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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过安,夜宴还未开始,这个时候还算比较自由,相熟或是宫内夫人们的家眷也可以趁此机会与宫中夫人或是皇子家眷们相聚闲聊。这么不到片刻,偌大的正殿内,就已经三三两两的分成了好些的小团体,潫潫谁也不认识,也懒得和她们周旋,就算是要进行“夫人外交”,眼下也不是好时机。于是,她在看了一眼在皇后面前逗趣的王氏后,便在离皇后身边不远处坐了下来。
“那个女人是谁?”
潫潫低着头,但不代表她耳朵是聋的,在她不远处也聚着几个女人,正肆无忌惮的朝着她这里看过来。
“不过一个皇子妾室罢了。”
其中一个少女,不屑的说道。潫潫刚刚见过这个少女,一身的珠光宝气,生怕人家不知道她有钱,再加上她和钱良人那副腻歪劲儿,也不难猜出她是钱良人娘家的姑娘,说不定就是今日来时,冲撞自己马车的罪魁祸首。
潫潫避开那几个少女的视线,假装没听见她们的对话,又悄悄瞄了眼高高在上的皇后,见她只是笑容可掬的与几位宗室亲眷以及高位大臣的家眷聊天,并没有想为自己出头,或是将自己招到身边介绍给别人的意思,便知道皇后恐怕这一会儿是想晾凉自己了,毕竟她现在手上已经有了王氏和她的儿子,自己和自己的儿子也不过就是个备胎,皇后完全没必要特别看重自己,再加上这次入宫,自己表现的有些骄纵,甚至不够聪明,又对情倾感情很深,这都不具备成为皇后手中棋子的要素。
懒得去管宫里的这些女人,潫潫只要装作清高的模样坐在那里,想必就算有人不开眼在她身边说点什么不好听的,也不敢就真敢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就算自己的身世不佳,又是看着像要挂掉的七皇子的亲眷,但毕竟有了当今皇上的封号和庶夫人的地位,大家也不会真的撕破脸。
“给宝庶夫人请安。”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很有总南方女子特有的软糯风情,连语调都像是含着糖分,嗲嗲的天真。
潫潫抬起头,看向面前亭亭玉立的这个姑娘,秋香色绣着桂花的齐胸襦裙,因为是少女也并不限制只穿深衣,反倒穿着一件胡袖的柳黄褙子,衣角一对黄莺绣的极为生动。再配上她垂柳式样的步摇,倒比刚刚那位钱姑娘,气质高雅不少,连带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也明媚了几分。
“不必多礼,到是我首次入宫,都面生的很,不知姑娘姓甚?”潫潫虽然不知道面前的女子是谁,可她相信,在这里不认识她的估计都是少数,而不知道她是谁还敢来搭讪的,简直肯定是没有,那么眼前的女子不但知道自己是谁,又敢来说几句的,家世肯定不会差,再看她言谈举止,穿着打扮,很有可能她这番过来,就是家中默许的。
那女子又是躬身,笑得有些羞涩道:“姎(女子自称)来自户曹朱家。”
潫潫先是一纳闷,随后心念一转,这个女子应该丞相府旁系家的姑娘,只是曹掾在皇子府来看并不算高官,也不知这个女子的来意如何,还是丞相在其中又掺了什么心思。
“原来是朱姑娘。”潫潫决定按兵不动,微微颔首,算是见过了。
朱姑娘到也不急躁,反而站一旁,闪着好奇的眼神问道:“说来也是冒昧,只是姎自幼喜爱山水游记,又苦于身为女子,不能远游,姎听说夫人来自宸国,就……就忍不住想来询问一二。”
潫潫意义不明的瞄了眼朱姑娘,看她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就像真的很想知道宸国的风土人情一般,单纯又执着……
“呵呵,姑娘请坐,姑娘想问什么?”潫潫正巧也是无聊,半天宴席也没开,还不如和这姑娘耍耍,也试试看丞相的用意。
朱姑娘先是谢坐,然后扭捏了一下,便坐到潫潫身边,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姎想问,是不是宸国真的很冷,然后那里的人是不是都很高大……”
潫潫捏着帕子掩口笑道:“那姑娘看我,是不是很高大……”
朱姑娘马上反应过来,慌张的摇手道:“才不是,才不是……夫人倒看起来像岂国的女子,清雅秀丽,极有风韵呢。”
潫潫眸子闪了一下,才道:“姑娘也是位美人,就如上好的暖玉。”
“夫人笑话姎……”朱姑娘被潫潫看了一眼,满脸羞红,却还是小声问道:“听说宸国马匹不少,夫人可骑过马?”
潫潫倒是真遗憾的摇摇头道:“家父管教甚严,并未试过。”
“那夫人后来就没试过么?”刚说完,也不知道是朱姑娘之前真没想到,还是故意的,原本她问的这句话并无不妥,可配上她那副歉疚的表情,倒让潫潫寻摸出一点味儿来,不过,若是平常女子可能会恼羞成怒,可潫潫是什么人,脸皮厚的可以,这点意义不明的点拨,她压根没放在心上。
“没有,后来就遇上了殿下,殿下不喜女子太过活泼。”潫潫不在意的拖了拖头上的金钗,也悄然的在话中扔下一条线索,就看这女子上不上钩。
果然,朱姑娘立刻满眼粉红色的问道:“夫人与七殿下如何相识的啊?”
潫潫侧过脸,先是一愣,随即脸颊微红,直染上了耳垂,一挥帕子道:“姑娘家家的,问这些做什么?”
