的腰某巨帅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失落。
“那你要我怎么样?”某巨帅还能清醒的保持自己的理智。
某物体一脚跨在某巨帅的大腿上,明亮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晶亮的光:“那你给我讲故事。”某物体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某巨帅结实的肌肉,使劲儿吸了吸自己流到嘴边的口水。
“……可是我不会讲故事……不如就这样吧!”某巨帅一指点在舞歌的晕睡穴上,抱起舞歌回到他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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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巨帅身心疲惫的抱着衣服回房间,准备洗澡。
紧张兮兮的四下瞧了瞧,打开衣柜,没人!
瞧瞧床底下,没人!
看看屏风后面,没人!
某巨帅放心的慢悠悠的脱着自己的衣服,脑子里有些短路,这几天都快被舞歌这个机灵古怪的家伙给弄成神经病了。
舞歌捏在鼻子,眼睛张得大大的,没有氧气进入肺部有些难受。外加上某巨帅逐渐袒露出来的胸膛让某色女有些充血,顿时觉得眼冒金星。但某色女依旧张着眼睛泡在水里,看着‘美景’不愿动一下,就怕惊扰到这个听力比狗还灵的家伙。
某巨帅脱到一半,觉得有些口渴。穿好脱到一半的里衣,去倒水喝。
某巨帅是悠闲的喝着水,可是某色女在水底快憋死了。
某色女终于忍不住了,冲出水面刚呼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由于长时间没有氧气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某巨帅正喝着水,水里忽然窜出来一个自己避之不及的人。差点呛死。
黑着脸,去拉起又沉到水里的某色女。脑子里嗡嗡的响,只有一个‘一定要拜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