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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筹,这简直是任何男人心目中女神的标准版本。
我在打量她、她也在打量著我,随著这双蓝色眼眸的注视,我竟然感到有点手足无措感,深怕自己一不小心会吓著这个女神般。
「你就是雷瓦诺·东风先生?」一股如黄莺出谷般的说话声音传入我的耳膜,悦耳中带著威严。
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的是想藉由这个动作来挥掉心中乍见她那惊人容貌的悸动。
但不管自己如何想隐缓下内心那股震撼,她那如女神般的容貌还是久久挥之不去,如同深刻的烙印在我心坎里般,令我心虚得言行举止都相当不自在。
「不管你是不是雷瓦诺·东风先生,我只觉得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很差、相当不礼貌。为何我跟你说话,你却闭上你的眼睛?难道在你眼里我是那麽让你不屑一顾吗?还是你觉得我不配跟你说话?」
罢了!既然内心的悸动挥之不去,我乾脆坦然的迎向她的目光道:「东风承认自己的无礼,可是对於小姐的不屑与不配之说,东风必须加以辩驳,毕竟东风一不知小姐姓氏,二不知小姐身份,何来不屑、不配之理!」
「呵!嘴巴倒是挺溜的嘛!你倒是说说看你刚才为何闭上眼睛?」
我凝视著她特殊的蓝色眼眸,毫不隐瞒的道:「东风害怕!东风害怕被小姐的容貌给吸引住,东风怕自己不自在的动作唐突到小姐,一切的一切都只因怕引起小姐的不悦。」
「那现在呢?现在为何敢注视著我、与我说话了?难道你不怕引起我的不悦吗?」
我哈哈大笑道:「小姐这个问题问得可真好!东风现在既然已经引起小姐的不悦了,那东风何需再耿耿於怀、战战兢兢呢?」说完这段话後,我的内心犹如拨开重重迷雾般,豁然开朗起来。
这会儿可换她充满迷样地看著我,并且牛头不对马嘴的向我问道:「你知道这里为何没有兵力布防吗?」
我饶有兴味的说道:「你的容貌已经不是美丽这两个字足以形容,我想任何人看到你的容貌後,没有一个人可以狠下心肠来伤害你,哪怕来者是女人也一样,她们会因嫉妒你的美貌而自悲得愔然离去。既然如此,那派人防守根本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哦?那你呢?换做是你,你可否狠得下心来伤害我?」
我做出一个表情,表示她问的这个话题很笨。
「你怎麽会问出如此愚笨的问题呢?倘若你真要我回答,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你,毕竟我又不知道你是谁?而且你坐在这里又没有危及到我的生命,我何来伤害你的理由?」
她站起身来,步履阑珊的走到我的身前道:「我就是银麟军团的军团长『卡斯佩·夜』,如果我现在危及到你的性命,你会伤害我或者是杀了我吗?」
我露出一个非常慵懒的笑容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卡斯佩·夜军团长不要问我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要嘛就问一些有建设性的问题,若是没其他的事就放我回去稻草床睡觉,你不累,娇生惯养的我可是累得很呐。」
她伸出手来,挑逗般的触摸著我的脸颊。
我挥开她的手,伸出一个懒腰道:「卡斯佩·夜军团长,如果是平时的话,我会很高兴为你『服务』,可是今天我太累了,实在提不起劲。或许你整支军团里找不到像我如此俊俏、『勇猛』的美男子,可是了胜於无嘛,随便叫个人来过凑合、凑合、过过干瘾先吧!反正只要你闭著眼睛,结果不都一样。」话一说完,我马上提脚离开。