“还望夫人恕罪,姎只是听说,夫人与殿下感情甚好,犹如神仙眷侣一般,心下羡慕,情不自禁就问出了口。”朱姑娘躬身请罪,倒不失礼数,再加上她未婚年幼,若在平时,也没什么,可潫潫心眼几转,到也没敢放下心来。
“不过,一日友人相聚,便与殿下相识罢了。”潫潫轻描淡写的说道,其实这一段也是潫潫与情倾之前就套好的词,在某种程度上也要感谢宸国那个老妖婆,因为一般去他国的质子,一旦进了皇宫就如同圈禁,极少能出外游玩,可岂国质子不同,那太后对他属于棒杀的态度,基本上什么都满足他,养成了四肢不发达,头脑也简单的纨绔子弟,虽然极少,但都城的花街也不是没有去过,相好的楼中姑娘也有几位,到也能对的上号。
其实,情倾原本连潫潫的身份都想改掉,他就害怕潫潫因为花街的身份,在宸国受辱,可潫潫的父亲在岂国也是小有名气,那年斩首,岂国高官大部分都知晓,家眷被抄也是常理,若要是给潫潫换个身份,手续太多,也容易出错,光情倾的身份堵漏,若不是已有个猪质子在那里,恐怕还没现在这么顺利,但即便如此,丞相也没有放弃摸底,还派人去了宸国。
要知道做过既有痕迹,就算宸国太子帮着收拾,也不会永远不留把柄,情倾和潫潫目前掌握的能力有限,还做不到万无一失,再说,对此潫潫也不在乎,何况在宸国岂国的历史上也不是没有花街出来的宠妃,据说宸国某一位花街出来的宠妃还差点最后做了太后,要不是最后她儿子莫名的死了,恐怕宸国太子这一支早都不在了。总而言之,这个时代对于女子的出身并没有过多严苛,还是那句话,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
“夫人真是好福气。”朱姑娘似有深意的说道,而后一脸关切道:“听说七皇子殿□子不便……”
潫潫刚想装作难过的表情,就听得外面黄门太监唱响道:“时辰到!”
皇后坐在首位,挥了挥手,端庄道:“各位,入席吧。”
潫潫瞧着朱姑娘慢慢走远,又撇了眼完全没看向自己的皇后,嘴角勾起了一丝冷冰冰的笑意。
☆、第九十章
感觉到一束阳光打在自己脸上,潫潫颤了颤睫毛,神智一点点回笼过来,伸手摸向自己腰间的那只手臂,潫潫慵懒的蹭了蹭脑袋,舒服的小小打了个哈欠。昨日宫宴实在是累身累心,东西不敢乱吃不说,还要防着各路的试探,不过好在,除了朱姑娘那么直接的探寻外,其余也就是搭几句,她都当听不明白,也就混过去了,只是她心中仍旧疑惑,朱家把那姑娘推出来,究竟有什么意义。
“怎么了?”含着浓浓的睡意,身边人搂紧了潫潫,低哑的问道。
潫潫侧过身,偎进他的怀里,将心中疑问说了出来。
“丞相那老狐狸那么聪明,既然都派人去了宸国,就不会做这样的傻事,皇后虽然不聪明,可一向听丞相的,不会将旁支家的姑娘放在心上的。”情倾抱紧了潫潫,习惯性的用大腿内侧撩拨着怀中的女人。
潫潫被他蹭的面热,小力推了一把道:“莫不是那姑娘自己寻来的?”
情倾又将潫潫拉回自己怀里,手上也开始不老实道:“即便不是她,也是她那个蠢货的爹。”
“你是说……”潫潫暗讶,户曹家居然起了这等心思,虽说皇后确实有意从朱家旁支选一个姑娘,给情倾做正夫人,可毕竟情倾身子不好,此事未定,更重要的是,王氏和那个孩子还在宫里,没想到,丞相那里还没什么动作,朱家那些人反倒活络了心思。
“理他们作甚,他们朱家各有心思才更好。”情倾说着,将手探入潫潫衣襟内,一点一点摸索到那傲人的双峰,一番揉捏,两人均是倒吸了一口气。
潫潫一把捂住胸口,颤着身子艰难道:“日头不早了。”
“可我想把昨夜补回来……”暧昧的眨眨眼,情倾翻身而起,伏在潫潫身上,熟门熟路的一口咬在潫潫敏感的颈脖处,眨眼一朵梅花便在那里傲然开放。
潫潫神情一荡,原本回归的理智,又渐渐散去,酥麻的身子抖了起来,双手也不再抗拒,习惯性的回抱住情倾赤果果的身子,双腿也跟着摩擦起来。
情倾轻笑,他是最爱看她情动的模样,平日里那沉寂平和的状态配上她精致的容颜,总觉的不真实,甚至有种玩偶的错觉,所以他爱逗她,爱戏弄她,哪怕她恼了,哪怕她报复他,他也觉着心里踏实,而在床榻之上,她娇艳的为自己开放,就如同一件琉璃盆栽,突然绽放出一朵艳丽的真花,鲜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去采摘,想要纳入身下,想要永远保存。
婉转的声音,挑逗着情倾本就不怎么坚强的神情,同样动了心思的他,已然有些迫不及待,那里肿痛坚硬的程度,比他想象的要快,要猛,让他受不住的想要打开潫潫的双腿。
“主上,张先生回来了。”门外金盒硬着头皮回道。
随即,里面潫潫惊呼一声,情倾闷声大喊道:“让他等着。”
不一会儿,就跟着传来令金盒羞涩的声音,直吓得他落荒而逃。
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潫潫黑着脸站在屏风后头,浑身酸涩的差点站不住脚,情倾却还不老实的从后面圈住她,细细密密的吻从脖子到肩膀,很显然,还有往下的趋势。
“去去去,你不是有事忙嘛,张先生回来了,他去了那么久,定有重要的事儿回你。”潫潫实