当我才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背後传来她的大喝声道:「站住。」
我听话的停下脚步,动也不动。
「把你无耻的面容转过来!」她冷厉的喝道。
转过身後,我看著她变得非常严斥的表情,心里不禁想著∶他奶奶的,你终於露出马脚了吧!哼~我就不相信一个训练精良有素的军队,会有这麽花痴的军团长,如果不是假冒、那就是故意在试探我,对我来这套,呵!门儿都没有。
看她如此冷厉的表情,我故意把心里的不屑化之於脸上道:「卡斯佩·夜军团长,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今天很累,没办法为你服务,明天,就明天吧!等我今天养精蓄锐的把能量储备够後,明天包准勇猛得让你永生难忘、回味无穷。」
听完我如此顺畅又带著挑衅的言语,她非但不生气,还拍手鼓掌叫好道:「口才很好,也很沈得住气,我卡斯佩·夜果然没有看错人,你的确是一个很麻烦的家夥。」
我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麽,可我还是故意装傻地左右话题道:「卡斯佩·夜军团长,做人不要如此无情嘛,爱不到就祝人幸福呀,何必拐弯抹角地说话来讽刺我,如果你真那麽『渴望』,我给你就是了。」我假装非常无奈的脱起自己的上衣来。
卡斯佩·夜并没有因我的脱衣动作而开口喊停,或是大骂我不要脸。
只见她蓝色的双眸里闪过一道戏谑的眼神,「请继续~不要停!本军团长最喜欢男人在我面前『宽衣解带』了。」
看她眼神中快速闪过的戏谑,我就不相信她真的比我能『撑』,於是我也由上往下的一件一件脱,看谁先撑不住的喊停。
脱下了皮甲换脱上衣,脱完了上衣换脱外裤,就这麽一直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时,见她还气定神闲的不准备开口喊停,我不由把心一横直接脱下自己的内裤,当场浑身赤裸的面对著她。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她比我还能撑。
卡斯佩·夜大概是没看过男人的重要部位吧!?蓝色眼眸晶竟一眨也不眨地盯著我的腹部下方瞧,而且表情还充满了不可思议与惊奇。
全身上下就这麽被她看得精光,尤其是重要部位更是被她特殊的蓝色眼眸给紧盯著不放,我准备挑衅的走向她,卡斯佩·夜却一脸认真的指著我的重要部位道:「这…怎麽长得这样?好奇怪……」
听她如此天真的询问,刹那间我连走向她的勇气都没有,快速的穿上自己的衣裤,不断在心里臭骂自己道,「武东风啊~武东风,你这下子可真的亏大了,失了面子不说,就连最重要的里子也失去了尊严,如果被那个臭老爸知道的话,今天的行为可会成了他一辈子的笑柄。」
无视她的询问,整理好衣著後我面不改色地反问道:「哪里奇怪?有什麽不一样吗?」
卡斯佩·夜大概是惊觉到自己脱口而出的失礼之言吧!
只见她不动声色的闪过我的目光,转开话题道:「带著我帝王陛下亲笔信函给你的莫顿参将呢?」
虽然觉得她转得很硬,可我也乐见她转开话题的回答道:「被我杀了!」
卡斯佩·夜一听到我如此坦诚的回答,脸上的神情瞬间呆了一下,不过她很快的恢复镇定道:「原因何在?」
我冷冷的说:「这个家夥死一百次也不足惜。他送交信函给我後,竟然要我识相的慰劳他的奔波之劳,还开口要我把札尼西思帝王赐予我的两个女奴隶转让给他。
「这还没什麽,没想到当我答应带他去找这两个女奴隶时,他竟沿路调戏我勇士城内的侍女。我只不过开口建议他不要如此而已,他竟大骂我算什麽东西,甚至还叫我不要不知好歹,他这麽做是看得起我们区区一座勇士城。
「哼~人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他嘴巴贱,我就治他的嘴巴,於是我吩咐勇士城的士兵轮流赏他一巴掌,没想到他这个人的嘴巴虽贱,却禁不起打,才轮到第三十七人,他就已经受不了的一命归天,害那些排队在後面的人,失望不已。」
我泠,她声音比我更冷道:「好狠的手段!你独自一人前来,又如此坦言不讳,难道你不怕我以此方法对待你吗?」
「怕就不会说出来了。」我坦然无惧的面对著她。
卡斯佩·夜泠著一张脸,故意把视线望向一旁道:「你救了海洛一命,再加上莫顿冒犯你在先,所以一切可将功抵过,希望你往後能好自为之,不要再有相同的事情发生,不然到时可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无所谓地耸著肩膀道:「我根本称不上救海洛副将一命,如果你愿意把这两件事混为一谈,我也乐见其成。」
卡斯佩·夜摇了摇头,语带不解的道:「你还真是个怪人,别人巴不得急於澄清、否认的事,你却如同叙说他人事情般的不以为意,甚至我找一个藉口帮你开脱,你不感谢就算了,还不在乎的反驳,你真是让人无法猜透呀!」
「我的想法很简单,你无须那麽复杂的摸索、猜测,我对事情的看法是『对就对、错就错!』我今天自认为没有救海洛副将一命,这个名不其实的功劳,我也不会往自个儿身上拦。
「再说,我个人认为莫顿那个讨人厌的家夥,根本不配拿来跟海洛副将的人格相比,所以坦白讲我就是不想把这两件事情混为一谈,不过既然你都说了是在帮我,我理当诚恳的向你道声谢。」我右手握拳、置放于左胸前,略微弯下身躯的对她做出一个宫礼。
卡斯佩·夜美丽无瑕的脸庞,充满顿惑的看著我道:「你曾经被泰思克瑞与塔古拉他们背叛过,如今你为何还会如此轻信他人呢?」
我略带笑意的负手而立道:「人岂能因噎废食,曾经是曾经,现在是现在,就算我曾经被背叛过,但也不能因此而不相信任何人吧?再说,称赞一个人并不代表深信这个人,不是吗?」
良久,卡斯佩·夜才幽幽的说道:「你真的是一个很奇特的人,外传你是一个好色之人、纨裤子弟,只会依靠你父亲大魔导师的身份行事,可是在我看来,你却像拥有无限大的智慧般,拥有著一双洞悉事情的慧眼、解读人心的心智,可是你方才的……脱衣动作,却是十足十的纨裤子弟样,我真的好疑惑呀!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呢?」
我笑道:「想不到我竟如此声名远播!坊间的流传竟然传到卡斯佩·夜军团长的耳里,真不晓得我该为自己的出名感到荣幸还是悲哀。
「荣幸的是我雷瓦诺·东风还算小有名气,悲哀的是我不会魔法事情竟传遍了整个大陆。不管是荣幸也好、悲哀也罢,我觉得三帝国的帝王应该颁发给我一个特殊贡献奖,因为我给这块大陆上的人民在茶馀饭後有了讨论的话题。」
卡斯佩·夜噗哧一笑道:「那我倒要先把这个特殊贡献奖颁给你,毕竟数日来我银麟军团上下讨论的话题全是你。」
她这一笑笑得好美、好自然,美到有一种让人深陷甜梦不愿醒来的感觉,令人不自觉的深深迷恋、沈醉,无法自拔。
我闭上眼睛在心底挥去这股令人沈醉的影像,半响才睁开眼睛柔声道:「你不要对我笑,你的笑容给我相当大的震撼,我自承无法招架,或许我这样说对卡斯佩·夜军团长很没礼貌,可是你的笑容真的让我迷恋到无法自拔。」
卡斯佩·夜的娇躯明显颤动了一下,但迅即平复,良久才愔然叹道:「我真不知要对你如此坦白话语,感到高兴还是气愤。算了,不说这个吧!听泰思克瑞说,你有一个无敌的组合是不是?好像叫什麽六…什麽小组来的?为何他们这次没有跟你同行呢?」
「我那一帮弟兄叫做六十六人小组,说他们无敌倒是不敢当,非常勇猛却是真的。至於没让他们的同行的原因,是因为我不愿意让他们涉险,毕竟在这种里外受敌的情形下,万一有什麽危难准备逃跑时,我一个人比较不显眼,成功机率也较大。」
卡斯佩·夜闪动著蓝色眼眸的大眼睛轻问道:「你怎麽会认为自己里外受敌呢?别忘了,你可是我们帝王陛下所赋予的特使。」
我嗤之以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